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平視前方。
葉助理盯著他，美麗的眼睛中流露出一股寒意，簡單明了地說：“王煊，你是哪兒來的？資料上說你家是東瀛來的，在東瀛待了很多年。雖然我們山海幫掌握不了東瀛所有華人的信息，但是查個人的過往還是做得到的。東瀛華人裏頭，姓王的人不算多，而且沒聽說誰叫王煊。”
“你這話聽起來不像是真的，加入我們山海幫究竟是為什麽！”
她的語氣冷若冰霜，眼神直勾勾地射過來。
何雨柱鎮定地迎上了她的目光，心裏卻大吃一驚。沒想到山海幫這麽機警，調查能力居然如此強悍，隨口編的理由一下子就被識破了。
“你說的資料我不清楚你是怎麽知道的。”他平靜地迴答，“這樣的話我沒跟幾個人說過，確實不是實情。”
“畢竟誰剛到一個新的國家，就會把自己的底細全盤托給陌生人的，那也太天真了。”
“顯然，我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思維挺正常的。”
屋裏一時沉默下來。
葉助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踩著高跟鞋迴到辦公桌邊，翻閱著手中的文檔，淡淡說道：“我們這兒也沒那麽多神通，你祖宗在不在東瀛生活過這事兒也不知道。”
“剛剛不過是在試探你而已。”
何雨柱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動手把這個女人給製服，然後好好拷問一番關於黃若的信息。
她接著又開口了：“登記時候的信息不完整，並不是你的問題。但既然你現在承認了自己的背景是虛構的……”
“那你現在可以說出你的真實身份了吧。”
停頓了一下，葉助理冷冷地補充道：“提醒一句，最好說實話。我們會派人過去核實的，如果有一點不對勁，你就麻煩大了。”
心裏不屑地嘀咕著對方所謂的調查實力，嘴裏卻正色迴應：“我是紅色國人，剛偷渡過來不久。”
“紅色國啊……”
葉助理忍不住瞥了一眼對麵這個男人，眼中帶著驚訝和疑惑，片刻後用硬邦邦的聲音迴了一句：“我們紅色國那邊也有線人。”
“接下來，請你如實迴答每個提問，每句話我們都會一一核實。”
要是能真派點人手迴國確認就再好不過了，好吃好喝伺候著他們。何雨柱想著這些情景，不由得笑出聲來。
“你開始吧。”
葉助理再一次打量起何雨柱，收迴目光重新專注於麵前的文字，語氣冰冷地說：“你到底是紅色國哪裏來的？來這裏做什麽？又是怎樣抵達這裏的？”
提出這些問題時，葉助理不經意間再次側過臉來看著他。
意識到自己有些反常之後，她蹙起眉頭不再與他對視，表情變得很是僵硬。
奇怪的是，這位男士本身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可偏偏讓人總有再去多看他幾眼的衝動。
最奇怪的是，乍一看很普通的一張麵孔，看久了竟會越來越覺得耐看——尋常的臉型、眼睛、鼻子和嘴巴，當它們拚湊在一起，整個氣質竟然瞬間變得不同凡響起來，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但卻十分吸引人的魔力。
為什麽會這樣呢？
葉助理陷入沉思之中，突然眼前一亮，立刻扭過頭去——
這一刻，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眼睛。
是眼睛。
那雙清澈的眼睛，深邃得像夜空一樣，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正因為這雙特別好看的眼睛，讓他本來平平無奇的長相變得很有魅力。
想到這裏。
葉助理瞟了瞟那雙吸引人的眸子，趕緊移開了視線，輕輕地籲了口氣。
搞不懂怎麽迴事。
總是忍不住想看。
這眼神裏有種神秘感，既叫人感到好奇又有些迷惑。
因此，才覺得不對勁，覺得有點兒奇怪。
弄清楚了是什麽原因。
葉助理心裏反而平靜了下來，不過就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嘛，沒什麽大不了的。
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她卻覺得這雙眼睛也就一般，挺平常的樣子，沒啥好看的。
“我老家在紅色國京城紅星公社……”
何雨柱倒是沒察覺到她的目光變化。
想了想後隨口說道：“至於為什麽會來東瀛，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賺錢，聽別人說這邊的錢比較好賺。跑來東瀛，也蠻容易。”
“有個朋友在我老家軋鋼廠幹活，那個廠往東瀛出口過不鏽鋼。從港口運過來，直達到這兒，每個月都要來迴好幾趟，差不多三天就到了。我問明白情況之後，帶上些幹糧水壺啥的，提前溜去了碼頭上藏在船上。船一開，我才知道這次拉過來的根本不是什麽鋼材，而是一批方便麵。”
“有一批方便麵運來了東瀛。”
“三天前，船剛靠岸，我就偷偷下了船。聽說貧民區那邊找工作挺容易，就直接過來試試了。”
送方便麵上岸這事兒挺秘密的。
何雨柱相信，隻要山海幫的人查明白了這條船的事兒，肯定會相信他的故事。
就算真的去查證也不會有問題，紅星公社確實存在，但那裏對外來人口不太友好。
要是有陌生方言的人跑去公社打聽消息，
多半隻會被當地的民兵抓住送到警察局，沒有第二個結果。
“紅色國的方便麵居然還賣到這裏......”
