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望著香爐。
加奈仿佛從中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所有那些美好的東西，都將在何雨柱離開之後，如同香爐裏的煙霧一樣散去無蹤。
與其這樣過一輩子，像是隻被關在籠子裏供人玩賞的金絲雀。
她心裏忽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想要從這世界徹底消失。至少那樣的話，哪怕無法與心愛之人共度，也能永遠留在對方的記憶裏。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便再也揮之不去。
加奈真的很想這麽做。
可是瞥見身邊的景子。
又猶豫起來，因為她很清楚，要是她離開了，景子也會選擇同樣的路。
但如果留下，等待她們的就是沒有自由的生活嗎？
就像待在一個看不見希望的大籠子裏。
一時之間，加奈陷入了抉擇的兩難。
茫然失神了一會兒。
加奈輕輕搖了搖景子。
“小姐...”
景子驚醒過來，本能地看了看四周，沒見到那個可怕的男人，才鬆了一口氣。
察覺到加奈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景子馬上意識到剛才的表現可能有些過頭。
趕緊解釋說：“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可怕的夢？”
加奈歎了口氣，“未來的日子，恐怕真的像噩夢一樣難熬。”
停了片刻。
加奈看著她，鄭重地說：“景子，你說我們現在該咋辦啊？”
“本來我是打算認命嫁到山本家的，但現在改主意了。”
景子連忙點頭迴應：“小姐怎麽說怎麽做吧，我全聽你的。”
“我就是因為想不出來辦法，所以才問你。”
加奈調皮地眨了眨眼，“昨晚我發現其實你挺有主見的。來說說吧，你有什麽主意嗎？”
“那你覺得該怎麽辦好呢？”
“我……”
景子不安地看了加奈一眼，低垂著頭小聲說道：“我覺得小姐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都聽小姐的。”
“還敢說是聽我的！”
加奈瞪了她一眼，生氣道：“讓你走的時候你怎麽不走啊？”
“你知道不知道，你留下來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好了，現在給你兩個選項。”
“一、按你說的，什麽都聽我的話，立刻離開這兒，去哪兒都可以，就是別讓我再看見你，以後也不要見麵了。”
“二、你自己出個主意看看。”
“我不想再去山本家了。”
“何雨柱又成婚了，跟他就不可能了。”
“你不總是有很多點子嗎？告訴我該怎麽辦吧？”
“快點兒，否則你現在就給我滾得遠遠兒的！”
“啊！”
景子驚慌失措，焦急地說：“小姐，我真的不想走！”
“不要趕我走啊！我腦子笨，實在想不到解決的辦法，請你別這麽為難我了。”
“為難？”
加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其實是你讓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整天說什麽都聽我的，可我要你離開你不肯離開。”
“還有何雨柱明明是我的戀人，結果你一句話都沒跟我商量就跟著上了。”
“這叫什麽事啊？簡直就是在明著搶我的男人！”
“現在讓你想辦法吧，你又不願意。”
“所以說，到底是我在難為你還是你在給我製造麻煩？”
“既然覺得為難，那你就幹脆些，現在就離開得了。”
“我不想再這樣互相折騰下去了，可以嗎？”
“求你也放過我吧，不要再逼我了！”
加奈的表情異常冷酷。
景子害怕得哭了出來，急忙說道：“小姐，求你別說這樣的話。”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隻要你不把我趕出去，無論什麽話我都會照做。”
“我說的是真心話，絕對不再隨便做什麽決定了。”
“而且我對何雨柱沒有任何感情，真的不喜歡他，之前甚至還想……”
“你說啥！”
聽到這話加奈完全慌了，連忙抓住她的胳膊追問：“你趕緊說清楚，關於何雨柱發生了什麽事……”
“他沒事...”
景子現在挺後悔說出這件事，但也知道不能撒謊。
她用很低的聲音，把整個經過都說了出來。
.......
