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會兒,河床上就生起了一堆火,司馬羽在火上用樹枝搭了個架子,用一根木棍挑著兔子,野雞。慢慢轉過來轉過去的,不大一會兒就香味撲鼻。


    玉梨花兒玲兒忍住快要流出的口水,眼睛不一眨不眨的盯著司馬羽修長靈活的雙手。


    “好了,雞小一點,你們先吃。”司馬羽終於將那隻烤的小小的焦黃的野雞交到了司馬翼手上,繼續翻轉兔子。


    司馬翼接過烤雞,輕輕地撕下一條腿給給玉梨:“小姐你先嚐嚐。”


    玉梨剛要伸手接過,司馬翼又將手縮了迴來,輕輕的吹了幾下:“有點燙。”


    玉梨的心狂跳起來,從沒有那位男子這樣體貼過她。就是爹也隻是對她另眼相待,娘也隻是噓寒問暖,況且這是一位看一眼就忘不了看兩眼就刻在心裏的天人般的男子。


    她含羞接過雞腿。輕輕咬了一口,油汪汪酥軟的香,不由得緊吃幾口由衷的誇了句:“司馬公子,真的很好吃。”


    “好吃你就多吃點,看你這瘦的。”司馬翼一直看著玉梨說出這句話。才收迴眼光,撕下另一隻雞腿,又撕下一隻雞膀,剩下的交給花兒玲兒:“你們兩慢慢吃。”


    花兒顧不得油膩,接過剩下的一掰兩半沒了翅膀的一半給了玲兒。


    玉梨吃完雞腿,司馬翼將手裏的遞了過來:“再吃一個。”


    “哥。你吃吧,讓小姐留點肚子還有兔子呢?”司馬羽帶著戲謔的看著哥哥,揚了揚手裏的兔子。


    “司馬公子。你吃吧,我等一會。”玉梨輕輕一笑,滿足感溢於臉上。


    “那就吃個翅膀,以後飛得高一點。”司馬翼看著玉梨將雞翅膀遞了過去。


    太陽暖洋洋的照著,青山聳立山花點綴。溪水靜靜流淌,蜜蜂飛蟲在耳邊嗡嗡的飛。玉梨感覺到一種愜意的慵懶。


    兔子野雞都被消滅,太陽漸漸西下,兩位小丫鬟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幫忙的事。


    司馬翼見大功告成,看了看天色,站了起來,微笑著說:“小姐,天色已不早,小姐該迴家了,太遲蔡老爺會著急。”


    看著玉梨帶著花兒玲兒過了小橋,司馬羽司馬翼才轉身踩滅腳下的木柴,相視一笑。


    司馬羽眨著狡黠的眼睛狡獪的說:“哥,你表現得也太好了吧?我都被你感動了。“


    “要表現就得逼真一點,要不然怎麽能買到糧食。”司馬翼沉穩的笑了笑,很是自信。


    “真沒想到我哥出賣色相也這麽優雅,”司馬羽笑嘻嘻的恭維一句。


    “小羽配合的也不錯啊,要說著收買女兒心,小羽還是技高一籌。”司馬翼讚賞的看了司馬羽一眼。


    司馬羽長歎一聲聲音很無奈:“哎,隻可惜我們兄弟二人珠聯璧合的對付一個小姑娘而不是強勁的敵手。”


    司馬翼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姑娘比對強勁敵手還費力,敵手要橫眉冷對,對姑娘卻要溫婉儒雅。”


    兩人說笑著慢慢往迴走,遠遠的看見蓋星雨蓋星雲還穩穩的坐在河邊垂釣,身邊垂死蹦躂著兩三條魚兒。


    司馬羽遠遠就喊了起來:“星雨,星雲,釣了幾條小魚兒了?”


    蓋星雨聞言站了起來:“司馬翼,你們可看到那個玉梨小姐了?”


    司馬翼還沒迴答,司馬羽搶先道:“你們可看到了?”


    蓋星雨老老實實的迴答:“未曾看見。”


    司馬羽嘻嘻的笑了起來:“我們可比你們幸運,不但看見了,還相見恨晚。”


    蓋星雲正專心的看著一條魚兒上鉤,魚兒被司馬羽的聲音驚走,蓋星雲收起釣竿站了起來;迴頭看著司馬羽戲謔道:“司馬羽,是在夢中相見恨晚吧,依我看相見不如不見。”


    司馬羽笑著說:“你是說剛才那條魚吧?確實是相見不如不見,至於人嗎?還是相見恨晚的好。”


    司馬翼笑而不語,臉上的表情極其神秘,真假不言而喻,蓋星雲不相信的看了過來略帶懷疑地問:“真的見到了?”


