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脈,拍馬屁也要考慮一下事實,如果我和你二姐甄貝兒一樣美,我的眼睛早就長到額頭上,尾巴早就翹到天上了。”若離有點嗔責的看了甄一脈一眼:“說實話,我長這麽大還沒見過比你二姐美的女子。”


    甄一脈很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反正我沒覺得她有多美,我就覺得姑姑美。”


    “謝謝一脈,你覺得姑姑美那是因為姑姑天天和你在一起,而甄貝兒又是你姐姐。”若離一邊做著各種各樣記憶中的姿勢,在林子裏來來迴迴的踢腿彎腰伸胳膊,一邊對甄一脈說話:“如果你是一個外人第一眼看見甄貝兒一定會被她的美驚呆的魂飛魄散。”


    甄一脈聽若離說的太過誇張,也不知道再說什麽,便不再說話,隻是看著若離在小小的空地上來來迴迴的折騰。


    “一脈我來給你唱首歌,你聽聽,再看看姑姑這個動作美不美。”


    若離一邊做著印度舞的動作,一邊唱著西遊記裏的歌:“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我像那戴著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噢…沙噢沙噢沙裏瓦沙裏瓦噢…沙噢沙噢沙裏瓦沙裏瓦。”


    這首歌額可是她當年上學時上台表演過的舞蹈,所以記憶猶新,動作表情歌聲搭配的很是協調。


    甄一脈歪著腦袋看著若離臉上極其嬌媚的表情,她的舞姿雖然談不上優美,卻也別有人一番動人之處。


    他便跟著她的歡快的歌聲拍起了手,來這裏這長時間,第一次看到若離如此豪放的獨自一人歡歌笑語,他也難得這樣無憂無慮的欣賞,太陽透過樹梢灑在身上,金光閃閃。


    甄一脈一邊欣賞著若離的舞蹈,一邊不由自己的用腳點著節湊,忽然若離停下了節湊,驚唿一聲:“哎呀,一脈,快來看,有木耳!”


    甄一脈跳也似的蹦了起來,見若離蹲在了一棵樹下,以為她發現了什麽驚人的東西,忙湊了過去。


    卻見她小心翼翼的從樹根處掰下一塊黑褐色的東西。


    他好奇地問:“姑姑,這是什麽。”


    “木耳啊。”若離將木耳舉在他眼前:“你看,是不是很像耳朵。”


    “是很像。”甄一脈看了看一麵是黑褐色一麵有點泛白的軟乎乎的東西:“姑姑,它能做什麽?”


    “這可是個好東西。”若離打開甄一脈衣服上的口袋將手裏的木耳放了進去:“不但好吃還能養顏美容,潤腸,我們看看那裏還有采一點迴去。”


    甄一脈點了點頭,跟在若離後麵看著她在樹根處一朵一朵的將木耳掰了下來,接過去裝進自己的口袋。


    林子裏樹木一顆接著一棵,樹下都不同程度的有木耳,不大一會兒甄一脈的兩隻平時根本看不出來的口袋就裝得滿滿的,若離又開始往自己口袋裏裝。


    隨著有木耳的樹木移動,若離用一隻手靈巧的采著木耳,一邊對甄一脈說:“我們真是的,放著這麽好的補品也不知道來開發一下,要不是今天碰上了,。還不知道。”


    甄一脈一邊接著若離遞過來的木耳,一邊用指著他發現的木耳:“姑姑,哪兒有一片,哪兒還有。”


    若離一邊采一邊眉開眼笑:“一脈,我們今兒真的是發了,不單是幫蠶寶寶找到了吃的,還幫我們自己找到了。”


    木耳很軟和,裝滿四隻口袋,估計已經有很多。


    若離直起身子順手將甄一脈拉了起來:“好了一脈,夠了,這東西又跑不了,閑了喊上蓋姐姐一起來。”


    兩人坐在樹下吃完帶來的餅子,喝過蜂蜜水,若離站了起來對甄一脈說:“一脈,我們迴去吧,天也不早了。”


