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旭就道：“哎，我相信縹緲閣閣主會很感謝我們的。”
奇怪的是，他們在這裏沒有看到芳華。
鳳霓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以芳華的身份，以及妖姬對他的在意程度，絕對有可能是放到身邊來了。
為了能夠確實這個想法，鳳霓華他們還特意地弄醒了一個主教，那主教看到兩人頓時懵逼了，張嘴要破口大罵，然後發現大家都暈過去了，又躺下去好像也要裝死。
鳳霓華被這個主教的舉動逗笑了，笑得前仰後翻，還是袁旭搖搖頭，接過了鳳霓華的活兒，道：“說，你們宗主哪裏去了！”
那主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不停地笑，笑到連眼淚都說出來了，好半天都沒那個勁兒。
袁旭實在是看不過去，重重地拍了下這個主教的腦袋，這個主教才慢慢地迴過神來。
迴過神來後就是哭爹喊娘求放過，還磕頭不止那個慫樣就跟大牛一樣，這讓鳳霓華萌生了一個念頭：難道這個也不是合歡宗的弟子，隻是個打雜的？
但是看到他手中緊握著的鞭子，很快就忽視了，心想，可能隻是裝個樣子，趁他們不備逃跑而已。
等到那個主教哭得連嗓子都啞了，鳳霓華才慢條斯理地道：“哭完了嗎？還有要說的嗎？”
這個主教愣住了，呆愣地看著鳳霓華，心想，怎麽沒有按常理出牌了？一般不是要來個威逼利誘，外加審問的嗎？也就是像鳳霓華這種放縱他哭喊，他才會不顧一切，還以為哭一哭鬧一鬧，說幾個揪心的事兒能放過自己，現在看來，人家不過是看戲！
“我，我說完了，你有什麽要問的嗎？”
鳳霓華對他這種慫樣子真是沒脾氣了，“難道你們合歡宗的人都是這樣子嗎？一個個都那麽慫！”
主教非常不樂意地反駁道：“我隻是在敵人麵前慫，在男人麵前我不慫！”
袁旭當下站出來了，“我也是男人，你不是也慫？”
主教道：“你不是我說的那種男人。”
這話落，鳳霓華與袁旭都基本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但是也不代表他們會放棄審問這個主教，鳳霓華還把他用手銬戴上了，然後手中拿著刀，指著他慢慢道：“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那主教顯然是有點兒嚇到了，眼神有點慌亂，但很快又壓製下去，“不，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鳳霓華哪裏看不出這是胡說了，這個人絕對是知道點什麽，也進行了一番強硬的問話，“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就不會說出不知道三個字。”
別說是主教就連圍觀這次審訊的袁旭都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
主教很快就反應過來，還是搖頭不承認，反正誓死就說跟妖姬沒有什麽正麵關係。
鳳霓華隻好是轉移他的注意力，道：“那你想不想過以前的日子？”
主教又是一愣，不明白鳳霓華為何會問出這話。當然，想起過去的日子，在這個村子裏待的日子，就覺得似乎也不賴，因為在這裏能碰到很多人，接觸很多貨，在接觸的時候基本能隨心所欲地去幹些瘋狂的事兒，就算是把人弄死了，也不會怪罪下來，因為這些人的命也不值錢，大不了又去外麵弄迴來一批，像那種養尊處優的富貴子弟也不少，每個地方抓一兩個都能新開一家南風館，而如今提供混沌城南風館的小倌都已經飽滿，調教這些弟子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
