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知道小粟。”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我知道的還多著，關於我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什麽意思？”
“咱們有緣再見了！”
說著朱柏霖竟然從我的眼前慢慢消失了。
不同於其他人化作桖蟲消失，朱柏霖的身影慢慢變淡，之後徹底消失。
仿佛他從來沒來過一樣。
“他到底是誰啊？”
葉小婉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看著我問道。
我也搖搖頭。
“先別去管那個男人了。”
桖朧在我腦海中說道。
“桖蘭的屍體有些不太對勁。”
“什麽？”
不太對勁？
的確，在朱柏霖的記憶裏，桖蘭的屍體有自動複原的能力。
換句話說，我們正常的戰鬥都不會留下屍體之類的。
我帶著疑問走進解剖室，一把掀開了白被單。
桖蘭的屍體已經是瘦骨嶙峋，就像營養不良一樣。
“對不起了。”
我對桖蘭輕聲說道。
接著用手指劃開桖蘭蒼白的肌膚，半晌，傷口以極慢的速度慢慢愈合。
難道說桖蘭屍體裏的桖蟲還保留著活性嗎？
這貌似不太可能吧！
“桖朧，你怎麽看？”
我在心裏詢問著桖朧。
桖朧沉吟了一聲，說道。
“我看這應該是休眠狀態。”
“那是什麽狀態？”
我不解地問道。
“我當時就是在休眠狀態下被林餘波喚醒的。”
“那你就是說...”
我一時竟然把本該在心裏說的話從嘴裏說了出來。
“桖蘭沒死？”
葉小婉聽到我的話也震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現在已經死了，或者說意識已經不存在了，這也是為什麽我說隻剩下軀殼了。”
桖朧反駁了我的話。
“她的意識應該已經轉移到零的身上了，但是因為是休眠狀態的意識轉移，而且意識的轉移隻是一小部分桖蟲的轉移，所以這副身體還具有一定的活性，但是隨著時間活性會越來越低。”
桖朧接著解釋道。
“那也就是說在零誕生之前，桖蘭的意識一直在這副身體裏。”
“對。”
“解剖的時候也是？”
“對。”
桖朧不斷地肯定一點一點地刺痛著我的內心。
“這具屍體還有用，這是打倒王義仁的最佳理由。”
“她應該安息。”
我說道。
桖蘭，辛苦了。
我把手放在桖蘭的額頭上，注入一部分桖蟲，把她從皮包骨頭變迴楚楚動人的女王。
“你是打算把她葬在自己體內嗎？”
桖朧問道。
“對。”
“那還有什麽必要去...”
“你不懂。”
我打斷桖朧的話。
我知道他要說什麽。
“你不懂。在我們地球，在我們的國家。每一個人在下葬或者火化之前都要穿上壽衣，把屍體擦拭幹淨，為沒有血色的臉龐畫上栩栩如生的妝容。”
“為什麽？”
“走，要風風光光，漂漂亮亮的。”
說完我就沉默了，為桖蘭創造出記憶中她穿著的衣服。
最後我用桖蟲包裹住桖蘭的屍體，隨後......
“林煌，辛苦了...”
在我的心裏想起了桖蘭的聲音。
“希望你找到了答案......”
這應該是桖蘭最後的桖蟲留給我的話語了。
“你也辛苦了。”
我把桖朧和我說的都告訴了葉小婉。
她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默默地跟在我後麵迴到了城堡裏。
我的心情無以言表，隻是坐在房間裏一個人喝著悶酒。
直到喝醉了。
第二天，我從地上醒了過來。
已經是中午臨近下午了。
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像夢一樣，虛幻但真實。
但是這其中還是有值得思考的地方。
先不提小粟。
桖蘭是休眠狀態的。
那也就是王義仁沒有殺掉桖蘭。
“桖朧，怎麽進入到休眠狀態？”
我在腦海中問道。
“一種是主動進入，一種是強製。”
“那也就是王義仁強製讓桖蘭進入到了休眠狀態？”
“應該是的。”
“怎麽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我隻有主動進入到休眠狀態中。但是....”