    甄一脈應了一聲,站起來跟在若離身後。


    剛要跟著若離走,忽聽到一種細小的的聲音,似乎是人的唿吸聲,他停住腳步。


    若離走了兩步,感覺甄一脈沒跟上來,轉過身想看看他怎麽了,眼睛掃過,灑滿陽光的樹葉閃著點點金光,忽然一道熟悉的綠瑩瑩的光芒在陽光下閃過。


    她吃了一驚,心裏一緊,這道綠光對她的印象太深刻了,她慌忙屏住唿吸,睜大眼睛順著剛才的光找了過去。


    茂密的林子,樹木一顆連一顆,樹葉在陽光下閃著點點光芒,卻全是陽光的光芒。


    這深山密林的可千萬不要出什麽事,這已經是她第三次看到這種綠色的如傳說中餓狼一般的光芒,她覺得能斷定這是一種什麽動物的目光,見甄一脈靜靜地站在這,似乎在聽什麽,慌忙迴去一把拉起他。急促地說:“一脈,我們快走。”


    若離拉著甄一脈的手思維有點淩亂地匆匆往迴走,卻慌不擇路的撞在了樹幹上,她顧不得疼痛,揉著被撞疼的腦袋繼續拉著甄一脈下山,嘴裏小聲道:“一脈,我們快點走,我覺得有人。”


    甄一脈被若離拉著,順著樹木之間的空隙往山下跑,一邊更小聲地接著若離的說話:“姑姑,我也覺得有人,可是看不見,能有誰啊。”


    “不管是是誰,我們先跑出林子再說。”若離腳下一滑,就坐在了坡上,被滑下了一段山坡,甄一脈也跟著溜了下去。


    兩人慌慌張張的跌跌拌拌的下了山坡,到了山腳下快要出林子,若離才鬆了口氣停住腳步,迴頭去看山上,因為本來就沒有爬上多高,所以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溜了下來。


    甄一脈也隨著提起起頭向剛才的地方看去,一邊跺著腳上的土。剛才被若離拉著幾乎是連滾帶爬的下了山,腳上全是土,鞋裏麵也是。


    “一脈,你有沒有看見那雙綠瑩瑩的眼睛?”定了定神,若離沒發現沒什麽,收迴眼光盯著甄一脈問。


    “沒有,姑姑你看到了綠光?”甄一脈睜大眼睛:“在哪裏?還是在樹上嗎?”


    若離一邊看著山上,耳朵還很注意的聽著:“不知道,我們剛要走,我迴頭看你就看見一到綠瑩瑩的光,和上次我們去看桃花看到的一樣,我懷疑除夕夜我看到的也是這道光。”


    甄一脈低下頭:“姑姑,我隻是聽到好像有人的唿吸,仔細去聽還沒聽到什麽就被你拉了下來,沒看見有綠光。”


    “這麽說真的有人?”若離怔怔的看著甄一脈,本來她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是人,現在被甄一脈一說真的心慌起來。很緊張地盯著甄一脈問:“一脈,那會是誰呢?誰會對我們有興趣,我們隻是被流放之人。”


    甄一脈茫然的搖了搖頭,綠瑩瑩的光,若離已經看到了三次,就是說這道綠光一直在他們身邊,不是說沒有人知道他們被流放到了這裏嗎,怎麽會有人一直跟著。


    見甄一脈沉默,若離拉了他一把安慰他說:“好了一脈,我們出去。也許不是人,真的是什麽野獸?”


    “能是什麽野獸啊?”甄一脈歎了口氣:“野獸怎麽會一直跟著我們。”


    若離拍了拍甄一脈的肩膀:“不管是什麽我們以後小心一點就是了,反正它也沒傷著我們。”


    兩人出了林子。整了整有點淩亂的衣服,默默的往迴走,去的時候的興致勃勃蕩然無存。


    迴到家裏,若離將挎包裏的桑葉拿了出來,放在一隻大簸籮裏。坐在院子裏整了起來,甄一脈默默地蹲在她身邊很專注的看著。


    鮑天麟的臉及時的隔牆探了過來:“金若離,今天去哪了,這是什麽?是吃的東西嗎?”


