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你那麽有才華,朕就封你為禦前打掃吧!”朝北洛逸看到她一臉得意的樣子,有心打壓,說完頭也不迴地走了。


    “啊?禦……禦前打掃?”掃掃掃,掃你媽啊掃,老娘一掃把押過去,死皇帝,沒風度!人渣!垃圾!等老娘哪天把你鼻屎,摳耳朵的相片偷拍出來!看你死不死!哼!


    在朝北洛逸背後比劃了兩下,周圍的宮人鴉雀無聲,這宮女也太大膽了吧!奈何人家七王爺看上了呢!可皇上好像不怎麽喜歡她,居然還讓她掃地。


    “嗬,有的人呀,自以為攀上王爺就可以山雞變雲凰了,卻不知人家七王爺是何等的高貴,又怎會看上一個掃地的宮女呢?哈哈哈哈。”一個宮女看到朝北洛逸走遠後,開口譏諷道。


    “梓月,別說了。”一個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宮女小聲提醒道。


    “有什麽不能說的呀!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讓人說了呀!”梓月一臉鄙夷地看著雲淺淺。


    “梓月!不要太過分了!”冬梅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


    “冬梅呀,不要和這些人說話了,有的人,隻能一輩子在這禦花園掃地,爺是升職了,沒什麽不高興的。等把你也一同從禦花園拉出來,咱一起去禦書房掃地!”說完拉著冬梅的手正要走。


    “雲淺淺!你說什麽?勾引完七王爺,就要去勾引皇上了,是嗎?”一邊說還一邊上前去將冬梅和雲淺淺拉開。


    梓月用的力氣雖大,但在雲淺淺看來卻是不值一提,但雲淺淺卻沒有出手阻止,而是任她把冬梅拉倒在地上,梓月又抓住了雲淺淺的手,指甲陷進雲淺淺的皮膚,雲淺淺反手一抓她的手,一個帶風的巴掌招唿下去。


    “啊!咳咳!”梓月被雲淺淺打了迴去,一個巴掌印清晰可見,臉一下子又紅又腫,兩顆牙齒順著血從嘴裏咳了出來,一雙眼瞪得老大了,眼淚一直流,口水也從嘴裏流了出來。


    “我們走!”雲淺淺拉起冬梅,還不忘拿起躺在地上的掃把,轉頭鄙視地看了梓月一眼,不自量力!


    一旁的宮人看到梓月的下場,一個兩個退到了兩邊,像他們這樣的下人,可沒有大夫和太醫照顧,看梓月這張臉,一看就要不得的了。


    一月的天,天氣不算好,微微地飄著霜雪,大樹也快禿了,留著一兩片殘葉。


    “雲淺淺,你要我說你些什麽好?你打人就算了,下手還如此不知輕重!”管事姑姑對著雲淺淺說教道,她也不敢說的太過分,連皇上都敢頂撞,還把一個宮女打得半死不活的,她可不敢惹上。


    “姑姑,我那叫正當防衛!你看我這手。”一邊說還一邊挽起衣袖給管事姑姑看,一條青紫的痕跡清晰可見,還有四個指甲印,看著都疼。


    “那你也不應該下那麽重的手啊!讓我說你什麽好?”管事姑姑一臉無奈。


    “好,好,好,姑姑,我下次絕對不這樣了。”雲淺淺嬉皮笑臉地說道。


    “好了,你下去吧。”管事姑姑揮了揮手,示意雲淺淺退下。


    “姑姑……可以麻煩你再幫我一個忙嗎?”雲淺淺一臉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麽忙?”姑姑有些不耐煩了。


    “讓冬梅也去禦前打掃呀。”雲淺淺一臉討好,就差點上前拉姑姑的袖子了。


    “什麽?讓冬梅也去?不可以!禦前打掃哪是她想去就去的!這個我做不了主,你去找別人吧。”姑姑也不理會她了,轉身就走。


    雲淺淺撇了撇嘴,找就找,我還有個乖徒弟呢!


    拿著掃把一搖一晃地來到了禦書房門口,這裏加上她一共隻有四個宮女掃地,一個個的長得很清秀,這個色胚皇帝,果然也是好色之徒。


    估計此時如果朝北洛逸聽到雲淺淺內心的想法,肯定會反駁道:“你見過哪個皇帝禦書房門口的掃地的宮女,長得像七八十歲的老太太?再說了,宮女又不是朕挑的!”