“但是什麽？”
這種時候賣什麽關子啊！
“我可能被強製進入到休眠狀態中過。”
“怎麽說？”
“那時我剛在休眠狀態中被喚醒，麵前站著的就是林餘波。之後我好像又進入休眠了，再醒來就是在實驗室裏了。”
“他怎麽做到的？”
“我不清楚。”
“那也就是說林餘波掌握了休眠桖蟲的辦法，之後王義仁知道了，利用這個奪走了王座？”
“應該是這樣的。”
那就是了。
“那是一種什麽狀態？”
我又問道。
“對於我們百分百的桖蟲來說，就是完全的昏迷，或者是做夢的狀態，意識的清醒取決於自己，對周圍的感知變弱，身體無法動彈。”
“那也就是對王義仁沒用了唄？”
“應該是把他變成普通人。”
“明白了。但是他也能把我變成普通人。”
“但是要是純肉體形態，你還打不過他？”
“綽綽有餘。”
和桖朧交流完之後，我走出了房間，準備去認親了。
十八歲也是初為人父了。
我走到小彩的房間，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是小彩，她們兩個都在。
“找到了？”
小彩問道。
我點點頭。
“把人都找來吧，我宣布一件事情。”
“什麽事啊，神秘兮兮的。”
小彩疑惑地說著。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等趙玲她們所有人都聚集在小彩的房間之後。
我清了清嗓子。
“小粟的身世我知道了。”
“她是我和零的孩子。”
一語驚人。
所有人在一瞬間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是用我的基因和零的桖蟲在培養罐中誕生的，不是零為我生下來的。”
趁著她們還在思考，我趕緊把事情說清楚了，免得一會兒遭到聲討。
果然，思考得比較快的小彩還有趙玲幾人剛要發作就被我一句話降了溫。
“來，叫爸爸。”
我摸了摸小粟的頭說道。
小粟也比較開心地叫了爸爸。
可能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吧！
“你先等會兒。”
小彩說道。
“你怎麽知道你是她爸爸？”
“一位高人告訴我的，保真。”
關於那裏發生的事情我不想說太多，以免被某個偷聽的變態聽去，起了疑心。
“行啊！林哥，喜當爹了啊！”
黃達等人率先祝賀道。
畢竟有一個小棉襖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麽大的殺傷力。
尤其是黃達這樣的中年男人。
“你們都是她幹爹奧！”
我笑著說道。
“那肯定！”
“你放心！”
幾個幹爹七嘴八舌地說道。
“行了，小粟，你先跟你幾個幹爹去玩吧！”
小彩說道。
黃達他們帶著小粟就先出去了。
趙思露她們也識趣地出去帶孩子了。
小粟走了之後，房間的氛圍又變得微妙了。
剩下的都是...咳咳....
“林煌，你可不能偏心啊！”
趙玲埋怨般地說道。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葉小婉在一邊揶揄道。
這個知道所有真相的人竟然還裝糊塗。
“我哪句話說的是假的了，你告訴告訴我。”
“誰知道小粟是培養皿誕生的，還是......哎呀，你有沒有仗著零懵懂無知幹了什麽，我們誰都不知道啊！”
好你個葉小婉，就喜歡製造矛盾是吧！
“行啊！誘騙未成年少女致其懷孕，並誘騙其生下來。你總算是幹點教皇該幹的事情了。”
趙玲捂著嘴笑著說道。
“你可不能偏心啊！什麽時候和姐生一個？”
趙玲走過來勾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還是算了吧！不想生孩子。”
冰姐在一邊搖了搖頭說道。
“誒，為什麽？”
封雪有些不解地說道。
“很多原因啊！”
之後這幫女人就著要不要生孩子聊了起來。
“你們要聊的話可以出去嗎？我累了。”
一直沉默的小彩突然說話了。
眾人也看出小彩生氣了，就趕緊溜之大吉了。
最後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小彩了。
“小彩，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
小彩把頭抵在我的胸脯。
“隻是...你答應和我結婚的，還沒結婚你就當爹了。”
“好了，好了。”
我摸著小彩的頭說著。
“很快就結束了。”
......