如果單純地以以前的日子來說，說不懷念肯定是假的，有吃有喝，還能毫無幹涉地激發自身的所有欲望，沒有比這更加爽快的事情了。當然，麵對這兩個就算不說話但是氣場上就擺著我們就是來抓你的男人，肯定不能說實話。
“當然不可能，我巴不得離開這裏，如果你們真是好心，把我也帶走吧！”
鳳霓華心裏冷笑一聲，這個主教還真是會裝，裝得好像真的不喜歡這裏似的，要不是聽這裏的人說，這個主教是個狠人，她或許真的會信了。
在審訊這個主教之前，鳳霓華接觸過的這些被抓來調教的弟子可是提供了很多關於這裏的事情，提到了這個主教後有人就把他所做的一切都說出來了，這主教姓沈，大家都叫他做沈主教，沈主教最喜歡用的道具就是刀片跟鞭子，還有把人捆綁起來幹，過程惡心反胃，就是表麵說一點都讓鳳霓華覺得整個人都很不好，恨不得把沈主教給弄死。
可惜，這個沈主教還以為她什麽都不知道，還裝模作樣地偽裝成很害怕這裏的樣子，真是不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況吧。簡直是把他們都當成是傻子呢！
鳳霓華：“好，既然你說你很害怕很想出去，那我就帶你走。不過我們這裏太多人了，你有沒有想到什麽地方能安置他們？”
這些被抓的弟子都是縹緲閣的，現在縹緲閣都被毀了，連閣主都不知所蹤，群龍無首，迴去了也不知能做什麽，反倒可能會惹起其他人的注意，倒不如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把妖姬都抓住了，再讓他們迴去好了。
沈主教皺起眉頭想了想，“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對這裏不熟……”
鳳霓華也不指望這個沈主教能提供什麽幫助，隻要暫時不要弄出些什麽蛾子就好了。吩咐幾個情緒比較穩定的弟子去看守這個沈主教，自己則是跟袁旭一起帶著這夥人出了村子，進了甬道。
這個村子前麵就沒有路了，萬一真的有人來盤查抓人啥的，隻能是逃進樹林，現在他們那麽多人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且一旦出去估計也是會碰上一番惡鬥。
就像是鳳霓華所想的那樣，出去後就被圍住了，意外的是，這裏麵竟然有縹緲閣的閣主！隻是現在這個閣主好像有點不對勁！
鳳霓華叫喊她幾聲都沒有迴應，還出手動她！
隻見這個閣主拔出劍，劍鋒直逼鳳霓華，沒有什麽華麗的招式，每一招簡單又毒辣，尖銳又刺眼，完全不像是縹緲閣的劍法！鳳霓華雖然覺得好奇，但也隻能硬著披頭上，隻是這劍法太過銳利，就算不碰觸，隻是隔著拳頭的距離都能感受到那劍芒甩著風勁而來，那強硬的風勁直接能在鳳霓華的衣服上扯出數個口子——就是說，就單憑氣勢，鳳霓華就差點落入下風！這閣主今非昔比了！
在鳳霓華與閣主糾纏的同時，背後跟著閣主的人也發動了攻擊，目標自然是鳳霓華身後的縹緲閣弟子！
不過，這些縹緲閣弟子顯然無法接受閣主這個狀態，還抱著僥幸去勸說鳳霓華不要對閣主下狠手，鳳霓華冷笑一聲，隻能道：“好啊，不動她，就讓她來殺你們！”
其實他們都沒有什麽閑空去顧及其他，隻能是抵擋對方的進攻。可惜的是，縹緲閣的弟子都被虐待得很慘，身上掛彩的很多，還有些連提劍都提不起來，另外情緒問題也是很麻煩，有些能接受了，但是有些沒接受的還有些被對方三言兩語激起了憤怒，弄得招數毫無章法的，把自己的命都差點要賠進去的——
總之，現場十分混亂，不是鳳霓華跟袁旭能夠掌控，而閣主的劍法淩厲，就是纏著鳳霓華不放，把鳳霓華逼出了南風館，還一路逼到了大街上。
