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夢麽？”
何雨柱一臉無辜，“老是住在酒店算怎麽迴事呢？咱們有自己的家呀，幹脆搬迴家住好了，這樣每天都能見到你。”
“不搬就是不搬。”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撒嬌地說：“我才不迴那個老院子呢。”
看著她那副模樣，何雨柱眨巴眨巴眼睛，打算耐心勸說幾句。
結果剛張口還沒說出什麽，卻發現對方有更多的悄悄話要說，便不再打斷，隻靜靜聽她傾訴起來。
旁邊的房間裏。
思思想起了什麽煩心事，小臉上眉頭緊鎖，隻好用手捂住耳朵不去聽外麵的聲音。
......
上班的時間早已過去。
何雨柱開車帶著婁曉娥和思思來到了方便麵廠，並送她們去了各自的辦公室。
他自己則去了三樓的會議室，主持了一場工作會議，詳細了解了近期工廠的所有事務後，單獨聽取了於莉關於方便麵生產線正常運作的匯報。
所有的事情交由於莉負責處理，這讓他感到十分放心。
但是一想到昨晚於海棠睡在於莉辦公室裏的事情，他就覺得情況不太樂觀。
就像尤鳳霞那次意外一樣，簡直是在給他敲響警鍾。
幸運的是，當時衝進來的人並不是婁曉娥，否則麻煩可就大了。
於海棠頻繁出現在於莉辦公室內外，這種狀況下很容易產生誤解。
比如萬一哪次她以為是於莉在裏麵洗澡而誤闖進去，問題將會更加嚴重。
考慮到這個隱患，
何雨柱輕撫了一下於莉的長發，問到：“聽人說實驗室那邊有人總喜歡跑到你們休息室裏洗澡，這事兒是真的嗎？”
於莉輕輕皺起了眉頭。
她的妹妹於海棠老是跑到這裏來洗澡，她心裏清楚得很。
但至於化驗員也會上樓來洗澡這事，她倒還真沒怎麽想過。
不過說實在的，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情況。
畢竟化驗室的人跟隨著生產車間的班次換崗工作，到了晚上，樓上的辦公室裏又沒人，而且通常大門也不鎖，如果真有人上樓洗澡，也不會有人發現。
“我去看看具體情況。”
於莉態度很認真。
既然何雨柱提了這事，那多半是真實發生過的。
至於這件事他是怎麽聽說的，於莉也能猜個大概——肯定是婁曉娥發現了點什麽不對勁。昨天夜裏，何雨柱沒有迴到四合院，毫無疑問是去了婁曉娥那裏過夜。
想到這兒，於莉心頭一酸，不由自主地緊緊摟住了何雨柱。
兩人相處了這麽久，可共同入睡的機會卻少之又少。
“也許不需要調查了……”
感受到對方的依戀之情，何雨柱用柔和的目光注視著她，輕拍著她的背提議說：“這樣吧，在四樓電梯口那兒擺張桌子怎麽樣？”
“從女子保安隊調一位過來守在那裏，不相幹的人禁止進到這一層。”
“嗯……”於莉點頭同意。
方便麵廠大多是女員工，這支女子保安隊伍是由原來的軋鋼廠女子糾察隊轉化過來的，也是全女性陣容，調動一個人並不困難。
然而，光是一個人的話，似乎還是顯得不夠充分，因此於莉補充道：“隻安排一個，恐怕人手不太夠。”
“在一樓大門設一個崗位，四樓電梯口再設一個。”
“一樓放兩個人，四樓派一人駐守，三人一組，輪班製度跟著生產三班倒進行調整。”
這種安排聽起來確實有點小題大做了，
何雨柱說道：“其實沒有必要弄得這麽複雜，隻需要在白天安插一人，晚上鎖好辦公室門就足夠了。”
“這也不算多麻煩啊。”
緊緊抱住何雨柱，充滿渴望地說：“有個主意，想和你說說。”
“是什麽主意呢？”
何雨柱好奇地詢問。
“我了解到其他工廠都會有各部主管輪流值班的情況，咱們方便麵廠目前還沒有這麽做。你看這樣做如何？主要負責人輪流每兩天值一天班？”
“馬華他們一組，我們倆一起值班，怎麽樣？”
於莉滿眼都是期待。
麵對這樣的建議，何雨柱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以前在軋鋼廠的時候的確是有這樣的傳統，但在成立了女子糾察隊之後，這個職責就移交給了她們管理。
同樣道理適用於現在方便麵廠的情形：這裏也有一個由女性組成的團隊負責監察生產線運作，實際上根本不必特意讓高管輪流值班。
明白於莉提出這個建議背後的心思後，何雨柱感到既溫暖又自責，自己平時陪伴她的時間真是太少了，於是他歎了口氣說：“如果真的實行起值班製度，婁曉娥估計也會申請加入。”