看來我需要去找林餘波了。
這個老東西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沒告訴我。
不過這個老東西，神出鬼沒的，去哪裏找他呢？
狼王也是。
他們天天都去哪啊？
可能是在......
在城郊有一個碼頭，宇宙飛船的碼頭，他們就是從那裏去往地球的。
現在所有派去地球的間諜也是從那裏出發的。
戰前動員也是準備在那裏。
所以林餘波這個老東西很有可能就在那裏。
既然知道了目的地，那就動身吧！
我走出城堡，張開翅膀，飛向城郊。
說實話，我還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因為自從我來到這裏之後，不是在忙就是在喝酒。
而且那裏和我也沒什麽關係。
我又不是指揮官，我隻是一個喜歡小女孩的教皇罷了。
那裏果然是軍事重地呢！
我剛飛到附近就有幻形族的人把我攔了下來。
一個雙手變成翅膀的士兵直衝衝地朝我飛了過來。
“前方軍事重地，禁止入內。”
“你瞎啊！你敢攔我？”
“禁止入內！要是不聽勸阻的話，我就要采取強力措施了。”
要是平時我可能還會好聲好氣的跟他解釋。
但是我現在心情很差。
我直接加速飛行繞到他身後右手貫穿了他的胸膛。
沒錯，幹掉這種的士兵對我來說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在軍事重地對衛兵痛下殺手，也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很快就有一群人飛了上來將我團團圍住。
“你們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嗎？”
我掃視了一圈，對著他們說道。
就在這群人即將動手的時候，狼王飛了上來製止了他們。
或者說從我的手裏保護了他們。
“你們這裏不讓我進？”
我對狼王說道。
狼王笑著搖了搖頭。
我跟著狼王迴到了地麵。
“沒必要上來就殺一個吧？”
狼王在前麵走著，迴頭問道。
“心情不好。”
我含糊地說著，畢竟這件事我確實理虧。
“你是來找林餘波的吧？”
“對。”
“就在裏麵。”
狼王帶我走到一個小屋子麵前，應該是指揮所吧。
這指揮所未免也太寒酸了吧！
我獨自走著進去，狼王在外麵等候。
“你來了？”
林餘波正在看著地圖，沒有抬頭說道。
我走近看了看，是地球的地圖。
“咋，你不熟啊？”
我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麽跟吃了炸藥一樣？”
林餘波皺著眉說道。
“老東西，你瞞我瞞的挺多啊！”
“我瞞你什麽了？”
“怎麽，你當爺爺了你都不知道？”
“你說負一號實驗體啊！”
“她叫小粟，我撿到她的時候叫這個名字。但是我打算重新給她取一個。”
“這件事我當然知道了。”
“你就這麽讓你孫女在外麵流浪，你個老東西也太不稱職了吧？”
“嗬，我管過你嗎？再說了，你不是撿到了嗎？”
“你還很驕傲啊！”
“結果還是好的嘛！”
“行了，老東西，我也不跟你繞圈圈了。”
我坐在椅子上，跟個大爺一樣翹起了二郎腿，並且點上了一根煙。
“老頭兒，你知道我找你是幹什麽的。”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
“那一定要我說明了嗎？”
“嗬，你跟我來。”
“就在這兒說小爺我懶得動彈。”
“是不是我太久沒揍你你皮癢了？”
“老頭兒，你現在和我打，那是誰揍誰啊？”
“行，我說不過你，等著。”
說完林餘波轉身走出了房間。
沒一會兒就帶迴來一塊石頭。
“這是什麽？”
“你自己看。”
我拿起石頭仔細端詳了起來，但是沒過多久我的手指就麻木了。
這塊石頭可以讓我體內的桖蟲進入到休眠的狀態。
“氪石？”
我問道。
“不太一樣。”
林餘波迴答道。
“廢話，一樣就成抄襲了。”