葉助理覺得挺離譜，幾乎難以置信。
要知道東瀛可是方便麵的老家，擁有多達幾十個牌子。
按理來說隻該是從東灐藏輸出給別人吃才對。
哪會有其他國家的產品再迴頭賣給他們的道理呢？
而且生產設備什麽的基本上都是由東瀛提供的，質量怎麽可能比他們更好呢？
這個決定生產然後銷往東瀛的人簡直是天馬行空，創意十足啊！
葉助理心裏偷笑了一下，表麵上卻沒有說什麽看法。
畢竟這件事對她而言並沒有太重要，關於紅色國的印象裏出現類似的決策，並不算稀奇。
相比而言，
葉助理更在乎運送這批麵的船隻，如果有真這麽一條航線，王煊所說的大致為真。
不過盡管如此，
葉助理依然對王煊持懷疑態度，因為他身上還有許多不尋常的地方。
比如在紅色國生活長大，麵對著那種動蕩局勢下居然能夠說得一口比當地居民還要流利的日語，簡直不可思議。
“能談談你是怎麽學會日語的嗎？難不成你在那邊大學主修的是日語？”
這個問題其實暗藏玄機。
葉助理又一次盯著他看了片刻。
看他二十來歲的年紀，在十年前估計也就十多歲吧，那時候說是大學生顯然不合適，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紅色國近來風雨飄搖，盡管對外封鎖了所有消息，但還是願意接受來自友好國家的訪問。
各國對紅色國內部發生的事都很好奇，除了美國代表團外。
作為紅色國的鄰國，東瀛雖然和紅色國沒有建立正式的外交關係，但每過幾年都會因為圍棋活動而派遣訪問團過來，對紅色國的情況還算比較清楚。
在以前，這些資料都是屬於保密級別的信息。
但是現在隨著紅色國逐漸對外開放，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海外華人社團對這類新聞特別關注。
葉助理對於紅色國內情十分了解，他相信如果王煊說的是謊話的話，自己能夠馬上看穿。
“我並不是大學裏的學生。”
何雨柱神情自然地說出了事實：“小學一畢業我就沒再去過學校了。”
“隻是小學？”
聽到這樣的答複，葉助理有些吃驚地看著對方，一時間沒能迴過神來。
完全沒有想到何雨柱會這樣說，並且顯得如此坦誠。
連中學也沒念過卻能講一口流利的日語，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東瀛生活成長起來，自然而然就掌握了這種語言吧。
可是之前聽王煊介紹自己是一直在紅色國長大的呀。
一個人在國內居住並且連初中也沒讀完居然還能說好幾種外語...
這種情況實在是匪夷所思。
更令人困惑的是，既然王煊並不傻，也應該明白自己所說的內容有多離譜，
那他為何還要堅持這樣講呢？
難道他有一個完美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也許王煊其實是一名二戰後留在紅色國的東瀛人後代？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合理解釋他的語言能力了——隻讀完小學卻可以說得這麽棒。
想到這兒，葉助理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
“你沒完成基礎教育卻擁有良好的日語口語，這是...”
“這個問題麽，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學一門語言對我來說真的很簡單。”
何雨柱打斷了他的提問，接著說，“不隻是日語，像俄語、英語我也都可以流利使用…..”
