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玉陽今天隻有上午有課,在上完課之後便和閨蜜一起去吃午飯。她的閨蜜叫雨曉,是和她從小玩到大的夥伴,兩人知根知底,家人之間的關係也非常密切。閨蜜之間總是無話不談的,但昨天和小金的相遇,她一直在糾結要不要跟雨曉說,好像有一種甜蜜就像蛋糕一樣,分享出一塊來就會少一塊。


    “小玉,你昨天到底幹啥去了,打電話也不接,信息都不迴,還以為你被什麽歹徒劫持了呢。”雨曉用牙齒咬著吸管,第三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哎呀,真的沒幹啥。”風玉陽不耐煩地迴答,但她不自然的臉色已經出賣了她。


    “真沒幹啥?那你心虛什麽?是不是背著好姐妹偷漢子去了。去就去了唄,姐妹又不會笑話你。”雨曉看到她懷春的樣子,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真沒啥啊,昨天上完課在路邊遇到一個傻子,撞壞了街道旁邊的電線杆,後來被警察帶進去警局調查,我是目擊證人,也被帶去了警局。把時間都耗在了那裏,手機都沒電了。”風玉陽解釋道。


    “一個傻子?撞壞了電線杆?我信你個鬼,你當我是傻子嗎?”雨曉翻了個白眼,表示完全不信。


    就在風玉陽不知如何解釋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一聲巨響,連飯店的窗戶都跟著震了一下。風玉陽和雨曉趕緊跑出去看,路邊這時也跑出來很多人,大家都茫然無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看北方!薛府好像發生了什麽爆炸。”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大家都跟著看向北方的位置。隻見薛府的位置塵煙滾滾,儼然一副被炸彈炸毀了的模樣。而就在這時,薛府另一處又發生了爆炸,這次爆炸的聲音更大,連地麵都跟著晃動,很多人都直接摔倒在地。


    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下遭報應了”,很多人都默默點了點頭,可見薛家常年作惡多端,南安市市民早已看不下去了,隻是敢怒不敢言而已。風玉陽和雨曉都是外來人,對這方麵的事並不是很在意,便準備迴去繼續吃飯。但風玉陽這個時候心裏一直惴惴不安,心慌得難受,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


    薛府的兩處大爆炸不是什麽意外,也不是炸彈造成的,而是小金啟動了自爆法陣。在小金坐著薛遠的車一路開到薛燼宅院的時候,已經隱約看到了薛府的很多陣法痕跡,而當到了薛燼的會客大廳裏,他找到了法陣的陣眼時,也推算出了這些法陣的真實作用。對於看慣了上古高級法陣的他來說,這些法陣真的就是小兒科,但現在這些小兒科卻是他的保命神器。


    當時小金說出“自爆法陣”的時候,眾人都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就算要拿命賭命,也不至於編這麽爛的借口吧。薛燼在擔任家主後,也聽父親說過薛府內有一些特殊的隱藏法陣,是他年輕時請一位陣法大師專門布置出來的,但並不知道這些法陣作何用處,隻是給了一個錦囊,說有滅族危機的時候打開來看。


    這時小金從薛燼的眼神中發現他並不知道這個法陣的存在,而皮衣男子也已經開始抬起手準備下波攻擊了。他不得已隻能通過引爆一部分法陣,來證明“自爆法陣”的存在。他用右手在空中快速畫出一道符咒,打向大廳的北麵的金龍柱子頂部某個位置。而這時皮衣男子的攻擊指令已經下達,槍彈攢射已經開始,小金不得不用左手繼續抵擋。雙手都難以招架的槍彈數量,現在隻能單手抵擋,所以前二十發子彈隻擋住了打向身體要害部位的子彈,而有八發子彈隻能任由它們鑽進身體裏了。


    “轟”的一聲巨響,薛府北邊的一處別院爆炸了,緊跟著整個薛府都震動了好一會,而正在攢射中的二十把衝鋒槍也因為震動而停止了。皮衣男子朝北方看了看,便問薛燼怎麽迴事。薛燼搖了搖頭說:“我不清楚薛府的自爆法陣,一個家族怎麽會在自己府上布置這種法陣呢。看來是近日有人偷偷來過薛府。”薛燼說完話便一臉嘲諷地看著小金,好像看穿了他的把戲。


    “薛家主真是厲害,自己府上埋了這麽多炸彈還能看得這麽開,讓人佩服。”小金冷笑了一下,也迴諷他一句,隨後又強忍著手掌的強烈疼痛,對著那根金龍柱子的另一個方位快速打出符咒,此後又說道,“既然被認為是臨時布的法陣,那我換個遠一點的地方。”


    話音剛落,薛府南部的一處宅院“轟”的一聲也爆炸了。小金強行裝出一副殘忍的表情,配合滿身的血,很像一個殺人如麻的惡魔,但其實他心裏一直在默默祈禱著,但願爆炸的地方沒有人在。


    這時薛遠突然說了一聲:“爸,他炸了爺爺的宅院。”薛燼搖了搖頭說:“你爺爺出去遊曆多年,那處宅院也一直沒人進去。”說完後他對皮衣男子說道:“讓你的人先退出去。”皮衣男子便招手讓他們迴原地待命。


    在那些兵人走了以後,薛燼對著小金說:“我相信府上爆炸法陣的存在了,你走吧。”


    小金又盤膝坐了下來,對著薛燼冷冷說道:“哼!你讓我走我就走?我覺得有必要再炸幾個地方,不然我太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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