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他是魔教,為什麽要讓他對你做那種事,為什麽要那麽寵著他


    他沒有繼續說,但阮晚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麽,她歎了口氣,無奈地解釋道:“以我的武功,我也沒辦法對他怎麽樣,我需要他的血來澆灌蓮花,他受了重傷需要我照顧,我們各取所需而已。至於他對我做的那些事,魔教的人都是一群死變態,誰知道他在想些什麽。”


    蘇止寒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思索著什麽:“師尊,時候不早,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阮晚看看天色,便也放他迴去,她鋪好床,很快就鑽進了被窩。


    而另一邊,蘇止寒卻沒有走,而是背倚著她的房門站著。


    他微微垂著頭,漆黑的發絲垂在他的頰邊,遮住了那雙狹長漆黑的眼睛。


    他輕輕挑起唇角,很溫暖很溫柔的弧度,卻讓人無端生出些寒意來。


    “隻要足夠強,無論想要對師尊做什麽,都是被允許的嗎”


    他說著伸手摸了摸發間的玉玨,眼睛漫上妖異的血色。


    “你贏了。”


    “我想要她,想的不得了。”


    …


    {基本條件達成,可構建出主線劇情,時間跳躍開啟——}


    隨著製作組的提示音,觀眾的屏幕忽然像走馬燈那樣變幻起來。


    最先是清晨的場景,阮晚站在山腳,目送著師尊和少年離開。


    畫麵變幻,是梨花林裏她和顧初晗在練劍,她一劍刺向青年的胸膛,被他閑閑躲過。


    他唇角微挑欺身而來,她慌忙閃開,與他擦肩而過的時候,插在發間的山茶花被他輕巧地摘走。


    他冷淡的嗓音聽起來居然是帶笑的:“落花劍法,你就是這般落花嗎?”


    陰森幽暗的地牢裏,慕容玨站在傷痕累累的黑鴉麵前,白皙的手指掐著他的脖頸,薄唇微動,輕聲說著什麽。


    得到對方的答複後,他輕輕笑起來,無數毒蟲從地牢的四麵八方湧過來,將眼前的男子吞沒。


    男子發出悲慘的嚎叫,而他在毒蟲沒過對方脖頸的時候鬆開手,輕飄飄地落下一句話。


    “他們很快就會來陪你。”


    畫麵如同書頁揭過,一群十三四歲的少年在林間走著,他們都穿著淵若標誌性的白衣,眼底隱隱帶著興奮。


    蘇止寒走在最末,漆黑幽深的眼睛凝視著這片危機四伏的森林。


    衛瀾和顧初晗麵對麵坐在書房裏,就某件事激烈地爭論著,她辯不過他,正想炸毛。


    青年忽然傾身把手覆到她的發頂,像摸貓那樣輕輕摸了摸。


    一碟點心被他推到她麵前,然後他就趁她臉紅的時候,淡定地把決策吩咐了下去。


    屏幕微蕩,轉眼間出現了無數鮮血淋漓的屍體,火光彤彤。


    慕容玨輕笑著轉過身,紅色的衣角在空中劃過豔麗的弧度。


    時光荏苒,彈指三年。


    碧玉湖畔的涼亭中,顧初晗拈起黑子落在棋盤上,玉質棋子與棋盤碰撞發出悅耳的聲響。


    共生局。


    ——圍棋裏罕見的結果,無論誰再出手,都會被對方吃子。


    三年後,阮晚的容貌稍微變了一些,發型和衣飾也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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