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然怎敢稱唿他夫君?”雲淺淺說著“他”朝著東方辰奕努努嘴,“嘿嘿,其實當年我是離家出走來著,我的名字,其實是,雲淺淺。”雲淺淺怯怯地站在東方辰奕身側,旁人看去像是害羞。


    東方辰奕看著站在自己身側的雲淺淺,伸手一拽,便把雲淺淺拉到他的懷裏,大手摟著她的細腰。


    雲淺淺羞得滿臉通紅,作勢想要站起來,然而一雙大手緊緊地箍著她,卻是怎麽也掙不開,雲淺淺在他懷裏蹭來蹭去的時候,清晰地感覺到東方辰奕身體的變化,而東方辰奕則挑眉看著她,隻是溫熱的手雲淺淺卻覺得滾燙。


    雖然不經人事,但是總也懂得一些,雲淺淺便乖乖地不敢再動了。雲淺淺知道現在這男人已經和那刺啦刺啦冒火星的柴火一樣了,一點就著,估計得受點折磨。


    而且剛才又那麽說他,換了誰迴去估計都得拿小皮鞭抽她。所幸享受現在,舒服地坐在東方辰奕懷裏笑嘻嘻地看著沈牧璣。


    “好了,別玩了,該迴宮了。”東方辰奕拉著雲淺淺便往外走


    被東方辰奕拽著的雲淺淺沒有辦法,一邊往前走,一邊迴頭衝著沈牧璣眨了眨眼睛做了個鬼臉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沈牧璣看著雲淺淺離開的方向,剛才的俏皮動作讓沈牧璣仿佛迴到了小時候,無奈地笑了笑,看來以後,皇上還有的愁呢。


    而迴到宮裏的雲淺淺,被東方辰奕勒令立刻換衣服然後立刻去禦書房,東方辰奕連用兩個立刻。雲淺淺心道完了,東方辰奕要找她算賬了,這迴玩大了。


    不過雲淺淺倒是把“聖旨”當成耳邊風拋在了腦後,在雲鸞宮睡了個午覺。


    傍晚,雲淺淺去禦書房的時候,東方辰奕正在凝神批閱桌案上成摞成摞的奏折。不想打擾東方辰奕,她很自覺地找了本閑書,自顧自地邊看書邊吃東西。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看東方辰奕批完了所有的奏折,雲淺淺趕緊見縫插針衝上去。不然還指不定再等多久他才有空呢。


    走到東方辰奕的身邊,雲淺淺拽著東方辰奕的衣袖,來迴地晃,“小辰辰,我錯了,我不應該背地裏罵你,我不對。你原諒我吧,我再給你加頓飯。”雲淺淺哼哼唧唧地撒嬌。


    東方辰奕繃著臉,隻是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我不是無惡不作了?嗯?”


    “人家不是想幫您老人家看看您手下的官是不是清廉的嘛,再說你不是默許我去試探的嘛!得得得,這好心當了驢肝肺,哼!”雲淺淺說完佯裝生氣,隻是東方辰奕一雙雲眸緊緊地看著她。


    雲淺淺偷瞄了東方辰奕一眼,聽見東方辰奕低沉優雅的聲音傳來,“小八?叫得挺親,你和沈牧璣很熟?”


    雲淺淺便把和沈牧璣的往事和東方辰奕和盤托出,當然這個“往事”是改編版。


    “嗯,以後不許和他走得太近。”東方辰奕放下奏折,出其不意地把雲淺淺拉進懷裏,像在沈牧璣府上一樣,似乎,他有點喜歡這個姿勢了。


    把頭埋在雲淺淺的頸間,深深吸了一口氣,雲淺淺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自然香,沒有讓他頭疼的脂粉味,甚是好聞,緊繃一天的精神不自覺地便放鬆下來。


    “可是我把他當親弟弟的,以後自然要多照顧他,而且,而且他都叫你,叫你姐夫了。”雲淺淺有些羞赧,說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小。


    雲淺淺想要推他,誰知道他的鐵臂那麽緊,看他很疲憊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後來雲淺淺就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趴在他懷裏了,東方辰奕個子高,身形也長,身材高挑的雲淺淺縮在他懷裏,倒是有些小鳥依人的感覺。


