甄貝兒見沒有效果又往前一步,揮了揮手:“嗨……嘿……。”的喊了起來。


    甄貝兒聲音嬌柔,婀娜美麗,鮑天角很是欣賞的看著。


    鳥兒根本無動於衷,隻管在樹梢上表演著雜技,甄貝兒感覺到鮑天角熱情的目光追隨,興奮地一步一步向大樹走去。


    鮑天角饒有興趣的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婀娜多姿風姿卓越美麗絕倫的甄貝兒以最優美的姿勢向大樹走去,側了側肩膀偏了偏頭:“珠兒,為什麽出來一直帶著貝兒,是怕天角哥哥對你圖謀不軌嗎?”


    鮑天角說話語氣不溫不火,似乎是在調侃戲謔,又似乎是在責怪。


    甄珠兒忙說:“沒有沒有,天角哥哥怎麽會對珠兒圖謀不軌呢,貝兒她老是要跟著,我也沒辦法。”


    鮑天角緩緩的一笑,眼神斜了過來:“那麽以後如果想跟著天角哥哥出來轉轉,不要帶著貝兒好嗎?你也知道天麟對貝兒的心思。”


    鮑天角的眼神充滿了溫柔的誘惑,隻是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甄珠兒就覺得內心翻雲覆雨,臉上姹紫嫣紅。


    哪裏還有一點點的推脫,現在不是鮑天角剛才說的擔心他會對她圖謀不軌,而是她想為他做點什麽貢獻,圖謀不軌一下。


    嘴裏喃喃道:“天角哥哥,以後不會帶著貝兒了。”


    “那就好,我們迴去吧,等會你一個人出來,我在外麵等著。”


    鮑天角見甄珠兒臉色緋紅,眼神迷離,微微一笑,頭稍稍再偏下一些,小聲說。


    甄珠兒的心幾乎跳出了頭發,鮑天角勾魂攝魄的眼裏旋轉著令她不能自拔的陷阱,她覺得自己一點一點的沉淪了下去,全身燥熱近乎燃燒起來。


    嘴唇顫抖了好半天卻隻能是一個勁的點頭。


    “那就喊貝兒迴去吧。”


    鮑天角小聲一句,如天籟之音。甄珠兒覺得體內之火已被點繞,如果再不迴去的話馬上就會真的燃燒。


    說不出話來,隻是點著頭。


    鮑天角微笑著轉身慢慢向前幾步,甄珠兒這才努力壓下心頭之火,清了清嗓子。


    “貝兒,好了,別趕了,說不定那隻鳥兒晚上就住樹梢上,我們迴去吧,一會天黑了。”


    說完她自己都很佩服自己,鳥兒住樹梢,這麽好的理由她也能想得出。


    甄貝兒正在努力的撼那顆大樹,聽甄珠兒喊,迴頭一眼鮑天角已經背對著自己站在小徑上,似乎在等候。剛才的心勁瞬間消失,毫興趣的提起裙子離開大樹,眼睛恨恨的看了眼還在樹梢的鳥兒。


    甄珠兒心裏有事,步子邁的快了一點,甄貝兒有點跟不上,不由得停住腳步嗔責的說:“姐姐,你走那麽快做什麽,我都跟不上了。”


    甄珠兒臉一紅放慢腳步:“妹妹,這天不早了,天角哥哥走得快,趕不上的話,天黑了。”


    “天角哥哥也沒你走得快,天角哥哥,你慢點走啊。”


    甄貝兒嬌喘籲籲的快走幾步,追上鮑天角,美麗的眼睛帶著無限的柔情,甄珠兒臉一紅低下頭去。


    鮑天角微微一笑:“貝兒,天黑了,村民都睡得早,那些野獸什麽的都會跑出來,天角哥哥是怕你們女兒家害怕。”


    甄貝兒嬌羞的一笑:“還是天角哥哥心疼我們。”


    “天麟不在,我自然的關心啊,要不然天麟迴來我怎麽交代啊。”鮑天角放慢腳步看著甄貝兒,又對著甄珠兒會意的一笑。


    聽到鮑天角提起鮑天麟,甄貝兒心裏一沉,努了努嘴:“天角哥哥,連你也這麽說,天麟哥哥隻是嘴上說說,怎麽會真的關心我,他隻關心那個金若離。”


