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楚含玉再次坐了起來。


    “墨炔!”楚含玉冷冷喚了一生。


    當這兩個字從口中吐出的時候,她的心居然跟著顫了一下。


    出事前,她很少喚這個名字。


    他的存在,就像一個影子,隻有在她危險的時候才會浮現,默默解決一切,默默消失。


    出事後,她卻常常喚這個名字。


    因為,那時的她,身邊能伺候的人隻有他,他也總是細心的準備好一切,比宮裏教養出的婢女做得還讓她舒心。


    “墨炔!”沒有人迴應,她的聲音大了兩分。


    下一秒,一個黑色聲音跪在了地上。


    “不知公主有何吩咐?”


    黑衣人低頭跪著,紗幔遮蔽了視線。


    若是重生前,她必定看不出區別。


    可現在,她隻是看到那個跪著的身影,就知道眼前的人不是她叫的人。


    “一號!”楚含玉的眉頭微微皺起。


    單膝跪地的一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一直以為,公主從來不知道他們這些暗衛誰是誰。


    可他沒想到,在這樣昏暗的房間裏,她居然還能認出他。


    楚含玉怎麽可能認不出一號。


    一號的武功是最好的,數次和墨炔一起,護送她殺出重圍。


    隻不過,這人忠心的是墨炔,從來不是她楚含玉。


    “墨炔呢?”楚含玉問。


    “下雨前,有刺客闖入公主府,隊長不幸受傷,現在應該在上藥。”一號不知道楚含玉為什麽突然想起問隊長,但還是老實迴答了。


    刺客?


    楚含玉實在想不起,公主府什麽時候的情況和今夜對得上。


    “如今,是哪年哪月?”楚含玉皺眉詢問。


    “明慶二十九年,十一月六日。”


    明慶二十九年,那不就是她十六歲那年。


    她的時候是二十四歲,她居然重生迴到了死前八年。


    這一年,父王依舊在位,楚羽瑄也隻有十歲,真的一切都還能從新選擇。


    “待墨炔處理好傷口,讓他來見我。”楚含玉慵懶的倚靠在床上,聲音清越,“去把燈都點上。”


    一號抬起頭,欲言又止,不過最後卻什麽都沒說,默默去點燈去了。


    他不說,楚含玉也大致猜得到他想說什麽


    無非就是墨炔受了傷,需要好好養著,希望她開恩,明日再讓墨炔來之類的話。


    在外逃亡的五年,那小子可沒少說這話。


    也不是她狠心,實在是她相信墨炔的武功,她就很少將他受重傷,除了最後逃無可逃那一次。


    點亮宮殿裏的蠟燭,一號就退下了。


    楚含玉倚靠在床上,摸出一本話本有事無事的翻著。


    沒一會,墨炔就就來了。


    “屬下墨炔,常見長公主。”墨炔單膝跪下,沙啞好聽的聲音充滿了男性氣魄,若不是身子微微顫抖,任誰都看不出他受了傷。


    他依如記憶中的模樣,黑衣下的身體高大有力,充滿了力量,給人安穩可靠的感覺。


    楚含玉很細心的發現了他身體那輕微的顫抖。


    “你傷得很重?”楚含玉的指尖摩挲著書頁,秀氣的眉頭微微皺起。


    “無礙,隻是一個很平常的刺客。”墨炔淡淡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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