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見她這樣子，心情反而好了起來，出於關心地拉她出來散心。
晚飯後。
秦淮茹拉著她逛了會兒，問道：“昨天不是很開心嗎，今天怎麽又不高興了？是何雨柱欺負你了嗎？”
“他要是欺負我還好呢。”
秦京茹撇撇嘴，可憐巴巴地說：“我一整天都沒見到他人影兒！下班的時候問了一下於莉。於莉說學校開學了，以後何雨柱大多數時候都在軋軋鋼廠上班，偶爾才會到方便麵廠這邊來一趟。”
“真是氣死我了，把我調到這兒來，然後他就不管不顧了！說好每天給我安排學習任務，還教我識字，現在居然說話不算數，真是太氣人了！”
秦淮茹咬緊了唇。
身體微微發抖。
心底湧起的甜蜜，讓她有些難以抑製。
小氣的男人迴軋鋼廠了！
難怪，劉嵐今天心情那麽好。
難怪，劉崗一天跑了好幾趟水。
難怪，這麽早就迴到家了。
一整天迷迷糊糊的，竟然沒有發現！
方便麵廠有三家，
但軋鋼廠隻有一個。
他到底是在意呢？在乎呢？還是故意這樣的？
秦淮茹不清楚，她隻知道，自己非常想念他，特別特別想。
少了他，生活簡直沒了色彩。
第二天上班。
何雨柱照常開了早會。
食堂辦公室裏，他悠閑地喝著茶，看著報紙。
砰砰，開著的門被敲響了。
抬頭一看。
秦淮茹提著水壺站在那裏，看起來十分寧靜美好。
何雨柱收迴目光，繼續看報。
秦淮茹的眼神如秋水般波動，映著他走進屋內。
辦公桌上。
熟悉的不鏽鋼杯子已經被倒滿了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表情微微變冷，拿起杯子把水倒到窗外去了。
何雨柱皺了皺眉，靜靜地看著她。
再次放了一些茶葉在不鏽鋼杯子裏，又倒滿了熱水。
蜷縮的茶葉隨著熱氣上下浮動，逐漸展開，飄蕩。
就像是優美的舞者，在水中慢慢地舞動。
秦淮茹的眼神溫柔起來，心中的情愫翻湧不息。
.......
.......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何雨柱的生活變得平靜而有規律。
每天早上，軋鋼廠開會，處理廠裏的事務。
下午就去方便麵廠聽於莉匯報工作。
順便檢查和布置秦京茹的任務。
剩下的時間，都用來陪婁曉娥和思思。
下班後就在家裏待著，要麽看念秋和小燈踢毽子，要麽就擁抱著冉秋葉增進感情。
有時候，也會去看看新建軋鋼廠的進度。
這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平淡，穩定，井井有條。
何雨柱對這樣的生活很滿意。
唯一的困擾就是秦淮茹讓人操心不已。
下了班還好，一句話都不說。
一上班就往食堂辦公室跑。
整個上午，不泡上兩三壺茶是不會走的。
偶爾這樣還行，
天天如此，別人看了不說閑話才怪。而且萬一被冉秋葉或婁曉娥知道了，非得醋味十足不可。
已經警告過她好幾次。
她似乎也聽了。
不再白天來泡茶，卻改在下班後來家裏搞事情。
相比之下，泡茶還是算好的了。比起乖巧聽話的妹妹秦京茹，吩咐什麽都執行到位的小姑娘，姐姐秦淮茹表麵上順從，其實根本左耳進右耳出，連警告都無濟於事。經常這樣偷偷摸摸，早晚要出事。
這樣下去遲早會鬧大。
何雨柱正頭疼這個問題，另一件麻煩的事情來了。
方便麵廠的新生產線陸續投產了。
即便還有很多生產線沒開張，產能已經增加不少。
如果國內隻賣一半的產量。
另一半積攢到現在，都已經堆滿倉庫沒地方放了。
出口東瀛的問題迫在眉睫。
再加上楊廠長那件事，怎麽都要去一趟東瀛了。
知道又要出差，冉秋葉雖然不太高興，但也理解，隻希望他快點迴來。而婁曉娥直接表示要一起去。
“東瀛那是什麽地方，別以為我不清楚，那兒的風俗場所可都是合法的。你自己說去過幾次了，現在還要再去，是不是心裏念著那邊呢？我得跟著看著你，不然的話，你又在那邊樂不思蜀了。”
何雨柱假裝無奈地歎了口氣，一臉落寞地說：“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嗎？”
婁曉娥瞪了他一眼，皺起鼻子使勁地點點頭，生氣地說：“沒錯，就是！你這個壞蛋，天天都在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和冉秋葉都不同意你去，但你肯定還想體驗一番。這次說什麽也要陪你一起去，不讓你有機會胡來。”