    鮑天角聽到甄貝兒有點責怪鮑天麟的意思,平風浪靜的臉上現出一絲漣漪,眼神沒了剛才柔和帶了些許的厲色:“貝兒,天麟很關心你,以前是現在也是。隻是現在我們十六個人在這裏,什麽都要他來操心,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都很重要。而你珠兒還有別人都不能幫他,隻有金若離。哦,對了,金若離可是你們未來的二娘,不該說的就不要多說,再者說一脈也跟著。”


    甄貝兒低頭不敢再多言,鮑天角雖然沒有直接發怒,但是就憑這幾句話,這種眼神,已經很明確了自己的態度。


    她雖然對鮑天角充滿幻想也勢在必得,卻也不敢像對鮑天麟那樣放肆,便默默的走在甄珠兒身邊,對於鮑天角對她的態度她並不介意,總有一天鮑天角會為她的超自然的美麗所折服,娘親說過,美麗是她最大的資本。


    三人慢慢迴到小院,鮑天角再次會議的對著甄珠兒一笑,柔聲道:“珠兒貝兒,多謝相陪,早點睡。”


    甄珠兒有點迫不及待的進了屋子,象征性的坐在炕沿。見甄貝兒去廚房端來洗腳水,實在不知道該找什麽借口出去,平時她可是一到下午就足不出戶了,而且就是去趟茅廁一般也是姐妹兩結伴。


    “姐姐,你先洗腳。”


    看甄珠兒沒像平時一樣第一時間將腳伸進盆裏,甄貝兒很殷勤的將擦腳布拿了過來。


    “貝兒,你先洗吧,我去關大門。”


    甄珠兒終於想起剛才進來的時候沒關大門。


    “姐姐,我們洗完腳一起去關,你先洗腳吧。”


    甄貝兒說著有點不解的看著甄珠兒,今天怎麽有點反常。


    甄珠兒的眼睛一直看著外麵,對甄貝兒的話似聽非聽,突然她站了起來捂著肚子一連聲的說:“哎呀,肚子好痛,貝兒我去如廁。”


    說完不等甄貝兒迴答,捂著肚子跑了出去。到了屋外一眼看見鮑天角站在院子裏,見她出來微微一笑,出了院子。


    甄珠兒迴頭一看甄貝兒並沒起疑心,已經低下頭自己去洗腳,快速的出了院子,四下一看,隔壁鄰舍院子裏都沒人,到了大門口轉身關上大門,一眼看見鮑天角田埂旁。


    鮑天角見她出來,上前拉起她的手,進了還不很高的玉米地。


    “珠兒,請你出來就是想告訴你一句話,本王對珠兒心儀已久。雖然我們是被流放在此,我還是覺得應該將這件事告訴你,不管你是否同意。”


    鮑天角說著話,一雙迷死人不償命的眼神泛濫著深潭漩渦,甄珠兒毫無懸念的沉迷其中,渾身燥熱起來。


    “天角哥哥,我同意。我不怕流放。”


    她滿臉緋紅嚅嚅的說,身體不由自己的向鮑天角靠近。


    鮑天角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很自然地將甄珠兒攬在懷裏:“那就好,記住珠兒,從今天起你就是本王的人了,如果能早早迴到都城,本王將第一時間稟告父皇。”


    甄珠兒早已全身酥軟不由自己,第一次和男子的親密接觸,就是從小幻想的鮑天角。她微微抬起頭看著鮑天角的眼睛,感到一整頭暈目眩。就想掉進那汪潭水跟著旋轉。


    感覺到甄珠兒緊緊挨著他的身體,而且還在一點一點的擠過來,鮑天角微微笑了笑:“珠兒。既然我們是自己人,那就該幫我找出兵符,我們好早早迴都城。”


    說到兵符,甄珠兒心裏有點清醒過來:“可是天角哥哥,我去一脈的房間裏搜過。什麽都沒有,兵符應該不在一脈身上。”


    鮑天角輕柔的一笑:“兵符在不在一脈身上我們慢慢找,不過定安王一定會將兵符藏起來,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什麽時候找到了,證實了你爺爺他們沒有謀反之心。就迴都城,到時候就接你來王府。”


    鮑天角的話緩急有度,弛張有力。聽起來很舒服,甄珠兒隻有點頭的分,她也懷疑自己。也是幫著夫人管理過諾大王府之人,怎麽就一點思維都會沒有。


    看甄珠兒乖乖地聽話,鮑天角輕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得意之色,緊了緊攬著甄珠兒的手:“珠兒。我們迴去吧,現在還不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但是你記得本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鮑天角今天一口一句本王,有著君無戲言的意思,甄珠兒喜不自禁的依偎在他懷裏,竟然沒聽到鮑天角說迴去的話。