    雲淺淺不得不承認,她越來越迷戀這個懷抱了,淡淡的龍涎香,溫暖,寬闊,好像可以包容她的一切,為她頂起一片天地。


    雲淺淺從東方辰奕的懷裏抬起頭,看著他刀削般的小麥色俊顏,再一次,輕輕地,仿佛會上癮一般地吻住了東方辰奕的嘴唇。


    隻是一隻修長溫熱的大手無聲無息地托著她的脖頸,迴吻她,淺嚐輒止的吻不由得愈演愈烈,纏纏綿綿,仿佛忘了世界。


    良久,二人分開,看著雲淺淺亮晶晶的薄唇,東方辰奕嘴邊溢出一抹該死的笑,“我說過,這種事要男人主動。”


    說完不等雲淺淺迴答,便又一次吻住了她。其實在沈府的時候東方辰奕就想這麽做了。


    雲淺淺被東方辰奕吻得昏天黑地的,最後隻能軟趴趴地癱在東方辰奕懷裏,而東方辰奕看著懷中的小女人,變戲法似地拿出兩張銀票,一共是十萬兩。


    “以後需要用錢的話,直接和我說。”東方辰奕聲音低沉,略微沙啞,手指卻並未閑著,輕輕地摩挲著雲淺淺因為親吻而略微紅腫的薄唇。


    雲淺淺笑了笑悶聲點頭,“好!”。


    似乎是貪戀他的溫暖,雲淺淺又鑽進了東方辰奕的懷裏。雙手緊緊地環著他,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龍涎香,她覺得,好幸福。


    即使不愛他,也可以這樣吧。


    就這樣讓他抱著,真好。


    其實雲淺淺知道今天的她有些外露,一向獨立沉穩的她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會依賴一個人,不會表現出自己的情緒,更不會向人撒嬌討好。


    隻是今天,看著東方辰奕眼中的寵溺,她有些動搖,她也想嚐嚐被人寵著的滋味。


    哪怕,隻有一天也好。


    翌日夜,飛魚突然傳來消息說孤月宮出事了,要雲淺淺務必盡快趕迴孤月宮。


    昨天白天若不是東方辰巳提醒,恐怕她還不明白他們為何要去傾顏閣,現在雲淺淺想來恐怕他們是對孤月宮宮主感興趣吧。


    在這個節骨眼雲淺淺按道理是不應該出去的,但以飛魚遇事冷靜的性格,會說事情緊急,那她即使要冒險也是必須迴去看看了。


    雲淺淺和往常一樣溜出雲鸞宮,然而才走到蒼狼山下,憑著多年的殺手經驗和對蒼狼山的了解程度,雖然被人刻意掩藏過,但雲淺淺感覺到,這裏,有殺氣。


    從懷中掏出一個紫色煙彈,雲淺淺看著它在天空炸開,提氣飛上了蒼狼山。


    雲淺淺並未直接飛入大殿,而是偷偷地潛入殿中。在不知道敵人情況的時候,雲淺淺不喜歡把自己放在明處。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此時的孤月宮大殿上,亢金和婁金等如今待命在家的下屬都受了重傷,且悉數被綁縛手腳。


    然而真正讓雲淺淺神色一窒的則是被吊在大殿中央的飛魚,仍舊是經常穿的一襲粉衣簡單利落,此時嘴角一抹幹涸的鮮血,顯然受了重傷。


    雲淺淺看了眼正坐在她的七狼金榻上男子以及高台上的另外兩人,神色冷冽。


    怪不得飛魚說事出緊急,怪不得她孤月宮眾多高手都悉數被拿下,原來是他們。金榻上的男子此時五旬左右,此時雙目微合,正在閉目養神。然而即使長得慈眉善目,但周身散發出來的卻是濃濃的殺氣。


    雲淺淺握緊了拳頭,微眯雙眸,三個老怪物這是來逼宮了嗎?


    “狗奴才,說,金印在哪?”站在台階上的瘦高男子兩撇八字胡,皮膚黝黑卻一身白衣,年過四旬,暴戾的言行讓人對他提不起好印象。


    “二師伯,就算為您不久後在陰曹地府能過得安穩,也請您留點口德。”吊在半空的飛魚迴答得有些氣虛,然而絲毫不見軟弱和怯懦。


    雲淺淺暗暗欣慰,不愧是她的屬下,臨危不懼,好!然而看到飛魚從嘴角沁出來的鮮血一滴一滴地打在地毯上,雲淺淺就感覺血滴是打在她心上,讓她心揪著緊。


    “我勸你還是快說吧,二哥脾氣不好,萬一把他惹毛了你們甭想好過。”一直安靜站著的身形偏矮的三師伯捋著小胡子,冷漠地說。


    似乎眼前重傷吐血的小女孩不是個活生生的人隻是個隨便的物事。


    “哼,難道之前我們就好過了嗎?趁我們不備,你們從山下殺到山上,殺傷我孤月宮多少屬下,亢金和婁金是男子我便不說,女土房日的傷勢沒有個一年半載如何好的了?你們這就叫讓我們好過了嗎?”