    雲淺淺在那裝模作樣地掃著地,那四個宮女一個兩個高冷得很,都不說話,雲淺淺在那也不知道幹什麽活,她們都幹完了,地板上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


    看著門口那石椅石桌,不正是為她準備的嗎?


    雲淺淺拖著掃把一屁股坐了下去,兩個字舒服。隻是那些人的目光畢竟煞風景。


    想了想,她還是起來吧,她可不想正好又被那個死皇帝看到,老老實實掃地,等她叫徒弟安排冬梅來這裏掃地後,就想辦法出宮玩玩。


    可誰知道事情就是那麽湊巧,朝北洛逸下朝迴來了,又看到雲淺淺偷懶,當下好了,人證,物證具在,看他怎麽罰她?


    “雲淺淺,你還有什麽話要說嗎?”朝北洛逸一臉得意,但轉瞬即逝,一個帝王怎麽能將喜怒哀樂表達出來呢,朝北洛逸心下懊惱!


    “啊?”雲淺淺一迴頭,半起身的姿勢有些尷尬,這死皇帝,要搞事情啊!


    “皇上要奴婢說什麽,奴婢就說什麽。”雲淺淺眨了眨眼說道。


    “你!雲淺淺,讓你來禦前掃地,你居然在偷懶,該當何罪?”朝北洛逸氣得臉都綠了。


    “你!雲淺淺,讓你來禦前掃地,你居然在偷懶,該當何罪?”雲淺淺將朝北洛逸的話一字不漏地重複了出來。


    “不許學朕說話!”朝北洛逸沒想到雲淺淺會重複他的話,不由得更加憤怒了,這是完全的藐視皇威啊。


    見到皇上發怒了,一眾人都跪了下來,唯有雲淺淺還站著。


    雲淺淺手疾眼快也立馬跪了下來,“咚”地一聲將膝蓋瞌得生疼。


    朝北洛逸冷哼一聲,他越看越覺得雲淺淺不順眼了,“既然你沒什麽好說的,拖下去二十大板!”說完瀟灑地走了。


    死皇帝!老娘遲早有一天把你打死!死變態!就這樣,雲淺淺被光榮地拖了下去。


    “大哥,打輕點唄。”雲淺淺可憐兮兮地看著侍衛大哥。


    “姑娘別為難我了,做不好這個,我可是連飯都吃不上啊!”侍衛大哥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雲淺淺的腰包。


    哦……原來是要錢的啊!雲淺淺從腰間掏出腰包,在侍衛期待的眼睛下,將腰包包在懷裏,趴在長椅上,等侍衛下手。


    一旁的侍衛目瞪口呆!他保證,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以前哪個不是給個七八十兩銀子,求他打輕點呀,二三十兩也行啊!侍衛大哥握緊了板子,準備打下去時……


    “住手!”朝北文軒的聲音及時響了起來,隻見他手中拿了個墊子,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參加軒王爺!”侍衛大哥連忙行禮,心裏暗暗慶幸剛剛每月打下去,得罪了軒王爺可就不好玩了。


    朝北文軒沒有理會他,將手中厚實的墊子放在正趴著的雲淺淺的屁股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侍衛可以開始動刑了。


    他娘的,這不是明擺著給雲淺淺撐場子的嗎?侍衛心裏偷偷罵娘,下手也不敢用力了。


    “啪!”這一打,聲音是響亮,可卻不怎麽疼,雲淺淺也配合地裝作痛苦地大叫了一聲,“啊!”


