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越想越想哭，哽咽著問：“他有沒有留下什麽話？”
“沒有。”
猶豫了一下，何雨柱搖了搖頭。病逝的事情是編造的，怎麽會留什麽話呢。
既然已經離開了，過去的經曆就讓它們隨風而去吧，知道了也沒有意義。
“謝謝你告訴我他的消息......”
秦淮茹低聲抽泣著，用手背擦拭著眼淚，怎麽擦都擦不幹淨。
看著她淚如雨下的樣子，何雨柱稍微猶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
剛張口，還沒說出安慰的話，
秦淮茹便靠過來緊緊抱住他。
何雨柱身體一僵，稍作調整後，抬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感受到他的溫柔，
秦淮茹淚水漣漣，更加緊地抱著他，哭得更加大聲。
無論他是否介意，她永遠都不會放手......
何雨柱迴到四合院時。
時間已經不早了，家裏的晚飯早就結束了。
冉秋葉正在收拾桌上的碗筷。
見他迴來了，冉秋葉關切地問道：“怎麽這麽晚才迴來，你吃飯了嗎？要不我給你熱點吃的？”
“不用了，下午楊廠長過來有事找我，我們聊了很久，後來一起吃了晚飯。”
何雨柱輕輕地擁抱著她，看了看屋裏，溫柔地問：
“念秋呢？”
“去雨水那邊玩去了，和萍萍在一起很投緣。”
冉秋葉的眉毛皺在一起，一臉的醋意。
“有時候我在想，這孩子是不是我親生的，跟她媽媽好像都不這麽親近。”
何雨柱聽了直樂，安慰她說：“別胡說，你生她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絕對不會有錯。”
“如果真是抱錯了還好些，正因為她是我倆的女兒，我才更難受啊。”
冉秋葉嘟囔著嘴，緊緊抱住他，失落地說：“你說，是不是當媽失敗了，連自己的閨女都不跟自己親密無間。”何雨柱輕拍她的背脊，溫柔地開導她：
“念秋隻是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罷了，可能真的找到了一個好朋友。就像她平時和小燈也很親，那個時候你怎麽不吃醋呢？別再多想了，咱們的好閨女兒是跑不了的。”
“對了，雨水快要開學了吧？”
“是啊，快了。”
聽他這麽一說，冉秋葉的心情有所好轉，又提起另一件事：
“雨水還要和你說呢，最近太忙，工廠裏的事顧不過來了……”
何雨柱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打斷了她，小聲地說：
“等到雨水開學了，我們的私人時間就少了，得珍惜眼前時光呀。”
冉秋葉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眼神閃爍不定，害羞地把他推開，說：“今天輪到2、4、6，你應該去娥子那邊的……”
“哎，你不願意就算了。”
何雨柱歎了口氣，滿臉無奈地鬆開了她，朝門口走去。
“那我去了。”
其實剛才那麽講隻是客氣話而已，真看他準備離開了，冉秋葉心裏突然感到很不是滋味，酸酸甜甜的感覺交織在一起。
沒有了女兒陪伴，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很難度過漫漫長夜。
吱呀一聲，門被關上了。
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麵而來。
冉秋葉心中充滿了甜蜜與溫馨。
很久很久以後……
何雨柱的唿吸慢慢平複下來。
而冉秋葉已經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依戀地環住他，輕輕地說：“今天還是應該你去找婁曉娥，畢竟……”
想到念秋不在身邊，這個夜晚會更加難以入眠。
冉秋葉深知這一點，也理解婁曉娥此時同樣渴望陪伴。
“沒事兒。”
何雨柱輕輕撫摸她的背，溫柔地安撫道：
“白天我都陪了一整天婁曉娥母女了，都已經這麽晚了，不去也不要緊吧？偶爾少去一次，她們也不會介意的。”
“可是這樣不行啦。”
冉秋葉推了推他，不好意思地說：“你趕快走吧，我現在累極了想要休息，你在這兒，搞得我根本睡不好。”
需要他的時候就是好哥們兒；不需要時卻又覺得他煩人，仿佛自己成了工具人一般。
何雨柱心裏有些火大，既然嫌他煩，那就繼續讓她感受這份‘煩擾’吧。
夜深人靜，站在院子裏望著冉秋葉關上門、熄滅燈影的樣子，何雨柱覺得十分無力：夫妻兩人和平相處固然好，但也過於‘和睦’了點，哪怕偶爾想要自私一些的願望都無法實現。
都快十一點鍾了。
何雨柱邊向外走，邊在心裏嘀咕著什麽時候能夠同床共枕……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電車了，隻好步行去酒店，好在距離不算太遠。
大街上很安靜。
何雨柱走了會兒，不由停下了腳步，在熟悉的路燈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秦淮茹站在那裏，不知道等了多久。
何雨柱靜靜地注視著她，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當看到他的眼神時，秦淮茹的心裏不再那麽忐忑了，原本低落的心情也變得活躍起來，快步跑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何雨柱身子微微一僵，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歎了口氣說：