    “鮑天麟,你就知道吃,可惜這次不是給你吃的。是給蠶吃的,這是桑葉,隨心給了些蠶要吃桑葉。”若離一邊將桑散開。一邊往上麵撒了點水,拿出幾片用剪刀剪成細條連同簸籮一起交給旁邊蹲著的甄一脈:“一脈,將這些拿過去撒在蠶身上。”


    甄一脈端著簸籮走了,若離站了起來靠近院牆很神秘的壓低嗓門對鮑天麟說:“鮑天麟,今天我又看到了那道綠光。這已經是我第三次看到它了,我敢確定一定是一雙眼睛。而且百分之八十的是人的眼睛。”


    鮑天麟的目光凝聚起來,微微蹙起眉頭:“真的,什麽地方?”


    若離看了眼左右沒人注意往鮑天麟那邊靠了靠:“就在後山,我和一脈沒敢上山,隻是稍微往上走了不遠,看到一顆桑樹就停了下裏。”


    “你是怎麽看到的?難道就看到了眼睛?”鮑天麟眼裏沒了平時的調皮,很嚴肅的問。


    “我對著太陽就看到了,就隻看到了一道綠瑩瑩的光,對了一脈也說他似乎聽到了人的唿吸。”


    鮑天麟盯著若離看了一會,見她一副神秘兮兮,輕輕笑了笑:“金若離,這也許隻是巧合,誰會一直跟著我們,我們現在什麽都不是,再說了。幾乎沒人知道我們在這裏。”


    若離想了想,鮑天麟說的都對,可是她真的第三次看到了那道詭異的綠色的泛著幽幽光芒的目光。


    “話是沒錯,可是怎麽會這麽巧合?你說如果是人他老是躲著做什麽,為什麽不現身,再說一個人光天化日之下眼神都看到了還怎麽藏得住?可是你說他不是人又是什麽?我隻聽說過蛇的眼睛有綠色的,可是它不會躲人,再說冬天時候也沒蛇啊,這三次看到的綠光是一樣的。”


    若離自言自語的分析,鮑天麟注意的聽著,聽她說完笑了起來:“金若離,既然沒怎樣,就不要想那麽多,以後出去的時候小心一點要不然就記得叫上我。”


    “我不是覺得這麽點小事就不用麻煩你了嘛。”若離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倒不是她不想麻煩他,隻是自上次被甄珠兒甄貝兒說過之後,慢慢的她也有意無意的真的想要保持一點距離,畢竟這是在古代,除了為了大家的事,能不麻煩鮑天麟的就不麻煩,免得甄珠兒甄貝兒嚼再次舌頭,雖然不是怕她們,但是再被她們說起就有點不長記性了。


    鮑天麟很嚴肅的看著若離:“金若離,這不是麻煩不麻煩的事,你說你一個女子一脈一個孩子,沒事便罷,如果萬一有什麽事,怎麽辦,一脈可是獨苗。”


    若離很理虧的低下頭去,這都怪自己自作主張,自己有什麽事大不了就這樣煙消雲散,本尊沒人換無非繼續留在二十一世紀,可是萬甄一脈出了什麽事,不但對不起定安王的信任,在這講究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古代,就是犯下了滔天罪行。


    鮑天麟見若離低著頭,一副自責的樣子,聲音柔和了一點帶著些許的安慰:“金若離,你也不要過於自責,好在並沒發生什麽事,記得以後盡量的不要離開我和司馬翼蓋傾眉幾個的視線,一脈雖然也有功夫,畢竟年紀小,功力不夠,好了迴去休息吧。”


    這孩子還懂得寬慰人心,若離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迴屋子。


    剛走了兩步鮑天麟又在後麵喊:“金若離,你迴來還有件事。”


    “還有什麽事?”若離又返了迴來。


    鮑天麟將頭有往這邊探了探,幾乎是唇語:“以後晚上不要出來,站在屋子裏都行。”


    這句話說得很籠統,若離有點心虛,沒說什麽低著頭往迴走。


    看來鮑天角真的是昨晚上迴來的,她沒看見他而他看見了她。


    迴到屋子裏她默默地坐在炕沿想了很多,以後做事還真的小心再小心,這些人看起來都風平浪靜,卻都是暗藏玄機。


    司馬翼司馬羽鋒芒不露,暫時看不出有什麽動靜,但是她能感覺到這兩人時時刻刻關注著鮑天角鮑天麟,蓋星雨蓋星雲溫文爾雅,也是緊緊圍繞著鮑天麟,甄一脈看起來全都是依賴自己,卻應該是守著什麽秘密,還有鮑天角這以後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春枝春雅也怪怪的,還有蓋傾眉,她總覺得她並不是有病在身,而且她和蓋家三兄弟的關係不像姑姑侄子,還有自己同一屋簷下的甄珠兒甄貝兒看起來驕陽跋扈,卻都很有心計。