麵對著如此失禮地打亂對話流程的行為，再加上剛才聽到的多國語言流利表述，讓原本信心滿滿的葉助理瞬間陷入困境之中。
自己完全估計錯了。
到底為什麽一個小學生文化程度的人竟掌握三種不同的外語而且說得都非常棒？
深唿吸了一下後。
帶著冷冷的表情望向何雨柱，葉助理強硬地問道：“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明吧。你怎麽會同時通曉三門外語？鑒於你在那樣的教育背景下，竟然做到了這一點確實非常不可思議。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地迴答這個問題,我將有足夠證據懷疑你前麵提到的一切背景全是偽造, 實際上你根本就不是紅色國人，而是冒充者加入我們的山海幫是有某種不單純的目的。”
聽完這些話，何雨柱僅僅是毫無畏懼的笑了笑。
葉助理盯著他，美麗的眼睛中流露出一股寒意，簡單明了地說：“王煊，你是哪兒來的？資料上說你家是東瀛來的，在東瀛待了很多年。雖然我們山海幫掌握不了東瀛所有華人的信息，但是查個人的過往還是做得到的。東瀛華人裏頭，姓王的人不算多，而且沒聽說誰叫王煊。”
“你這話聽起來不像是真的，加入我們山海幫究竟是為什麽！”
她的語氣冷若冰霜，眼神直勾勾地射過來。
何雨柱鎮定地迎上了她的目光，心裏卻大吃一驚。沒想到山海幫這麽機警，調查能力居然如此強悍，隨口編的理由一下子就被識破了。
“你說的資料我不清楚你是怎麽知道的。”他平靜地迴答，“這樣的話我沒跟幾個人說過，確實不是實情。”
“畢竟誰剛到一個新的國家，就會把自己的底細全盤托給陌生人的，那也太天真了。”
“顯然，我不是那種沒腦子的人，思維挺正常的。”
屋裏一時沉默下來。
葉助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踩著高跟鞋迴到辦公桌邊，翻閱著手中的文檔，淡淡說道：“我們這兒也沒那麽多神通，你祖宗在不在東瀛生活過這事兒也不知道。”
“剛剛不過是在試探你而已。”
何雨柱猶豫著要不要直接動手把這個女人給製服，然後好好拷問一番關於黃若的信息。
她接著又開口了：“登記時候的信息不完整，並不是你的問題。但既然你現在承認了自己的背景是虛構的……”
“那你現在可以說出你的真實身份了吧。”
停頓了一下，葉助理冷冷地補充道：“提醒一句，最好說實話。我們會派人過去核實的，如果有一點不對勁，你就麻煩大了。”
心裏不屑地嘀咕著對方所謂的調查實力，嘴裏卻正色迴應：“我是紅色國人，剛偷渡過來不久。”
“紅色國啊……”
葉助理忍不住瞥了一眼對麵這個男人，眼中帶著驚訝和疑惑，片刻後用硬邦邦的聲音迴了一句：“我們紅色國那邊也有線人。”
“接下來，請你如實迴答每個提問，每句話我們都會一一核實。”
要是能真派點人手迴國確認就再好不過了，好吃好喝伺候著他們。何雨柱想著這些情景，不由得笑出聲來。
“你開始吧。”
葉助理再一次打量起何雨柱，收迴目光重新專注於麵前的文字，語氣冰冷地說：“你到底是紅色國哪裏來的？來這裏做什麽？又是怎樣抵達這裏的？”
提出這些問題時，葉助理不經意間再次側過臉來看著他。
意識到自己有些反常之後，她蹙起眉頭不再與他對視，表情變得很是僵硬。
奇怪的是，這位男士本身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可偏偏讓人總有再去多看他幾眼的衝動。
最奇怪的是，乍一看很普通的一張麵孔，看久了竟會越來越覺得耐看——尋常的臉型、眼睛、鼻子和嘴巴，當它們拚湊在一起，整個氣質竟然瞬間變得不同凡響起來，散發出一種難以言喻但卻十分吸引人的魔力。
為什麽會這樣呢？
葉助理陷入沉思之中，突然眼前一亮，立刻扭過頭去——
這一刻，一切都豁然開朗了……
眼睛。
是眼睛。
那雙清澈的眼睛，深邃得像夜空一樣，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正因為這雙特別好看的眼睛，讓他本來平平無奇的長相變得很有魅力。
想到這裏。
葉助理瞟了瞟那雙吸引人的眸子，趕緊移開了視線，輕輕地籲了口氣。
搞不懂怎麽迴事。
總是忍不住想看。
這眼神裏有種神秘感，既叫人感到好奇又有些迷惑。
因此，才覺得不對勁，覺得有點兒奇怪。
弄清楚了是什麽原因。
葉助理心裏反而平靜了下來，不過就是一雙漂亮的眼睛嘛，沒什麽大不了的。
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她卻覺得這雙眼睛也就一般，挺平常的樣子，沒啥好看的。
“我老家在紅色國京城紅星公社……”
何雨柱倒是沒察覺到她的目光變化。
想了想後隨口說道：“至於為什麽會來東瀛，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賺錢，聽別人說這邊的錢比較好賺。跑來東瀛，也蠻容易。”
“有個朋友在我老家軋鋼廠幹活，那個廠往東瀛出口過不鏽鋼。從港口運過來，直達到這兒，每個月都要來迴好幾趟，差不多三天就到了。我問明白情況之後，帶上些幹糧水壺啥的，提前溜去了碼頭上藏在船上。船一開，我才知道這次拉過來的根本不是什麽鋼材，而是一批方便麵。”
“有一批方便麵運來了東瀛。”
“三天前，船剛靠岸，我就偷偷下了船。聽說貧民區那邊找工作挺容易，就直接過來試試了。”
送方便麵上岸這事兒挺秘密的。
何雨柱相信，隻要山海幫的人查明白了這條船的事兒，肯定會相信他的故事。
就算真的去查證也不會有問題，紅星公社確實存在，但那裏對外來人口不太友好。
要是有陌生方言的人跑去公社打聽消息，
多半隻會被當地的民兵抓住送到警察局，沒有第二個結果。
“紅色國的方便麵居然還賣到這裏......”