“不是讓你先迴家了嗎？你在這兒等著幹什麽？”
之前她在辦公室哭了很久。
何雨柱安慰了她很久才讓她迴去，他自己隨後也迴了四合院。
“我還要去醫院照顧人。”
秦淮茹抬起了頭，漂亮的臉龐略帶紅暈，大膽地看向他，
“我知道你會出來的，所以我在這兒等你。”
何雨柱一時語塞。
目光移向空無一人的街頭，輕聲提醒：
“別再這樣等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啥時候才會出來。”
秦淮茹輕輕咬著嘴唇，更緊地握住他的手，滿是期待地問：
“你還迴不迴軋鋼廠食堂上班？”
何雨柱沒有迴答這個問題，隻是平和地說：
“讓我陪你去醫院吧，以後真的不要再等了。”
秦淮茹低下頭，心情複雜，卻把他的手抓得更緊。
街上寂靜無人，兩個影子漸漸遠去了。
醫院其實挺近的，很快就到了。
秦淮茹舍不得放手，抬頭望了一眼又趕緊低下頭，用顫抖的聲音小聲問道：“醫院裏麵好嚇人，你可以陪我到病房那邊嗎？”
何雨柱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拉著手領她走到了另一個方向。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心裏充滿了溫柔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像往常一樣，何雨柱迴家吃了早飯後再去軋鋼廠。
路過廠門口時遇到了於海棠，然後去了停車場。
於莉早已等在車上。
這次，何雨柱沒開車而是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見到他，於莉的眼神中充滿溫情，四處看了看確認安全後立即撲進他的懷裏，緊緊擁抱住他。
何雨柱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沒過多久，於海棠過來了。
兩人坐好後，車子慢慢地開動起來。
春天已經到來。
但天氣還是有點涼。
於海棠穿著一件薄西裝配白襯衫，顯得非常單薄。
與外麵的冷相比。
於海棠覺得自己的心裏更冷一些。
這麽長時間不見麵，她十分想念對方。
可這位心心念念的人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她。
即便不需要什麽特別的要求，就是希望能偶爾被關注一下也好。
此時此刻，於海棠感到既失落又傷心，還有種想衝上去直接質問的衝動：自己對於雨柱來說真就這麽不起眼嗎？怎麽就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呢？然而問了又能改變什麽呢。
想到這兒。
於海棠無奈而苦澀地笑了笑，心中的難受更強烈了……
汽車到了方便麵廠。
何雨柱下了車，走在前麵。
於莉跟在他後麵。
目送著兩人進了電梯，於海棠則選擇走樓梯上了二樓。
廣播室裏，
尤鳳霞早就來了，把辦公室打掃得一塵不染。
桌上杯子裏的熱水也已經備好。
於海棠早已習慣了她的這份細心，沒放在心上。
坐在辦公桌前，她歎了口氣，神情有點迷茫。
心裏想著那個人，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接近他。
“海棠姐，出什麽事了？”
尤鳳霞看出了她的異樣，問道：“遇到煩心事了嗎？”
“沒什麽。”
於海棠搖搖頭，猶豫了一下說：“鳳霞，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人，你覺得應該怎麽做？”
“我不懂戀愛的事情。”
尤鳳霞的臉上泛起了點紅暈。
“但是啊，我覺得如果有好感的話，那就直接告訴他吧。有句話說得好，男追女如登山，全憑女方願不願；而女追男嘛，就像捅破一層紙，容易多了。尤其是當女生各方麵都不錯時，男生通常是不會拒絕的。”
於海棠歎了一口氣。
說得倒是沒錯，可要是對方已經結了婚呢？
也不是沒想過主動一點，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靠近他，但換來的卻是冷漠。
“說得容易，但如果對方根本不理你或者拒絕了怎麽辦？”
“這個……不會吧。”
尤鳳霞看著她，說道：“海棠姐，你的外表和工作都很優秀，怎麽會有男人會不喜歡你呢？要是這樣，那個男人肯定是有眼無珠。”
於海棠無奈地說：
“你別多想，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的事。”
“你說得很對，我的那位朋友確實很漂亮，在工廠裏很受歡迎。隻是現在她遇到了難題，她主動表達好感給另一個人，卻被人家冷落了。”
“前幾天她來找我尋求意見，我也沒啥經驗，但她是好朋友，我還是決定幫一把手。”
“鳳霞，你覺得對於這樣一個不解風情、對追求者漠不關心的男人，要怎麽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尤鳳霞心裏暗想：說的朋友恐怕就是你自己吧……
“沒有。”
猶豫了一下，何雨柱搖了搖頭。病逝的事情是編造的，怎麽會留什麽話呢。
既然已經離開了，過去的經曆就讓它們隨風而去吧，知道了也沒有意義。
“謝謝你告訴我他的消息......”
