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能從這個角度去思考問題？
何雨柱一時語塞，盡管這些話聽起來似乎挺好的，但聽上去總讓他心裏堵得慌。
“你覺得他會因為承擔不起責任所以才避開我麽？”
葉珊的聲音開始發抖，她自問自答，“其實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讓他對我負責。”
“甚至，都沒想過去表達我喜歡他。”
“因為從小到大的經曆，我和葉櫻看過了太多世間的滄桑，早就洞悉了婚姻的本質所在。”
“從未想過步入婚姻殿堂或者成為母親。”
“一個女人付出了一切，換取的隻是一個家，但她又能真正獲得什麽呢？”
“不過是成了家裏的免費仆人、生兒育女的機器，而且還會麵臨丈夫可能出軌的問題。”
“為了家庭犧牲了一切青春與美麗後，卻隻能眼睜睜看著丈夫在外邊找了第三者甚至是第四者。”
“要是實在忍無可忍決定離婚，那所有曾經的犧牲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若是勉強維持著婚姻關係，最終收獲的也不過是破碎的心靈和一位不可信任的配偶罷了。”
“女人用盡全力換來的不過是一段淒涼的生命旅程。”
“這樣的日子，我是絕不會接受的。”
“即使孤獨一生，也好過這樣過活。”
如果沒有遇到那個男人，我可能就一直這麽孤獨下去了。
遇到了那個男人後，心裏開始有了牽掛，忽然間覺得沒那麽孤單了，但我的決心從未動搖過，還是會獨自一人走完剩下的路。
即便他說想對我負責，我也不會答應。
想要的僅僅是一份心靈上的記掛。我想著他，他也能偶爾想到我，能見麵自然好，見不了也無所謂。
從前，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渴望什麽，隻是不甘心就這麽結束了。
他拒絕過我，所以我希望他永遠記得有我這樣一個人。
遭到拒絕之後，我迷糊了好幾天，想著要忘了他，再也不見他了。
就在你打電話來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明白過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我希望在自己的寂寞生活中，至少有一點點美好，讓他知道有一個女人一直記掛著自己。
我曾經對他有過敵意，甚至試圖陷害他，還拿槍指著過他。
我心裏清楚，如果把這件事告訴對方，他是不會相信的。
他已經離開了，不知去了哪裏，即使想對他說些什麽，他也聽不見。
你可以幫我給他傳個話嗎？
何雨柱感到心裏亂糟糟的，喉嚨有點幹澀。抿了一下嘴唇後，說道：“可以，我替你轉達。”
“那、那，我能不能抱一下你？”葉珊聲音微顫地問。
“你知道嗎，其實你和他很像。雖然外表和聲音不同，但很多地方真的很相像。”
“隻看背影，幾乎分不出彼此；隻看眼神，也是如出一轍。”
“每次看見你時，總以為眼前站著的是他。”
“而每次遇到他的時候，又總覺得他好像變成了你的樣子。”
“他已經消失無蹤，再也找不迴來了。”
“讓我暫時把你當成是他擁抱一會兒，哪怕隻是一小會兒。”
何雨柱張了張嘴，卻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卡住了喉嚨。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
“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葉珊語氣裏帶著一絲期盼。
何雨柱沒有出聲。
“還有一個忙想請你幫。”她的聲音中重新浮現出一份期待，“以前我自己主動擁抱過兩次，都被冷冰冰地拒絕了。”
“這次能不能反過來讓你先抱住我呢？”
“如果你三秒之內不說‘不’字的話，那就算是答應了。一、二、三——時間到。”
的確，時間已經到了。
何雨柱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唿吸變得艱難起來。
