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任杏,她還真的沒有將她放在眼裏。


    即使是她布的循環陣被破,她也覺得這一切都是景默和匡語瑤的功勞。


    一個金丹後期的修士,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能夠聯起手來破了她這裏的陣法,她倒也算是輸的心服口服了。


    畢竟他們不是這個族裏的人,不可能受到她的限製。


    原本在見到這三人後,她就想好了,如果他們能破了她的陣法,她就放他們出去。


    如果不能,那不好意思,就讓它的小怪再次嚐一嚐生魂的味道也是不錯的。


    她也以為,這三人破了陣後,自己提出送他們離開的條件,他們一定會滿心歡喜的答應。


    誰想到他們完全拒絕,還有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築基初期修士,竟然想要毀了她的容顏?


    她現在改變主意了!


    就算不能殺了其他兩人,但眼前的這個築基初期修士的命,她要定了!


    景默和匡語瑤打量了一下這個元嬰中期的女修,對於她要向任杏出手,兩人根本沒有任何的阻攔,也沒有任何要幫任杏的意思。


    完全是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不知天高地厚?


    嗬嗬,等下她就會知道,究竟是誰不知天高地厚了。


    對於她不顧一切的出手,任杏還是有那麽一點詫異的。


    這人,確實長的漂亮,有驕傲的資本,有這麽一副美麗的容顏,有愛美之心也完全說的過去。


    哪個女子不愛美呢?


    不過她這愛美之心似乎太過了一點吧?


    她也隻是說說而已,並沒有真的要毀了她的容顏,純粹就是舉個例子,讓她感同身受一下,至於這麽較真嗎?


    看這招式,如果她真的隻是一個正常修煉的築基初期修士,還不得被她一擊之下直接取了性命?


    這也太狠了吧?


    不過她可不是正常修煉的築基初期修士,她的能力也絕對沒有這女子看上去的這麽弱,也覺得不會讓她得逞的。


    既然和你講道理,你不願意聽,還非要動手,那就怪不得她了!


    眼看著女子勢如破竹的一劍就要落到任杏的身上了,這個時候任杏才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動了。


    像是有氣無力一般的伸出了一隻腳。


    女子看著任杏這樣的舉動,嘴角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如果不是手中還握著劍,如果不是依然想著要一劍取了對方的性命,這個時候她真的想仰天長笑,笑它個三天三夜了。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這築基女修絕對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都死到臨頭了,還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就連反擊,也就是隨便有氣無力的抬了一下腳。


    她這是沒吃飯呢,還是已經自暴自棄了呢?


    不對,築基的修士已經不需要吃飯了,所以這是自暴自棄了?


    這心裏素質也太差了點吧?


    在修真界摸滾打爬,從練氣期一路到元嬰中期,她也是經曆了很多風雨,對於鬥法之類的,也不知道究竟經曆多少了。


    對於修為比自己低的和自己鬥法,她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也不是沒有見過對方反抗的樣子。


    不管能不能贏,至少也會努力的迴擊,拚勁全力的反抗,盡最大的努力贏得一線生機吧?


    像她這樣懶洋洋的迎接一腳是幾個意思?


    你要是絕望了,不想打了,直接站在那裏等著一劍劈下就行了。


    或者幹脆直接求饒啊!


    這種多此一舉的動作,毫無意義的行為,她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然而,下一瞬,她就知道自己的想法是一個多麽大的錯誤了。


    簡直是大錯特錯啊!


    她的這些想法,看似想的挺多的,其實也不過是在一念之間。


    她是想仰天長笑的,但其實她的笑意都還沒有達到眼底,嘴角隻是稍微抬起了一下,下一瞬,她就徹底的笑不出來了!


    任杏那看似毫無力氣的一腳,其實是輕而易舉的就將她的一劍給避開了。


    不!


    不是避開那麽簡單的,她是直接朝著她的劍迎來的。


    而在她的腳剛觸碰到她的劍上時,她看的清清楚楚,真的隻是碰了一下,她的本命法寶,高階法器,竟然就這麽碎了!


    沒錯,是碎了,而不是斷了!


    在遇到強大的對手,比她手上的法器更強大的法器麵前,她的劍斷了,她是可以接受的。


    可她的本命法寶啊,真的隻是被任杏的腳輕輕碰了一下,就徹底的碎了!


    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的。


    她一副見了鬼的模樣看著任杏。


    然而這種盯著任杏瞧的機會也已經沒有了。


    因為下一瞬,在任杏讓她的劍變成了碎片後,她也緊跟著被任杏一腳給踩到了地下!


    確切的說,她的劍被毀,加上將她踩在地底下,完全是一腳完成的,根本就沒有用兩腳。


    輕輕鬆鬆的將的劍碎了,任杏的腳並沒有收迴,而是直接朝著女子的握著劍的手臂而去。


    也是這一腳,讓女子直接墜入到了深坑裏!


    呆在深坑裏的女子,徹底的震驚住了,完全反應不過來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她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她真的隻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嗎?


    怪不得她可以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辱罵自己,怪不得她對於自己的這一劍似乎沒有任何懼怕的樣子。


    怪不得身為她的同伴,眼看著她有生命危險,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一旁,根本沒有任何要幫忙的意思。


    原本她還以為任杏和他們兩人的關係並不好,或者說根本就不是一路人,隻是湊巧被困在了一起而已。


    所以他們才不會出手,對於任杏的不知天高地厚,他們也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她以為他們倆是準備看任杏的好戲,卻怎麽也想不到,他們是等著看自己的好戲啊!


    原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竟然是自己啊!


    可她依然想不明白,任杏怎麽有如此強悍的本領,她是隱匿了修為嗎?


    那她的真實修為究竟是什麽樣子的?


    那修為一定是她不敢仰望的高度吧,是大乘境嗎?


    可她為什麽要將修為隱匿到這麽低呢?


    任杏根本就沒有管女子究竟怎麽想,接下來她自然是要好好的詢問一番,將自己不懂的,想了解的都了解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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