聽了這話，於莉默然無語，情緒有些低落——她曾幻想過能在夜間和何雨柱一同留在工廠裏共同值班的美好畫麵，卻忽視了婁曉娥的存在。
倘若何雨柱真正開始了這份值班工作，最開心的那個，毫無疑問會是婁曉娥了。
中午，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二樓的廣播室裏。
於海棠瞥了一眼尤鳳霞，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小霞，差不多該吃午飯了吧。”
“快了……”
尤鳳霞趴在辦公桌上，胳膊當枕頭正迷糊著，對她的詢問沒怎麽在意。其實她很清楚於海棠的目的。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熱情地去食堂把飯買迴來。
但現在有了何雨柱的支持，生活隻會越來越好，哪裏還用得著向於海棠討好？
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麽跟何雨柱要點好處。
那才是實際的。
“海棠姐，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你要去食堂的話，能幫我帶一份飯迴來嗎？”
做人做事要有分寸，不能一上來就得意忘形。尤鳳霞很清楚這一點，盡管依靠了何雨柱，但也不想徹底和於海棠鬧僵。
表麵上的關係還是要維護的，至於殷勤奉承，肯定不會了。
不是不想幫忙買飯，而是真的感到身體不適，再加上食堂距離挺遠，實在是走不動。
還想著讓我去買飯！
於海棠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不打算去食堂，早上時我在實驗室多拿了一包方便麵，今天就湊合一下得了。”
說罷，於海棠起身找出餐具，打開方便麵放進去，提起熱水壺才發現裏麵是空的。
這才想起來早上喝光了，以往都是尤鳳霞主動幫忙提水，廣播室裏的熱水從來沒斷過。
而今天尤鳳霞沒有這麽做。
這讓於海棠很不習慣，心裏有點不滿，甚至有些惱火，覺得尤鳳霞越來越不懂事了。
很想責怪她幾句，問問為什麽不打水。但想到現在她們住在四合院裏，靠的是尤鳳霞的關係才能有落腳之地，隻能忍了。
哼，不過是個有點背景的人，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於海棠暗自抱怨，拿著餐具和杯子出門接水去了。
想喝水可以自己去接，沒必要非讓人幫忙。
熱水房就在同樓層，並不遠。
於海棠決定以後每次都需要用水時都直接跑去接水，也不再讓別人代勞。
門開了又關的聲音傳來。
尤鳳霞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冷冰冰地歎了口氣。
原來，在心底裏她是有些看不起於海棠的，
既沒有什麽突出的能力，體型也一般般，相貌雖然不算差勁，但也絕達不到驚豔的程度，要不是有個厲害的姐姐在後麵撐腰，哪有一丁點可炫耀的地方。
但偏偏這個人自視甚高，整天像隻驕傲的孔雀一樣走路都昂著頭。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尤鳳霞有點瞧不上她，但也僅僅就是這點看法而已，倒也沒什麽惡意，反而覺得這種性格的人其實挺好相處，隻要講幾句客套話就能融洽相處了。
現在這個時候。
尤鳳霞才明白，於海棠原來是個隻顧自己不顧別人的人。
以前，幫她買了那麽多次飯，讓她買一次都不肯。
還有每天去打熱水，有一天沒去，就沒水喝了。讓她幫忙打一壺水就這麽難嗎？寧願用熱水泡方便麵，也不願意幫忙。這樣隻為自己著想的人，簡直像養不熟的狼一樣。
而且她們還每天一起工作，住在一塊。
想到這裏，尤鳳霞感到非常反感。
相比之下，秦京茹雖對她充滿了敵意，反而覺得好一些。
等了一會。
於海棠還是沒有迴來。
尤鳳霞用手扶住額頭，歎了口氣。
心想不會是因為怕她分她的方便麵才故意不迴來吧，
見識了於海棠這副自私的模樣後。
仔細一想。
尤鳳霞真覺得有這個可能性，並且再也不想和這樣的人一塊工作了。
必須得調離崗位，也不和於海棠同住了...