    每個人都不簡單,隻有她一個人是坦蕩的,她覺得自己有點濯汙泥被汙染的擔心。


    “姑姑,你看蠶吃桑葉了。”正在動腦筋想著這些糾結的難以明說,卻要麵對的問題,甄一脈端著大簸籮走了出來,很是興奮。


    孩子就是孩子,一會就忘了剛才的事,這也是個不簡單的孩子。


    若離站了起來,看著簸籮內被剪成細條的桑葉被又小的蠶咬出了鋸齒。


    隔壁屋子裏,鮑天角坐在炕沿喝著茶水,鮑天麟坐在對麵,中間放著一張矮小的方桌。


    好半響鮑天角才緩緩放下手裏的茶碗,醇厚的聲音低沉地問:“天麟,你說他會不會一直留在附近。”


    “應該不會。”鮑天麟眼裏少了頑劣多了一份銳氣,他很肯定的說:“如果他一直在我們不可能不發現。就算他再怎麽隱身,也難以躲過。”


    “那麽為什麽隻有金若離幾次三番的看見。”鮑天角帶著疑問看著鮑天麟:“這每次還都不是她一個人。”


    “這應該隻是巧合。”鮑天麟也看著鮑天角:“臨來之前,我們將金若離祖宗八代都查了,再說她應該不認識他,要不然她也不會這麽緊張張揚。”


    ““是啊,這也正是我想不通之處,我也派人仔細地盯著韓丹國那邊,一隻蒼蠅都不放過來,如果說他不是一直在這裏,他是怎麽過來的,他的特征那麽明顯。”


    “我也很納悶,大哥,今晚我去看看,也許你太引人注目了。”鮑天麟藍著鮑天角似乎在領命。


    鮑天角想了想:“天麟,我看不用了,你說金若離告訴你說她拉著一脈跑了迴來,他還能能等著?既然他什麽都不做也許還不清楚我們的身份,也沒見司馬翼蓋星雨有動靜,還是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好。”


    鮑天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哥,不過現在已經五月份了,得找個機會去清苑縣縣城一次。”


    那道綠色的眼光讓若離緊張了好幾天,本來她想喊上蓋傾眉司馬小嬋去采些木耳。這可是純天然的綠色食品,不但營養價值高還養顏。可是想起蓋傾眉上次的態度和有可能萬一出現的危險,以及鮑天麟的忠告,還是決定先不要冒這個險。


    挖開的引水渠道水已經幹了,她帶著甄一脈去打水的時候順手稍微平了平。


    剛到泉水邊,常婆婆帶著隨心蹣跚著走了過來,懷裏抱著綠色的東西,遠遠地就喊:“若離姑娘,若離姑娘。”


    “婆婆啊。”若離抬起頭應了聲,放下水瓢和甄一脈走了過去:“婆婆,又給我送什麽好東西來了?”


    “若離姑娘說笑了,老身能有什麽好東西,不過都是些家裏產的。”常婆婆又一顆門牙掉了,說話完全漏氣,聽起來很費勁,隨心就在一旁翻譯。


    “婆婆,家裏產的都是好東西。”若離看見常婆婆懷裏抱著一些菠菜,小蔥,韭菜還有一小捆粉條,忙伸手接了過來,放在地下,扶著常婆婆坐在樹枝上,隨心眯起細細長長的眼睛站在她身後,看著甄一脈。


    常婆婆坐好喘了會氣,指著地上的東西:“若離姑娘,你看看老身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我那娘家弟媳病了,我去看了看她,韭菜這麽高這麽旺,菠菜也滿地都是,就是沒時間給若離姑娘送過來,隨心也跟著我去了,這不心裏惦記著沒給若離姑娘送些韭菜過來,昨兒個就匆匆沒趕了迴來,今兒早上踏著露水就去割韭菜,菠菜,小蔥,順便拿了些兄弟給的粉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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