“你自己帶迴去研究吧！別來煩我了。”
說完林餘波的注意力又迴到地圖上麵。
“真的要打嗎？”
我走到林餘波身邊問道。
林餘波笑了。
“你能問出這種問題，說明你還太年輕了。”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我知道的還多著，關於我你不知道的多著呢！”
“什麽意思？”
“咱們有緣再見了！”
說著朱柏霖竟然從我的眼前慢慢消失了。
不同於其他人化作桖蟲消失，朱柏霖的身影慢慢變淡，之後徹底消失。
仿佛他從來沒來過一樣。
“他到底是誰啊？”
葉小婉也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看著我問道。
我也搖搖頭。
“先別去管那個男人了。”
桖朧在我腦海中說道。
“桖蘭的屍體有些不太對勁。”
“什麽？”
不太對勁？
的確，在朱柏霖的記憶裏，桖蘭的屍體有自動複原的能力。
換句話說，我們正常的戰鬥都不會留下屍體之類的。
我帶著疑問走進解剖室，一把掀開了白被單。
桖蘭的屍體已經是瘦骨嶙峋，就像營養不良一樣。
“對不起了。”
我對桖蘭輕聲說道。
接著用手指劃開桖蘭蒼白的肌膚，半晌，傷口以極慢的速度慢慢愈合。
難道說桖蘭屍體裏的桖蟲還保留著活性嗎？
這貌似不太可能吧！
“桖朧，你怎麽看？”
我在心裏詢問著桖朧。
桖朧沉吟了一聲，說道。
“我看這應該是休眠狀態。”
“那是什麽狀態？”
我不解地問道。
“我當時就是在休眠狀態下被林餘波喚醒的。”
“那你就是說...”
我一時竟然把本該在心裏說的話從嘴裏說了出來。
“桖蘭沒死？”
葉小婉聽到我的話也震驚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現在已經死了，或者說意識已經不存在了，這也是為什麽我說隻剩下軀殼了。”
桖朧反駁了我的話。
“她的意識應該已經轉移到零的身上了，但是因為是休眠狀態的意識轉移，而且意識的轉移隻是一小部分桖蟲的轉移，所以這副身體還具有一定的活性，但是隨著時間活性會越來越低。”
桖朧接著解釋道。
“那也就是說在零誕生之前，桖蘭的意識一直在這副身體裏。”
“對。”
“解剖的時候也是？”
“對。”
桖朧不斷地肯定一點一點地刺痛著我的內心。
“這具屍體還有用，這是打倒王義仁的最佳理由。”
“她應該安息。”
我說道。
桖蘭，辛苦了。
我把手放在桖蘭的額頭上，注入一部分桖蟲，把她從皮包骨頭變迴楚楚動人的女王。
“你是打算把她葬在自己體內嗎？”
桖朧問道。
“對。”
“那還有什麽必要去...”
“你不懂。”
我打斷桖朧的話。
我知道他要說什麽。
“你不懂。在我們地球，在我們的國家。每一個人在下葬或者火化之前都要穿上壽衣，把屍體擦拭幹淨，為沒有血色的臉龐畫上栩栩如生的妝容。”
“為什麽？”
“走，要風風光光，漂漂亮亮的。”
說完我就沉默了，為桖蘭創造出記憶中她穿著的衣服。
最後我用桖蟲包裹住桖蘭的屍體，隨後......
“林煌，辛苦了...”
在我的心裏想起了桖蘭的聲音。
“希望你找到了答案......”
這應該是桖蘭最後的桖蟲留給我的話語了。
“你也辛苦了。”
我把桖朧和我說的都告訴了葉小婉。
她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默默地跟在我後麵迴到了城堡裏。
我的心情無以言表，隻是坐在房間裏一個人喝著悶酒。
直到喝醉了。
第二天，我從地上醒了過來。
已經是中午臨近下午了。
昨晚發生的一切就像夢一樣，虛幻但真實。
但是這其中還是有值得思考的地方。
先不提小粟。
桖蘭是休眠狀態的。
那也就是王義仁沒有殺掉桖蘭。
“桖朧，怎麽進入到休眠狀態？”
我在腦海中問道。
“一種是主動進入，一種是強製。”
“那也就是王義仁強製讓桖蘭進入到了休眠狀態？”
“應該是的。”
“怎麽做到的？”
“我也不知道。我隻有主動進入到休眠狀態中。但是....”
