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洵發現虞襄查到的證據竟然和孫家有了牽扯,他想阻止虞襄,卻發現每到關鍵時刻線索就斷了,似乎有人在阻止他繼續深查下去。


    他擔心虞襄會對孫家不利,便打算找個機會通知一下自己的母親。


    數日後,便是姬幽的生辰。


    帝王生辰,身為後宮代掌鳳印的魏錦宵不得不負責操辦起來,他本想辦的隆重下,夏意卻來告知,說陛下要一切從簡,魏錦宵隻得作罷,但對禦膳房當日的膳食便苛刻了幾分。


    是日,天氣溫適。


    虞重華沒想到今年陛下生辰要從簡,他準備已久的舞姿便沒了用處。


    且見溫曄挺著孕肚都來過了臉方才迴去,而玉恆宮那位卻說不便前來,虞重華剛以為陛下對其不那麽重視的心一下又提了起來。


    姬幽雖說了一切從簡,但臣子們在送禮方麵自是不敢怠慢。


    皇宮盛宴,雖然禮樂比往年少了一半,但也算歌舞升平。


    梅洵趁著間隙,搭上了孫家人,將虞襄想要對孫家不利的證據遞了出去。


    宴會結束後,眾人一一散去。


    虞重華以為陛下會和前幾日一樣都來他宮裏,正好他還可以為陛下獻舞,卻聽月寒說道:“侍君,夏女監說了陛下今日興起,喝了不少酒,醉得厲害,不便前來,請侍君早日歇息。”


    “真的?你確定陛下也沒去其他侍君那?”


    月寒重重點頭:“千真萬確。”


    “有宮侍看到陛下是夏女監攙扶著進了養心殿的,其他宮裏也沒見陛下召幸誰,侍君,您就放心吧。”月寒說著便去替虞重華更衣,準備沐浴。


    ——


    養心殿。


    姬幽在喝了夏意遞來的醒酒湯後,神色已經清明了許多。


    她歎息一聲,看向夏意,“玉恆宮可有消息?”


    “沒,陛下要去看看嗎?”夏意忙道,以八皇子的身份,太引人注目不好,所以陛下沒讓八皇子去宴席上,不過今日是陛下生辰,八皇子也沒讓人送禮過來,這也有些不妥。


    陛下應該是十分看重八皇子的,想來今日也是要去看一眼的。


    果然,下一秒,姬幽便道:“去玉恆宮。”


    姬幽起身,看了夏意一眼,又道:“你不用跟著。”


    夏意愣了一下,隻好躬身停下腳步,任由姬幽一人離去。


    玉恆宮,姬鈺這幾日在釀酒,今日姬幽生辰宴上喝的酒便是他供給的,不過他不知道姬幽並未給臣子等其他人分,而是自己獨吞了。


    姬幽進來的時候姬鈺在換寢衣,門推開的一刹,姬鈺慌亂了一下,然後很快拉上衣服,穿戴整齊後他才轉身,也知為何沒有宮侍稟告。


    白皙如玉的脖頸落在姬幽眼中,姬幽頓住,眼中晦暗不明。


    姬鈺怔了怔,他沒想到這麽晚皇姐還過來了,隻見其手裏提著一壺酒釀,好像是他送出去的那種,他開口輕聲喚道:“皇姐。”


    姬幽嘴角上揚,露出春日桃花般的笑來,不等姬鈺反應過來,就拉著他坐於桌前。


    姬幽將手中的酒放下,然後拿起兩個白玉杯盞,緊接著在裏麵斟滿了酒。


    開口帶著幾分幾乎沒有的責怪意味,幽怨道:“今日可是皇姐生辰,阿鈺沒有生辰禮物要送的嗎?”


    姬鈺避開了姬幽的眼神,有些不自然道:“有,我以為皇姐今日不會來,我這就去取。”


    姬鈺起身,半盞茶後,便重新坐下,手裏拿著一塊竹節玉石,然後遞給姬幽。


    姬幽笑盈盈的接過,“玉石刻章?”


    姬鈺輕聲道:“嗯,下麵是皇姐的名字,我第一次刻,有些生疏,皇姐別介意就好。”


    姬幽當然不介意,她滿心歡喜的放進荷包裏,不過抬眼間又問:“阿鈺為何不找人送去養心殿?皇姐今日若不來,豈非收不到了?”


    “我....我想著皇姐今日不得空,改日送也是一樣的。”姬鈺長睫輕顫,支吾道。


    姬幽眼神流轉,不打算饒過他,她將一杯酒遞給了姬鈺,故意道:“阿鈺,皇姐罰你一杯酒不過分吧?”


    姬鈺看著那杯酒,他釀的不怎麽烈,可是...可是他不會飲酒,想了想,還是小聲推拒道:“皇姐,我...我不會飲酒。”


    “就一杯,阿鈺的酒不烈,不會醉的。”姬幽的尾音勾著笑意,眸光閃爍著期盼,今日是她的生辰,她還想討個甜頭,希望阿鈺不會怪她,壺裏的酒其實被她換過了。


    姬鈺直直望進她的眼中,他想著今日到底是皇姐生辰,還是不要拂了皇姐的麵子,他心下一緊,淺嚐一下應該沒事的,於是鬼使神差的接過後竟真的喝了下去。


    隻是酒入口腹,順著喉嚨流下去就像是烈火灼燒的感覺,姬鈺覺得暈乎乎的,什麽都看不清了,好難受,他薄唇翕動,下一秒就倒在桌上。


    姬幽見他方才還白皙的膚色這會就染上綺麗的酡紅,她搖搖頭,而後起身,走近姬鈺。


    她欺身湊近了,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額間,她端詳著他,清澈的雙眸泛起盈盈水光,淩亂的發絲在耳畔糾纏,她探出手將它們攏在耳後,凝神望著姬鈺精致的側顏。


    她知道姬鈺不擅飲酒,沒想到他才喝了一口就...,姬幽有些心虛,早知道她就不換最烈的酒了。


    她輕柔地將他扶起來,隨後緊緊地把他拉進自己的懷中,接著,她拾起他的臉龐,俯身下去,目光如火焰般炙熱而熱切。


    她的嘴唇緩緩地靠近他的唇,輕輕觸碰,由淺入深,漸漸地轉為唇齒之間的糾纏,灼熱的唿吸一點一點交織在一起。


    姬幽發誓她真的隻是因為饞了很久迫不及待想嚐嚐姬鈺精致的唇瓣,但吻著吻著就越來越一發不可收拾,姬鈺迷離的模樣比烈酒還醉人,實在讓她有些失控。


    什麽理智禁欲克製姬幽通通沒有,她隻有貪念欲望,隻想撕碎放縱,她眸色幽暗,將手環在姬鈺腰間。


    姬鈺盡管醉的意識模糊但仍不忘推搡著,可他越是這樣,姬幽越是覺得勾人,她按住他不安分的手,細密的吻鋪天蓋地的席卷著姬鈺。


    美玉無瑕的人兒被她帶到床上,他們肌膚貼合,姬鈺的額間溢出薄汗,他有些難受的吟出聲。


    情到濃時,二人坦誠相待。


    姬幽沒太過分,一番雲雨過後,便擁著姬鈺安然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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