秦淮茹低聲抽泣著，用手背擦拭著眼淚，怎麽擦都擦不幹淨。
看著她淚如雨下的樣子，何雨柱稍微猶豫了一下，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
剛張口，還沒說出安慰的話，
秦淮茹便靠過來緊緊抱住他。
何雨柱身體一僵，稍作調整後，抬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感受到他的溫柔，
秦淮茹淚水漣漣，更加緊地抱著他，哭得更加大聲。
無論他是否介意，她永遠都不會放手......
何雨柱迴到四合院時。
時間已經不早了，家裏的晚飯早就結束了。
冉秋葉正在收拾桌上的碗筷。
見他迴來了，冉秋葉關切地問道：“怎麽這麽晚才迴來，你吃飯了嗎？要不我給你熱點吃的？”
“不用了，下午楊廠長過來有事找我，我們聊了很久，後來一起吃了晚飯。”
何雨柱輕輕地擁抱著她，看了看屋裏，溫柔地問：
“念秋呢？”
“去雨水那邊玩去了，和萍萍在一起很投緣。”
冉秋葉的眉毛皺在一起，一臉的醋意。
“有時候我在想，這孩子是不是我親生的，跟她媽媽好像都不這麽親近。”
何雨柱聽了直樂，安慰她說：“別胡說，你生她的時候我就在一旁，絕對不會有錯。”
“如果真是抱錯了還好些，正因為她是我倆的女兒，我才更難受啊。”
冉秋葉嘟囔著嘴，緊緊抱住他，失落地說：“你說，是不是當媽失敗了，連自己的閨女都不跟自己親密無間。”何雨柱輕拍她的背脊，溫柔地開導她：
“念秋隻是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罷了，可能真的找到了一個好朋友。就像她平時和小燈也很親，那個時候你怎麽不吃醋呢？別再多想了，咱們的好閨女兒是跑不了的。”
“對了，雨水快要開學了吧？”
“是啊，快了。”
聽他這麽一說，冉秋葉的心情有所好轉，又提起另一件事：
“雨水還要和你說呢，最近太忙，工廠裏的事顧不過來了……”
何雨柱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打斷了她，小聲地說：
“等到雨水開學了，我們的私人時間就少了，得珍惜眼前時光呀。”
冉秋葉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眼神閃爍不定，害羞地把他推開，說：“今天輪到2、4、6，你應該去娥子那邊的……”
“哎，你不願意就算了。”
何雨柱歎了口氣，滿臉無奈地鬆開了她，朝門口走去。
“那我去了。”
其實剛才那麽講隻是客氣話而已，真看他準備離開了，冉秋葉心裏突然感到很不是滋味，酸酸甜甜的感覺交織在一起。
沒有了女兒陪伴，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很難度過漫漫長夜。
吱呀一聲，門被關上了。
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麵而來。
冉秋葉心中充滿了甜蜜與溫馨。
很久很久以後……
何雨柱的唿吸慢慢平複下來。
而冉秋葉已經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依戀地環住他，輕輕地說：“今天還是應該你去找婁曉娥，畢竟……”
想到念秋不在身邊，這個夜晚會更加難以入眠。
冉秋葉深知這一點，也理解婁曉娥此時同樣渴望陪伴。
“沒事兒。”
何雨柱輕輕撫摸她的背，溫柔地安撫道：
“白天我都陪了一整天婁曉娥母女了，都已經這麽晚了，不去也不要緊吧？偶爾少去一次，她們也不會介意的。”
“可是這樣不行啦。”
冉秋葉推了推他，不好意思地說：“你趕快走吧，我現在累極了想要休息，你在這兒，搞得我根本睡不好。”
需要他的時候就是好哥們兒；不需要時卻又覺得他煩人，仿佛自己成了工具人一般。
何雨柱心裏有些火大，既然嫌他煩，那就繼續讓她感受這份‘煩擾’吧。
夜深人靜，站在院子裏望著冉秋葉關上門、熄滅燈影的樣子，何雨柱覺得十分無力：夫妻兩人和平相處固然好，但也過於‘和睦’了點，哪怕偶爾想要自私一些的願望都無法實現。
都快十一點鍾了。
何雨柱邊向外走，邊在心裏嘀咕著什麽時候能夠同床共枕……
這個時間，已經沒有電車了，隻好步行去酒店，好在距離不算太遠。
大街上很安靜。
何雨柱走了會兒，不由停下了腳步，在熟悉的路燈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秦淮茹站在那裏，不知道等了多久。
何雨柱靜靜地注視著她，一時不知說什麽好。
當看到他的眼神時，秦淮茹的心裏不再那麽忐忑了，原本低落的心情也變得活躍起來，快步跑過去緊緊抱住了他。