“但是什麽？”
這種時候賣什麽關子啊！
“我可能被強製進入到休眠狀態中過。”
“怎麽說？”
“那時我剛在休眠狀態中被喚醒，麵前站著的就是林餘波。之後我好像又進入休眠了，再醒來就是在實驗室裏了。”
“他怎麽做到的？”
“我不清楚。”
“那也就是說林餘波掌握了休眠桖蟲的辦法，之後王義仁知道了，利用這個奪走了王座？”
“應該是這樣的。”
那就是了。
“那是一種什麽狀態？”
我又問道。
“對於我們百分百的桖蟲來說，就是完全的昏迷，或者是做夢的狀態，意識的清醒取決於自己，對周圍的感知變弱，身體無法動彈。”
“那也就是對王義仁沒用了唄？”
“應該是把他變成普通人。”
“明白了。但是他也能把我變成普通人。”
“但是要是純肉體形態，你還打不過他？”
“綽綽有餘。”
和桖朧交流完之後，我走出了房間，準備去認親了。
十八歲也是初為人父了。
我走到小彩的房間，敲了敲門。
來開門的是小彩，她們兩個都在。
“找到了？”
小彩問道。
我點點頭。
“把人都找來吧，我宣布一件事情。”
“什麽事啊，神秘兮兮的。”
小彩疑惑地說著。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等趙玲她們所有人都聚集在小彩的房間之後。
我清了清嗓子。
“小粟的身世我知道了。”
“她是我和零的孩子。”
一語驚人。
所有人在一瞬間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她是用我的基因和零的桖蟲在培養罐中誕生的，不是零為我生下來的。”
趁著她們還在思考，我趕緊把事情說清楚了，免得一會兒遭到聲討。
果然，思考得比較快的小彩還有趙玲幾人剛要發作就被我一句話降了溫。
“來，叫爸爸。”
我摸了摸小粟的頭說道。
小粟也比較開心地叫了爸爸。
可能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家人的溫暖吧！
“你先等會兒。”
小彩說道。
“你怎麽知道你是她爸爸？”
“一位高人告訴我的，保真。”
關於那裏發生的事情我不想說太多，以免被某個偷聽的變態聽去，起了疑心。
“行啊！林哥，喜當爹了啊！”
黃達等人率先祝賀道。
畢竟有一個小棉襖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麽大的殺傷力。
尤其是黃達這樣的中年男人。
“你們都是她幹爹奧！”
我笑著說道。
“那肯定！”
“你放心！”
幾個幹爹七嘴八舌地說道。
“行了，小粟，你先跟你幾個幹爹去玩吧！”
小彩說道。
黃達他們帶著小粟就先出去了。
趙思露她們也識趣地出去帶孩子了。
小粟走了之後，房間的氛圍又變得微妙了。
剩下的都是...咳咳....
“林煌，你可不能偏心啊！”
趙玲埋怨般地說道。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葉小婉在一邊揶揄道。
這個知道所有真相的人竟然還裝糊塗。
“我哪句話說的是假的了，你告訴告訴我。”
“誰知道小粟是培養皿誕生的，還是......哎呀，你有沒有仗著零懵懂無知幹了什麽，我們誰都不知道啊！”
好你個葉小婉，就喜歡製造矛盾是吧！
“行啊！誘騙未成年少女致其懷孕，並誘騙其生下來。你總算是幹點教皇該幹的事情了。”
趙玲捂著嘴笑著說道。
“你可不能偏心啊！什麽時候和姐生一個？”
趙玲走過來勾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還是算了吧！不想生孩子。”
冰姐在一邊搖了搖頭說道。
“誒，為什麽？”
封雪有些不解地說道。
“很多原因啊！”
之後這幫女人就著要不要生孩子聊了起來。
“你們要聊的話可以出去嗎？我累了。”
一直沉默的小彩突然說話了。
眾人也看出小彩生氣了，就趕緊溜之大吉了。
最後房間裏隻剩下我和小彩了。
“小彩，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
小彩把頭抵在我的胸脯。
“隻是...你答應和我結婚的，還沒結婚你就當爹了。”
“好了，好了。”
我摸著小彩的頭說著。
“很快就結束了。”
......
