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號?”王美澤聽了張坎的推測,心裏頓生寒意。


    “你要幹什麽?”張坎看王美澤從醫藥箱裏取出手術刀從容的安上刀片,走那個俄國青年的屍體前,想到了她要幹什麽,想要阻止。


    王美澤蹲在俄國青年的屍體旁邊,在他的手腕的動脈一劃,隨即迴頭對張坎平靜的:“你是不是覺得我要當場解刨這個屍體,看看他的內髒是否如張沝日記裏所寫的那樣?”


    “沒有?”張坎被中心事,慌忙否定。


    “你看”王美澤也沒追究下去,拿鋒利的手術刀在俄國青年傷口上又深深的劃了一刀,指著手腕上的傷口解釋道:“你看這螢火蜂尾針上的毒液非常厲害,不是它有多毒,而是這種液體有一神奇的凝血作用,你看傷口根本流不出血,”著王美澤又在死屍腕上又割深一些,還把手指伸進傷口,在張坎的目光注視下,用手一撚,繼續:“你看這蜂針毒液的凝血威力有多大,血都凝固成結晶微粒,我剛才檢查那些被螢火蜂蟄死,從石壁上掉下的老鼠,也同樣是血液瞬間凝固成結晶,阻止血液循環致死。”


    “我記得在張沝日記中曾經提到過,達夫製服沙民的方法是無意中在他脖頸的動脈處,注射了凝血劑”張坎隨即立刻恍然道:“所以你讓的麻雷子想方設法,去摘掉蜂窩,引螢火蜂去攻擊這兩位……”


    王美澤也不理在一旁分析的張坎,從背包裏拿出一個飯盒和一把勺,默默的靠近剛才被麻雷子用“潛龍探抓”扒下來的半扇蜂王巢,不過此時螢火蜂已經散去。她蹲在蜂巢旁邊,心翼翼從裏麵的刮出牙黃色的漿糊狀液體。


    “美澤,你在幹嘛?”張坎對這種用怪胎背上的線蕊血扶桑釀出蜂王槳想想就惡心。


    “刮蜂王漿”王美澤很平靜的。


    “你怎麽也學沙娃那一套?”張坎很嫌棄的。


    “蜂王漿隻供幼年兵蜂和蜂王食用,具有很高的營養物質暫且不,它能使這麽多老鼠趨之若鶩就算拚上性命也在所不惜,肯定有奇效。”王美澤若有深意的看著張坎道:“何況它源於線蕊血扶桑,至少可以抵抗線蕊血扶桑產生的幻覺”


    “怎麽還不走”背後的麻雷子清醒過來,突然發聲打斷二人談話,然後自顧自的站起身來,獨自向洞深處走去。


    “你等等,剛好點,討厭勁兒又上來了”張坎嘟囔著跟了上去,心裏藏著無數疑影兒的王美澤也跟了過去,想問個究竟。


    王美澤和張坎跟在麻雷子的身後,進入逐漸黑沉下去的洞中,越往裏麵走,光線越暗,螢火蜂好像很怕裏麵有什麽東西似的,放棄在洞深處築巢。張坎和王美澤擰開手電,繼續緊跟麻雷子又走了一段。突然河岸已到盡頭,取而代之全是地下河。


    “美澤,這地方怎麽會有橡皮筏”三人在岸邊站定,張坎指著岸邊停泊的一個橡皮筏,不解的問。


    “應該是ra其他隊員留給剛才那兩位墊後的俄國饒,我們剛才無意進入秘洞,旋轉石門啟動留下痕跡,想必被隨後進洞的ra大隊發現,留下兩個人對付我們。”


    “那豈不是前麵還有超級戰士等著我們?”


    “所以你現在可以向後轉,往迴走還來及,省得添麻煩”沉默良久的麻雷子,冷不丁一句就氣死人。


    “你,你臉上的麻子好多了,心還是壞的,既來之,則安之,哪有走迴頭路的道理”張坎心裏很明白,一個人獨自往迴走更危險,事到如今隻能硬著頭皮繼續走下去。


    “好了,決定就好”王美澤一邊安撫張坎,一邊轉過頭來對麻雷子:“這位八門師兄,你能聞鷓鴣哨出來援手救我,感激不盡”


    “姑娘,不必感激,我受老師侄,也就是他爺爺張老坎所托搭救的是他,而不是你”麻雷子順手一指張坎,接著:“我救你隻是捎帶手的事兒”


    “我爺爺是你的師侄,口出狂言,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張坎怒道。


    “師叔,是你爺爺主動先叫的,我可沒逼他”麻雷子坦言道。


    “你……”張坎氣急。


    王美澤向張坎一擺手,衝著麻雷子:“敢為你的大號是什麽,那金雀迴巢從何而來,為何會在你的身邊”


    “我之前的記憶已失,甚至連自己的名字也想不起來”麻雷子嚴肅起來,露出茫然的表情,“至於名字,還是叫我師叔的張老坎認出我來,是我江湖上人送稱號‘撼雷’,這次來也是為了答謝老坎這麽多年的關照,特意來保護坎的”


    “你就是那位師承卸嶺,八門歸流後入震門的八門四將撼雷?”王美澤不敢相信的驚唿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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