聽到這話，
何雨柱真是無話可說。
雖然東瀛的風俗場所是合法的，但也做不了什麽太出格的事，完全是她多想了。
哎，這話，也不好解釋清楚。
一開口就會被質疑，怎麽知道這麽清楚？肯定去過。
作為一個正直清白的好人，
這些地方根本不會進去，免得讓別人誤會。
何雨柱決定耐心解釋一番。
講了半天道理，
終於說服了婁曉娥，
輕輕攬住她，溫柔地說：“別瞎猜了。忘記告訴你了，在東瀛我還挺有名氣的，是因為圍棋比賽的事情。去那些地方隻會損害國家形象，對方巴不得看到，肯定會報道出來，對我影響很不好，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幹。”
婁曉娥臉頰微微發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幹，不代表不想，你越不讓去的地方，就越有見不得光的事，我偏要去看看。”
何雨柱笑了，撫了撫她的頭發：“我說過不讓你陪我去嗎？你想跟著，我還求之不得呢。這一來一迴起碼得半個月，我很想念你們。隻不過我擔心你走了，公司的事情由誰負責呢？”
婁曉娥眉頭緊皺，猶豫了一下說：“要不讓思思幫忙看管下，反正平時很多事也是她在幫我打理。”
何雨柱捏捏她的鼻子，半開玩笑地說：“思思確實聰明伶俐，但我不想讓她顯得過於特別，更不願意給她貼上天才之類的標簽，獨自留在公司對她不利。”
“那你說該怎麽辦？”
婁曉娥撅了撅嘴，依偎在他懷裏，不滿地說：“笨蛋男人，都說好了不出去了，你現在又要跑，一去就是那麽長時間，我會很想你的，以前還說自己人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不能虛度光陰，現在卻偏偏想要出去浪費時間。”
“我才不管，你必須想個辦法帶上我，大不了工作放一邊兒，反正咱們手頭還算寬裕。”
其實何雨柱並不反對她跟著，隻是來迴折騰確實挺麻煩。
認真考慮了一下，說：“要不這樣吧，積琪不是在獅城嗎？把她調迴內地來，讓她來管理公司的事務。這樣一來，你可以帶著思思，我們一起去東瀛旅遊，順便轉轉。今後，公司的事情就由積琪打理，你也輕鬆一些。”
“啊！”
婁曉娥瞪圓了眼睛，氣得不行，咬了他一口：
“你這個混蛋，原來是惦記著積琪啊，早就盤算著把她調迴來搞辦公室戀情吧。”
“難怪你讓每間辦公室都裝上休息室，就是為了方便跟她約會吧……”
她這是在吃醋，何雨柱心裏清楚得很。
何雨柱眨了眨眼，知道解釋也沒用，幹脆懶得再說了。
下午的時候。
何雨柱迴到軋鋼廠一趟，在食堂裏走了一圈，剛迴到辦公室。
秦淮茹跟進來，為他泡了一杯茶。
何雨柱看了看她，慢慢喝了一口茶：“過兩天我要去東瀛，還得去香島。張婆婆中風好久了，這種情況也不是個事。香島的醫療水平高，帶她去那邊看看，費用我出，唯一的難處就是得留個人在那裏照顧她。”
“小當和槐花的生活可以放心交給一大爺和一大媽照看，她們也都大了。過年過節時你可以迴家團聚，他們也能去香島探望你。你看怎麽樣？”
秦淮茹愣了一會兒，輕咬嘴唇，輕聲問道：“每年你能去香島幾次？”
“有業務的話，大約兩三次吧。”
何雨柱有點意外，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
“兩三次？”
秦淮茹眉頭一皺，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具體哪天出發？”
“呃……”
何雨柱更加意外了。提到去香島，不過是隨便提一句，根本沒預料到秦淮茹會答應。
秦淮茹以前從來都是不太聽話的樣子，所以這次竟然這麽乖巧，讓他有點納悶。
不過不管怎麽說，秦淮茹願意去，總歸是個好消息。
他穩了穩情緒：“這一兩天內就動身，你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坐船過去。”
秦淮茹點了點頭，什麽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
就這麽走了？
何雨柱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發燒了。
等看到門被關緊，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好像自己才是真的在發燒。
