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能夠進來這裏,我可不可以和你們交個朋友?”


    雲淺淺見三個人之間的氣氛漸漸緩和了,忍了很久才問出來,眼裏飽含的期待,兩根指頭在袖子底下緊緊的勾住在一起,她很緊張。


    在此之後,她覺得自己貌似有些唐突,盯完他們以後便轉移了視線。


    司命倒是覺得雲淺淺很有意思,越有意思,越能夠勾起他的興趣,還有對接下來的行程的期待。


    “當然可以。”


    他欣然同意。


    而司祿,並沒有半分要同意的樣子,而是板著臉叉著腰看著司命,一句話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雲淺淺。


    “人家小姑娘正可憐巴巴的看著你,就等你同意,你看看你現在是個什麽表情。”


    說著捏了個訣,剛才還在雲淺淺手上的鏡子現在就從屋子裏飄出來了,到了司命的手上,正照著司祿的臉。


    約莫半刻鍾的樣子,在司命的好言相勸之下,司祿才勉強答應。


    “我叫雲淺淺。”


    她欣然的卻又鄭重的介紹了自己一番,她僅僅隻是想多一些朋友而已,她既看中這些,自然該有的禮儀也不可荒廢了。


    “司命,這個冷冰塊叫司祿。”


    相比她而言,司命隨和了許多,介紹起人來依舊是自己以往的那般語氣。


    隨和之下,更能增加與人之間的好感度。


    也正是如此,司祿也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屁股。


    雲淺淺呆呆的看了他們許久,兩個人都同姓,為什麽長得偏偏不像呢?


    “怎麽,是不是被我的美色給迷住了?我偷偷告訴你,我下麵還是有許多的小迷仙的,隻是啊,都被那個冷冰塊給趕走了。”


    最後一句話,司命特別小聲的和雲淺淺說的。


    雲淺淺嗤的一聲笑了出來,這話說出來,她絕對相信。


    從見司命司祿的第一眼,他們給她的感覺就是,一個很容易討人歡心,一個老是板著張臉,但是司祿偏偏對司命不是這樣,就好像他的眼中隻有司命一人。


    所以,司命旁邊若是出現其他的仙子,司祿當然會毫不留情的驅逐。


    “笑什麽,有這麽好笑嗎?”


    司祿瞥了雲淺淺一眼,剛才司命小聲說的話,他又不是沒聽清楚。


    清清楚楚的,沒錯,他也不否認,但凡想和司命有點什麽的仙子,都被他狠狠的驅逐了,自此以後,司命身邊的位置,隻留有他。


    話畢,司祿歎了口氣,道:“可憐了我的名聲了,現在天宮裏隻要是認識我們兩個的,都以為我們是斷袖。”


    雲淺淺眼睛睜得老大了,撲閃閃的,泛著耀眼的光芒,不以為意的說:“斷袖怎地了,隻要兩個人之間是真愛,即便是斷袖,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這天上的規矩可也沒說男男不能在一起的。”


    言下之意便是,隻要兩個人相互有意思,司命和司祿是可以結為夫妻的。


    而且,她會非常祝福他們兩個人的。


    “諾,你可別瞎說啊,我可是直的。”


    司命戳了戳雲淺淺的腦袋,眼神帶著警告的說。


    旁邊的司祿眼裏撲朔迷離,帶著暗傷,難道是他想多了嗎?還是,他一直都是這麽想的?


    “我們兩個可是好兄弟,一輩子都不會分開的好兄弟。”


    他當真隻當自己是好兄弟,而不是其他的?


    司命扯過司祿的手臂,習慣性的向前傾倒,最後被司命勾著脖子,兩個人就這麽緊密的挨在一起。


    隻有司命一個人在笑,司祿已然板著臉,神色黯然。


    和他並排在一起的司命並沒有觀察到他的情緒,相反是雲淺淺,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


    他的眼裏,充滿了悲傷,可卻故作堅強,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原來的樣子掩蓋住自己的傷,但也或許,是因為深深的喜歡,所以才用這冰冷冷的樣子隔絕和其他人的交往。


    他的世界之中,所有的生活都是圍著司命來轉。


    想到這裏,雲淺淺才發現,自己僭越了,扭過頭來,不去注意司祿。


    但是不管怎麽樣,他們兩個還是自己的朋友,她會對他們比對自己更好。


    “好了,要不要去小屋裏麵坐一會,我給你們沏茶去。”


    雲淺淺提議,總不能讓他們兩個人就這麽幹站在這裏。


    欣然同意的隻有司命一人,但是司祿還是跟著司命一同進了屋子。


    屋子雖小,但是卻十分整潔,隻有兩間房間,一間用來迎接客人,一間她自己睡覺。


    裏麵的東西也不是很多,除了基本上有的桌椅床以外,幾乎四周的裝飾都插滿了桂花,讓整間屋子看起來格外的明亮還久伴著馨香。


    環視一圈以後,簡陋之中卻又覺得讓人十分的舒服。


    他們坐下來以後,雲淺淺便出去采摘桂花,然後用花神姐姐交給她的手法快速的泡了一壺茶出來,給兩人滿上,自己這才坐下來。


    小品一口,那味道,頗讓人順心。


    她這茶藝,以前央著花神姐姐教她,現在看來,還是沒有白白的辜負她的心意。


    司命卻也覺得這茶不錯,便是喝出了一種熟悉的感覺。


    “這手藝,怕是花神教你的?”


    果然,一品便猜出來,足以見得,他們關係尚且還不錯。


    “是花神姐姐教的,隻是,她怕是再也教不了了。”


    雲淺淺垂著眸說。


    花神姐姐在天牢裏,呆了那麽久,加上她最近也沒敢到處走動,也不知天君下過什麽命令,更不知道花神姐姐在天牢裏過得是否還好。


    這話一出來,兩個人迅速交換了一下眼神,聽這話的意思是,花神出事了。


    可為何,這天上的人都沒有鬧出什麽動靜來。


    “花神姐姐她,在天牢裏,不知道為什麽天君下令要將花神姐姐給抓起來,她到底犯了什麽錯?”


    雲淺淺在心底無數次的呐喊,無數次的掙紮,到現在,終於全部都說了出來。


    她在打賭,拿花神和這兩個人的關係作賭。


    花神姐姐的處境十分的危險,她自己沒有能力,隻能求助於麵前這兩位了。


    可是,兩個人眼神中並沒有太大的波瀾,好似這事情和他們無關一樣,繼續品嚐這杯和他們若無關的茶。


    她的話,好像對他們來說,如同一道風,吹拂過去,便再無意義。


    垂過眸,果然還是她想多了嗎?


    自不量力之下,還想著去求人,得來的不過是自我而來的一道諷刺。


    “抱歉,我的情緒有點激動。”


    雲淺淺在給他們奉茶的功夫偷偷的拭去眼角的那一滴淚,整個人換上了另一幅心情,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和之前一樣。


    “沒事,不過聽你剛才話的意思,貌似你和這位花神姐姐應該關係很好。”


    司命試探的去問,他先在隻想知道,花神到底犯了什麽錯,如若從別的地方找不到一個答案,那麽也就隻有從雲淺淺這裏得到一些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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