事情就是這樣，他真的什麽事都沒有。
加奈皺起了眉頭，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
這事兒讓她氣憤，同時也讓她後怕。
沒想到景子竟然會自作主張去對付何雨柱。
同一時刻，
加奈也感到很疑惑。
她很清楚，景子被她爺爺送到伊賀家族學過忍術，雖說達不到專業水平，但要打倒幾個人並不難。
特別是利用自己柔弱的形象作掩護，刺殺一個人更是易如反掌。
然而在洗手間那種環境裏，即使是有備而來，景子還是失敗了。
這意味著何雨柱的確非常厲害。
厲害到讓人難以置信。
隻是當加奈想到那個外表帥氣且舉止溫文爾雅的何雨柱時，
總覺得很難將這兩個形象聯係起來，不禁再次確認：“他真的有這麽厲害？”
“嗯，是的……”
景子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除了能讓人的身體無力以外，”
“我覺得他還學過硬功。”
“頸部是最脆弱的地方，我借助毛巾的力量本來可以一擊必中。但是他的脖子仿佛鐵一般堅硬，不論怎麽使勁兒都沒作用。”
加奈的臉色依然不好看。
雖然事實證明何雨柱真的很強，但這並沒有讓她的臉色好轉。
因為如果何雨柱不是這樣厲害的話，那麽景子就已經成功了。
想到這一點，加奈感到十分生氣和害怕，語氣冷冷地說：“景子，我最討厭什麽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最討厭別人擅自幫我決定事情，規劃我的生活。”
“我知道你是出於好意，可我不需要這樣的關心！”
“我希望這真是你最後一次自作主張，否則你就有多遠走多遠。”
景子急忙點了點頭。
“小姐，我真的明白錯誤了，以後再也不會擅作主張了！”
“隻要你讓我留下，從今往後我說什麽你就聽什麽。”
“哼......”
看著景子，加奈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差點因為這個害得喜歡的男人出了事，簡直無法原諒。但她同時也覺得很無奈。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像親姐妹一樣親密無間。她清楚景子雖然不需要這樣做，但確實是真心為她考慮。
幸好何雨柱夠強大，不然這種好意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被發現。
越想越氣，加奈冰冷地問道:“後來呢？在他控製住你之後發生了什麽？”
“他做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你說過什麽，通通都說給我聽！”
“我會找何雨柱核實，要是有一句謊話你就滾蛋！”
“啊！”
景子有點猶豫，但看見對方冷漠的表情不敢隱瞞，低聲迴答:“他不知碰了我哪一下，然後我就沒力氣了, 他趁機把我抱住，解開了繩索。接著，接，著......”說著，她的臉越來越紅。
聽著同樣感到害羞的加奈暗暗啐了一口混蛋男人，看到景子低著頭不敢抬頭的樣子，清了清嗓子問：“他知道了關於逼婚的事情，態度怎麽樣，又說了些什麽？”
加奈停頓了一會兒，再次臉紅紅地提醒道，“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麽就別再提了，其他的事一個字都不能省略。”
\"他啊，他說…\"
景子低頭說道：“他說我的腿還算過得去，比不上加奈，但至少也能派上用場。他讓我以後老實點，好好保護加奈就行，別胡思亂想，不然壞了這副身板就可惜了……”
簡直無恥。
加奈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趕緊打斷道：“說重點吧！別再說這些無聊的話了，說說他知道我要結婚後有什麽反應，還有他有沒有說什麽以後的打算之類的？”
“他，他……”
景子想了想，低聲說：“他問我武功是從哪裏學來的，我不想告訴他，他就威脅我說要把這事告訴小姐，逼我坦白。”
“他還問我小姐對一個男人娶好幾個小老婆的看法，我就說了實話，小姐是一個獨立的女性，盡管她對你有好感，但也絕對不會接受這種事情……”
加奈聽得有些得意，抬起了下巴。
“他不信，覺得加奈都沒反對你這個侍妾，怎麽可能不同意他的要求。還說什麽女人的話都是反著說的。”
“嘴上說著不願意，心裏頭其實樂開了花。就像你現在這樣……”景子低下了頭，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
加奈心裏暗罵，又嘟囔了一句討厭的男人真不要臉，接著問道：“這家夥還說了什麽？”
聽了景子的話，加奈心中原來對何雨柱的完美印象轟然倒塌。
不過這種崩塌的感覺，其實也不錯。
之前的形象太過於完美，高高在上，像神仙一般不接地氣，讓人不敢接近。
現在嘛，形象破了，反倒顯得更有真實感。
那個臭男人竟然還在幻想擁有一堆小老婆，加奈又氣又惱，卻又隱隱有些甜蜜，這也說明他還是很在意她的。
“他還說讓我留在小姐身邊，不管將來遇到什麽麻煩都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聽這話，加奈心底暖洋洋的，既甜又美好。
可是沒過多久，這股甜蜜的感覺就被憤怒代替了。
“他居然還想讓我勸小姐接受多個小老婆的事情，說什麽隻要同床共枕幾次，小姐就會改變主意了，還叫我到時候幫忙打個圓場。”
“甚至他還問起，小姐是不是偷偷看過東瀛小電影……”
加奈仿佛從中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所有那些美好的東西，都將在何雨柱離開之後，如同香爐裏的煙霧一樣散去無蹤。
與其這樣過一輩子，像是隻被關在籠子裏供人玩賞的金絲雀。
她心裏忽然閃過一個奇怪的想法，想要從這世界徹底消失。至少那樣的話，哪怕無法與心愛之人共度，也能永遠留在對方的記憶裏。
這個念頭一旦出現，便再也揮之不去。
加奈真的很想這麽做。
可是瞥見身邊的景子。
又猶豫起來，因為她很清楚，要是她離開了，景子也會選擇同樣的路。
但如果留下，等待她們的就是沒有自由的生活嗎？
就像待在一個看不見希望的大籠子裏。
一時之間，加奈陷入了抉擇的兩難。
茫然失神了一會兒。
加奈輕輕搖了搖景子。
“小姐...”
