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德柱依舊很認真也很戲謔:“哦~你們看到小說了?也是陸仁賈~告訴~你們~的吧~?”


    張德帥氣急:“就算你受了委屈,可以找組織,我們會秉公執法,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但是你這樣私下報複是不對的!”


    苟德柱很傻很天真的迴答:“我並沒有受什麽委屈啊,我也沒事兒就不給組織添麻煩了,辛苦您各位秉公執法了,我不需要什麽公道,也沒有什麽私下報複。我就是個弱小可憐又無助平頭老百姓,你可不能憑空汙我清白。”


    張德帥張口還想說什麽,房門被打開,這次走進來一個很帥很有氣質的中年大叔,一看就是少女殺手。很有章法的關上門,轉頭就對張德帥說:“老張啊,我就說你這套連哄帶嚇唬的套路不好使吧?”


    說完走到苟德柱麵前,剛要掏證件,苟德柱就給他憋這兒了:“行了別掏了,怎麽稱唿?”


    帥大叔很灑脫,果然不掏證件了,開口自我介紹:“你好,我倆一個單位,我比他高半級,五科的科長,你可以叫我任易禱。”


    苟德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看他不說話,任易禱表現的很詫異:“你就沒什麽想表達的嗎?”


    苟德柱搖搖頭不說話。


    張德帥不樂意了:“還請配合我們的工作,這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苟德柱很認真的點頭:“您說,我都配合。”


    張德帥順杆爬:“描述一下你穿越應劫的具體過程和導致陸家出現異常的原因吧。”


    苟德柱很認真的配合:“穿越,叫應劫是吧,具體過程寫在小說裏你們能看見啊。至於陸家?出異常了?我對天發誓和我沒有絲毫關係,我苟德柱與陸家無緣無仇,陸家出異常關我什麽事?”


    “哦對了,我餓了,能不能提供食物?還有,我想上廁所。我要求基本的人道主義待遇。”


    張德帥怒氣衝衝的吼道:“我們需要知道的是小說裏沒有描寫的你的內心變化過程用以考察你的精神狀態!還有,陸家出現異常的最早時間是你迴歸,隨著你遭受各種…不公正待遇,異常越發嚴重,你還說跟你沒關係?”


    任易禱在一旁打圓場:“誒誒,老張,注意情緒,注意措辭,不能無端懷疑!我們要講證據。”


    苟德柱懶得和他倆扯犢子,他現在不敢說有恃無恐,隻能說膽子大的可怕。因為他剛進小黑屋沒多久就接到了一張嶄新的任務單,接頭人是空的,多了一行寫著錄道人,名字不認識。


    換句話說,他現在隨時可以通過穿越離開這裏。至於父母?他才不擔心,就他目前這情況,在沒搞清楚陸家出問題的根源之前,誰敢動他父母就是賭自家會不會重蹈覆轍。


    殺雞駭猴,雞群還沒殺完,猴子不至於跳出來送死。


    即使真有人要動,忘了薑靈湫那個小丫頭呢?遠古大巫的手段可能對抗有些困難,但是保著老人苟到他迴來還是有可能的。


    即使保不住,大不了……老實人發怒通常挺可怕的。


    張德帥看他還是默然不語,剛想繼續發作,苟德柱煩了:“別你媽跟我這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該配合你們表演的我表示你們演的真糟糕,一眼假。有話不會好好說就別說,嗶嗶嗶的你不煩我還煩呢。”


    他有轉頭看看任易禱:“他那個名字是名不副實,你這個是名實相副,真他媽缺德。”


    說完倆眼一閉,愛咋咋地。


    他是自閉了,張德帥和任易禱麻了,倆人對視一眼,都沒轍。


    還是任易禱對門使了個眼色,張德帥會意,這是要出去商量對策。


    倆人前後出了門,關門上一層吸煙處,各自點上煙,老張先開口:“這次是我的問題,原本我以為他是個平頭百姓,嚇唬嚇唬就都交代了,誰想到抗性這麽強。”


    老任很淡定的彈了彈煙灰,很惆悵的開口:“現在這事兒吧,都是明擺著的,陸家陸尋申使用極惡手段坑害普通人,連基本的活路都不給留,就衝這一點,苟德柱受害者的身份就定死了。”


    “他這十死無生的奇跡般生還,陸尋申自食惡果,陸家受了牽連,也正常。結果陸家明麵上想通過談判了結因果,暗地裏卻用上各種陰私手段,遭了報複也很正常。”


    “陸仁賈上報苟德柱可能存在重大汙染威脅也不能說錯,雖然利用規章製度的漏洞,但該調查還需要調查,至少需要查明他引動果報的基本原理,最好能研發出對應手段防止類似的手段造成大規模傷亡。”


    “隻是我們莫名其妙就被陸家當槍使,這感覺真是…操蛋。你也別把苟德柱當普通人,普通人不可能在那種情況下生還。”


    老張眼見老任破天荒的爆了粗口,一臉詫異,仔細想想他的話,也點頭認同:“你說的倒也沒錯,陸家這事兒做的是真他媽的操蛋。但總歸是內部矛盾,能和平解決比擴大爭端強。即便要懲罰陸家也必須我們來處理,而不是利用異術引發業果報複。”


    老任掃了他一眼,語帶嘲諷:“換你,你怎麽辦?”


    老張結巴了:“我…我…我,我肯定配合組織,相信組織。”


    老任嗤笑一聲搖搖頭沒說話,踩滅煙頭留下一句“莫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就走了。


    張德帥狠狠的抽了兩口煙,把煙頭扔到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恨恨的罵了一聲“操!”也走了。


    倆人默默的先後迴到地下室,記錄員正摸魚玩紙牌遊戲,一看上司迴來秒切記錄係統,倆人也沒什麽表示,一人搬了一把椅子放在苟德柱麵前,三人就這麽圍成了一個圈。


    苟德柱聽見了動靜,抬起眼皮看著兩個人折騰,他知道這倆人今天不得到想要的東西且折騰呢,但他就看看不說話。


    都坐定了,老任開口說:“我把銬子給你下了?”


    苟德柱表示不用,但是希望能上廁所,還有需要進食。


    老任點點頭表示清楚,隨即答複:“銬子還是下了吧,否則你做什麽都不方便。食物方麵我剛才出去已經安排了,估計一會就能送來,不是什麽大餐,給你點了蓋飯,湊合對付一口。”


    苟德柱開口道謝:“銬子不用了,戴著挺好的,讓我有一種自己還活著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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