看來我需要去找林餘波了。
這個老東西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沒告訴我。
不過這個老東西，神出鬼沒的，去哪裏找他呢？
狼王也是。
他們天天都去哪啊？
可能是在......
在城郊有一個碼頭，宇宙飛船的碼頭，他們就是從那裏去往地球的。
現在所有派去地球的間諜也是從那裏出發的。
戰前動員也是準備在那裏。
所以林餘波這個老東西很有可能就在那裏。
既然知道了目的地，那就動身吧！
我走出城堡，張開翅膀，飛向城郊。
說實話，我還沒有去過那個地方。
因為自從我來到這裏之後，不是在忙就是在喝酒。
而且那裏和我也沒什麽關係。
我又不是指揮官，我隻是一個喜歡小女孩的教皇罷了。
那裏果然是軍事重地呢！
我剛飛到附近就有幻形族的人把我攔了下來。
一個雙手變成翅膀的士兵直衝衝地朝我飛了過來。
“前方軍事重地，禁止入內。”
“你瞎啊！你敢攔我？”
“禁止入內！要是不聽勸阻的話，我就要采取強力措施了。”
要是平時我可能還會好聲好氣的跟他解釋。
但是我現在心情很差。
我直接加速飛行繞到他身後右手貫穿了他的胸膛。
沒錯，幹掉這種的士兵對我來說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在軍事重地對衛兵痛下殺手，也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很快就有一群人飛了上來將我團團圍住。
“你們都做好了犧牲的準備了嗎？”
我掃視了一圈，對著他們說道。
就在這群人即將動手的時候，狼王飛了上來製止了他們。
或者說從我的手裏保護了他們。
“你們這裏不讓我進？”
我對狼王說道。
狼王笑著搖了搖頭。
我跟著狼王迴到了地麵。
“沒必要上來就殺一個吧？”
狼王在前麵走著，迴頭問道。
“心情不好。”
我含糊地說著，畢竟這件事我確實理虧。
“你是來找林餘波的吧？”
“對。”
“就在裏麵。”
狼王帶我走到一個小屋子麵前，應該是指揮所吧。
這指揮所未免也太寒酸了吧！
我獨自走著進去，狼王在外麵等候。
“你來了？”
林餘波正在看著地圖，沒有抬頭說道。
我走近看了看，是地球的地圖。
“咋，你不熟啊？”
我沒好氣地說道。
“你怎麽跟吃了炸藥一樣？”
林餘波皺著眉說道。
“老東西，你瞞我瞞的挺多啊！”
“我瞞你什麽了？”
“怎麽，你當爺爺了你都不知道？”
“你說負一號實驗體啊！”
“她叫小粟，我撿到她的時候叫這個名字。但是我打算重新給她取一個。”
“這件事我當然知道了。”
“你就這麽讓你孫女在外麵流浪，你個老東西也太不稱職了吧？”
“嗬，我管過你嗎？再說了，你不是撿到了嗎？”
“你還很驕傲啊！”
“結果還是好的嘛！”
“行了，老東西，我也不跟你繞圈圈了。”
我坐在椅子上，跟個大爺一樣翹起了二郎腿，並且點上了一根煙。
“老頭兒，你知道我找你是幹什麽的。”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
“那一定要我說明了嗎？”
“嗬，你跟我來。”
“就在這兒說小爺我懶得動彈。”
“是不是我太久沒揍你你皮癢了？”
“老頭兒，你現在和我打，那是誰揍誰啊？”
“行，我說不過你，等著。”
說完林餘波轉身走出了房間。
沒一會兒就帶迴來一塊石頭。
“這是什麽？”
“你自己看。”
我拿起石頭仔細端詳了起來，但是沒過多久我的手指就麻木了。
這塊石頭可以讓我體內的桖蟲進入到休眠的狀態。
“氪石？”
我問道。
“不太一樣。”
林餘波迴答道。
“廢話，一樣就成抄襲了。”
“你自己帶迴去研究吧！別來煩我了。”
說完林餘波的注意力又迴到地圖上麵。
“真的要打嗎？”
我走到林餘波身邊問道。
林餘波笑了。
“你能問出這種問題，說明你還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