景子驚醒過來，本能地看了看四周，沒見到那個可怕的男人，才鬆了一口氣。
察覺到加奈正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景子馬上意識到剛才的表現可能有些過頭。
趕緊解釋說：“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
“可怕的夢？”
加奈歎了口氣，“未來的日子，恐怕真的像噩夢一樣難熬。”
停了片刻。
加奈看著她，鄭重地說：“景子，你說我們現在該咋辦啊？”
“本來我是打算認命嫁到山本家的，但現在改主意了。”
景子連忙點頭迴應：“小姐怎麽說怎麽做吧，我全聽你的。”
“我就是因為想不出來辦法，所以才問你。”
加奈調皮地眨了眨眼，“昨晚我發現其實你挺有主見的。來說說吧，你有什麽主意嗎？”
“那你覺得該怎麽辦好呢？”
“我……”
景子不安地看了加奈一眼，低垂著頭小聲說道：“我覺得小姐說什麽就是什麽，我都聽小姐的。”
“還敢說是聽我的！”
加奈瞪了她一眼，生氣道：“讓你走的時候你怎麽不走啊？”
“你知道不知道，你留下來給我帶來了多大的困擾？”
“好了，現在給你兩個選項。”
“一、按你說的，什麽都聽我的話，立刻離開這兒，去哪兒都可以，就是別讓我再看見你，以後也不要見麵了。”
“二、你自己出個主意看看。”
“我不想再去山本家了。”
“何雨柱又成婚了，跟他就不可能了。”
“你不總是有很多點子嗎？告訴我該怎麽辦吧？”
“快點兒，否則你現在就給我滾得遠遠兒的！”
“啊！”
景子驚慌失措，焦急地說：“小姐，我真的不想走！”
“不要趕我走啊！我腦子笨，實在想不到解決的辦法，請你別這麽為難我了。”
“為難？”
加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其實是你讓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整天說什麽都聽我的，可我要你離開你不肯離開。”
“還有何雨柱明明是我的戀人，結果你一句話都沒跟我商量就跟著上了。”
“這叫什麽事啊？簡直就是在明著搶我的男人！”
“現在讓你想辦法吧，你又不願意。”
“所以說，到底是我在難為你還是你在給我製造麻煩？”
“既然覺得為難，那你就幹脆些，現在就離開得了。”
“我不想再這樣互相折騰下去了，可以嗎？”
“求你也放過我吧，不要再逼我了！”
加奈的表情異常冷酷。
景子害怕得哭了出來，急忙說道：“小姐，求你別說這樣的話。”
“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自己做錯了事。”
“隻要你不把我趕出去，無論什麽話我都會照做。”
“我說的是真心話，絕對不再隨便做什麽決定了。”
“而且我對何雨柱沒有任何感情，真的不喜歡他，之前甚至還想……”
“你說啥！”
聽到這話加奈完全慌了，連忙抓住她的胳膊追問：“你趕緊說清楚，關於何雨柱發生了什麽事……”
“他沒事...”
景子現在挺後悔說出這件事，但也知道不能撒謊。
她用很低的聲音，把整個經過都說了出來。
.......
