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嘛,臘月嘛,例行要進行大規模祭祀,現在應劫世界的各國政府和組織都習慣了,每年從農曆的十一月中旬到第二年的元宵節之前,都是黑兔匪的低活躍期,這個時候的航運價格都翻好幾倍了。


    黑兔匪搞得外國人都開始學農曆了,不知道算不算文化輸出,還是挺強力的物理輸出。


    從公曆看,三五年重大事件也在開年,播州會議呢,偉大的教員即將抵達他忠實的播州,隨後他會帶領種花人民高歌猛進,完成民族的覺醒和解放。


    這些與苟德柱無關,他正在研究四渡赤虺的行軍作戰示意圖,說實話沒看懂…有些事情真的很看天分,他看都看不懂的東西,居然是真實的曆史,隻能說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有的時候真的比跨物種之間的差距都大。


    什麽叫天降猛男啊…


    然後他發現了一個極大的盲點,有部叫做《風雲兒女》的電影主題歌是真的厲害,現在國人大概都會唱。


    繼續看,六月長江又發水…估計發不了了,黑匪徒這三年對於長江周邊的村鎮影響很大,雖然大事件層麵依舊穩步向前,但是細節方麵差異可就大了。


    現在這種抗災搶險的事兒輪不到他操心,甚至輪不到徐三多操心,都安排的妥妥的。


    再往下,九月十三日,吳起鎮會師,嘖,名畫。


    這一年可真是奠定未來的一年。


    苟德柱合上大事記,感覺沒自己啥事兒,但是他現在閑的蛋疼想搞事兒,所以呢…他選擇去美利堅玩。


    是真的玩,帶三千黑兔匪那種,他可沒忘了,島國侵略的大量物資特別是戰略物資都來自於美利堅。


    他還就不信了,提前霍霍一下美利堅,它還能搞出那麽大產能支持島國全麵侵犯。


    即便它有,也得付出點代價,不多,就億點點。


    他的目的地是巨肩之城,就是盛產打字機的那座城市。


    畢竟苟德柱先生現在是黑兔匪的大頭領,不去黑幫之城揚名立萬,實在對不起他國際匪頭的身份。


    很快,柳家三兄弟帶著三千匪徒集結完畢,他們對於可以去聞名世界的黑幫城非常興奮,畢竟在主世界他們沒去過,且沒去過超級刺激版的。


    當然,最刺激的版本已經過去了,畢竟奧爾卡彭已經進去了。


    苟德柱表情詭異的看著兄弟三人:“你們仨不去開超市了?”


    柳華文一臉蛋疼的吐槽:“開個錘子,政委都安排好了,我們純純是腦癱。再說了,一共兩萬五千裏,我們有五萬人,零點五裏一個超市,大城市都沒這個密度。”


    笑的很不厚道的苟德柱還在強行安慰:“沒關係,東方不亮西方亮,憨批啥樣你啥樣。”


    柳華武很愣:“苟爺,您這是安慰嗎?”


    “可以是,你最好認為是。”


    一行人吵著嘴分別上了飛行器。


    一架小型和三架巨型飛行器載著三千零五名懷揣著偉大夢想的匪徒向他們的應許之地飛去。


    即便飛行器的時速能達到六百公裏以上,但上萬公裏的遙遠路途還是飛了將近一天,當在飛行器上睡飽的苟德柱第一次踏上美利堅的土地,他沒嗅到自由的芬芳,這年頭美利堅的沙塵暴也挺給勁兒的。


    美利堅人自己寫了本書,叫《肮髒的三十年代》。


    黑兔匪們都穿著整齊的戰甲下了飛行器,隨後很熟練的分小隊開始四處活動,他們到底要幹啥苟德柱根本不關心,畢竟他也管不了。


    帶上戰甲頭盔才感覺唿吸順暢了不少,等著柳家三兄弟把飛行器裝進專用儲物袋裏,簡單警告了一下:“你們自己玩,別鬧太大動靜,上了報紙不好,估計怎麽玩你們比我心裏有底,有事兒內網說吧,這裏的俺尋思之力比較弱,估計有延遲。真操蛋。”


    柳華強穿著戰甲都能表現出一副點頭哈腰的樣子,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苟老大您放心,兄弟們都醒得,搞事要搞徹底,不會留下首尾的。再說了,咱麽這一身也算是臭名昭著,估計上報紙也沒啥事兒。”


    苟德柱都懶得廢話了,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帶著一點不受糟糕空氣影響的出塵開始尋找落腳點。


    作為一隻從來沒出過國的土鱉,苟德柱根本不知道現在該幹嘛,於是索性迴到舒適圈——就地圈地蓋房種地。


    怎麽,這大好土地你昂撒圈得,我兔匪圈不得?


    沒有這樣的道理!


    但是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他不會。


    種蘑菇他還行,熟練。蓋房嘛,要了短兒了。


    有問題,那就解決問題,落地這兒是塊大荒地,荒的不見個人煙,他拍拍亨利貞:“據說美利堅有不少咱種花的勞工,這些人都用得上,給我指個路。”


    亨利貞左前腿一個正蹬,苟德柱就出發了。


    出塵沒跟著,他原地掐了個指訣,隨後往空地上一指,一臉懵逼的渺緲妙叼著塊牛排出現在空地上。


    如法炮製,這次是正在吃瓜的舒來寶。


    輕輕的拍拍手,仿佛要拍掉並不存在的泥土,出塵彎下腰先是看看貓貓,又看看鼠鼠,很淡定的威脅:“師尊駕臨此地,身邊無有人侍奉,你兩位自從降臨此方世界便各自享受,怕是忘了現在還在末法大劫,若是劫難不過都灰灰了去。”


    說著他直起腰:“師尊大度,放你二位自由,但你們屬實有些過分了。若是再如此,小心未來自有報應。”


    懵逼的貓貓和更加懵逼的鼠鼠嘴裏的東西都掉地上了,鼠鼠反射弧短,立刻蹦過來抱住出塵的大腿:“塵叔兒,我錯了,救我鼠命!”


    貓貓不甘示弱,抱住出塵的另一條大腿:“鏟屎官的好徒弟,你嗦的對,本喵的首席鏟屎官在哪兒?喵喵要陪伴左右!”


    也沒見有什麽動作,出塵一閃身出現在苟德柱身後,沒了剛才的氣場,依舊是不言不語但周到恰當的好徒弟。


    苟德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聽著身後噔嘰噔嘰的聲音由遠及近,心裏還琢磨呢:怎麽著?大好美利堅也鬧妖精了?這是來抓我迴去煲湯?


    結果倆罐罐跟噴氣式導彈似的,打著塵飄兒就撞了過來,雙罐齊下,直接給他懟了個人仰馬翻。


    他抬眼一瞅:美利堅果然鬧妖精了,問題是這倆妖精他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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