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淺激動的,立馬奔向自己睡覺的屋子,打包了幾件衣服,然後跟著冷霜,一同去了他的住所。


    一路上,雲淺淺高興的兩腳踢踏踢踏的向前邁步,覺得一整個人輕鬆了許多。


    “這幾天,你一直都一個人嗎?”


    不忍心打擾了她的雅心,但,還是多了個心問了一句。


    雲淺淺倒也沒多在意。


    “嗯”了一聲。


    這幾天她一個人都快憋壞了,不然也不會今天晚上溜出來走走。


    “那——有沒有到廣寒宮過?”


    雲淺淺權當是冷霜在擔心她,想也沒想,輕鬆愉悅的迴答他。


    “沒有啊,司命,還有司祿過來過,我和他們還交了個朋友。”


    說到這時,雲淺淺心情還挺好的,但是轉眼下句,就變得有些愁悶起來。


    “這都過了很久了,他們也不來看看我。”


    仿佛是在抱怨,那兩人擱置她這麽久,也沒把她當做朋友一般。


    司命司祿?


    他們來此所謂何事?冷霜在腦海裏搜索了一番,他們應當在紫微大殿裏替大帝做事,這番也不會寡然來天庭裏,但總不可能是來調查事情的。


    憑借他對那兩人的了解,想來,也是趁著大帝不在跑來偷玩,然後順便跑到了廣寒宮,和這個小丫頭見麵了。


    本以為是見嫦娥,沒想到見到的確實雲淺淺。


    如果不然,他們一定也起了一番心思,不過迴去,隻是讚讚幾天,過不了多久,那兩人一定還會迴來的。


    不過,若是這樣,那晚兩盞茶杯,應該便是他們二人了。


    一路上,他再也沒開口問些什麽,雲淺淺也沒在意什麽。


    到了他的住所,隨便將雲淺淺丟在了一間偏房,讓她自己先休息,明日再給她添置物件,雲淺淺坐在桌上,呆呆的點點頭,便目送他出門。


    等他出門以後,雲淺淺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激動的心情,這裏摸摸,那裏瞅瞅,她真的就這麽住進來了嗎?


    就好像在做夢一樣,前一些日子,還鬧著脾氣,現在兩個人突然就和好了,還被他帶迴來了。


    房間不算很大,但是比起她住的地方,大多了,除了一張床被帷幕遮住了以外,前麵的空間甚是大,一張白玉桌擺在正中間,涼涼的。其他四角都擺放著碩大的花瓶,裏麵插著不同種類的花,很好看。


    四個角都有紫色的簾紗,風一飄,便吹起一角,在月光下,朦朧之中又有幾分美,吹引起她心中柔軟的一塊。


    女孩子住的地方,若全是紫色來修飾,那肯定很美吧!可惜了,這個地方,是屬於冷霜的,她不過是來暫住的。


    重新迴到床上坐著,這一夜,她裹著被子,很快入睡,冷霜徹夜未眠。


    第二日一大早,雲淺淺很快就醒了,照例她是要采摘新鮮的桂花,交給仙俾的,現在搬過來,算上腳程,她得快點過去了。


    出門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冷霜,她什麽也沒想,匆匆就離開了。


    迴到廣寒宮的時候,那仙俾還等在門外,一臉漠然的表情,雲淺淺早就習慣了,訕訕的笑著,讓仙俾在外稍等片刻,她進去將花取出來給她。


    仙俾嗤了一聲,催促她快點,麵上帶著些嫌棄。


    一連幾天,那仙俾都是這副嫌惡的表情,雲淺淺索性並不在意,匆匆進去采摘了些許,隨意包裹了些,便給了那仙俾送了過去。


    再次迴到冷霜的住所的時候,才發現,他好像從一大早就已經不在了,這麽冷清的地方,突然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可,雲淺淺卻不覺得孤單,因為,這個地方,冷霜一直住著,所以,不管怎麽樣,他不會不迴來的。