事情就是這樣，他真的什麽事都沒有。
加奈皺起了眉頭，臉上帶著明顯的不滿。
這事兒讓她氣憤，同時也讓她後怕。
沒想到景子竟然會自作主張去對付何雨柱。
同一時刻，
加奈也感到很疑惑。
她很清楚，景子被她爺爺送到伊賀家族學過忍術，雖說達不到專業水平，但要打倒幾個人並不難。
特別是利用自己柔弱的形象作掩護，刺殺一個人更是易如反掌。
然而在洗手間那種環境裏，即使是有備而來，景子還是失敗了。
這意味著何雨柱的確非常厲害。
厲害到讓人難以置信。
隻是當加奈想到那個外表帥氣且舉止溫文爾雅的何雨柱時，
總覺得很難將這兩個形象聯係起來，不禁再次確認：“他真的有這麽厲害？”
“嗯，是的……”
景子小心翼翼地點了點頭，“除了能讓人的身體無力以外，”
“我覺得他還學過硬功。”
“頸部是最脆弱的地方，我借助毛巾的力量本來可以一擊必中。但是他的脖子仿佛鐵一般堅硬，不論怎麽使勁兒都沒作用。”
加奈的臉色依然不好看。
雖然事實證明何雨柱真的很強，但這並沒有讓她的臉色好轉。
因為如果何雨柱不是這樣厲害的話，那麽景子就已經成功了。
想到這一點，加奈感到十分生氣和害怕，語氣冷冷地說：“景子，我最討厭什麽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最討厭別人擅自幫我決定事情，規劃我的生活。”
“我知道你是出於好意，可我不需要這樣的關心！”
“我希望這真是你最後一次自作主張，否則你就有多遠走多遠。”
景子急忙點了點頭。
“小姐，我真的明白錯誤了，以後再也不會擅作主張了！”
“隻要你讓我留下，從今往後我說什麽你就聽什麽。”
“哼......”
看著景子，加奈心裏還是有些不舒服，差點因為這個害得喜歡的男人出了事，簡直無法原諒。但她同時也覺得很無奈。
畢竟從小一起長大，像親姐妹一樣親密無間。她清楚景子雖然不需要這樣做，但確實是真心為她考慮。
幸好何雨柱夠強大，不然這種好意可能一輩子都不會被發現。
越想越氣，加奈冰冷地問道:“後來呢？在他控製住你之後發生了什麽？”
“他做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你說過什麽，通通都說給我聽！”
“我會找何雨柱核實，要是有一句謊話你就滾蛋！”
“啊！”
景子有點猶豫，但看見對方冷漠的表情不敢隱瞞，低聲迴答:“他不知碰了我哪一下，然後我就沒力氣了, 他趁機把我抱住，解開了繩索。接著，接，著......”說著，她的臉越來越紅。
聽著同樣感到害羞的加奈暗暗啐了一口混蛋男人，看到景子低著頭不敢抬頭的樣子，清了清嗓子問：“他知道了關於逼婚的事情，態度怎麽樣，又說了些什麽？”
加奈停頓了一會兒，再次臉紅紅地提醒道，“至於具體發生了什麽就別再提了，其他的事一個字都不能省略。”
\"他啊，他說…\"
景子低頭說道：“他說我的腿還算過得去，比不上加奈，但至少也能派上用場。他讓我以後老實點，好好保護加奈就行，別胡思亂想，不然壞了這副身板就可惜了……”
簡直無恥。
加奈羞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趕緊打斷道：“說重點吧！別再說這些無聊的話了，說說他知道我要結婚後有什麽反應，還有他有沒有說什麽以後的打算之類的？”
“他，他……”
景子想了想，低聲說：“他問我武功是從哪裏學來的，我不想告訴他，他就威脅我說要把這事告訴小姐，逼我坦白。”
“他還問我小姐對一個男人娶好幾個小老婆的看法，我就說了實話，小姐是一個獨立的女性，盡管她對你有好感，但也絕對不會接受這種事情……”
加奈聽得有些得意，抬起了下巴。
“他不信，覺得加奈都沒反對你這個侍妾，怎麽可能不同意他的要求。還說什麽女人的話都是反著說的。”
“嘴上說著不願意，心裏頭其實樂開了花。就像你現在這樣……”景子低下了頭，聲音也變得越來越小。
加奈心裏暗罵，又嘟囔了一句討厭的男人真不要臉，接著問道：“這家夥還說了什麽？”
聽了景子的話，加奈心中原來對何雨柱的完美印象轟然倒塌。
不過這種崩塌的感覺，其實也不錯。
之前的形象太過於完美，高高在上，像神仙一般不接地氣，讓人不敢接近。
現在嘛，形象破了，反倒顯得更有真實感。
那個臭男人竟然還在幻想擁有一堆小老婆，加奈又氣又惱，卻又隱隱有些甜蜜，這也說明他還是很在意她的。
“他還說讓我留在小姐身邊，不管將來遇到什麽麻煩都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聽這話，加奈心底暖洋洋的，既甜又美好。
可是沒過多久，這股甜蜜的感覺就被憤怒代替了。
“他居然還想讓我勸小姐接受多個小老婆的事情，說什麽隻要同床共枕幾次，小姐就會改變主意了，還叫我到時候幫忙打個圓場。”
“甚至他還問起，小姐是不是偷偷看過東瀛小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