把秦淮茹安排到香島去，至少不用怕有什麽亂子了。
可原本真沒想過這件事能成行，還答應了婁曉娥要去東瀛旅遊。
如果她真跟著一起去了，
那麽秦淮茹的事反而不好處理了。
必須想個辦法，不讓婁曉娥一塊兒去。
晚飯後。
秦淮茹拉著她逛了會兒，問道：“昨天不是很開心嗎，今天怎麽又不高興了？是何雨柱欺負你了嗎？”
“他要是欺負我還好呢。”
秦京茹撇撇嘴，可憐巴巴地說：“我一整天都沒見到他人影兒！下班的時候問了一下於莉。於莉說學校開學了，以後何雨柱大多數時候都在軋軋鋼廠上班，偶爾才會到方便麵廠這邊來一趟。”
“真是氣死我了，把我調到這兒來，然後他就不管不顧了！說好每天給我安排學習任務，還教我識字，現在居然說話不算數，真是太氣人了！”
秦淮茹咬緊了唇。
身體微微發抖。
心底湧起的甜蜜，讓她有些難以抑製。
小氣的男人迴軋鋼廠了！
難怪，劉嵐今天心情那麽好。
難怪，劉崗一天跑了好幾趟水。
難怪，這麽早就迴到家了。
一整天迷迷糊糊的，竟然沒有發現！
方便麵廠有三家，
但軋鋼廠隻有一個。
他到底是在意呢？在乎呢？還是故意這樣的？
秦淮茹不清楚，她隻知道，自己非常想念他，特別特別想。
少了他，生活簡直沒了色彩。
第二天上班。
何雨柱照常開了早會。
食堂辦公室裏，他悠閑地喝著茶，看著報紙。
砰砰，開著的門被敲響了。
抬頭一看。
秦淮茹提著水壺站在那裏，看起來十分寧靜美好。
何雨柱收迴目光，繼續看報。
秦淮茹的眼神如秋水般波動，映著他走進屋內。
辦公桌上。
熟悉的不鏽鋼杯子已經被倒滿了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表情微微變冷，拿起杯子把水倒到窗外去了。
何雨柱皺了皺眉，靜靜地看著她。
再次放了一些茶葉在不鏽鋼杯子裏，又倒滿了熱水。
蜷縮的茶葉隨著熱氣上下浮動，逐漸展開，飄蕩。
就像是優美的舞者，在水中慢慢地舞動。
秦淮茹的眼神溫柔起來，心中的情愫翻湧不息。
.......
.......
日子一天天過去，轉眼半個月過去了。
何雨柱的生活變得平靜而有規律。
每天早上，軋鋼廠開會，處理廠裏的事務。
下午就去方便麵廠聽於莉匯報工作。
順便檢查和布置秦京茹的任務。
剩下的時間，都用來陪婁曉娥和思思。
下班後就在家裏待著，要麽看念秋和小燈踢毽子，要麽就擁抱著冉秋葉增進感情。
有時候，也會去看看新建軋鋼廠的進度。
這一切都按計劃進行。
平淡，穩定，井井有條。
何雨柱對這樣的生活很滿意。
唯一的困擾就是秦淮茹讓人操心不已。
下了班還好，一句話都不說。
一上班就往食堂辦公室跑。
整個上午，不泡上兩三壺茶是不會走的。
偶爾這樣還行，
天天如此，別人看了不說閑話才怪。而且萬一被冉秋葉或婁曉娥知道了，非得醋味十足不可。
已經警告過她好幾次。
她似乎也聽了。
不再白天來泡茶，卻改在下班後來家裏搞事情。
相比之下，泡茶還是算好的了。比起乖巧聽話的妹妹秦京茹，吩咐什麽都執行到位的小姑娘，姐姐秦淮茹表麵上順從，其實根本左耳進右耳出，連警告都無濟於事。經常這樣偷偷摸摸，早晚要出事。
這樣下去遲早會鬧大。
何雨柱正頭疼這個問題，另一件麻煩的事情來了。
方便麵廠的新生產線陸續投產了。
即便還有很多生產線沒開張，產能已經增加不少。
如果國內隻賣一半的產量。
另一半積攢到現在，都已經堆滿倉庫沒地方放了。
出口東瀛的問題迫在眉睫。
再加上楊廠長那件事，怎麽都要去一趟東瀛了。
知道又要出差，冉秋葉雖然不太高興，但也理解，隻希望他快點迴來。而婁曉娥直接表示要一起去。
“東瀛那是什麽地方，別以為我不清楚，那兒的風俗場所可都是合法的。你自己說去過幾次了，現在還要再去，是不是心裏念著那邊呢？我得跟著看著你，不然的話，你又在那邊樂不思蜀了。”
何雨柱假裝無奈地歎了口氣，一臉落寞地說：“我在你眼裏就是這樣的人嗎？”
婁曉娥瞪了他一眼，皺起鼻子使勁地點點頭，生氣地說：“沒錯，就是！你這個壞蛋，天天都在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和冉秋葉都不同意你去，但你肯定還想體驗一番。這次說什麽也要陪你一起去，不讓你有機會胡來。”
聽到這話，
何雨柱真是無話可說。
雖然東瀛的風俗場所是合法的，但也做不了什麽太出格的事，完全是她多想了。
