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人答著,隨後立刻就從旁邊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個暗門。


    “過去吧。”


    此時鄭、何二人卻立刻又忐忑起來,然而他們也無法反抗,哪怕是不知道王天壽想要做些什麽,也被三人直接押著穿過那道門。


    而那道門立刻在隔壁關上了。


    譚鑲似乎明白了什麽,望向王天壽。


    “帶先天魔教與詛咒教派的孽畜!”


    暗房房間裏,隨著王天壽那一聲清晰地傳來,鄭國瑞、何長賢二人聽了都是一驚!


    他們卻是忘記了這一步了。既然王天壽能從妖魔界大搖大擺的殺迴來。他又怎麽可能一點活口都沒有留呢。


    當然了,外人都不知道這其中的細節。自然是不了解,就當時的情況來講,王天壽是真的不能留任何活口。他每殺一人,實力就會大幅度上升。尤其是當時妖魔的魔皇都出手了。王天壽更是大開莎姐。


    此刻,就在鄭何二人驚疑未定之時,身後的賀尚書與巴青泰二人已同時將他們的封鎖住了。


    隻見賀尚書輕笑了一下:“我兩奉命讓二位大人暫且不要出聲。大人請安靜一下吧。”


    本來,王天壽是不想與血靈公主有什麽交際的。畢竟六扇門的人勾結妖魔但凡是要被發現了,那可真得是與天下人為敵。


    可是,為了以防不測。這一次王天壽不得不把血靈公主牽連進來了,當然了,事情也像是他事前所想的那般。相國一派果然是出手了。


    而與鄭國瑞、何長賢二人不同的是,邪道身份隻要是作奸犯科被發現了,一律先是折磨個半死,在與對方說話。就是其中把對方真的整死了,也不算審查人員之罪。


    所以,這兩個家夥是被丁玲隨意的提溜進來的,身上已經在這些日子裏,由王天壽自己親自下手給折磨的身上沒有一塊好皮。


    “問你們兩件事,你們如實迴答。”王天壽望向二人。


    而此時,穴道被封鎖住,身上被王天壽這些日子給折磨的滿是傷痕的二人緊閉著嘴,隻是用一種極為驚悚的目光望著王天壽。


    對方的年齡不大,可是手段之狠,足足的把一名宗師高手給活生生的折磨死。


    這種強大的心裏壓力。也使得王天壽在這段時間裏,非常順暢的就在他們的內心裏豎起來了陰影。


    “是誰放走的詛咒教派關押在牢房裏的人手的?”王天壽問道。


    譚鑲聞言立刻就提起了筆。


    “迴、迴大人的話,我等隻是辦事。”邪道中人最是狡猾。哪怕明知道王天壽手段狠辣,他們也不敢招供。生怕判了死罪。


    殊不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他們既然走了這條道路,就無法迴頭,也無法善終了。


    王天壽也不動氣反問了一句:“那麽我在妖魔界殺的是誰啊?”


    一說到這。這二人頓時就抖如篩糠。很明顯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


    王天壽此刻拿起了案上一疊寫著證言又密密麻麻簽了好些人名的公文:“這些是,這幾日裏生擒的你們兩個教派的弟子的簽名口供,以及放走你們的官兵的簽名口供。都說那天晚上何長賢了人跑到牢房與你們詛咒教派的一個長老做交易的全部過程。”


    “你們現在居然說你們不知道?”王天壽微微一笑:“莫不是你們忘記了我在妖魔界大開殺戒的時候是什麽手段了?啊?”


    丁玲把口供接了過去,放在這兩個家夥的麵前。這二人的臉色立即就懵住了。


    “你們還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嗎?”王天壽‘微笑’了起來,下一秒整個大廳裏都散發出了惡臭的味道。


    隻見那二人望著臉上散發著燦爛笑容的王天壽,身上抖的更狠了。就像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一般,直接就把自己給嚇失禁了。


    譚鑲頗為疑惑的望著笑嘻嘻的王天壽,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在牢獄的這兩天裏,到底做出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情。


    “我知道。”其中一人抽泣著說了一句。


    而另一人見狀也急忙跟隨著連忙迴答:“我也知道!我也知道!”


    “都知道些什麽如實說來?”


    譚鑲此刻眉頭已然舒緩起來,雙眼之中甚至都已經浮現出了喜悅之色,連忙記錄著麵前的一切。


    “我……我聽說。是因為大人您阻撓他們貪墨其中的糧餉,所以才打算與我們勾結把大人害死……”


    說到了這裏。這人不禁顫顫巍巍的看了一眼王天壽,好像是生怕對方這個時候突然衝過來動刑。


    隨後眼瞅著王天壽沒有一絲一毫這種想法的時候,他接著說道:“事成之後,他們可以除掉大人您。而我們也可以趁機在浙蘇道站住腳,響應北方。”


    “奉誰的命?行什麽事?具體是誰與你們聯合的?”王天壽追問道。


    “刑名何長賢。”那詛咒魔教的弟子顫顫巍巍的說道:“我們長老事後還說這家夥真是一頭豬。為了錢連命都不要了……”


    暗房內。被點了穴道的何長賢此刻麵色青紫。腦袋上的血管都爆了出來。他想要掙紮,不過穴道被封鎖住的他。隻能耳朵直愣愣的聽著,詛咒教派的人,把自己全部都賣了。


    而此時譚鑲長唿出了一口氣,向王天壽望去。


    王天壽會意地與他對視了一下。


    “王大人,是否可讓他們畫押了?”譚鑲問道。


    王天壽點點頭:“我看可以畫押了。”


    “讓他們畫押。”


    二人畫了押之後,就由丁玲又提溜著送迴了大佬。


    此時,譚鑲拿起了書案上的公文信封,將京城發迴來的原供又裝了進去,然後走到王天壽的書案前,望向了很明顯放鬆不少的王天壽。


    隻見王天壽取出了自己的印章。蓋了上去。而就在這時,譚鑲也取出來了自己的印章。他畢竟是總督的參事校尉。也是文官。


    而武將一般是沒有印章的。畢竟他們武將需要的是虎符和令牌。


    王天壽深深的看著一臉理所應當表情的譚鑲,“還有一個時辰天亮,送急遞就是。”


    說到這裏王天壽轉向隔壁的錄房大聲說道:“將鄭、何二人帶上,立刻去巡撫麵前!”


    說完。王天壽就大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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