    司馬羽輕輕一笑:“千真萬確,不打誑語。”


    晚上,鮑天麟慢悠悠的走了迴來,他沒有蓋星雨蓋星雲一樣的試探性的等候,也沒有像司馬羽司馬翼一樣頭發有成竹的去守候,而是去了若離嘴裏的桃花瀑布的地方。


    當若離說可以利用幾位極品美男的自身資源,換取一點小小的利益,他差點沒噴出鼻血。


    這種下三濫的招數他是不屑去做的,而且他相信幾位同樣身份高貴的左鄰右舍也會不屑去做,就算撇開身份不說,一個男人用美色誘惑沒見過世麵的小財主家的小姐,也未免有點太齷齪太不入流了。


    不過他還是將這個主意命令般的告訴了司馬翼司馬羽蓋星雨蓋星雲,沒敢告訴鮑天角,看到他們隻是表示出驚詫,卻還是默默的接受,他有點奇怪。


    他覺得這幾個一定是為了不掃他的興,才答應去試一試,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所以他在那道瀑布般的一瀉而下的桃花叢中,流連忘返,一來想要看看能不能能找到若離所說的綠色眼睛,二來想要消磨時間好讓大家覺得他也去了。


    在這期間他腦子裏閃過黎寶根那位清純粉嫩的妹妹黎馨蘭,便跑過去站在可以看到黎莊全景的山坡上,很長時間除了黎寶根一夥出出進進,黎馨蘭的影子都沒看見。


    剛進門還沒來得及坐下,門外就傳來司馬翼的聲音:“天麟迴來了。”


    他轉過身子,司馬翼司馬羽站在門口,俊朗的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笑意,心裏一緊難不成真的成了,他忙請兩人進來。


    司馬翼拘謹的進來,按照鮑天麟的手勢坐在了炕沿上,司馬羽卻四下一看。小聲問:“天角,不在?”


    鮑天麟搖了搖頭:“我也剛進來,沒看見。”


    鮑天麟也在炕沿上坐下,司馬翼一向冷冷的眼神帶著笑意,甚至有點邀功的討好:“天麟,我和小羽今天去見到蔡家小姐蔡玉梨了,她答應幫我們買糧食,就在後天。”


    鮑天麟的眼裏閃過一絲喜悅,點了點頭:“你們兩個辛苦了。”接著又很好奇八卦的閃著一雙大眼睛問:“那是怎樣遇到的。”


    司馬翼略帶羞澀的一笑:“我和小羽在林子裏想抓隻兔子,就看見玉梨小姐走了過來。”


    司馬翼冷峻的臉上現出羞澀。猶如粗狂的線條內是柔和的嘴臉,顯得很牽強,卻很可愛。鮑天麟看了一眼司馬羽,眼裏帶上了調侃:“玉梨小姐一看到你就答應了糧食的事?”


    “那倒不是,是我求她幫忙的,不過她答應算我們收價。”司馬翼微紅著臉。


    “好,隻要買來糧食。算什麽價不重要,先過了這些天再說,司馬翼,這次是你們的功勞,以後若有出頭之日,第一個算你的。”鮑天麟和司馬羽相互一笑。


    司馬羽司馬翼告辭出去。鮑天麟搖了搖頭,起身出去,走到院子裏看到若離剛好出來關大門。便站在牆邊喊道:“金若離,過來一下。”


    若離已經和甄一脈洗漱完畢,正準備插好大門睡覺,聽到喊聲笑著走了過去:“鮑天麟,什麽事?”


    “還真被你猜中了。司馬翼司馬羽今天還真見到了玉梨小姐。她答應賣給我們糧食。”鮑天麟見若離走了過來,有點迫不及待的對她說。“


    “我說行吧。看怎麽樣,要是換了我就沒這麽簡單了。”若離甩了甩披散下來的長發。


    若離的發質很好,不但烏黑亮澤還很柔順,披在肩上看起來很飄逸。


    鮑天麟笑嘻嘻的看著她:“你又不是神仙,怎麽就知道行,你那天不是也成功的將種子的價格砍到了一半嗎?”