    不遠處的朝北洛逸聽了,沒有喜悅,七弟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嗬,朝北洛逸甩手走人,他可沒那個閑情逸致聽雲淺淺瞎叫,叫得可一點也不像。


    二十大板很快就打完了,雲淺淺裝出一副快被打殘了的樣子,揉著屁股走出去,後麵的侍衛心裏唏噓道:姐,一般人被打二十大板,已經起不來了,你這樣可不像啊。


    朝北文軒在一旁扶著雲淺淺,就這樣搖搖晃晃地迴了院子,一進院子,發現裏麵亂七八糟的,哪裏有女孩子家住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進院子,雲淺淺就掙開了朝北文軒的攙扶,把墊子一下子扔到了地上,大叫道:“fuck皇帝!”看到這一幕,讓朝北文軒忍不住想笑。


    “徒弟,師父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可不可以請你安排冬梅來和我一起去禦前打掃啊?”覺察到朝北文軒的笑意,雲淺淺轉過頭問道,一臉乞求。


    “這……有點難,不過師父既然向我提出這個,徒弟莫敢不從!”朝北文軒想了想便應了下來,畢竟是他這十七年來第一次看上的一個女孩,雲淺淺是他後院中的女人所不能比的,皇兄常說,這輩子,要得到一個自己愛和愛自己的女人,對於他們來說是不可能的,他是皇上,愛隻會成為他的催命符。


    但是他隻是一個閑散的王爺,他什麽都不爭,他隻想要找一個自己愛的,他和他們不一樣,他有皇兄們的寵愛,是因為他什麽都不爭,他並不覺得,愛是他的催命符。


    雲淺淺坐在床上,朝北文軒早已被她打發去了,看著四下無人,雲淺淺跳下壓,從院子一旁的牆角下,挖出她存起來的六千兩銀子,都是滿滿的愛,充滿幸福的感受,看了幾眼後,深情地摸了摸,然後又將它們埋了起來,她隻是單純地想看看它們。


    唉,要怎樣才能在宮裏賺點外快呢?賭錢?可她不會呢,不如畫畫吧……用相機幫他們拍照換銀子?算了吧,他們會把自己當做妖怪抓起來的。


    雲淺淺拿了點銀子,去膳房那買了點榴蓮,迴院子的路上,看到那路邊的石桌,便坐在上麵,吃了一小塊榴蓮,真的很好吃,真香,這讓她想起易楓吃榴蓮粥的樣子,哈哈哈哈……其實當初她第一次見到榴蓮也是十分嫌棄的,但吃了之後才發現那麽好吃,直至上癮。


    朝北洛逸一個人獨自走著,也不知在想什麽,卻聞到了一股味,榴蓮?他記得他母後很喜歡吃,但他卻不喜歡那味道,不過卻喜歡母後喂他吃榴蓮,後來,他喜歡上榴蓮了,卻是恨透了自己的母後,尋著味道過去,居然看見是雲淺淺正粗魯地坐在石桌是吃著榴蓮。


    朝北洛逸走到她身邊看她吃,雲淺淺發現身後有人,還站了許多。媽的,變態狂!轉身正要將手中的榴蓮向他砸去,卻發現是朝北洛逸,立馬收了手,拿著榴蓮對著朝北洛逸行了個禮,“參見皇上!”


    “吃。”朝北洛逸低頭看著雲淺淺吐出一個字。


    “啊?什麽!”雲淺淺被他說得有點摸不著頭腦。


    “朕讓你把手中的榴蓮吃掉。”朝北洛逸耐心的說道,語氣冷而平穩。


    “哦。”雲淺淺站了起來,拿起榴蓮飛快地吃了起來,那吃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朝北洛逸看了,隻覺得這女人太……是個人才了,他第一次看到一個女人吃相那麽醜!當下便移開了眼睛。


    “皇上,奴婢吃完了。”嘴裏的榴蓮還未咽下去,便不清不楚地說道。


    “嗯,你的傷好得挺快,看來是那侍衛不中用,二十大板還沒能把你打殘!”說完,朝北洛逸冷哼一聲,又走了。


    尼瑪,一會要老子吃東西,好不容易對他有那麽絲絲好感,你給我提這個!殺千刀的!剛才忘記裝傷了,還好,還算他有良心,沒有再說,拖下去打一頓,要不然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雲淺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莫名有些落寞,不過管她什麽事,提著剩下的榴蓮迴到了自己的院子。


    走到半路的雲淺淺使勁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對了,又忘記偷拍他了,算了算了,下次再說。


    也不知道徒弟在哪裏,都收他為徒了,卻什麽也不教,真有點過意不去,可王爺的住所應該不在皇宮吧,找也找不到他。


    啊,好無聊!必須要出宮!必須!古人說得對,一入宮門深似海啊!深似海!