鳳霓華顧及還沒來得及閃躲的百姓，出手都不能放開，但閣主完全就沒有這個顧慮，出招完全隻憑著狠勁，這個樣子，仿佛是鳳霓華是她的仇人似的，彼此有著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那種！
鳳霓華被逼得走投無路，鳳凰之火隻能是蓄勢待發，隻是這個閣主不知道是不是提前預料到了，竟然使用了絕招！
這個絕招是縹緲閣閣主才能用，一把劍分成數萬把劍，在天空上懸浮，半晌後，這上萬把劍分別就墜入地麵，而且還是往人群裏的散發！
如果真的讓這些劍全部落地，不管那些百姓能不能躲得過，都會被紮的很慘！
幾乎是想也不想的，鳳霓華祭出了鳳凰屏障，巨大的屏障橫向懸在高空，正好就抵擋住了落下而落的長劍，奈何，閣主的實力高超，就算是鳳霓華都差點被這些劍傷到了，而在她手上的鳳凰屏障，也因為劍的數量變得薄弱，仿佛下一刻就會自主撤銷。
一旦撤銷，就算是躲在了屋子裏都會被傷到，這個閣主，壓根就是不顧人命了！
鳳霓華大喊一聲，又連續祭出了兩個鳳凰屏障，堪堪才能把這那數萬把劍給擋下來。但同時的，她還沒有來得及撤銷這個屏障，閣主就提劍前來，那劍鋒直接就穿過了她的腋下！
要不是她及實地躲一躲，可能被刺中的就是心髒了！縹緲閣閣主果然厲害，她根本沒什麽反抗的餘地！
不過如果就這樣認輸也不成，隨著血液從腋下慢慢流淌而下，鳳霓華覺得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而閣主的長劍刺中她之後，就沒有再動。仿佛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而鳳霓華身上的血也流得越來越多。
鳳霓華冷哼一聲，抓著劍鋒拔了出去，帶起了一股血花。
也在那一刻，疼痛伴隨而來的就是眩暈，鳳霓華差點就要跌倒地上。
幸好，有人及時扶住了她，等她站穩後，發現這個人正是袁旭。
“裏麵什麽情況了？”其實不用問，基本能判定裏麵情況狠不樂觀，她被閣主纏住了，就裏麵那些殘兵根本不可能擋住對方的殺招。
誰知袁旭道：“情況還算可以，不然我怎麽會找你？”
這話讓鳳霓華特別意外，“你用的什麽辦法？這些人都不可能打得過對方吧？”
袁旭卻道：“我們該慶幸，沒有碰到妖姬，如果妖姬親自來了，我們絕對全軍覆沒。至於那些弟子，暫時被我穩住了。”
不過因為對方整天出言不遜，到底是受了點影響，但也被打暈了過去。
鳳霓華：“你到底是怎麽收拾那些人？”
袁旭扶著鳳霓華迴到了南風館，找了個凳子給她坐下，還一邊給她包紮。
進去之後，就會發現裏麵一片寂靜，連個說話的都沒有，而縹緲閣弟子就守著在那兒，盯著那些被抓住的人。
那些人其實也很好認，都是一身黑衣，戴著麵罩，多半就是處理變故的一夥人。
自從被抓住了之後剛開始是沒少說些葷話來激怒縹緲閣弟子，不過搗亂的那些都被袁旭一劍殺了，要麽就敲暈了過去，反正現在終於能安靜了。
至於袁旭收拾他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放毒。一把毒放出去，隻要不是身上有避毒的寶貝或是抗毒的體質，那麽多半都會受到影響，到時候就能反敗為勝了。
袁旭給鳳霓華包紮時就說出這些來，包紮完畢後就有個縹緲閣弟子道：“我們現在怎麽辦？我們閣主到底怎麽了？”
說到那個閣主，鳳霓華也沒想好怎麽收拾，那個閣主現在是停下來了，但是要抓住她還很難。現在這個閣主就在外隨意揮劍，就像是個失了方向那樣，無頭蒼蠅似的到處揮劍，一旦有人接近就會衝上去打一場，有幾個弟子試圖去牽製，差點還被反傷弄死。
袁旭隻能讓他們都迴來，等想好了辦法再去動那位縹緲閣閣主。
鳳霓華：“她有沒有可能被控製了？”
