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原劇情中,他也不會聽說,情兒死了,他也不久跟著去了。所以,這盡管不可能發生,不過,也不耽誤沈憐,借此機會,與齊弈多聯係一下。


    多點來往,總是好的,就算有人問起來,也隻說,與兄長聯係而已嘛。不是正常的嘛,尤其是,她剛剛嫁人,對落月國的一切,太過陌生。這樣下來,她自然是更想念兄長了。而且,密信上,也沒寫什麽重要的事情,隻寫了幾句,問好之語。


    反正,他們有專門聯係的渠道,不會被外人發現的。至於,那個正使大人,恐怕今日就會離開落月國了。到時候,他會留下他的人,給她使用。他自己,則要迴雲沉國複命去了。畢竟,他是送親正使,不可能常留落月國的。


    也不知何時,她才能再看到齊弈。好歹是她的攻略目標,現在見不到他人,算是怎麽迴事啊。沈憐對此,有些鬱悶,這樣的情況,的確少見。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隻能先處理落月國這邊的事情。恐怕一切要等,她返迴雲沉國,迴到他身邊,再說以後吧。沈憐這樣打算的,所以,她得盡快做起來。如何探聽落月軍情,然後送迴雲沉國,齊弈手裏,而不被人發現。


    記得,原主記憶中,有這樣一段。那麽,一開始,不如學一學她的方式吧。先在城內,成立一家,屬於她自己的酒樓,用來打聽消息。不過,不能讓人知道,那是她的酒樓。免得,被落月國的人,有所防備,就探聽不到任何消息了。


    還有,她得聯係上,在城中,屬於雲沉的密探們。這樣人多,才好辦事,而且,這樣一來她行事更方便。想來,這些密探,應該已經收到雲沉那邊的消息了。知道她如今,才是這邊的主子,這些人都應該聽從她的調遣與吩咐。


    沈憐有些時候與地方,還得靠他們呢。畢竟,他們在城中,潛伏多年,人脈較廣。有些事情辦起來,不容易引人注目。


    也有他們自己的方式,比如聯係雲沉那一邊的渠道。


    於是,沈憐在府中,琢磨了兩日,然後就喬裝打扮出去,聯係那些人了。同時,她也得在城內,選擇一下方位,酒樓要開在哪裏。地形也很重要的,還有客流,也得注意。她要私下辦酒樓,還不能讓人知道,她是酒樓幕後的老板。


    那麽,有些事情,她是找一個人,推出去做明麵上的老板。她得隱在幕後才可以,這樣一來,她更需要人手,人脈。所以,她得先找到那些探子們,通過他們,把這事辦成。悄無聲息地辦成,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樣一來,這個酒樓才有用,探聽消息才有效。


    沈憐對即將麵對的狀況,都有想象過,那些人,未必一定臣服於她。畢竟,他們在城中潛伏多年,論經驗,他們比她可多得多。讓她來做主,或許一開始有人,會不服氣吧。不過,好歹她現在是長公主,一定的麵子,他們還是得給的。


    至少,明麵上,他們還是不敢與她作對的。不過私下嘛,可就不好說了,他們會不會在暗中搞鬼,沈憐得提前防著。


    一些可能遇到的情況,她都事先想象過,也想過如何解決這些。她是做好了心理準備,才喬裝打扮,帶著兩個侍衛,一起去那種地方的。她現在將自己,打扮成一個普通的姑娘,不引人注目。而且,她之前一直白紗蒙麵,見過她真容的人,並不多。


    所以,以真實的麵目,麵對他人,反而不引人注目。誰能想到,一國的公主,他國的皇子妃,會打扮成民女的模樣,走在大街上呢。至於兩個侍衛,也一樣,扮成普通的家丁,跟在她後麵。就好像,她隻是普通的富家小姐一樣。


    沈憐來到了第一個據點,是一家茶館,她帶著人走了進去。


    吳憂這邊,他此刻,正與他的弟弟在一塊。兩人在一家酒樓裏,二樓欄杆邊上,吃飯呢。那位皇子一看到他,就開始打趣。“七哥,如何,雲沉的公主,滋味可好?”


    齊弈這一邊呢,已經收到了她的第一封密信。他眼中含笑,打開一看,信上隻寫著三行字。“皇兄,可安好?妹已到落月,一切都好,不用掛念。囑托之事,妹已著手,不時定有好消息傳來。”最後兩字是,勿念。齊弈看完了密信,本想燒掉,又有些不舍得。


    “情兒,不,齊樂,你現在真的,一切都好嗎?你可知,我有多擔心你,多思念你。可是,我隻能將你送走,無路可選。唯願你在落月國,一切安好,唯有你快樂,我才會覺得,真正地心安。”他一個人站在那裏,望著遠方,他們還有重逢之日嗎?


