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目擊證人,作為阮菲菲的父母,他們這種事怎麽解釋?


    阮東平拿起酒店房間裏的熱水壺,朝著蘇銘砸過來:“小白臉,放開我女兒!”


    這熱水壺裏沒水,但分量極重,按照這種力道砸在普通人腦袋上,輕則腦震蕩,重則進靈堂。


    蘇銘眼中寒光乍現。


    這兩個家夥賣自己女兒,根本不是合格的父母。


    看阮菲菲臉上的巴掌印,顯然剛才挨打了。


    敢動他蘇銘的女人,即便這人是對方的父母也不行。


    就在蘇銘想要給阮東平二人一點教訓的時候,阮菲菲忽然抓了抓他。


    用祈求的眼神,拚命搖頭。


    蘇銘歎了口氣,緊繃的肌肉重新鬆緩。


    但他怎麽能輕易饒了對方。


    既然不能直接報複,那也要讓對方付出點代價才可以。


    他在阮東平就要把水壺砸在他腦袋上的瞬間,那水壺忽然不受控製的朝著房間的液晶電視砸去。


    作為滬市五星級酒店,每個房間裏配備的電視都是一百寸的超大電視。


    價值在一萬以上。


    嘭的一聲,電視碎了。


    除了蘇銘之外,所有人都震驚了。


    但阮東平還沒停,把房間裏值錢的東西都砸了,最終還要去砸阮菲菲的媽媽。


    阮母李翠目眥欲裂:“當家的,你瘋了嗎,這酒店是墨家的產業,你想死別連累我!”


    阮東平眼神無辜:“我,我停不下來……”


    還是阮菲菲看不下去了,製止了蘇銘。


    她和蘇銘相處了一段時間,知道這就是蘇銘的手段。


    “咱先迴去吧,我累了。”


    阮菲菲趴在蘇銘懷裏,小鳥依人。


    蘇銘歎氣。


    這兩人是阮菲菲的父母,他沒辦法越界幫阮菲菲教訓他們。


    阮菲菲是個愚孝之人,蘇銘擔心出手之後,阮菲菲反而會生氣,將兩人的關係拉遠。


    既然這樣,還是先哄好阮菲菲再說吧。


    就在蘇銘帶著阮菲菲即將離開的時候,阮菲菲的母親李翠,忽然咆哮道:“不許帶我女兒離開!”


    蘇銘看著這個女人,淡淡說道:“怕我把你女兒糟蹋了,讓你們沒辦法賣個好價錢了?”


    被戳破了心思,李翠臉上看不出絲毫的羞愧:“少胡說八道,我是她母親,有義務對她的安全負責,我看你不安好心,讓你離我女兒遠點不應該嗎?”


    蘇銘不接茬,反而說道:“是不是幫你們解決了生意的缺口,再將你們兒子救出來,你們就能和阮菲菲劃清界限?”


    蘇銘看出來了,阮菲菲就是個愚孝的人,所以才能不停的被家人吸血。


    現在趁著這個機會,蘇銘打算幫阮菲菲擺脫家庭的控製。


    阮東平也從剛剛打砸了滿房間昂貴物品的驚慌中走出來了,他恢複了冷靜,聽了蘇銘的話之後,冷笑一聲:“嗬嗬,就憑你,也好意思說出來這種話,你以為你是墨家啊?”


    蘇銘道:“你就告訴我,是或者不是!”


    “是!”


    阮東平隻當蘇銘是在美女麵前逞能,他倒是也不介意讓蘇銘不自量力一把,這樣也好讓他死心,認清自己和墨家的差距。


    “好,隨後我會讓阮菲菲給你們送去合同,簽了字,這兩件事情,我幫你們處理。”


    說完,蘇銘帶著阮菲菲離開了酒店房間。


    蘇銘離開後,李翠走到阮東平身邊,著急道:“當家的,你怎麽不攔著?”


    阮東平一臉後怕:“我懷疑,剛剛我做出那些奇怪的打砸舉動,就是這個家夥在背後搗鬼,咱們打不過他。”


    “那就任由他把咱女兒帶走了?”


    阮東平一臉冷笑:“咱們的女兒,咱們最清楚,即便那個男人話說的那麽漂亮,但菲菲也不可能衝動之下做出傻事來,因為她知道現在咱們阮家有難,她不會不幫的。”


    李翠也鬆了口氣:“說的也對,但咱們還是得多催催他,樂樂現在還在境外吃苦呢,咱們得趕緊讓墨家出麵,把樂樂接迴來。”


    ……


    蘇銘帶著阮菲菲離開後,阮菲菲也在路上把酒店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蘇銘。


    蘇銘聽完,眉頭皺起:“你說我到酒店的時候,墨長城剛剛離開?”


    阮菲菲點頭:“前後相差不超過一分鍾,我感覺你應該能感受到他才對。”


    蘇銘果斷搖頭:“沒有,我的神識一直散開的,沒有感受到一丁點奇怪的情況。”


    阮菲菲皺眉,她說道:“我當時氣壞了,本想給他來個偷襲,但以我宗師修為,竟然沒有碰到他,當時我就很奇怪,現在你這麽說,我就更奇怪了。”


    聽到這話,蘇銘沉默片刻,語氣凝重:“這種情況隻有一種可能性,就是這個墨長城的實力,在你之上,也在我之上。”


    此刻,蘇銘的腦海中,浮現出一種可能性。


    這個墨長城,該不會是吳東甚至許振那種級別的實力吧?


    為了安全起見,蘇銘給楊順成打去了電話。


    “楊大哥,你跟墨家相熟,你對墨長城了解的多嗎?”


    楊順成聽到這話,語氣也嚴肅了許多:“蘇先生,您是打算和墨長城對著幹嗎,我勸您還是不要打他的主意,您打不過他。”


    蘇銘感覺被瞧不起了,瞬間不爽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什麽修為?”


    楊順成感覺蘇銘是有些生氣了,他急忙道歉:“蘇先生,我絕對沒有故意貶低您的意思,隻是這個墨長城,是個很特殊的存在,沒讓知道他具體什麽實力,但是他活得年歲很長,從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做家主的時候,墨家的家主就是墨長城了!”


    “這麽能活?”


    蘇銘震驚了。


    如果按照楊順成這麽說,那墨長城壽命至少也有四五百歲了。


    那墨長城肯定就是武尊以上的武者了,因為隻有到了武尊修為,才能活到四五百歲的壽命!


    但即便是武尊,其實也是個不斷衰老的過程,最後一兩百年,如果修為沒能繼續突破,那身體就會一直是老態龍鍾的樣子,甚至連生活自理都很難做到。


    這是人類的衰老規則,即便延長了壽命,但身體的退化是無可避免的。


    然而根據阮菲菲的描述,蘇銘得知了這墨長城看上去頂多就是五十多歲的樣子。


    那他為何能保持這種形態?


    難道是達到了傳說中,武尊以上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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