這個人還很可能是妖姬。
袁旭：“還不清楚，但多半是他。”
畢竟除了妖姬，也沒有誰能做成這些事了，這些人也是跟妖姬有關，妖姬不可能逃脫關係。
鳳霓華包紮之後又吃下了一些靈丹妙藥，都是因為剛才流血過多，現在要補個血了。
袁旭則是在研究怎麽去讓閣主冷靜下來。
有個縹緲閣弟子道：“那個，我覺得把這些人都殺了，不是更好嗎？”
鳳霓華跟袁旭看向他，準確說，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奇怪的是，他們在這裏沒有看到芳華。
鳳霓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以芳華的身份，以及妖姬對他的在意程度，絕對有可能是放到身邊來了。
為了能夠確實這個想法，鳳霓華他們還特意地弄醒了一個主教，那主教看到兩人頓時懵逼了，張嘴要破口大罵，然後發現大家都暈過去了，又躺下去好像也要裝死。
鳳霓華被這個主教的舉動逗笑了，笑得前仰後翻，還是袁旭搖搖頭，接過了鳳霓華的活兒，道：“說，你們宗主哪裏去了！”
那主教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還是不停地笑，笑到連眼淚都說出來了，好半天都沒那個勁兒。
袁旭實在是看不過去，重重地拍了下這個主教的腦袋，這個主教才慢慢地迴過神來。
迴過神來後就是哭爹喊娘求放過，還磕頭不止那個慫樣就跟大牛一樣，這讓鳳霓華萌生了一個念頭：難道這個也不是合歡宗的弟子，隻是個打雜的？
但是看到他手中緊握著的鞭子，很快就忽視了，心想，可能隻是裝個樣子，趁他們不備逃跑而已。
等到那個主教哭得連嗓子都啞了，鳳霓華才慢條斯理地道：“哭完了嗎？還有要說的嗎？”
這個主教愣住了，呆愣地看著鳳霓華，心想，怎麽沒有按常理出牌了？一般不是要來個威逼利誘，外加審問的嗎？也就是像鳳霓華這種放縱他哭喊，他才會不顧一切，還以為哭一哭鬧一鬧，說幾個揪心的事兒能放過自己，現在看來，人家不過是看戲！
“我，我說完了，你有什麽要問的嗎？”
鳳霓華對他這種慫樣子真是沒脾氣了，“難道你們合歡宗的人都是這樣子嗎？一個個都那麽慫！”
主教非常不樂意地反駁道：“我隻是在敵人麵前慫，在男人麵前我不慫！”
袁旭當下站出來了，“我也是男人，你不是也慫？”
主教道：“你不是我說的那種男人。”
這話落，鳳霓華與袁旭都基本明白是怎麽迴事了。
但是也不代表他們會放棄審問這個主教，鳳霓華還把他用手銬戴上了，然後手中拿著刀，指著他慢慢道：“說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那主教顯然是有點兒嚇到了，眼神有點慌亂，但很快又壓製下去，“不，我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
鳳霓華哪裏看不出這是胡說了，這個人絕對是知道點什麽，也進行了一番強硬的問話，“你不知道？你真不知道就不會說出不知道三個字。”
別說是主教就連圍觀這次審訊的袁旭都愣住了，這到底是什麽跟什麽？
主教很快就反應過來，還是搖頭不承認，反正誓死就說跟妖姬沒有什麽正麵關係。
鳳霓華隻好是轉移他的注意力，道：“那你想不想過以前的日子？”
主教又是一愣，不明白鳳霓華為何會問出這話。當然，想起過去的日子，在這個村子裏待的日子，就覺得似乎也不賴，因為在這裏能碰到很多人，接觸很多貨，在接觸的時候基本能隨心所欲地去幹些瘋狂的事兒，就算是把人弄死了，也不會怪罪下來，因為這些人的命也不值錢，大不了又去外麵弄迴來一批，像那種養尊處優的富貴子弟也不少，每個地方抓一兩個都能新開一家南風館，而如今提供混沌城南風館的小倌都已經飽滿，調教這些弟子不過是以備不時之需。