    “那天還不知道是誰的功勞。”若離看著初升的月亮:“我隻是負責說一說,”


    “照你這麽說她給我們種子算便宜,又賣給我們糧食,是看在我們這幾個男子的麵子上?”鮑天麟微微挑起眉頭。


    若離肯定的點了點頭:“那還用說,如果你想要找位美女辦件事,最好是親自出馬,如果是位男子,最好找個美女前去,一定事半功倍,這是自然規律。”


    鮑天麟哈哈一笑:“簡直謬論,照你這麽說兩軍對壘,隻要派一些美女前去,不就化幹戈為玉帛了。”


    “打仗的事另當別論,不過有美女平息戰事的事,我說的是一般的別人能辦到的事。”若離白了一眼鮑天麟。


    月光下若離的臉龐純淨靜謐,長發飄逸,有種說不出的***天麟突然從隔壁院子伸過頭來,往下探了探小聲問:“你說說,你在定安王府守了那麽長時間,甄世子怎麽就沒答應你啊?你也不差啊!”


    “討厭。”若離伸出一隻手對著鮑天麟打了過去小聲喝道:“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虧你還是皇子,這點禮貌都沒有。”


    鮑天麟輕輕躲了躲:“我這不是好奇嘛,按理說你長得也不錯,見解也還可以,怎麽就三年不看你一眼呢?有點說不過去啊。”


    這句話還中聽一點,若離擠了擠眼睛自我解嘲一句:“我也很奇怪,我以為自己可以原來還不行唄,常言道對上眼了看豬都是雙眼皮,我沒對上他的眼唄“


    鮑天麟仔細的看著若離,好半天說出一句:“你還真的是雙眼皮。”


    說完笑眯眯的轉身進了屋子,背對著若離揮了揮手:“早點睡了。”


    “物以類聚,你我同類,你當然看我雙眼皮了。”若離衝著他的背影大聲說了一句。


    鮑天麟進了屋子轉過臉笑了笑反手將門關上上。


    若離也往屋子裏走去,忽然從天而降一盆水,將她澆成了落湯雞,


    被這突如其來的涼水一澆,若離渾身冰涼,一時不有點發呆。


    過了一小會兒,她才閉著眼睛,用手輕輕抹下一把水,大聲喝道:“是誰?出來!”


    四周靜悄悄地空無一人,若離雖然很大聲音但是太嬌柔,隔壁剛好響起一聲清脆的撞擊聲,鮑天麟睡在套間,沒有聽清楚。


    若離等了等,沒人迴應,就聽到一聲輕輕的笑聲,抬頭一看甄貝兒捂著嘴站在門口。


    若離狠狠地瞪著她,甄貝兒下意識地收起笑,卻掩飾不住嘴角的抽動,一雙美得驚人的眼睛閃著忍俊不禁的光芒。


    若離收迴眼光,看向隔壁,這盆水無疑是從隔壁潑過來的,可是隔壁的廚房在對麵,一牆之隔無遮無攔的,這盆水是怎樣潑過來的,誰潑過來的,她竟然都沒看見,難道是從房頂。


    若離的目光看向屋頂,月光冷清的灑在上麵,潑來的水澆濕了全身,絕對是用盆裝的,要端著水盆上房頂,還要不被看見不是很容易。


    甄貝兒捂著嘴巴進了屋,一會就傳來甄珠兒的笑聲。


    若離愣了一會兒,濕透的衣服粘在身上很難受,她想喊鮑天麟找出肇事者,張了張嘴又閉了起來。


    隔壁誰會和她過意不去呢?鮑天麟鮑天角不可能,鮑天麟進了屋子,鮑天角不會做這樣不齒的事,一定是鮑春枝,她曾曾經用嫉恨的目光看過她。


    若離忍了忍,努力壓下找春枝問清楚的衝動,沒抓個現行,又到了晚上,驚醒了大家,自己也很窘迫,衝動是魔鬼,等以後將事情查清楚,再報仇也不遲。


    進了屋子,她實在想不明白鮑春枝為什麽會用那樣充滿敵視的目光看著她,現在又來潑她涼水,可是除了她就是鮑春雅了,鮑春雅風流嫵媚,對她從來是客客氣氣的。


    甄一脈躺在外間的炕上等著若離迴來給他講故事,聽見她走了進來,卻不上炕,好奇的扭過頭來,就看見她渾身濕透站在地上發呆。


    他幾乎是一躍而下跳下炕:“姑姑,你怎麽了?”