    “小丫頭好厲害的嘴啊,且讓你再厲害一會。大哥,你說這古月到底會不會迴來?”三師伯側頭問休息的大哥。


    “飛魚不是已經暗中放了消息嗎?當然會來。”精光畢露的雙眼睜開,眼中一抹陰狠閃過。


    “你們是故意的!”飛魚聽著二人的對話,反應過來原因,原來卻是螳螂捕蟬。


    “不然小姑娘你以為為何整個孤月宮都已經被我控製了,你卻那麽容易就把消息放出去了?嗬,我當時還愁古月的行蹤太過隱秘,找不到她,恰巧你要放消息,那我為何不送你個人情?”大師伯微笑答道,臉上的慈祥表情,會讓不知情的人以為他此時在說的是讓跌倒的孩子注意安全。


    “你們真是卑鄙無恥!齷齪!不過,哼,就憑你們,也想抓住宮主,你們也太把自己當迴事了吧?”飛魚急火攻心,又吐出一口鮮血,本來就氣血翻湧,此時被倒吊著,更是覺得五髒六腑都擠在了一起,難受得想吐。


    “不說是嗎?看看你怎麽嘴硬。”二師伯一雙細眼中滿是戾氣。話音剛落,突然起手,一陣強大的氣流便從他掌中推出,然而沒有預想的痛唿,取而代之的是“砰”的一聲,二師伯自己被氣流反彈了迴去,連續後退兩米。


    一根銀針飛出,射中吊著飛魚的粗麻繩。與此同時,一個人影則運用她的輕功獨步魅影從角落裏衝出來快速接住飛魚。


    雲淺淺喂了飛魚幾粒丹藥,打通了飛魚身上的幾處穴道。便把飛魚輕放在一旁休息,動作一氣嗬成。


    “三位師伯別來無恙啊!”雲淺淺一聲冷笑。傲然出塵地站在了大殿中央,看著高台上的三個人,笑靨如花。


    熟悉雲淺淺的人都知道,她越是笑,就說明她此時心裏越是怒。或者說,她笑得越美,她的敵人死得越慘。


    “嗬,我當時誰,原來是古月宮主啊,老朽們以為你嚇得臨陣脫逃了呢。”大師伯從金榻上站起來,笑起來慈眉善目的,隻是雲淺淺知道,他那顆心,幾十年前便是黑色的。


    雲淺淺像聽到了什麽笑話,哈哈大笑。


    “逃?你知道本宮有多少的敵人嗎?若是要逃,那恐怕早就不知嚇死多少迴了。”雲淺淺一身黑衣看著男子,負手而立,一句話說出口不怒而威。


    然而雲淺淺收了笑意,趁三人沒有防備突然蹬地彈起,提氣運功隻見銀白色的光便從雲淺淺周身亮起,虛空一抓便把眼前的三人從高台拽了下去。


    “這是我古月的孤月宮,這,”雲淺淺指了指身後的七狼金榻,“鳩占鵲巢,你們還真是不要臉啊。”


    古月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真不自覺!來來來,說說,你們來幹嘛?”雲淺淺撩起袍子,施施然地坐在她的金榻上。


    “古月,老朽敬你現在是孤月宮的宮主,給你留了麵子,隻要你束手就擒,乖乖地把孤月宮的宮主之位和金印交出來,我們就放了你,否則,今日我兄弟三人絕不善罷甘休!”


