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戲耍的眾人自然很不爽,如果是一小撮人還好,可是在場的人少說也有數萬人,每個人吐一口痰就可以夠柳不凡在裏麵遊個泳了。


    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當然罵聲更大的,特別是數萬喜歡吃瓜之人的罵聲更大。


    畢竟吃瓜人的特點還是很明顯的,喜歡看別人的熱鬧,但自己變成別人的熱鬧,那反應絕對不亞於柳不凡硬剛郝霸的威力。


    “特麽的,當眾勒索啊,夏太上皇還在呢,派人把他滅了啊!”


    “對,對,這個一定要扼殺掉,萬一他真的成一方巨擘,隔三岔五的打劫一番,誰受得了。”


    “你特麽的,腦子進水了,留他在那裏自嗨,我們走就了,反正熱鬧也看完了,可以走了。”


    眾人懶得理柳不凡這家夥,反正熱鬧都看完了,滴血堂的結果已注定,對於他們這些吃瓜的人來說,除了柳不凡後麵這一出,其它內容確實對得起今天吃瓜的結果。


    困陣中的柳不凡笑眯眯的看著那些離開的眾人,坐在椅子上拿起前麵收繳來的清點起來。


    在郝霸昏迷的旁邊,一群失去修為的超凡境武者們臉如色蒼白,直接向柳不凡跪地求饒。


    “我也不是嗜殺之人,打打殺殺成何體統,隻不過你們圍攻我這麽多次,我隻是禁了你們的修為,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啊,過幾個月你們就可以恢複了啊,別急啊!”


    滴血堂幫眾們,聽到柳不凡的話後,臉色更蒼白了,都想直接撞死算了,隻不過他們剛剛失去修為,哪有力氣跑起來去撞石頭啊。


    特麽的,這是人話嗎?過幾個月才恢複?老子墳頭草都三尺長了,沒有到那些不走的人啊,那些都是滴血堂的仇人啊。


    “你這小賤人,有本事殺了我。”那個滴血堂護法也是很血性的,既然求饒不成,不如求死。


    “唉!小賤人,這久違的小名啊,終於有人叫起來了,讓我很是懷念啊!”柳不凡那陶醉的表情,怎麽看怎麽賤。


    “我現在哪有本事殺你啊,你沒有看到我正忙的點數嗎?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詞?”柳不凡作為荒穀第一賤人,呃,第一少主,還是很樂意教別人的。


    “什麽詞!”滴血堂護法下意識問道。


    “借刀殺人!這一詞,想來你一下子記不起來,我提醒了你,你得感謝我。等下我把困陣打開,相信你馬上就能如願體驗這個詞的含義了,對不對,這樣算不算我的本事呢!”


    體驗你姥姥!什麽叫至賤無敵,滴血堂的幫眾們終於在臨死前體驗到了。這些人本來不就怎麽擅長罵人,被柳不凡這不要臉的操作居然罵不出來了。


    柳不凡的聲音自然也穿過困陣,困陣外麵那些麵上帶恨意的人聽到後,臉上露出喜悅,他們就是等柳不凡這句話。


    夏家與白家以及其它與滴血堂有仇的人都在等,他們好不容易等到郝霸這群仇人被困,怎麽可能放他們離開呢,哪怕死拚也要把他們留下。


    現在郝霸這些人修為都沒有了,隻待柳不凡走了,他們就強行破陣把滴血堂的人全幹了,這天潑的機會他們怎麽可能放過。


    柴福看到那些人都向三岔鎮走出去了,剛才被柳不凡這番操作有點丟人,此刻也不想呆了,準備要走了,隻不過看到胖子柴紳一點動靜都沒有,便說道:“少主,走吧!沒什麽好看的了。”


    “福伯,最後的高潮還沒有到呢,急啥·!”


    柴福變聰明了,他聽了胖子的話,沒有動,畢竟前麵這死胖子還猜得很準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賤人默契嗎?


    “怎麽說?”


    胖子柴紳看著困陣中的柳不凡,臉上那種戲謔的表情,仿佛說道,老子看你怎麽收場。“福伯,你覺得不要臉隻會說說而已嗎?而我也想看看他如何收場。”


    胖子的話引柴福也感興趣起來,之前被耍的鬱悶心情變得好一點,不得不說柳不凡的這樣全才的年輕妖孽是他目前看到最牛逼的一個,哪怕自己眼前這個掉財眼裏的少主也比不上他。


    “老李,你怎麽又迴來了?”


    一些沒走的人看到前麵離開的熟人怎麽又迴來了,奇怪的問了問。


    “走不出去啊!被陣法困了,我們到那個山頭就走不出去了,就想迴來問問是不是郝霸弄的。”


    郝霸現在都被柳不凡弄得修為盡失,這也讓那些人膽子硬起來,之前他們可沒有種膽量。


    “不會吧!剛才來的時候不是好好的嗎?哪有陣法,你別逗了。”


    看到一大群人又折返迴來了,這讓那些還沒有離開的人心裏很奇怪,明明來的時候沒有感覺啊,如果一個人說謊,那一群人都這樣,那就奇怪了。


    “哎喲!各位財神爺迴來啦!辛苦,辛苦了,剛才出去再折迴來,捐錢要翻一翻啊!”


    柳不凡看到那些人折迴來,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停過,畢竟誰會跟自己的財神爺過不去。


    “什麽?你搞的鬼?”


    這些吃瓜眾不也不淡定了,這王八蛋什麽時候設的陣法,此時柳不凡是什麽天才,什麽妖孽也不是他們關注的重點了,事關他們能迴去才是頭等大事。


    柴福這種在大夏帝國橫著走的人此時也不得長長吸了一口冷氣,柳不凡什麽時候布的陣他都感覺不出來,他也是見多識廣之人,估計柴家那種頂級陣師也不過如此吧,但這家夥才多大啊。


    柴福作為柴紳的護道人,實力怎麽可能那麽低下,他隻不過為了不驚嚇到大夏的人,把自己修為壓製到超凡境圓,這也是柴紳的要求。


    “你趕緊把陣給解開,你得罪這麽多人,郝霸都不敢這樣做,你一個小小的凝脈境,你想飛天了嗎?”


    “對,對,對,趕緊跪下道歉。”


    “把陣法給撤了。看在你年幼無知的份上,我們不為難你。”


    柳不凡看著這群人,眼裏冒著金光,還是學女土匪好啊,這財還是打劫來得快啊,呃,是借,是借,柳不凡心裏自我糾正了。


    敢得罪荒穀第一少主,那不等於給自己挖坑等著埋自己嗎?柳不凡越想越興奮,既能賺靈石,又能解決夢仙兒的危機,這一舉兩得的事。


    柳不凡又給自己找了一個偉大又心安理得的理由,這些吃瓜的人,我講故事這麽費神費腦的,收點服務費也不過份的,畢竟去聽說書也要得打賞的,我特麽的太天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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