尤鳳霞默默地決定了，同時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肚子。
昨晚就沒吃什麽東西，早飯也錯過了，現在真的很餓。
本以為今天上班何雨柱會來找自己。
結果都到中午了，他還沒來，好像完全忘記了一樣。
饑餓以外，尤鳳霞心中更多的是委屈。
感覺那個男人一點都不關心自己。
何雨柱一臉無辜，“老是住在酒店算怎麽迴事呢？咱們有自己的家呀，幹脆搬迴家住好了，這樣每天都能見到你。”
“不搬就是不搬。”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撒嬌地說：“我才不迴那個老院子呢。”
看著她那副模樣，何雨柱眨巴眨巴眼睛，打算耐心勸說幾句。
結果剛張口還沒說出什麽，卻發現對方有更多的悄悄話要說，便不再打斷，隻靜靜聽她傾訴起來。
旁邊的房間裏。
思思想起了什麽煩心事，小臉上眉頭緊鎖，隻好用手捂住耳朵不去聽外麵的聲音。
......
上班的時間早已過去。
何雨柱開車帶著婁曉娥和思思來到了方便麵廠，並送她們去了各自的辦公室。
他自己則去了三樓的會議室，主持了一場工作會議，詳細了解了近期工廠的所有事務後，單獨聽取了於莉關於方便麵生產線正常運作的匯報。
所有的事情交由於莉負責處理，這讓他感到十分放心。
但是一想到昨晚於海棠睡在於莉辦公室裏的事情，他就覺得情況不太樂觀。
就像尤鳳霞那次意外一樣，簡直是在給他敲響警鍾。
幸運的是，當時衝進來的人並不是婁曉娥，否則麻煩可就大了。
於海棠頻繁出現在於莉辦公室內外，這種狀況下很容易產生誤解。
比如萬一哪次她以為是於莉在裏麵洗澡而誤闖進去，問題將會更加嚴重。
考慮到這個隱患，
何雨柱輕撫了一下於莉的長發，問到：“聽人說實驗室那邊有人總喜歡跑到你們休息室裏洗澡，這事兒是真的嗎？”
於莉輕輕皺起了眉頭。
她的妹妹於海棠老是跑到這裏來洗澡，她心裏清楚得很。
但至於化驗員也會上樓來洗澡這事，她倒還真沒怎麽想過。
不過說實在的，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情況。
畢竟化驗室的人跟隨著生產車間的班次換崗工作，到了晚上，樓上的辦公室裏又沒人，而且通常大門也不鎖，如果真有人上樓洗澡，也不會有人發現。
“我去看看具體情況。”
於莉態度很認真。
既然何雨柱提了這事，那多半是真實發生過的。
至於這件事他是怎麽聽說的，於莉也能猜個大概——肯定是婁曉娥發現了點什麽不對勁。昨天夜裏，何雨柱沒有迴到四合院，毫無疑問是去了婁曉娥那裏過夜。
想到這兒，於莉心頭一酸，不由自主地緊緊摟住了何雨柱。
兩人相處了這麽久，可共同入睡的機會卻少之又少。
“也許不需要調查了……”
感受到對方的依戀之情，何雨柱用柔和的目光注視著她，輕拍著她的背提議說：“這樣吧，在四樓電梯口那兒擺張桌子怎麽樣？”
“從女子保安隊調一位過來守在那裏，不相幹的人禁止進到這一層。”
“嗯……”於莉點頭同意。
方便麵廠大多是女員工，這支女子保安隊伍是由原來的軋鋼廠女子糾察隊轉化過來的，也是全女性陣容，調動一個人並不困難。
然而，光是一個人的話，似乎還是顯得不夠充分，因此於莉補充道：“隻安排一個，恐怕人手不太夠。”
“在一樓大門設一個崗位，四樓電梯口再設一個。”
“一樓放兩個人，四樓派一人駐守，三人一組，輪班製度跟著生產三班倒進行調整。”
這種安排聽起來確實有點小題大做了，
何雨柱說道：“其實沒有必要弄得這麽複雜，隻需要在白天安插一人，晚上鎖好辦公室門就足夠了。”
“這也不算多麻煩啊。”
緊緊抱住何雨柱，充滿渴望地說：“有個主意，想和你說說。”
“是什麽主意呢？”
何雨柱好奇地詢問。
“我了解到其他工廠都會有各部主管輪流值班的情況，咱們方便麵廠目前還沒有這麽做。你看這樣做如何？主要負責人輪流每兩天值一天班？”
“馬華他們一組，我們倆一起值班，怎麽樣？”
於莉滿眼都是期待。
麵對這樣的建議，何雨柱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麽才好。
以前在軋鋼廠的時候的確是有這樣的傳統，但在成立了女子糾察隊之後，這個職責就移交給了她們管理。
同樣道理適用於現在方便麵廠的情形：這裏也有一個由女性組成的團隊負責監察生產線運作，實際上根本不必特意讓高管輪流值班。