過了好一會，深吸一口氣後才稍微平靜下來了一些。
看著身旁坐著的身影，慢慢走近過去。
距離並不是太遠，隻需要伸出手就能觸碰到她。
何雨柱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如同絲滑的皮膚上，微微顫抖著但仍緊緊抱住了對方。
小心翼翼地將人攬入懷中，生怕破壞這份脆弱易逝的美好。盡管懷抱裏感受到冰冷刺骨，仍舊希望能給予些許溫暖。
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和葉珊去了一家在東瀛規模不算大的煉焦廠參觀。
這座煉焦廠是在德意誌專家的指導下建成的，技術水平在全球範圍內都是頂尖的。
山海幫並沒有直接投資，而是通過東瀛本地的一個合作夥伴間接入股。他們的股份非常少，隻是一個很小的小股東，隻能拿到一些分紅，完全沒有決策權。
據葉珊所說，東瀛所有和鋼鐵行業有關的企業，基本上都被三大財團——三菱、三井和住友控製著。其他人想參與進來，也隻能買一點點股票，賺點兒小錢而已。
這三大財團何雨柱並不陌生，後世他們非常有名，三家聯合讓東瀛成為了世界第三大鐵礦石資源大國。
這對於幾乎沒有任何自然資源儲備，完全依賴進口的東瀛來說，簡直是個奇跡。
能做到這一點，其實也簡單，主要是因為這三個財團的眼光都很長遠，長期以來通過直接或間接的方式，購買了巴聯和澳洲鐵礦公司的股票。
世界上優質的鐵礦大多在這兩個國家，所以投資這些公司，相當於變相地擁有了鐵礦石資源，這樣就沒人能輕易掐斷東瀛的鐵礦供應了。
這也是何雨柱今後打算走的一條路。
不過，跟東瀛可以光明正大地投資海外鐵礦石公司，並成為世界第一鐵礦石持有國不同，
紅色國有特殊的情況，要是做同樣的事，必定會遭到資本主義國家聯手反對。所以一切都必須謹慎行事，甚至需要設立幾個偽裝的身份來隱藏行蹤。
三大財團能夠參與，可以投資鐵礦企業，是因為東瀛是資本家聯盟的一部分。
紅色國現在雖說跟這些資本國家建立了不錯的合作關係，但這種友好更多的是由於世界兩大強權之間的對立，以及資本陣營希望借此拉攏的結果。
鐵礦這類戰略性資源，是絕對不會讓紅色國涉足的。
如果與我們相鄰的那個大國垮了，具備東風力量的紅色國會立刻被資本主義陣營視為新的威脅，予以打壓。
這個變化不會太遠，算起來最多也就十來年的時間。
因此我們必須在這之前設法成為鐵礦業的一員。
計劃看似簡單直接。
但實際上實施起來卻困難重重。
首先是資金問題，進入鐵礦業需要大量的金錢。
這筆資金不能憑空得來，必須得有一個清晰無瑕的來源背景。
不然的話，那些外國的情報專家也不是吃素的，無論隱藏多麽深，都能通過資金流向查到蛛絲馬跡。
這樣一看，任何和紅色國有聯係的企業都不能用上。
而且，在這樣的限製下，還得找到一個相對清白、且金額達到三十億以上的新渠道。
再考慮到巨額的資金需求就像是橫亙在麵前的大山一般，這無疑更加難了。
為了解決這些難題。
何雨柱不斷調整自己的方案。本次訪問東瀛時，他的腦子裏又冒出了很多新點子。
尤其是在聽取了葉珊關於東瀛鋼鐵行業現狀的講解後，更是激發了一個大膽的新思路。
在東瀛國內，六大企業集團掌握著整個國家超過半數的財富，並構成了其商業體係的基礎。
每一家集團都是圍繞核心銀行展開業務網絡，由多家跨行業子公司構成，也是大家族的體現。
在控製該國鋼鐵產業的主要力量當中，三井集團旗下包括有重要的中森家族；同樣地，山本家族則是三菱財團的關鍵人物。
目前，隨著山本家族兩位重要領導的去世，其所占據的巨大利益蛋糕正麵臨被其他勢力分割的風險。
曾經輝煌一時的山本家族，恐怕也會隨之衰落。
若按這個構思去嚐試，則無需複雜的偽裝機構或者巨額投資，隻需要一個人的身份就足夠用了。
隻是這種方法存在的最大缺點在於耗時較長。
而我們最欠缺的就是寶貴的時間。
所以現在雖然有了想法，
何雨柱仍然感到非常糾結是否要按照這種方式去做。
“你在考慮什麽呢？”
車裏葉珊問了一句。
參觀焦化車間並沒有花費太久，在當地小股東的帶領下看了些設備、現場烤焦爐，最後去了趟堆滿舊文件資料的小房間之後便結束了行程。
迴程的路上比較安靜，讓何雨柱得以專心於思考。聞言後他隨口答道：“沒什麽...”