    “天太熱了,被洗了個涼水澡。”若離看著行動神速的甄一脈,剛才的憤怒變成了自我調侃,。


    甄一脈大大的眼睛聚了起來:“姑姑,我姐姐又找茬了?”


    甄一脈的臉上有點內疚,好像自己做了什麽錯事,若離搖了搖頭:“不是她們,我也不用知道是誰。”


    “好了,一脈你先進你屋裏,姑姑換件衣服,。”若離見甄一脈的樣子,肯定的對他說。


    甄一脈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若離,小小的臉紅了起來,低頭默默的快步進了裏間,跳上自己的炕頭,拉開被窩蒙住了頭。


    若離已經給了他視覺震撼,雖然看起來他還是個孩童,到底實際年紀已經十三歲,男女之間的事情也無師自通一點,平時也還罷了,他還沒到那種渴求男女之事的年紀,剛才若離的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顯出凹凸有致的曲線,柔美的弧度一波一波的衝擊著他小小的心肝,他覺得心血湧出了鼻子,如果不趕快逃走,很有可能噴播而發。


    甄一脈的小心思若離不知道,她皺著眉頭聞了聞脫下的衣服,真不知道是人家的洗腳水還是洗澡水甚至小便水,這個潑她一身的人先設定為鮑春枝,也實在太沒教養了,她以為她是這些人中地位最低行為最粗魯的女子,沒想到還有比她更卑俗的。


    衣服上沒有異味,她氣唿唿的將衣服隨手扔進地上的盆子裏,換上一身褻衣褻褲,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想她自從來到這裏兢兢業業大公無私,除了照顧甄一脈還處處以大家利益為利益,設身處地的為大家著想,可是甄珠兒甄貝兒甚至春雅處處與她為難,按照她以前的脾氣性格,早就和她們絕交生死不相來往。


    可是在這裏她是替別人生活,她實實在在的按照以前老爸老媽對自己的教誨:寧可虧了自己不可虧了別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哪怕是現在自己吃點虧,也不要原主以後吃虧。


    可是現在看來爸媽的這些教誨似乎在這裏行不通。


    水潑在身上倒是不疼,可是豬尿泡打人騷氣難聞,如果說過年時被扔了狗屎,假定那是黎寶根為自己的愛狗報仇,那麽這次的性質就是赤裸裸的人身攻擊。


    可是春枝應該和自己沒這麽大的仇恨,看她的眼神帶著一種情敵般的仇視,可是她隻是和鮑天麟說了會話,鮑天麟是她的哥哥,應該沒這麽大的反應吧,鮑春雅就更加的不靠譜了,這姑娘平時很少和自己打交道,看見了就點頭微笑,也沒有什麽敵視的樣子啊。


    天邊剛剛投來第一絲光亮,司馬翼司馬羽已經梳洗完畢穿戴整齊的出了院門,今天是玉梨約定的賣糧食的日子。


    兩人順著林邊小徑往前走,樹木鬱鬱蔥蔥,桃花已經謝落,杏花燦然綻放,早起的鳥兒婉轉啼叫,聲聲入耳。


    司馬羽深深唿吸著新鮮的空氣,大聲問:“哥,你說我們會不會來得太太早了?”


    司馬翼搖了搖頭:“不早,以前我們見過趕集的人,基本上是雞叫就上路。”


    “這麽說我們還遲了?”司馬羽從一邊跳了過來,手拿一根柳枝:“這雞都叫好幾遍了。”


    “不會,你沒聽玉梨小姐說是要給鎮上的糧鋪送糧,那還要清點數目,裝車。”司馬翼看了一眼活潑的弟弟:“我們就在橋那邊等著吧。”


    兩人來到橋頭,司馬羽輕捷的過了橋,站在橋頭看了看:“哥,影子都沒有。”


    司馬翼輕輕一笑:“小羽,不用著急,我們先在林子裏等一會兒。”


    一直到太陽升起,遠處才傳來一聲聲的鞭響,接著傳來趕車的聲音:“得兒,駕……。”


    兩人躲在一顆大樹後麵伸出脖子看去,橋那邊轉過來幾輛馬拉車,最前邊的趕馬之人就是哪天跟著蔡老爺發種子的隨從,他坐在車轅上,神氣活現的甩的鞭子“啪啪”直響,好像他趕的不是一輛半新不舊的馬車,而是皇上坐的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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