    雲淺淺也沒閑著,趁著冷霜還沒迴來,她把自己的房間打掃了一遍,又把院子裏的花都給澆了水,把院子裏給掃了一遍,這才好好坐下來。


    一個人拭了拭額間的汗水,靜坐在外麵。


    第一次一個人待著,不會覺得很難過,想起剛才做的那些事情,就好像是在給自己的小窩裏幹活一樣,一點都不覺得累,反而更多的是幸福。


    想到這個,雲淺淺更加有力氣幹活了,隻是不知道冷霜的房間是哪一間,也沒亂進房間,倒是把大廳裏給打掃了一頓。


    冷霜昨天晚上從雲淺淺房間裏出來以後,準備好好休息一番,一趟到自己的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和著衣服,在床上翻來覆去。


    沒想到,他也會有失眠的那一刻,這一症狀尚且還是第一次出現,況且,雲淺淺在他房間的隔壁,對麵若是有什麽動靜,他便有所感覺。


    而這會,恰是雲淺淺正細細觀賞著她的房間激動的時刻。


    不過是一間普通的房子,有什麽好竊喜的。


    冷霜笑了笑,但依舊沒有半分睡意,掀開了床褥,起身出門去了,留雲淺淺一個人在這裏,他一點也不擔心,撒手就走了。


    至於去了何處,隨意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攜著一壺酒,慵懶的坐下來,一壺酒喝到天亮。


    冷霜也並未著急迴去,去了一趟天庭,一番深思熟慮之下,他還是決定,讓天界處於一種高度警惕的狀態下,不然,案件無法進行下去。


    何況,在昊莘的說辭之下,還穿插著魔界,此事,查起來也無從下手。


    一貫高高在上的天君,見難得來一次的冷霜,也從高位上下來,問他所謂有何緊急事態。


    若是沒有事情,冷霜想便是來天庭,怕也是萬分不願意,所以在這一點上,天君甚是信任他。


    昊莘公主也是許久日沒有見到冷霜,此時見到他,也是一臉的迫切,緊隨在昊天的身後,一步一步朝他靠近。


    冷霜一臉的疏遠,並未有過多的親分,一席白衣在殿中顯得格外的亮眼,眾人過多的眼神,在他看來,皆然不屑,整個人渾身冰冷,和在場眾人,都有了不一樣的氣質。


    “萬年前的仙魔大戰,如今的安逸,天君是否該好好整頓一番如今的萎靡之氣了。”


    一語頓出,在場所有的人都紛紛低語,場麵上顯出了一份浮躁之氣,若是這樣能夠讓在場所有的人都多一點警醒之意,那麽他今天來的目的道還是有一點作用。


    可怕的是,就算今天他說的再多,不過是眼前爾爾,那他何必再繼續下去。


    生死有命,他自是不會幹預半分。


    天君尷尬的咳了幾分,一臉為難的麵色,卻見冷霜並沒有給半分麵子,這話說來,實則還是在說著,他這個天君,枉顧天法,疏於整頓,才有了如今的疏散的場麵。


    昊莘在身後聽著這話也著實不喜,撇了撇嘴巴,她的父親,如今偏是又在冷霜麵前失了麵子,可自己偏偏對他討厭不起來。


    咬了咬牙,放低了姿態,在天君麵前低語說,“父親,不如讓女兒去看看,順便也好探查探查魔界那邊有什麽打算。”


    既然這樣,倒不如她先下去看看,若是真的如冷霜所說,她也可以在周邊觀察觀察,隨時給父親傳遞消息,順便,也可以幹幹其他的事情。


    天君昊天自然是舍不得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個人去的,況且,這天界能人無數,何必讓一介女流去幹這等事情。


    他自是沒有同意。


    “何人願意前去一看?”


    所有人麵麵相看,卻沒有一個人主動向前走一步接下這份任務。


    昊莘依舊堅持己見,要去兩界相交之處,昊天眸色深諳,不知道在思量什麽,也遲遲沒有下這個決定。


    冷霜也並不想留在這裏繼續看著,左右不過是要下去看看的,一個很簡單的任務,不知道這些老家夥心裏在想些什麽,看多了都覺得有些礙眼,拂袖便離開了。


    現場的氣氛依舊是緊張,沒人願意主動前往,不也宣告了天界無人嗎?這個時候豈莫是讓魔界的人看了笑話,派一介女流來。


    昊莘的動作依舊保持著,她一定要下去。


    “難道我天界再無人手可以鎮壓得住魔界嗎?到如今在座的各位居然連公主的這份勇敢都不如,看來這萬年來,這整座天宮都成了你們休養身心墮於修煉的地方了,甚至連羞愧心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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