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墜落了多久,任杏才終於感覺徹底的停了下來。


    被墜落的時間太久,等到徹底停下來時,整個腦袋都是暈乎乎的,好一會兒才清明一點。


    然後她才認真的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而她一同墜入到這裏的包括她在內有三人,其中就包括周璃,還有一位不認識,估計是其他學校的。


    對於周璃,其實任杏是對她抱著防備之心的。


    景默和匡語瑤都以為薛麗岩的嫌疑最大,因為薛麗岩幾乎毫不掩飾的將她的反應顯露了出來。


    但她卻覺得周璃的嫌疑更大,隱藏的更深。


    也隻有心裏有鬼,不希望被人發現,才會刻意隱藏的夠深,不讓任何人看出端倪的吧?


    可她卻忘了,全校的學生幾乎都是對景默愛慕萬分的,會表露出愛慕的樣子才是正常的好嗎?


    像周璃這般明顯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可惜景默和匡語瑤暫時沒想明白這點,將薛麗岩作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心裏對周璃有了防備之心,自然不會對她多麽親密了,即使是這裏隻剩下了周璃一人是她所熟悉的。


    但周璃也確實是個人精的,景默和匡語瑤的密切關注,薛麗岩或許沒有發現,可她卻是清清楚楚的感應到了的。


    或許是因為心裏的悟性不一樣,也或許是薛麗岩心思單純簡單,根本沒有這麽多心思的。


    周璃知道自己在被懷疑的對象中,甚至還能通過任杏的一些反應猜出任杏將自己設為了最大的嫌疑人。


    而她現在要做的就是打消任杏的猜疑,讓她徹底的不再懷疑自己。


    “任師姐,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啊?該往哪裏走呢?”


    周璃很快就一副準備徹底投靠任杏的樣子。


    而另外一個女修充滿疑惑地看著任杏和周璃。


    明顯對於周璃的這個稱唿表示不解。


    要知道,在所有人的眼裏,任杏都隻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而周璃已經是金丹後期的,如果任杏稱唿周璃為師姐,她倒是完全能夠接受的。


    可金蛋後期的修士怎麽稱唿築基初期的為師姐呢?


    如果周璃知道對方的心裏想法,一定會吐槽一句,人家景默,金丹後期的修為,還稱唿這築基初期的任杏為師父呢!


    而他們差點就稱唿任杏為師祖母呢!


    “我也不知道該往哪裏走,那個你怎麽稱唿啊?有什麽主意沒有?”


    任杏明顯的不想搭理周璃,她寧願和這個陌生人打好關係的。


    “我叫李嵐蘭,我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麽走,不過你們看,前麵有一座橋,我們是不是應該過了那座橋呢?”


    李嵐蘭倒也不是那種八卦的,雖然對於周璃對任杏的稱唿非常疑惑,但到底沒有好奇的問出來。


    她想著人家這樣叫,自然有人家的道理吧!


    而三人墜落後的地方是在一個海邊上的。


    海邊的位置倒也是非常寬的,寬到讓任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不遠處的大海。


    經李嵐蘭這麽一提醒,才發現真的是這麽迴事。


    她們三人除了沿著海邊一直走,或者是往橋上走,似乎也沒有第三個選擇的。


    但明顯的,她們更願意傾向於往橋那邊走的。


    但任杏也提出了她心裏的顧慮:


    “這橋看上去好長啊,似乎永遠也走不到盡頭一般,我們要走到什麽時候才能走到呢?”


    “那要不我們沿著海邊走?可也同樣看不到盡頭啊?我們可以禦器飛行,雖然遠一點,時間久一點,應該還是能看到終點的吧?”


    “……”


    可我不會禦器飛行怎麽辦?


    任杏突然好想哭,景默啊,匡語瑤啊,你們好歹留一個在我身邊啊!


    現在想搭乘器具都找不到人啊!


    突然她又想到,自己那無敵的腿,突然覺得似乎再遠的距離都不是問題啊!


    隻是她也不能將兩人甩在身後,獨自一人離開吧?


    但要和兩人同行的話,自己即使是一步一步挨著走都要比她們倆快的,唉,好麻煩啊!


    要不還是開口搭一禦器?


    隻是搭誰了呢?


    自己和周璃好歹也是認識的,直接將她甩在一邊,去搭一個剛認識的禦器,會不會有些說不過去?


    可她實在不願意和周璃這樣的心機婊待在一起怎麽辦?


    就在她猶豫不決時,突然聽到周璃和李嵐蘭兩人的驚唿聲。


    “怎麽會這樣?我不能禦劍飛行了,好像受到了某種限製。”


    “我也是,我的飛行符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這是怎麽迴事啊?”


    “……”


    這是又和上次被吳鍵抓走一樣徹底的變成了凡人?


    那她不會要和她們一起步行走過去吧?


    那要走到猴年馬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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