    即使重逢了,她還能,迴到自己的身邊嗎?母後的承諾,會實現嗎?情兒在落月國,會不會出事,還有她現在的丈夫,落月七皇子吳憂,他會對她好嗎?他會不會欺負情兒,傷害她。可是自己,遠在雲沉國,鞭長莫及,遠水也救不了近火。


    情兒,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照顧自己。我等著,我們重逢的那一日。


    沈憐這邊,忽然若有所感地,望向雲沉國的方向。她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思念她一樣。就在剛才,那一瞬間的感覺,不會錯的。會是,他嗎,齊弈?


    她不知道,不過,她一直望著那個方向,許久。然後她才轉過身來,繼續思量,剛才在想的事情。她今日,已經暗中聯係了,不少雲沉國的密探,與他們建立了新的關係。以後,有他們相助,沈憐覺得,日後行事起來,一定會事半功倍的。


    沈憐今日,收獲不小,所以當她迴到七皇子府的時候,心情一直是愉悅順暢的。直到,她一進入房中,看到他之後,心情就有些,不那麽愉悅了。他,自然是吳憂了,他早就等在她房裏了。此刻,他正斜倚在小塌上,看著她,似笑非笑。


    沈憐一看到他,心情就沒剛才那麽順暢了。不過,她還是,喚了他一聲,“殿下今日,迴來這麽早,沒有軍國大事要忙嗎?”他可是落月帝最寵愛的兒子,也是落月國最受器重的皇子。在她看來,落月國未來的太子,非他莫屬。那麽,像他這樣的人,應該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比如,幫著落月帝,處理國家大事等等。可是,他今日,迴來得,竟這樣早,讓她有點意外。其實,沈憐也不想關注吳憂的去向,不過,好歹人家現在是她名義上的夫君,一聲不問,也說不過去。好歹,她現在還是落月的七皇子妃。


    在吳憂麵前,沈憐依舊,還是穿著外麵的衣裳,沒有換過來。對方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沈憐也毫不在意。當吳憂問起,她今日,去了哪裏時,沈憐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我出去轉轉......”


    吳憂看到她的模樣,不由地,心中不太舒服了起來。現在,他們已經是夫妻了,可是,他怎麽覺得,齊樂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就算是剛才的詢問,她也隻是隨意一問罷了。其實,她並不關心,他做了什麽吧。或許她這樣問,隻是覺得,他為何這麽早迴府,來打擾她?


    吳憂從塌上坐了起來,輕扯了一下唇角,“齊樂公主,你可知,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這就是你身為妻子,七皇子妃該有的態度?我為何這麽早迴來,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剛成婚,有婚假。我今日,也沒去上朝,你現在懂了嗎?”


    好像是啊,的確是有,沈憐這才反應過來。她剛才,也隻是順嘴一問,其實心裏,是不想讓他出現在房裏。打擾到她,還得讓她想法子,應付他,麻煩。不過,這話,也不能當著他的麵說啊。這種心裏話,她隻能埋在心底,麵上還得保有一點客氣的。


    “好吧,是我剛才說錯了,問錯了,成了嗎?七皇子殿下,以後你的去向下落,我不會過問。但是同樣的,我去做什麽,你也不要過問。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不是很好嗎?維持表麵的和平,安樂,就足夠了。至於私底下,就各自安排,彼此都不要過問。這樣的日子,豈不是要舒心很多。”


    維持表麵的和平與安樂,不要過問彼此,去做了什麽。這樣的日子,她覺得很舒心?這話聽在他耳裏,吳憂覺得,自己有點被她氣得內傷了。


    這位齊樂公主,連騙都沒想騙他,直接地告訴了他一切。吳憂站了起來,“你是不是忘了,我們現在是夫妻,像你剛才說的那樣,還是夫妻嗎?”


    “七皇子殿下,是你忘了,才對吧。我們是什麽樣的夫妻,你難道不知道嗎?你並不喜歡我,我也一樣,我們不過是為了兩國聯盟,搞好關係的和親對象而已。或者,更確切的說,我們應該隻是兩國之間的,兩枚棋子罷了。盡管這棋子重要一些,可是,終究還是棋子。”


    吳憂雙手抱臂,眼睛微眯,“原來,在你心裏,我們之間,是這樣的關係?”他的確不喜歡她,她不過隻是,父皇硬塞給他的女人而已。什麽妻子,皇子妃,在他心裏,不過是送進來,擺放在家裏的名貴花瓶而已。盡管這花瓶,珍貴異常,不過也終究隻是花瓶而已。


    隻要擺在家中,放在哪裏都成。他想起來的時候,就去看上一眼,不想的時候,就隨她去。他剛才,為何要過問,她今日去了哪裏,做了什麽呢。其實,這些與他何關呢。就像她說的,以後他們兩人,相安無事,維持表麵的關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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