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帶著一眾神物正在無差別清理城外的假生人,城門打開,一隊足有百人的城衛軍穿著簡陋的盔甲扛著長槍就出來了,為首的軍官更是龐大,身高有近三米,是貓著腰從城門裏鑽出來的。


    城衛兵剛出來立足未穩,牛梟逝就發現了他們,於是一指大喊:“他們敢反抗!”


    隨後就是一片喊殺聲。


    懵逼的城衛軍還沒搞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戰鬥就開始了,而且直接進入了垃圾時間。


    一方立足未穩懵逼狀態,另一方殺的起興士氣正高還是突襲,城衛軍直接就崩了。


    苟德柱這一方麵全算上也就十四個單位,四條腓腓還在四處撒歡撲殺漏網之魚,所以正麵突襲的就九個——苟德柱第一砍人形生物,這會兒已經失去理智,正在胡亂砍殺,聽不懂命令。


    九砍一百,大概一比十一,在裝備、基本素質、戰場態勢等綜合因素下,沒到十五分鍾就都砍完了。


    貓貓原本是寅虎,虎本就主殺伐,這個時候祂煞性大發,開始咆哮:“嗷~~~~”


    眾多神物殺性再上一個台階。


    苟德柱不知道自己砍死、錘死了多少假生人,直到麵前除了焦黑兔戰甲之外再無直立生物,他看看高杆和城牆,也他媽被砍幹淨了。


    沒盡興的他一指城牆:“殺進去!”


    這會兒也沒人走城門,紛紛嗷嗷叫著跳上城牆就往城裏衝去。


    苟德柱喘了口粗氣,急速分泌的腎上腺素支撐了他剛才的暴行,但是這會兒激素退去,他感覺一絲疲憊。


    轉身喊了一聲“出塵”,道人打扮的徒弟出現,未等祂說話,苟德柱一指城門:“找塊石頭給丫堵上!還有,叫將軍他們安排收屍,我發現被我們殺死的假生人是真死了!”


    出塵領命,先是施法從山上取出一塊巨石堵死城門,隨後身形一轉不見。


    苟德柱則是殘忍一笑:“他媽的!老子原來能真殺死你們這幫東西,那就好!好得很!”


    言罷,他也跳上城牆,往城裏一看,發現這最多就是個小鎮子,估計住個幾百上千人,對麵的城門已經被腓腓控製,其他神物正在肆意砍殺著城鎮裏的各種怪物。


    他跳下城牆,向著鎮中心的高大建築走去。


    一路上他看到了商鋪,看到了飯館,甚至看到了醫館,合著城外是地獄,城內還他媽是人間?


    遇到不開眼的怪物直接砍死,遇到四處奔逃的怪物直接砍死,反正沒二話也沒廢話,統統砍死。


    城鎮不大,他走的也不算慢,砍怪多少浪費了點時間,等他到了那座叫做城主府的建築前,神物居然把怪物砍的七七八八,都在收尾了。


    吩咐五虎鯊帶著四狗和貓鼠組合繼續搜索,他帶著牛馬去會會城主府裏的大人物。


    一腳踢開很有古意的大門,苟德柱看到了一群人:七名穿著統一華貴衣裝的人素手而立,仿佛在等他到來。


    苟德柱看這架勢一笑,邁步走進院子,過了門房,往台階上一坐,抬手指指這些人,開口問:“有話說,有屁放,麻利兒的,廢話的砍了。”


    黃嘟嘟和牛梟逝各自拎著兩把斬馬刀,殺氣騰騰的就準備往裏走。


    為首一名老人模樣的人開口了:“我乃是死苦城大執事司武業,不知將軍到來意欲何為?”


    苟德柱伸手攔住了牛馬二人組,邪門的冷笑一聲,方才答話:“爺是死苦城的城主,現在來收迴爺的城市,你有意見?”


    司武業很會借坡下驢:“不是城主大人駕到,小人有罪,不知道城主大人意欲何為?”


    “聽不懂?收迴爺的城市。”


    “為何屠殺籌奴?甚至屠殺城中百姓?”


    苟德柱站起身,懶得和他廢話:“爺自己的城市,怎麽做還得向你請示?你是城主還是我是城主?”


    司武業拱手:“我等一直以來幫助城主治理死苦城,不敢說有功,但起碼兢兢業業,不敢說請示,但城主做事起碼要與我等商量才好。”


    “哈哈哈哈哈!好!好一個兢兢業業!好一個與你們商量!那你和上任城主商量去吧!都捆上,等上任城主來了一起處理。”


    牛馬拎著刀子迫近,牛梟逝悶聲悶氣的問:“你們是自己相互捆上,還是我以意圖逃跑的名義當場砍死?”


    眾兢兢業業的管家執事很有氣節的高喊:“不用你動手!我們自己來!”


    然後抽出褲腰帶開始兩兩一組互捆。


    這會鼠鼠蹦躂迴來了,開始匯報:“英靈正在收拾城外的屍體,部分已進入城市,我們發現這些人在城內有隱秘的地下室蓄養籌奴,甚至還有應劫者。”


    “好,這城市可真好!好好查,一寸一寸的查,登記,造冊,這筆賬有的算呢!”


    鼠鼠蹦去傳令,苟德柱就這麽坐著不動,愣愣的發呆。


    不知過了多久,出塵稟報:“師尊,皆已查清,此城共計居民一千零五十九人,其中大執事一人執事六人,管事四十二人,其家屬總計三百八十六人。餘下皆為服務執事與家屬的平民。”


    “共從這四十九家中查獲籌奴三千九百七十六,其中本批次的應劫者有一百二十三人,皆未殞命,但狀態不好。”


    “我們隻屠滅了一側城門的籌奴,另一側數量更大,沒法統計。”


    苟德柱緩緩起身:“走,該好好和他們商議商議了。”


    城主府門口的廣場上,劫後餘生的一百多平民和三千多籌奴黑壓壓站了一片,內圈還有一排擔架,上麵躺著應劫者。最中間放著肉山城主和四十九位高層。


    苟德柱一出來就聽見應劫者在叫罵:


    “老逼登!你丫也有今天!你騙老子說隻要一個月上繳四枚血籌,連續繳納三個月就放老子出去,但是你丫不告訴我血籌就是抽血?草泥馬!還不給吃的!草泥馬!”


    後續他沒聽,一是罵的太髒,另外,一見他出來,都閉嘴了。


    苟德柱咚咚的走到中間,看著狼狽的司武業,笑嗬嗬的問:“不知道大執事商量好了嗎?”


    司武業這會兒也沒了盛氣淩人的勁兒,低三下四求饒:“商量好了!商量好了!我們一定幫助新城主好好治理死苦城!”


    苟德柱估計這貨是在城裏作威作福習慣了,根本沒見過多大的世麵,所以這會兒了才會做著繼續協助統治的夢。


    他開口嘲諷:“不需要啊,你們沒有自己想的那麽重要,甚至你們根本不重要。”


    執事中有人發問:“那什麽重要?”


    苟德柱悠悠歎了口氣:“沒有你們很重要!”


    隨後下令:“捆一起,點天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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