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又遇到一個差不多的,她該怎麽去麵對?


    直接逃走嗎?


    可是匡語瑤告訴她,他們似乎已經不能自主的離開了。


    隻要心裏生出了離開這裏的念頭,就有一種強迫之感傳來,壓迫著她,隻能繼續留在這裏,想要離開,根本是行不通的。


    任杏不信,直接準備離開,但很快就發現匡語瑤說的是對的。


    別說是做出行動了,就連她動出這種想法,都會被徹底的壓迫下來。


    連她都壓迫住了,可想而知對方是多麽厲害的存在。


    她再次召喚著係統,甚至忍不住的罵它是縮頭烏龜,遇到一點害怕的就立馬躲了起來,沒一點本事。


    她根本就瞧不起它。


    有本事就出來堂堂正正的麵對一番啊!


    就算是不做什麽,好歹告訴她怎麽做吧?


    但腦海中依然沒有任何的迴應,不管她怎麽罵,怎麽用激將法,都根本沒有任何的用處。


    罵到最後,任杏不得不主動放棄了。


    不放棄又怎麽樣呢?


    然後三人商議著辦法,但最終卻是商量不出什麽的。


    連想一想出去都不可能,那就隻能暫時被困在這裏了。


    但他們確定的是,這裏的一切布置,似乎都是為了對付苗家這個家族的。


    像他們這些外來者,除了不能出去外,似乎根本沒有受到其他的限製,還有自己的思維和意識,不像苗清,已經完全和這裏的人沒有任何區別了。


    原本苗清應該說是一條漏網之魚的,因為抽到了去完成秘境的紙條,又和他們一起耽擱了一些時日,才成功的躲過了,沒有被這樣的情況都殃及。


    但現在,這唯一的漏網之魚,也徹底的進入到了網裏。


    可以說,整個苗家族的族人,已經全部出現在這裏了,沒有任何的遺漏者。


    讓他們就算是想找苗清商量,也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他們還沒商議出什麽來呢,眼前的情景卻是有了變化。


    原本都在後院采摘蔬果,宰殺處理家禽的苗家人,此時都已經差不多處理完了,都進入到了各自的廚房中去。


    但所有的人依然是可以一目了然的。


    他們有各自的廚房,但卻並沒有任何的牆阻隔,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露天廚房一般。


    廚具的套數那可是相當之多的,可以任由他們發揮,但卻沒有任何阻攔的東西。


    說是比賽,似乎還真是這麽迴事,誰都可以看到任何人的情況,但又不會受到任何的影響,不會覺得礙手礙腳之類的。


    完全可以各自施展,也可以各自監督。


    這樣的比賽,似乎才是公平的。


    不然關上門,各自在各自的家中,誰知道你有沒有作弊,有沒有讓家裏的女眷幫忙呢?


    而此時的苗清,已經陷入到了特別忙碌的狀態,他根本就忘記了他父親沒在這裏這迴事,和自家的兄弟配合的天衣無縫。


    看似忙碌,卻又井井有條,沒有任何手忙腳亂的感覺。


    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堅持認為本就是如此。


    他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這次的情況和之前完全不一樣。


    先不說日子根本就不是今日。


    就說像這種露天的情況,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


    或許在景默他們看來,這樣的方式才是最公平公正的。


    但他們苗家卻並沒有這樣的規矩。


    每一戶人家,確實是有自家的後院,那裏種滿了各種各樣的果蔬,養殖著各種家禽。


    雖然同樣是分開種著養著的,但卻是有牆壁什麽的阻隔的。


    根本就不是露天的情況。


    其實剛一進來的他,還沒有被徹底的控製,是可以觀察出來的。


    隻是當時的他在見到這麽多的族人後,早就高興的忘乎所以了,怎麽可能想到這些?


    至於比賽,倒確實是存在的。


    每一次的特定日子,他們每一個小家庭不僅要準備家族菜,共享家族菜,還同樣需要比賽的。


    他們這個小家庭,也確實因為父親的存在而經常贏得比賽的。


    不過對於比賽的公平,卻並不是要靠這種露天的方式來完成的。


    或許在景默他們的心裏,覺得可以找家裏的女眷來幫忙,以此達到效率。


    但隻有他們苗家的人才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因為天生受到傳承的原因,凡是苗家的女子,都是不可能受到這種傳承的。


    以後不管他們怎麽學,也是根本學不來的。


    不僅學不來,就連打打下手都是不可能的。


    哪怕是在後院摘一條黃瓜都是不可以的。


    隻要經過了她們的手,就做不出最正宗的家族菜,那這場比賽,你就算是違規了。


    而且吃不到正宗的家族菜,所有的努力都算是白費了。


    他們一年才隻有四次吃家族菜的機會,自然是不可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所以他們不僅不會讓家裏的女眷幫忙,還會防著家裏的女眷,生怕她們過來搗亂,破壞了他們精心準備的東西。


    根本不可能讓女眷幫忙,對於家裏的男子也沒有任何限製,隻要你家有足夠多的男子,自然都是可以派上用場的。


    這也不能說是不公平的,老祖宗立下的規矩本就如此。


    所以像苗清家,因為人數占了優勢,在加上他父親的厲害,要贏得比賽,還是比較容易的,他們這個小家庭也是贏得比賽次數最多的一個家庭了。


    對於這樣的露天比賽,不僅是苗清不覺得異常,其他所有苗家的族人,也根本沒有任何人覺得不對。


    隻是都在努力的準備著,忙碌著。


    雖然苗清家的男丁是最多的,但也有不相上下的,他們自然也是牟足了勁的想贏了。


    至於那些人數比較少的,雖然對贏得比賽沒抱什麽希望,都也是非常努力了。


    就算不能贏得比賽,但能一飽口福,那自然也是非常不錯的。


    任杏三人就這樣看著比賽熱火朝天的進行著,原本想商議些什麽的三人,也覺得商議不出什麽結果來,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看一看,將這裏設定成這樣的人究竟想幹什麽。


    比賽終於在任杏他們的期待中結束,而苗清家因為少了父親的參與,自然是輸的比賽的。


    他們有些遺憾,但從始至終,都沒有察覺到父親不在這一點。


    而隨著比賽結束,這裏的情況也再次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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