    “珠兒,我們迴去吧,遲了貝兒會懷疑的,我不想在這一年之內被他們知道我們的關係。”


    甄珠兒這才醒悟過來,嬌笑著說:“天角哥哥,聽你的。”


    “那珠兒先迴去,免得被人看見,”


    鮑天角輕柔的說著,笑微微的鬆開攬著甄珠兒的手。


    甄珠兒頓時覺得少了什麽,腳也邁不開了。


    “珠兒,我看著你,迴去吧。”


    甄珠兒的反應完全在鮑天角的意料之中,他微微笑著,看著甄珠兒一步一迴頭的出了玉米地,推開院門進去。


    好半天才走了出來,看著皎潔的月光,眼前卻出現了若離月光下同樣皎潔的臉龐。


    進了院子迴到屋子,春雅端著洗腳水走了進來,很妖嬈的蹲在地上輕輕幫他脫掉鞋襪,將他的雙腳放進水裏,鮑天角輕輕閉上眼睛,耳邊響起若離無憂無慮卻憂傷感十足的“花開花落飛滿天‘


    春雅一雙玉手輕柔的搓著鮑天角性感十足的腳踝,接著是腳趾,一根一根。


    直到揉搓完十根腳趾頭,鮑天角還仰著頭微微閉著眼睛,她很失望的端起腳盆,走了出去。


    甄珠兒迴到屋子甄貝兒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眼裏滿是疑惑。


    “貝兒,我剛才去關大門,聽到外麵有很好聽的鳥叫,就出去看了看,結果什麽也沒看見。”


    甄珠兒一點不打底稿的說著謊言,不管甄貝兒相信不相信,自己又去廚房打來一盆水,雖然是涼的。


    兩人都進了院子熄了燈,司馬翼司馬羽才從河邊迴來,剛才兩人等天涼了才去打水,剛剛迴到玉米地旁,就看見甄珠兒從院子裏出來,接著鮑天角拉起她一起進了玉米地。


    兩人不敢迴來,更不敢偷聽偷看,隻好雙雙提著水桶輕輕地又迴到了河,直到夜深了,才輕輕的悄悄地迴去。


    躺在炕上司馬翼望著黑乎乎的屋頂,很長時間才小聲說:“小羽,看來天角真的要來真的了,不知道定安王是不是將東西交給了甄珠兒。”


    司馬羽沒有迴自己屋裏,也躺在他身邊聽他說完搖了搖頭:“應該不會,這麽重要的東西,他怎麽能交給甄珠兒。”


    司馬翼點了點頭:“話是這麽說,可是甄一脈太小,又不說話,這麽大了還像沒斷奶,交給甄珠兒也有可能,畢竟她是甄家長女。”


    司馬羽側過臉:“如果她真的交給了甄珠兒,估計她早已拿出來交給天角了,如果真的交給了天角,我們就危險了。”


    司馬翼歎息一聲:“如果真的交給了鮑天角,那我們是拿出來還是不拿出來,不拿出來就說明我們謀反,拿出來那就是告密。”


    司馬羽跟著說:“是啊,關鍵不知道星雨他們的情況,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告密者,。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謀反。”


    司馬翼翻身坐了起來,看著司馬羽說:“小羽,我想如果天角沒有接下來的行動,我們還在這裏按照流放的程序,就是甄珠兒手裏並沒有東西,我們也決不輕舉妄動,隻要爺爺他們沒有定罪,我們司馬家就有光複的希望。”


    司馬羽點了點頭:“哥說的是,我們先不要去管它,隻管乖乖地呆在這裏該種地就種地,該打獵就打獵,等一年期滿,再作打算。”


    司馬翼聽司馬羽說一年期滿,笑了笑又躺了下來:“小羽,今天我又看到蔡小姐去了那裏。”


    “哥,我有點替蔡小姐不值,她對你很是癡心,是不是我們去見見她。”


    司馬羽著看著司馬翼,笑嘻嘻的說。


    “小羽,你心疼了?要不你去見見她,。我怎麽覺得你比我上心呢。”


    司馬羽眼裏閃過戲謔的笑:“哥,這可是你說的,我明天就去,可惜就怕蔡小姐想見的人不是我。”