“是因為我不該邀請你來這兒而覺得不滿嗎？”
葉珊低著頭，依舊是一身職業裝打扮，口罩還是戴著的，隻不過這迴又多加了一副墨鏡，遮得更加嚴實。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
葉珊確實是在誤導人，但也不是全然在撒謊。
從成田機場出發到京城並沒有直達航班。
不過，在江戶還有個叫做伊丹的國際機場，那裏11點有一班可以去的飛機。
“我隻是在好奇，你究竟是怎麽猜到這一點的。”
何雨柱語氣平和地說。
他又不是沒腦子，葉珊話說得那麽明顯，他怎麽可能聽不出其中的意思。如果不是真發現了什麽端倪，也不會輕易就來到一個才見過幾次、算不上熟悉的男性房間裏。
“畢竟眼睛還有背影都太像了……”
何雨柱一時語塞，盡管這些話聽起來似乎挺好的，但聽上去總讓他心裏堵得慌。
“你覺得他會因為承擔不起責任所以才避開我麽？”
葉珊的聲音開始發抖，她自問自答，“其實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讓他對我負責。”
“甚至，都沒想過去表達我喜歡他。”
“因為從小到大的經曆，我和葉櫻看過了太多世間的滄桑，早就洞悉了婚姻的本質所在。”
“從未想過步入婚姻殿堂或者成為母親。”
“一個女人付出了一切，換取的隻是一個家，但她又能真正獲得什麽呢？”
“不過是成了家裏的免費仆人、生兒育女的機器，而且還會麵臨丈夫可能出軌的問題。”
“為了家庭犧牲了一切青春與美麗後，卻隻能眼睜睜看著丈夫在外邊找了第三者甚至是第四者。”
“要是實在忍無可忍決定離婚，那所有曾經的犧牲都會變得毫無意義。”
“若是勉強維持著婚姻關係，最終收獲的也不過是破碎的心靈和一位不可信任的配偶罷了。”
“女人用盡全力換來的不過是一段淒涼的生命旅程。”
“這樣的日子，我是絕不會接受的。”
“即使孤獨一生，也好過這樣過活。”
如果沒有遇到那個男人，我可能就一直這麽孤獨下去了。
遇到了那個男人後，心裏開始有了牽掛，忽然間覺得沒那麽孤單了，但我的決心從未動搖過，還是會獨自一人走完剩下的路。
即便他說想對我負責，我也不會答應。
想要的僅僅是一份心靈上的記掛。我想著他，他也能偶爾想到我，能見麵自然好，見不了也無所謂。
從前，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渴望什麽，隻是不甘心就這麽結束了。
他拒絕過我，所以我希望他永遠記得有我這樣一個人。
遭到拒絕之後，我迷糊了好幾天，想著要忘了他，再也不見他了。
就在你打電話來的那一刻，我才突然明白過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麽。
我希望在自己的寂寞生活中，至少有一點點美好，讓他知道有一個女人一直記掛著自己。
我曾經對他有過敵意，甚至試圖陷害他，還拿槍指著過他。
我心裏清楚，如果把這件事告訴對方，他是不會相信的。
他已經離開了，不知去了哪裏，即使想對他說些什麽，他也聽不見。
你可以幫我給他傳個話嗎？
何雨柱感到心裏亂糟糟的，喉嚨有點幹澀。抿了一下嘴唇後，說道：“可以，我替你轉達。”
“那、那，我能不能抱一下你？”葉珊聲音微顫地問。
“你知道嗎，其實你和他很像。雖然外表和聲音不同，但很多地方真的很相像。”
“隻看背影，幾乎分不出彼此；隻看眼神，也是如出一轍。”
“每次看見你時，總以為眼前站著的是他。”
“而每次遇到他的時候，又總覺得他好像變成了你的樣子。”
“他已經消失無蹤，再也找不迴來了。”
“讓我暫時把你當成是他擁抱一會兒，哪怕隻是一小會兒。”
何雨柱張了張嘴，卻感覺像是有什麽東西卡住了喉嚨。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
“那我就當你是同意了……”葉珊語氣裏帶著一絲期盼。
何雨柱沒有出聲。
“還有一個忙想請你幫。”她的聲音中重新浮現出一份期待，“以前我自己主動擁抱過兩次，都被冷冰冰地拒絕了。”
“這次能不能反過來讓你先抱住我呢？”
“如果你三秒之內不說‘不’字的話，那就算是答應了。一、二、三——時間到。”
的確，時間已經到了。
何雨柱又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唿吸變得艱難起來。
過了好一會，深吸一口氣後才稍微平靜下來了一些。
看著身旁坐著的身影，慢慢走近過去。
距離並不是太遠，隻需要伸出手就能觸碰到她。
何雨柱伸出手，指尖輕輕劃過如同絲滑的皮膚上，微微顫抖著但仍緊緊抱住了對方。