如果單純地以以前的日子來說，說不懷念肯定是假的，有吃有喝，還能毫無幹涉地激發自身的所有欲望，沒有比這更加爽快的事情了。當然，麵對這兩個就算不說話但是氣場上就擺著我們就是來抓你的男人，肯定不能說實話。
“當然不可能，我巴不得離開這裏，如果你們真是好心，把我也帶走吧！”
鳳霓華心裏冷笑一聲，這個主教還真是會裝，裝得好像真的不喜歡這裏似的，要不是聽這裏的人說，這個主教是個狠人，她或許真的會信了。
在審訊這個主教之前，鳳霓華接觸過的這些被抓來調教的弟子可是提供了很多關於這裏的事情，提到了這個主教後有人就把他所做的一切都說出來了，這主教姓沈，大家都叫他做沈主教，沈主教最喜歡用的道具就是刀片跟鞭子，還有把人捆綁起來幹，過程惡心反胃，就是表麵說一點都讓鳳霓華覺得整個人都很不好，恨不得把沈主教給弄死。
可惜，這個沈主教還以為她什麽都不知道，還裝模作樣地偽裝成很害怕這裏的樣子，真是不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況吧。簡直是把他們都當成是傻子呢！
鳳霓華：“好，既然你說你很害怕很想出去，那我就帶你走。不過我們這裏太多人了，你有沒有想到什麽地方能安置他們？”
這些被抓的弟子都是縹緲閣的，現在縹緲閣都被毀了，連閣主都不知所蹤，群龍無首，迴去了也不知能做什麽，反倒可能會惹起其他人的注意，倒不如找個安全的地方，等把妖姬都抓住了，再讓他們迴去好了。
沈主教皺起眉頭想了想，“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對這裏不熟……”
鳳霓華也不指望這個沈主教能提供什麽幫助，隻要暫時不要弄出些什麽蛾子就好了。吩咐幾個情緒比較穩定的弟子去看守這個沈主教，自己則是跟袁旭一起帶著這夥人出了村子，進了甬道。
這個村子前麵就沒有路了，萬一真的有人來盤查抓人啥的，隻能是逃進樹林，現在他們那麽多人實在是太過引人注目，且一旦出去估計也是會碰上一番惡鬥。
就像是鳳霓華所想的那樣，出去後就被圍住了，意外的是，這裏麵竟然有縹緲閣的閣主！隻是現在這個閣主好像有點不對勁！
鳳霓華叫喊她幾聲都沒有迴應，還出手動她！
隻見這個閣主拔出劍，劍鋒直逼鳳霓華，沒有什麽華麗的招式，每一招簡單又毒辣，尖銳又刺眼，完全不像是縹緲閣的劍法！鳳霓華雖然覺得好奇，但也隻能硬著披頭上，隻是這劍法太過銳利，就算不碰觸，隻是隔著拳頭的距離都能感受到那劍芒甩著風勁而來，那強硬的風勁直接能在鳳霓華的衣服上扯出數個口子——就是說，就單憑氣勢，鳳霓華就差點落入下風！這閣主今非昔比了！
在鳳霓華與閣主糾纏的同時，背後跟著閣主的人也發動了攻擊，目標自然是鳳霓華身後的縹緲閣弟子！
不過，這些縹緲閣弟子顯然無法接受閣主這個狀態，還抱著僥幸去勸說鳳霓華不要對閣主下狠手，鳳霓華冷笑一聲，隻能道：“好啊，不動她，就讓她來殺你們！”
其實他們都沒有什麽閑空去顧及其他，隻能是抵擋對方的進攻。可惜的是，縹緲閣的弟子都被虐待得很慘，身上掛彩的很多，還有些連提劍都提不起來，另外情緒問題也是很麻煩，有些能接受了，但是有些沒接受的還有些被對方三言兩語激起了憤怒，弄得招數毫無章法的，把自己的命都差點要賠進去的——
總之，現場十分混亂，不是鳳霓華跟袁旭能夠掌控，而閣主的劍法淩厲，就是纏著鳳霓華不放，把鳳霓華逼出了南風館，還一路逼到了大街上。
鳳霓華顧及還沒來得及閃躲的百姓，出手都不能放開，但閣主完全就沒有這個顧慮，出招完全隻憑著狠勁，這個樣子，仿佛是鳳霓華是她的仇人似的，彼此有著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那種！