    司馬翼笑著搡了弟弟一把:“小羽,別貧嘴了,不是我不去見蔡小姐,是這個蔡小姐實在是太過顯山露水了。你哥很沒麵子,你看看天角,甄珠兒甄貝兒一個個的年糕似的往上粘,兩人都那麽天香國色的,尤其是甄貝兒,那可是大漢朝第一美女,而你哥卻是迷住了一個村姑。“


    司馬羽哈哈大笑起來:“哥,村姑也不錯啊,現在這個村姑可是負責監管我們的,以後靠著村姑我們也能衣食無憂,所以現在村姑比美女更重要。”


    司馬翼聽司馬羽這麽一說也跟著笑了起來:“說的也是啊。不過話說迴來,。明天該去見見蔡小姐了,要不然她萬一生氣起來,這條路也斷了。”


    司馬羽翻了個身:“那要不要我一起去啊?”


    司馬翼也翻了過去:“當然,你不去那兩個小丫鬟怎麽辦?”


    司馬羽就感慨一聲:“哎,真是同人不同命啊,哥就去會小姐,而你弟弟我隻能哄哄丫鬟了。”


    司馬翼笑了笑:“哄哄丫鬟也很重要啊,哄不好丫鬟,怎麽見小姐,隻是我們不能被人看見。


    兄弟兩個說說笑笑好一會兒,司馬翼忽然想起了鮑天麟,轉過身子:“小羽,你說天麟是真的去點東西還是另有目的?”


    司馬羽搖了搖頭:“這個真說不準,要說去買點用品,倒也說得過去,可是難道不能讓我們或者星雨星雲去嗎?。”


    “是啊,不但不讓我們去,還帶著甄一脈金若離,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司馬翼想不明白的說。


    司馬羽打了換個哈欠:“哥,不管他有什麽意思,我們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司馬翼又轉過身子:“小羽說得對,我們就裝作什麽都不知道,天角天麟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不讓我們做我們就呆著,看看山聽聽水,前不過河水後不過後山上不過木橋下不過地頭。”


    夜幕降臨,鮑天麟躺在了油布上,這次宿營的地方是快到山腳下的一塊緩形的坡地,依然點上了文香。


    若離經過了強烈的思想鬥爭,還是躺在了中間,不過緊緊地挨著甄一脈。


    耳邊不時傳來長一聲短一聲的嚎叫,聽起來山下比山上危險多了。


    “鮑天麟,我們睡在這裏會不會有狼跑來。”


    野獸的聲音讓若離感到心驚肉跳,有時候聽著就像到了身邊,實在閉不上眼睛,就坐了起來,眼睛看著漆黑的夜空。


    鮑天麟斜過眼睛:“金若離,睡你的覺,哪有那麽多的危險。”


    “可是,那天晚上不是有很多狼的嗎?”


    若離聽鮑天麟說的很自信,甄一脈並不發表意見,隻好重新躺下。


    “好了,金若離,你不用害怕,實在害怕的話,那邊有個山洞,我們進去吧。”


    鮑天麟聽若離的唿吸還有點急促,周圍野獸的嚎叫聲也不停息,知道她是不會安心的睡覺,想起剛才看見有一個岩洞,也就是山岩凹進去,裏麵還算幹淨,可以容幾人安身,便坐起來。


    “哎對啊。”經他這麽一說若離也想了起來,剛才這個奇特的地方她也看見了。


    周圍漆黑一片,天似乎陰了,鮑天麟拿出火鐮,從旁邊折下一根樹枝豎起來點燃。


    甄一脈聽兩人這麽說,爬了起來,跟在若離身後。


    三人走到岩洞前,若離扯下一把草伸進去當做掃帚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清掃一遍,接過鮑天麟手裏的油布蹲著身子鑽了進去,將油布鋪好,鮑天麟將文香挪了過來放在洞口。


    三人鑽進岩洞,裏麵還很寬敞。


    若離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睡的正香就聽到外麵淅淅瀝瀝的響聲,屏住氣息聽了好一會兒,這才聽出是下了雨。


    聽左右鮑天麟甄一脈都睡得正香,地上硬邦邦的很不舒服,便悄悄坐了起來,外麵傳來雨水打在樹葉草地上的腥味。


    “怎麽,睡不著啊。”


    黑寂中傳來鮑天麟的聲音。


    “睡好了,如果天亮了雨還不停的話我們是不是要在這裏等著。”


    聽著外麵淅淅瀝瀝的雨聲,若離很擔心的問,這是山裏。。下一點雨就會泥濘滿地,根本無法行走。


    鮑天麟點著頭:“是啊,如果下雨的話。我們就得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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