何雨柱身子微微一僵，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歎了口氣說：
“不是讓你先迴家了嗎？你在這兒等著幹什麽？”
之前她在辦公室哭了很久。
何雨柱安慰了她很久才讓她迴去，他自己隨後也迴了四合院。
“我還要去醫院照顧人。”
秦淮茹抬起了頭，漂亮的臉龐略帶紅暈，大膽地看向他，
“我知道你會出來的，所以我在這兒等你。”
何雨柱一時語塞。
目光移向空無一人的街頭，輕聲提醒：
“別再這樣等了，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啥時候才會出來。”
秦淮茹輕輕咬著嘴唇，更緊地握住他的手，滿是期待地問：
“你還迴不迴軋鋼廠食堂上班？”
何雨柱沒有迴答這個問題，隻是平和地說：
“讓我陪你去醫院吧，以後真的不要再等了。”
秦淮茹低下頭，心情複雜，卻把他的手抓得更緊。
街上寂靜無人，兩個影子漸漸遠去了。
醫院其實挺近的，很快就到了。
秦淮茹舍不得放手，抬頭望了一眼又趕緊低下頭，用顫抖的聲音小聲問道：“醫院裏麵好嚇人，你可以陪我到病房那邊嗎？”
何雨柱看著她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拉著手領她走到了另一個方向。
看到這一幕，秦淮茹心裏充滿了溫柔的感覺。
第二天早晨，像往常一樣，何雨柱迴家吃了早飯後再去軋鋼廠。
路過廠門口時遇到了於海棠，然後去了停車場。
於莉早已等在車上。
這次，何雨柱沒開車而是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見到他，於莉的眼神中充滿溫情，四處看了看確認安全後立即撲進他的懷裏，緊緊擁抱住他。
何雨柱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沒過多久，於海棠過來了。
兩人坐好後，車子慢慢地開動起來。
春天已經到來。
但天氣還是有點涼。
於海棠穿著一件薄西裝配白襯衫，顯得非常單薄。
與外麵的冷相比。
於海棠覺得自己的心裏更冷一些。
這麽長時間不見麵，她十分想念對方。
可這位心心念念的人甚至連個眼神都沒給過她。
即便不需要什麽特別的要求，就是希望能偶爾被關注一下也好。
此時此刻，於海棠感到既失落又傷心，還有種想衝上去直接質問的衝動：自己對於雨柱來說真就這麽不起眼嗎？怎麽就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呢？然而問了又能改變什麽呢。
想到這兒。
於海棠無奈而苦澀地笑了笑，心中的難受更強烈了……
汽車到了方便麵廠。
何雨柱下了車，走在前麵。
於莉跟在他後麵。
目送著兩人進了電梯，於海棠則選擇走樓梯上了二樓。
廣播室裏，
尤鳳霞早就來了，把辦公室打掃得一塵不染。
桌上杯子裏的熱水也已經備好。
於海棠早已習慣了她的這份細心，沒放在心上。
坐在辦公桌前，她歎了口氣，神情有點迷茫。
心裏想著那個人，可是又沒有任何辦法接近他。
“海棠姐，出什麽事了？”
尤鳳霞看出了她的異樣，問道：“遇到煩心事了嗎？”
“沒什麽。”
於海棠搖搖頭，猶豫了一下說：“鳳霞，如果喜歡上了一個人，你覺得應該怎麽做？”
“我不懂戀愛的事情。”
尤鳳霞的臉上泛起了點紅暈。
“但是啊，我覺得如果有好感的話，那就直接告訴他吧。有句話說得好，男追女如登山，全憑女方願不願；而女追男嘛，就像捅破一層紙，容易多了。尤其是當女生各方麵都不錯時，男生通常是不會拒絕的。”
於海棠歎了一口氣。
說得倒是沒錯，可要是對方已經結了婚呢？
也不是沒想過主動一點，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地靠近他，但換來的卻是冷漠。
“說得容易，但如果對方根本不理你或者拒絕了怎麽辦？”
“這個……不會吧。”
尤鳳霞看著她，說道：“海棠姐，你的外表和工作都很優秀，怎麽會有男人會不喜歡你呢？要是這樣，那個男人肯定是有眼無珠。”
於海棠無奈地說：
“你別多想，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的事。”
“你說得很對，我的那位朋友確實很漂亮，在工廠裏很受歡迎。隻是現在她遇到了難題，她主動表達好感給另一個人，卻被人家冷落了。”
“前幾天她來找我尋求意見，我也沒啥經驗，但她是好朋友，我還是決定幫一把手。”
“鳳霞，你覺得對於這樣一個不解風情、對追求者漠不關心的男人，要怎麽才能引起他的注意呢？”
尤鳳霞心裏暗想：說的朋友恐怕就是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