哎，這話，也不好解釋清楚。
一開口就會被質疑，怎麽知道這麽清楚？肯定去過。
作為一個正直清白的好人，
這些地方根本不會進去，免得讓別人誤會。
何雨柱決定耐心解釋一番。
講了半天道理，
終於說服了婁曉娥，
輕輕攬住她，溫柔地說：“別瞎猜了。忘記告訴你了，在東瀛我還挺有名氣的，是因為圍棋比賽的事情。去那些地方隻會損害國家形象，對方巴不得看到，肯定會報道出來，對我影響很不好，這樣的事情我絕對不會幹。”
婁曉娥臉頰微微發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不幹，不代表不想，你越不讓去的地方，就越有見不得光的事，我偏要去看看。”
何雨柱笑了，撫了撫她的頭發：“我說過不讓你陪我去嗎？你想跟著，我還求之不得呢。這一來一迴起碼得半個月，我很想念你們。隻不過我擔心你走了，公司的事情由誰負責呢？”
婁曉娥眉頭緊皺，猶豫了一下說：“要不讓思思幫忙看管下，反正平時很多事也是她在幫我打理。”
何雨柱捏捏她的鼻子，半開玩笑地說：“思思確實聰明伶俐，但我不想讓她顯得過於特別，更不願意給她貼上天才之類的標簽，獨自留在公司對她不利。”
“那你說該怎麽辦？”
婁曉娥撅了撅嘴，依偎在他懷裏，不滿地說：“笨蛋男人，都說好了不出去了，你現在又要跑，一去就是那麽長時間，我會很想你的，以前還說自己人生已經過去了一大半，不能虛度光陰，現在卻偏偏想要出去浪費時間。”
“我才不管，你必須想個辦法帶上我，大不了工作放一邊兒，反正咱們手頭還算寬裕。”
其實何雨柱並不反對她跟著，隻是來迴折騰確實挺麻煩。
認真考慮了一下，說：“要不這樣吧，積琪不是在獅城嗎？把她調迴內地來，讓她來管理公司的事務。這樣一來，你可以帶著思思，我們一起去東瀛旅遊，順便轉轉。今後，公司的事情就由積琪打理，你也輕鬆一些。”
“啊！”
婁曉娥瞪圓了眼睛，氣得不行，咬了他一口：
“你這個混蛋，原來是惦記著積琪啊，早就盤算著把她調迴來搞辦公室戀情吧。”
“難怪你讓每間辦公室都裝上休息室，就是為了方便跟她約會吧……”
她這是在吃醋，何雨柱心裏清楚得很。
何雨柱眨了眨眼，知道解釋也沒用，幹脆懶得再說了。
下午的時候。
何雨柱迴到軋鋼廠一趟，在食堂裏走了一圈，剛迴到辦公室。
秦淮茹跟進來，為他泡了一杯茶。
何雨柱看了看她，慢慢喝了一口茶：“過兩天我要去東瀛，還得去香島。張婆婆中風好久了，這種情況也不是個事。香島的醫療水平高，帶她去那邊看看，費用我出，唯一的難處就是得留個人在那裏照顧她。”
“小當和槐花的生活可以放心交給一大爺和一大媽照看，她們也都大了。過年過節時你可以迴家團聚，他們也能去香島探望你。你看怎麽樣？”
秦淮茹愣了一會兒，輕咬嘴唇，輕聲問道：“每年你能去香島幾次？”
“有業務的話，大約兩三次吧。”
何雨柱有點意外，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
“兩三次？”
秦淮茹眉頭一皺，麵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冷冷地說：“具體哪天出發？”
“呃……”
何雨柱更加意外了。提到去香島，不過是隨便提一句，根本沒預料到秦淮茹會答應。
秦淮茹以前從來都是不太聽話的樣子，所以這次竟然這麽乖巧，讓他有點納悶。
不過不管怎麽說，秦淮茹願意去，總歸是個好消息。
他穩了穩情緒：“這一兩天內就動身，你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坐船過去。”
秦淮茹點了點頭，什麽都沒說，轉身離開了。
……
就這麽走了？
何雨柱看著她的背影，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發燒了。
等看到門被關緊，何雨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感覺好像自己才是真的在發燒。
把秦淮茹安排到香島去，至少不用怕有什麽亂子了。
可原本真沒想過這件事能成行，還答應了婁曉娥要去東瀛旅遊。
如果她真跟著一起去了，
那麽秦淮茹的事反而不好處理了。
必須想個辦法，不讓婁曉娥一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