小心翼翼地將人攬入懷中，生怕破壞這份脆弱易逝的美好。盡管懷抱裏感受到冰冷刺骨，仍舊希望能給予些許溫暖。
第二天清晨。
何雨柱和葉珊去了一家在東瀛規模不算大的煉焦廠參觀。
這座煉焦廠是在德意誌專家的指導下建成的，技術水平在全球範圍內都是頂尖的。
山海幫並沒有直接投資，而是通過東瀛本地的一個合作夥伴間接入股。他們的股份非常少，隻是一個很小的小股東，隻能拿到一些分紅，完全沒有決策權。
據葉珊所說，東瀛所有和鋼鐵行業有關的企業，基本上都被三大財團——三菱、三井和住友控製著。其他人想參與進來，也隻能買一點點股票，賺點兒小錢而已。
這三大財團何雨柱並不陌生，後世他們非常有名，三家聯合讓東瀛成為了世界第三大鐵礦石資源大國。
這對於幾乎沒有任何自然資源儲備，完全依賴進口的東瀛來說，簡直是個奇跡。
能做到這一點，其實也簡單，主要是因為這三個財團的眼光都很長遠，長期以來通過直接或間接的方式，購買了巴聯和澳洲鐵礦公司的股票。
世界上優質的鐵礦大多在這兩個國家，所以投資這些公司，相當於變相地擁有了鐵礦石資源，這樣就沒人能輕易掐斷東瀛的鐵礦供應了。
這也是何雨柱今後打算走的一條路。
不過，跟東瀛可以光明正大地投資海外鐵礦石公司，並成為世界第一鐵礦石持有國不同，
紅色國有特殊的情況，要是做同樣的事，必定會遭到資本主義國家聯手反對。所以一切都必須謹慎行事，甚至需要設立幾個偽裝的身份來隱藏行蹤。
三大財團能夠參與，可以投資鐵礦企業，是因為東瀛是資本家聯盟的一部分。
紅色國現在雖說跟這些資本國家建立了不錯的合作關係，但這種友好更多的是由於世界兩大強權之間的對立，以及資本陣營希望借此拉攏的結果。
鐵礦這類戰略性資源，是絕對不會讓紅色國涉足的。
如果與我們相鄰的那個大國垮了，具備東風力量的紅色國會立刻被資本主義陣營視為新的威脅，予以打壓。
這個變化不會太遠，算起來最多也就十來年的時間。
因此我們必須在這之前設法成為鐵礦業的一員。
計劃看似簡單直接。
但實際上實施起來卻困難重重。
首先是資金問題，進入鐵礦業需要大量的金錢。
這筆資金不能憑空得來，必須得有一個清晰無瑕的來源背景。
不然的話，那些外國的情報專家也不是吃素的，無論隱藏多麽深，都能通過資金流向查到蛛絲馬跡。
這樣一看，任何和紅色國有聯係的企業都不能用上。
而且，在這樣的限製下，還得找到一個相對清白、且金額達到三十億以上的新渠道。
再考慮到巨額的資金需求就像是橫亙在麵前的大山一般，這無疑更加難了。
為了解決這些難題。
何雨柱不斷調整自己的方案。本次訪問東瀛時，他的腦子裏又冒出了很多新點子。
尤其是在聽取了葉珊關於東瀛鋼鐵行業現狀的講解後，更是激發了一個大膽的新思路。
在東瀛國內，六大企業集團掌握著整個國家超過半數的財富，並構成了其商業體係的基礎。
每一家集團都是圍繞核心銀行展開業務網絡，由多家跨行業子公司構成，也是大家族的體現。
在控製該國鋼鐵產業的主要力量當中，三井集團旗下包括有重要的中森家族；同樣地，山本家族則是三菱財團的關鍵人物。
目前，隨著山本家族兩位重要領導的去世，其所占據的巨大利益蛋糕正麵臨被其他勢力分割的風險。
曾經輝煌一時的山本家族，恐怕也會隨之衰落。
若按這個構思去嚐試，則無需複雜的偽裝機構或者巨額投資，隻需要一個人的身份就足夠用了。
隻是這種方法存在的最大缺點在於耗時較長。
而我們最欠缺的就是寶貴的時間。
所以現在雖然有了想法，
何雨柱仍然感到非常糾結是否要按照這種方式去做。
“你在考慮什麽呢？”
車裏葉珊問了一句。
參觀焦化車間並沒有花費太久，在當地小股東的帶領下看了些設備、現場烤焦爐，最後去了趟堆滿舊文件資料的小房間之後便結束了行程。
迴程的路上比較安靜，讓何雨柱得以專心於思考。聞言後他隨口答道：“沒什麽...”
“是因為我不該邀請你來這兒而覺得不滿嗎？”
葉珊低著頭，依舊是一身職業裝打扮，口罩還是戴著的，隻不過這迴又多加了一副墨鏡，遮得更加嚴實。
何雨柱瞥了她一眼。
葉珊確實是在誤導人，但也不是全然在撒謊。
從成田機場出發到京城並沒有直達航班。
不過，在江戶還有個叫做伊丹的國際機場，那裏11點有一班可以去的飛機。
“我隻是在好奇，你究竟是怎麽猜到這一點的。”
何雨柱語氣平和地說。
他又不是沒腦子，葉珊話說得那麽明顯，他怎麽可能聽不出其中的意思。如果不是真發現了什麽端倪，也不會輕易就來到一個才見過幾次、算不上熟悉的男性房間裏。
“畢竟眼睛還有背影都太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