葉助理覺得挺離譜，幾乎難以置信。
要知道東瀛可是方便麵的老家，擁有多達幾十個牌子。
按理來說隻該是從東灐藏輸出給別人吃才對。
哪會有其他國家的產品再迴頭賣給他們的道理呢？
而且生產設備什麽的基本上都是由東瀛提供的，質量怎麽可能比他們更好呢？
這個決定生產然後銷往東瀛的人簡直是天馬行空，創意十足啊！
葉助理心裏偷笑了一下，表麵上卻沒有說什麽看法。
畢竟這件事對她而言並沒有太重要，關於紅色國的印象裏出現類似的決策，並不算稀奇。
相比而言，
葉助理更在乎運送這批麵的船隻，如果有真這麽一條航線，王煊所說的大致為真。
不過盡管如此，
葉助理依然對王煊持懷疑態度，因為他身上還有許多不尋常的地方。
比如在紅色國生活長大，麵對著那種動蕩局勢下居然能夠說得一口比當地居民還要流利的日語，簡直不可思議。
“能談談你是怎麽學會日語的嗎？難不成你在那邊大學主修的是日語？”
這個問題其實暗藏玄機。
葉助理又一次盯著他看了片刻。
看他二十來歲的年紀，在十年前估計也就十多歲吧，那時候說是大學生顯然不合適，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孩子罷了。
紅色國近來風雨飄搖，盡管對外封鎖了所有消息，但還是願意接受來自友好國家的訪問。
各國對紅色國內部發生的事都很好奇，除了美國代表團外。
作為紅色國的鄰國，東瀛雖然和紅色國沒有建立正式的外交關係，但每過幾年都會因為圍棋活動而派遣訪問團過來，對紅色國的情況還算比較清楚。
在以前，這些資料都是屬於保密級別的信息。
但是現在隨著紅色國逐漸對外開放，這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海外華人社團對這類新聞特別關注。
葉助理對於紅色國內情十分了解，他相信如果王煊說的是謊話的話，自己能夠馬上看穿。
“我並不是大學裏的學生。”
何雨柱神情自然地說出了事實：“小學一畢業我就沒再去過學校了。”
“隻是小學？”
聽到這樣的答複，葉助理有些吃驚地看著對方，一時間沒能迴過神來。
完全沒有想到何雨柱會這樣說，並且顯得如此坦誠。
連中學也沒念過卻能講一口流利的日語，這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唯一的可能就是在東瀛生活成長起來，自然而然就掌握了這種語言吧。
可是之前聽王煊介紹自己是一直在紅色國長大的呀。
一個人在國內居住並且連初中也沒讀完居然還能說好幾種外語...
這種情況實在是匪夷所思。
更令人困惑的是，既然王煊並不傻，也應該明白自己所說的內容有多離譜，
那他為何還要堅持這樣講呢？
難道他有一個完美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也許王煊其實是一名二戰後留在紅色國的東瀛人後代？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能合理解釋他的語言能力了——隻讀完小學卻可以說得這麽棒。
想到這兒，葉助理突然間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答案。
“你沒完成基礎教育卻擁有良好的日語口語，這是...”
“這個問題麽，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學一門語言對我來說真的很簡單。”
何雨柱打斷了他的提問，接著說，“不隻是日語，像俄語、英語我也都可以流利使用…..”
麵對著如此失禮地打亂對話流程的行為，再加上剛才聽到的多國語言流利表述，讓原本信心滿滿的葉助理瞬間陷入困境之中。
自己完全估計錯了。
到底為什麽一個小學生文化程度的人竟掌握三種不同的外語而且說得都非常棒？
深唿吸了一下後。
帶著冷冷的表情望向何雨柱，葉助理強硬地問道：“請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明吧。你怎麽會同時通曉三門外語？鑒於你在那樣的教育背景下，竟然做到了這一點確實非常不可思議。如果你不能讓我滿意地迴答這個問題,我將有足夠證據懷疑你前麵提到的一切背景全是偽造, 實際上你根本就不是紅色國人，而是冒充者加入我們的山海幫是有某種不單純的目的。”
聽完這些話，何雨柱僅僅是毫無畏懼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