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吉笑。道:“想不到,你居然對我起了殺心了!”


    “與其你殺我,不如我殺你!”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殺你?”唐吉笑。


    “你們既然來了,我還有善終嗎?”


    “這要看你如何選擇!”


    “盟主請明言!”


    “如果你能夠退出殺手龍,退隱江湖,我正義盟可以放你一馬!甚至可以讓你在正義山莊棲身!在那裏,你是安全的!”


    “盟主不怕貴正義山莊裏人太多了,造反嗎?”


    唐吉笑。道:“這個閣下不必擔心;這種情況,是萬萬不可能發生的!”


    “為什麽?”


    “因為在山莊,我們有嚴密的管理製度!任何人,都是沒有機會做壞事的!所以,你完全不必擔心!”


    “看起來,到正義山莊,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那我辛辛苦苦積攢的銀子呢?”


    “你拿出一半來;我正義山莊幫你做善事!或者,你自己做善事!”


    “這樣不行!絕對不行!”宇文及立刻大搖其頭!


    唐吉歎息。道:“你的錢,是殺人賺來的錢。你該不會以為,自己還會全部擁有吧?”


    “吃進去的錢,豈有吐出來的道理?”


    唐吉笑。道:“所謂吃進去,吐出來,我們都不關心。我們隻是關心,正義的理念得到徹底的執行!”


    宇文及歎息。道:“這跟拿錢買我的命有什麽區別?”


    “當然有區別!”唐櫻笑。


    “什麽區別?”


    “如果你投誠,想殺你的,不是我正義盟;而是殺手龍!你不是拿錢從我正義盟買命!相反,是拿錢請我們正義盟保護你的安全!”


    “你正義盟就一定能夠保護我,擊敗殺手龍?”


    唐吉笑。道:“我正義山莊,其實是一個巨大的堡壘。不是我山莊首肯,任何人都是進不去的!就算你要強攻,也是白白增加損傷而已!”


    “前些天,殺手龍組織了不少人進攻正義山莊!”


    “他們全軍覆沒!”


    “可是,正義盟也有幾百武士的損失!”


    唐吉笑。道:“所謂殺敵一萬,自損三千。我們也已經做過調整;今後,正義山莊會更加的安全!”


    “盟主說話算數?”


    “當然!”


    “可惜;我還是不能叛變!”


    “為什麽?”


    “因為我骨子裏是一個壞人!在好人堆裏,我是活不痛快的!”


    唐吉歎息。道:“那你為何不嚐試做一個好人?”


    “我說過。我骨子裏是一個壞人。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又要如何改變自己?”


    唐吉歎息。道:“你說的,有一定道理。不過我不信。”


    “不信什麽?什麽不信?”


    “我就不信你分不清是非黑白!”


    “分得清是非黑白又如何?”


    “那你可以強迫自己做正義之事。雖然在一開始會很痛苦;但是,很快習慣了,你就是一個好人了!”


    “盟主想讓我變成一個好人?”


    “不行嗎?”


    “真是可惜!”


    “可惜什麽?”


    “如果盟主前幾年找上我,我還沒有習慣奢侈的生活,也許,我會遵從盟主的建議。可是現在,我已經過慣了花天酒地的生活;你叫我怎麽變?”


    “隻要你想,總是可以的!”


    “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我的生活標準是感官享受;不是什麽是非曲直,正義邪惡!”


    唐吉笑。道:“沒有人不貪圖享受。可是,享受有度。沒有人不喜歡錢,但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盟主說的很有道理!”


    “那你就應該聽取!”


    “還是那句話,我已經萬劫不複了!想要再改,已經來不及了!盟主放我一馬,就等於站在了死在我手裏那些人的對立麵;相信,他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盟主的!”


    “首先,沒有鬼。其次,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我們的目的,不是報仇;而是避免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


    “盟主的心胸,真是寬廣!”


    “客氣客氣!”唐吉笑。


    “我放你一馬,還有一個原因!”唐吉道。


    “願聞其詳!”


    “你現在,還有一戰之力。如果你現在投降,而不是戰敗之後才投降;會省卻我正義盟的麻煩。所以我可以放你一馬!”


    宇文及手扶額頭,歎息一聲。道:“如果前幾年認識盟主,那該有多好!”


    唐吉歎息。道:“前幾年,我還不是正義盟盟主。我們未必會相遇!”


    “不錯!這一屆的正義盟,貴勇士十位,確實是驚才絕豔,不輸以往任何一屆正義盟!”


    “多謝誇獎!”唐吉三人笑。


    “可是,我心裏還是有一個念頭,驅之不散!”


    “什麽念頭?”


    “我很想知道,我的武功與盟主的武功想比,到底誰的更高!”


    唐吉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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