鳳霓華被逼得走投無路，鳳凰之火隻能是蓄勢待發，隻是這個閣主不知道是不是提前預料到了，竟然使用了絕招！
這個絕招是縹緲閣閣主才能用，一把劍分成數萬把劍，在天空上懸浮，半晌後，這上萬把劍分別就墜入地麵，而且還是往人群裏的散發！
如果真的讓這些劍全部落地，不管那些百姓能不能躲得過，都會被紮的很慘！
幾乎是想也不想的，鳳霓華祭出了鳳凰屏障，巨大的屏障橫向懸在高空，正好就抵擋住了落下而落的長劍，奈何，閣主的實力高超，就算是鳳霓華都差點被這些劍傷到了，而在她手上的鳳凰屏障，也因為劍的數量變得薄弱，仿佛下一刻就會自主撤銷。
一旦撤銷，就算是躲在了屋子裏都會被傷到，這個閣主，壓根就是不顧人命了！
鳳霓華大喊一聲，又連續祭出了兩個鳳凰屏障，堪堪才能把這那數萬把劍給擋下來。但同時的，她還沒有來得及撤銷這個屏障，閣主就提劍前來，那劍鋒直接就穿過了她的腋下！
要不是她及實地躲一躲，可能被刺中的就是心髒了！縹緲閣閣主果然厲害，她根本沒什麽反抗的餘地！
不過如果就這樣認輸也不成，隨著血液從腋下慢慢流淌而下，鳳霓華覺得視線慢慢變得模糊，而閣主的長劍刺中她之後，就沒有再動。仿佛時間就定格在這一刻，而鳳霓華身上的血也流得越來越多。
鳳霓華冷哼一聲，抓著劍鋒拔了出去，帶起了一股血花。
也在那一刻，疼痛伴隨而來的就是眩暈，鳳霓華差點就要跌倒地上。
幸好，有人及時扶住了她，等她站穩後，發現這個人正是袁旭。
“裏麵什麽情況了？”其實不用問，基本能判定裏麵情況狠不樂觀，她被閣主纏住了，就裏麵那些殘兵根本不可能擋住對方的殺招。
誰知袁旭道：“情況還算可以，不然我怎麽會找你？”
這話讓鳳霓華特別意外，“你用的什麽辦法？這些人都不可能打得過對方吧？”
袁旭卻道：“我們該慶幸，沒有碰到妖姬，如果妖姬親自來了，我們絕對全軍覆沒。至於那些弟子，暫時被我穩住了。”
不過因為對方整天出言不遜，到底是受了點影響，但也被打暈了過去。
鳳霓華：“你到底是怎麽收拾那些人？”
袁旭扶著鳳霓華迴到了南風館，找了個凳子給她坐下，還一邊給她包紮。
進去之後，就會發現裏麵一片寂靜，連個說話的都沒有，而縹緲閣弟子就守著在那兒，盯著那些被抓住的人。
那些人其實也很好認，都是一身黑衣，戴著麵罩，多半就是處理變故的一夥人。
自從被抓住了之後剛開始是沒少說些葷話來激怒縹緲閣弟子，不過搗亂的那些都被袁旭一劍殺了，要麽就敲暈了過去，反正現在終於能安靜了。
至於袁旭收拾他們的辦法，其實很簡單，就是放毒。一把毒放出去，隻要不是身上有避毒的寶貝或是抗毒的體質，那麽多半都會受到影響，到時候就能反敗為勝了。
袁旭給鳳霓華包紮時就說出這些來，包紮完畢後就有個縹緲閣弟子道：“我們現在怎麽辦？我們閣主到底怎麽了？”
說到那個閣主，鳳霓華也沒想好怎麽收拾，那個閣主現在是停下來了，但是要抓住她還很難。現在這個閣主就在外隨意揮劍，就像是個失了方向那樣，無頭蒼蠅似的到處揮劍，一旦有人接近就會衝上去打一場，有幾個弟子試圖去牽製，差點還被反傷弄死。
袁旭隻能讓他們都迴來，等想好了辦法再去動那位縹緲閣閣主。
鳳霓華：“她有沒有可能被控製了？”
這個人還很可能是妖姬。
袁旭：“還不清楚，但多半是他。”
畢竟除了妖姬，也沒有誰能做成這些事了，這些人也是跟妖姬有關，妖姬不可能逃脫關係。
鳳霓華包紮之後又吃下了一些靈丹妙藥，都是因為剛才流血過多，現在要補個血了。
袁旭則是在研究怎麽去讓閣主冷靜下來。
有個縹緲閣弟子道：“那個，我覺得把這些人都殺了，不是更好嗎？”
鳳霓華跟袁旭看向他，準確說，所有人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