明白於莉提出這個建議背後的心思後，何雨柱感到既溫暖又自責，自己平時陪伴她的時間真是太少了，於是他歎了口氣說：“如果真的實行起值班製度，婁曉娥估計也會申請加入。”
聽了這話，於莉默然無語，情緒有些低落——她曾幻想過能在夜間和何雨柱一同留在工廠裏共同值班的美好畫麵，卻忽視了婁曉娥的存在。
倘若何雨柱真正開始了這份值班工作，最開心的那個，毫無疑問會是婁曉娥了。
中午，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二樓的廣播室裏。
於海棠瞥了一眼尤鳳霞，假裝漫不經心地問：“小霞，差不多該吃午飯了吧。”
“快了……”
尤鳳霞趴在辦公桌上，胳膊當枕頭正迷糊著，對她的詢問沒怎麽在意。其實她很清楚於海棠的目的。
如果是以前，她可能會熱情地去食堂把飯買迴來。
但現在有了何雨柱的支持，生活隻會越來越好，哪裏還用得著向於海棠討好？
還不如想想辦法，怎麽跟何雨柱要點好處。
那才是實際的。
“海棠姐，我感覺有點不太舒服。你要去食堂的話，能幫我帶一份飯迴來嗎？”
做人做事要有分寸，不能一上來就得意忘形。尤鳳霞很清楚這一點，盡管依靠了何雨柱，但也不想徹底和於海棠鬧僵。
表麵上的關係還是要維護的，至於殷勤奉承，肯定不會了。
不是不想幫忙買飯，而是真的感到身體不適，再加上食堂距離挺遠，實在是走不動。
還想著讓我去買飯！
於海棠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我不打算去食堂，早上時我在實驗室多拿了一包方便麵，今天就湊合一下得了。”
說罷，於海棠起身找出餐具，打開方便麵放進去，提起熱水壺才發現裏麵是空的。
這才想起來早上喝光了，以往都是尤鳳霞主動幫忙提水，廣播室裏的熱水從來沒斷過。
而今天尤鳳霞沒有這麽做。
這讓於海棠很不習慣，心裏有點不滿，甚至有些惱火，覺得尤鳳霞越來越不懂事了。
很想責怪她幾句，問問為什麽不打水。但想到現在她們住在四合院裏，靠的是尤鳳霞的關係才能有落腳之地，隻能忍了。
哼，不過是個有點背景的人，有什麽值得炫耀的...
於海棠暗自抱怨，拿著餐具和杯子出門接水去了。
想喝水可以自己去接，沒必要非讓人幫忙。
熱水房就在同樓層，並不遠。
於海棠決定以後每次都需要用水時都直接跑去接水，也不再讓別人代勞。
門開了又關的聲音傳來。
尤鳳霞忍不住抬眼看了一下，冷冰冰地歎了口氣。
原來，在心底裏她是有些看不起於海棠的，
既沒有什麽突出的能力，體型也一般般，相貌雖然不算差勁，但也絕達不到驚豔的程度，要不是有個厲害的姐姐在後麵撐腰，哪有一丁點可炫耀的地方。
但偏偏這個人自視甚高，整天像隻驕傲的孔雀一樣走路都昂著頭。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尤鳳霞有點瞧不上她，但也僅僅就是這點看法而已，倒也沒什麽惡意，反而覺得這種性格的人其實挺好相處，隻要講幾句客套話就能融洽相處了。
現在這個時候。
尤鳳霞才明白，於海棠原來是個隻顧自己不顧別人的人。
以前，幫她買了那麽多次飯，讓她買一次都不肯。
還有每天去打熱水，有一天沒去，就沒水喝了。讓她幫忙打一壺水就這麽難嗎？寧願用熱水泡方便麵，也不願意幫忙。這樣隻為自己著想的人，簡直像養不熟的狼一樣。
而且她們還每天一起工作，住在一塊。
想到這裏，尤鳳霞感到非常反感。
相比之下，秦京茹雖對她充滿了敵意，反而覺得好一些。
等了一會。
於海棠還是沒有迴來。
尤鳳霞用手扶住額頭，歎了口氣。
心想不會是因為怕她分她的方便麵才故意不迴來吧，
見識了於海棠這副自私的模樣後。
仔細一想。
尤鳳霞真覺得有這個可能性，並且再也不想和這樣的人一塊工作了。
必須得調離崗位，也不和於海棠同住了...
尤鳳霞默默地決定了，同時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肚子。
昨晚就沒吃什麽東西，早飯也錯過了，現在真的很餓。
本以為今天上班何雨柱會來找自己。
結果都到中午了，他還沒來，好像完全忘記了一樣。
饑餓以外，尤鳳霞心中更多的是委屈。
感覺那個男人一點都不關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