    大師伯被扔了下來,自是十分氣惱。但心中更暗自驚訝古月的武功修為又進步了不少。


    “你們幾個欺師滅祖的東西也敢和本宮提金印?你們是聽說我師父他老人家去世的消息知道我這孤月宮沒人能鎮得住你們,所以才敢來這放肆的嗎?怎麽,誘我入甕,留了什麽陷阱給我啊?”雲淺淺臉上絲毫不見驚慌。


    “這孤月宮現在裏裏外外都是我們的人,你和你的這些蝦兵蟹將今天插翅難逃。”大師伯神色狠戾地看著雲淺淺。


    “而且我們哥仨早已不是四年前的我們,今天就算你師父活著,我們兄弟三人也不懼你們!”三師伯聲音雄渾,顯然內力深厚。


    “我師父?你們還配和他交手?四年前他單槍匹馬對你們,你們都不是對手。而今日,你們既然來了,還傷我孤月宮數人,你們以為我古月是泥捏的嗎?”


    “哼,當年若不是有人暗中插手,你們以為你們能贏?”二師伯一臉鄙夷。然而三師伯似是忌諱什麽,對二師伯使了眼色。


    “哦?想當年你們暗害師公,師父饒你們一命已經是他仁慈,你們這幫老怪物還死不悔改,今天還敢來我孤月宮撒野,你們真是活夠了。既然如此,我就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給我蒼狼山的寶貝兒們當點心!”雲淺淺臉上露出無與倫比的笑顏。


    “好大的口氣,那就讓我們兄弟三人領教一下宮主的高招!”三人默契地對視了一眼,一起飛出了大殿,雲淺淺也隨後運功追了出去。


    飛到後山,此時四人混戰,雲淺淺感覺到他三人仿若合為一體,不論武功還是思想,都是相輔相成,怪不得剛才雲淺淺輕易便把他三人從高台上拽了下來,原來威力不在個體,而在整體。


    雲淺淺冷笑一聲,要破他們的圍攻還不難,隻是他們三人今日的突然到訪,雲淺淺總覺得還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然而此時麵對三大強敵,顧不得分心,眼看著天邊已經露了魚肚白,若是再不迴宮恐怕以後都不必迴了。


    雲淺淺下了狠心,一招白虹貫月,隻見雲淺淺的身影翩若驚鴻,熠熠生輝,內力驚人深厚的雲淺淺使得這一招刺目的光芒勝過熹微晨光。


    而三人心中均是一震,四年前跟在太公身邊的古月實力雖然讓人不敢小覷,但也隻練到蒼月九天第二境冰欲境,若是單打獨鬥,可能和他們不相上下,但若三人聯手,她是斷然沒有贏的機會的。


    隻是如今,沒想到,竟然進步如此驚人,一招白虹貫日,雖然還在蒼月九天第三境的第二層,但看那亮如白晝的光芒,顯然她的內力已經足以到達蒼月九天第三層。


    蒼月九天本分三境,每境之中各有三層,共九層。而練到蒼月九天的第九層,普天之下除了武功天下第一的百裏晟軒連成過。


    可此人已經幾十年不見行蹤,大多數人猜測這位近百歲的老人已經魂歸西天,而雲淺淺小小年紀便有如此造詣,堪稱奇跡。


    三人被如此刺眼的光暈晃過分了片刻心神,此刻也隻能迅速拋棄雜念,同心同ti,發揮他們九合歸一的最高境界,意念歸一,為共同的目標,就是殺了雲淺淺。


    如此境況,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隻是他們仍舊低估了雲淺淺的功力,還有智商。


    雲淺淺憑她絕頂的輕功獨步魅影瞬間飛躍到他三人的頭頂,頭頂百匯尤其是他們意念歸一的弱點。


    然而正在千鈞一發之際,雲淺淺打出去的光球卻並未獲得她期待的效果,反而像是被他們吸走了一般,他們三人圍成的結界巋然不破。


    當雲淺淺意識到大事不妙時已經為時已晚,她迅速後退至極以求危害到最低,三個老怪物不約而同地睜眼推開那團光球,散出的光焰仿佛從四麵八方向雲淺淺擲去,讓她無所遁形。


    正當雲淺淺準備最後一搏的時候,一個敏捷的黑影擋在了她的跟前,沒有她預想到的兩敗俱傷,而是仿若沒事一般,她驚訝萬分地盯著眼前的黑東西。


    小狼來了!


    接了剛才一掌的,竟然是小狼。它,他沒事?


    雖然心中無比奇怪為何小狼能替她受這一招,但此刻不是好奇的時候,急忙檢查小狼身上有無傷勢,奈何這小子不但毫發無損,甚至雲淺淺還發現他好似又長了,身形已經和普通成年狼般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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