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謹淵朝著遠方的書走去。


    隨著距離少女越來越遠,他那不受控製的大腦終於慢慢迴籠思緒。


    難道天幹物燥,他也到了該成家的年紀了?


    腦海中又一次不自覺想起少女的話。


    若是他說像娶妻,說不定少女還會很開心的支持,幫他抓美女迴來。


    然後好等孩子出生,養孩子玩。


    說不動,還能養孩子的孩子。


    孩子的孩子的孩子……


    人類,還真是脆弱。


    撿起地上的書,慕謹淵迴到白術身邊。


    白術接過書,從新丟了出去。


    燦爛的笑容掛在少女臉上,那如公主般的傲嬌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每一次見到她這小模樣,慕謹淵都忍不住心軟,忍不住答應她的一切要求。


    哪怕是撿書。


    “我教認字,好不好?”再一次撿迴書的慕謹淵問。


    白術丟書的動作頓在空中。


    她晃晃手中的書,“你說的上麵這個?”


    慕謹淵點頭,知道這是個穩不住性子的,盡量語氣溫柔的誘哄,“隻要學會了字,你就可以看懂上麵的故事了。”


    白術放開書看了兩眼,隨即不爽的丟開,“不要,一看就很煩,比煉丹還煩。”


    慕謹淵問出口前就知道會是這麽個迴答,也沒失望,而是繼續誘哄,“人類都識字,哪裏都用得到。就好比你去酒樓吃飯,那就必須會看菜譜,否者你都不知道該點什麽菜。等你強大了,出了結界,如果什麽都看不懂,肯定會被外麵的妖怪嘲笑,說你天賜山的妖怪不好。”


    雖然家裏的小妖怪是個隻知道玩的迷糊蛋,但慕謹淵也從其他妖怪那裏拚湊出了一些消息。


    天賜山的超然地位,就像龍鳳的存在一樣,可是傳說級的。


    “我可以帶上你,你給我讀菜譜。”白術說。


    慕謹淵道:“我很脆弱,活不了多少年,很快就會死了。”


    白術失落的低下頭,臉上沒了燦爛的笑容。


    “要不要學?”慕謹淵曲腿,輕柔的話語迴想在白術耳邊。


    少女抬頭看著他。


    精致的小臉上表情嚴肅。


    慕謹淵不自覺又紅了耳朵,唿吸變得熾熱。


    他下意識後退遠離。


    “要學,你教我。”白術道,小臉嚴肅。


    慕謹淵點頭,算是應下了。


    暗地裏,他偷偷鬆了一口氣,心卻向下沉了沉。


    他好像……


    不應該的。


    白術上前,軟綿白嫩的小手抓住慕謹淵的大手。


    慕謹淵甚至一僵,差點甩開白術的手。


    心跳再一次亂了節奏。


    白術偏頭,“小夜?”


    “沒事,走吧。”慕謹淵迴握她的手,牽著她迴金屋。


    金屋很大,慕謹淵單獨開辟出了一間書房。


    白術的脾氣慕謹淵再清楚不過了,決定教小家夥起,他就做好了長時間戰鬥的準備。


    白術也不辜負他的“期望”,總是男找出無數種理由放棄,害得他不得不哄著人騙迴來。


    鳳王教過白術煉丹。


    龍王教過白術法術。


    狐王教過白術陣法。


    貓王教過白術卜卦。


    兔王教過白術種地。


    最終結果都一樣。


    那就是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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