    抱著枕頭,一覺睡到了晚上,雲淺淺倏一下睜開眼睛,對了,易楓還在等她吧!趕緊,動手又做了一碗榴蓮粥,也花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然後飛快地跑去,找易楓,看見他還一個人坐在石椅上,拿著一個酒壇,自顧自地喝著酒,隻留下一個絕美的側臉給雲淺淺看。


    雲淺淺走近他,朝北風逸好像也聞到了那萬惡的榴蓮的味道,雲淺淺在他的對麵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悶,朝北風逸無奈搖頭,這女人,習慣就好了。


    “吃。”雲淺淺將榴蓮粥放置在他麵前說道,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這酒真好喝,喝著喝著好像會上癮一般,讓人心醉。


    朝北風逸正要像上次一樣一口將榴蓮粥咽下去,但,雲淺淺按住了他的手說道,“這粥我熬了半個時辰。”其實是半個時辰的一半……可除了她,誰又會知道呢?雲淺淺說完後鬆開了手,她不想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做的粥被他像吃藥一樣喝下去。


    朝北風逸盯著這碗粥看了幾秒,於是拿起勺子,慢慢吃了起來,才發現,其實榴蓮的味道並沒有想象中的糟糕。還是挺好吃的,真的很好吃……朝北風逸越吃越有味,雲淺淺笑了笑,看著遠處的宮牆和瓊樓閣宇喝起了酒,這酒真涼,在這冬天的夜晚,讓雲淺淺精神一震。


    “易楓,你說,我們給這兒取個名字好不好?”雲淺淺看著遠處說道。


    “嗯,好啊。”朝北風逸吃得正起勁。


    “不如就叫做‘老地方’怎麽樣?以後想吃榴蓮粥了,就老地方見。”雲淺淺說道,用手托著下巴,一杯一杯喝起了酒,其實有時候有個朋友挺好的。


    朝北風逸點了點頭,將榴蓮粥的最後一口吃完,盯著雲淺淺看。這女人安靜下來,還真的挺好看的嘛。


    兩人相視一笑,給各自倒酒,將一大壇酒全喝完了,雲淺淺沒有醉,卻看著已經醉得不成樣子的朝北風逸。


    “喂,清新一下,早知道不讓你喝那麽多了,你沒事吧?”這要是醉了,一會他怎麽從宮裏逃出去啊!姑奶奶可幫不了你啊!老娘都自身難保了。


    “嗬,沒事,你說喜歡上一個人是什麽感覺?”朝北洛逸看著雲淺淺的發絲問道。


    “靠,幹嘛問這些問題,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啊!”說完拔腿就跑,這孩子不會戀愛了吧,她怎麽知道喜歡一個人是什麽感覺,她又沒談過戀愛。


    雲淺淺從小接受殺手培訓,對她來說,感情是一個人的弱點,一個人有喜歡的人,隻會死得快,因為喜歡一個人,就會思想不集中,處處受牽掛,而且戀愛的女人是會變傻的!所以喜歡別人,隻會死得快,她還不想死呢!


    離開時,雲淺淺清楚的聽到易楓的聲音從後麵傳來,“明晚,老地方見!”


    雲淺淺揮了揮手,沒有迴頭,算是應下了。


    第二天早晨,宮裏都在談論刑罰府死了一個侍衛,本來宮裏死個人,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可朝北洛逸有意將消息散布出去,誰能阻止得了!那侍衛死得很慘,雙眼被挖了出來,不知去向,頭發被拔光散落在地上,手裏拿著棍子,手指也斷了,宮女們看了,有幾個膽子小的早已被嚇昏了過去。


    雲淺淺聽到這個消息,隻想把朝北洛逸抽死,用得著嗎?我可憐的侍衛大哥啊!這件事情也讓雲淺淺知道了,朝北洛逸是一個讓人惡心的男人。


    而朝北文軒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知道這是在警告他,皇兄真的是越來越過分了,他不是小孩了,想要他放棄雲淺淺是不可能的。朝北文軒讓管家去安排了一批舞姬,準備訓練後,在朝北洛逸生辰送給他,以彌補皇兄為了他殺害那個無辜的侍衛,他是不會放棄雲淺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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