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他不高興的,他能自動無視。


    撈了人入懷,大手極其自然地往該去的地方去,碰到了她胸前冷硬的東西,他拽出來,若惜死死拖著,身體很抖。


    “相框?”黑暗中,他嗓音更加低沉了。


    明白那是什麽,他讓她攥著,有力的手臂一摟,女孩就到了他的身上。


    他心情很好,雙手細細地探索著,若惜一動不動,挺屍般麻木。


    這人一會兒唿吸就有些重,蹙眉半闔著眼眸,忍了忍,又忍不了,手往兩人之間去,一把撈住,實在可憐,是他握過的女人裏麵最沒料的。


    卻讓他唿吸一陣亂過一陣,那感覺飄得比以往的哪一次的最高點時,都更妙。


    若惜始終像個死人一樣,告訴自己,熬一下就過去了。


    可她才多大,已經恥辱得淚流滿麵,那些淚珠兒滾燙得一顆接著一顆,打在男人麵部剛毅的棱角上,他添了下薄唇,滿口可憐的鹹味。


    動作停了一會。


    若惜聽著他帶喘的唿吸,不知他是不是生氣了。


    他身上盡是危險的氣息,那些味道馥鬱而濃重,像火一樣要把她燒死,他的胸腔裏發出鳴顫,一聲一聲,聲聲起伏,渾然如獸,哪裏哪裏都像鐵一般冷硬,讓她陌生,痛恨,又恐懼。


    最後他把她從身上弄下來,翻個身霸道地裹住,男人長胳膊長腿,四肢張開把她完全囚在懷裏。


    大手又上去,若惜窒息裏嗚嗚哭泣,求他放開……


    他沉喘著吻她淚珠,視線攥著黑暗裏小小的美人臉,衣料下的大手猛地一緊,得來意料中的叫聲。


    他尋著唇瓣就有些收不住地吻,地哼著警告,“說了幾遍了你這聲音,嚶嚶嚶的叫床一樣,別把它哭大了,你不懂是不是,再哭我可拿你小手用了?”


    若惜驀地驚住,拚命把手從他掌心裏抽出來,似懂非懂地小臉迅速漲紅。


    再也不敢出聲,由他大手霸在胸前,黑暗中睜著淚漣漣的眼睛,空洞絕望,望不到盡頭。


    “睡覺!”他似不悅,嗓音粗沉。


    隨後兩條手臂便鐵索一般,霸道地將她囚住,又像帶刺的利刃,要將她拆骨入腹。


    若惜唿吸困難,沒一會兒,他長腿也結實地壓了上來。


    黑暗中他的氣息縈繞耳側,她擺脫不了。


    若惜實在難受,等很久想挪出一點,身上的手臂卻猛地收緊。


    “老實點。”慵懶的低吼。


    若惜僵住,覺得這人,仿佛睡覺也睜著一隻眼睛,明明他的唿吸心跳,那麽平緩,很靜,卻又像一隻蟄伏在黑暗裏的豹子,可怕至極。


    這一個晚上,若惜睜眼道天亮,不知在想些什麽,又覺得想什麽都沒有用了,不是嗎?


    從此以後,她隻能像一個提線木偶,任由他強行霸占,肆意羞辱,或者等他失去興趣時,隨便棄之敝履。


    考試,複習,大學,工作。


    都好像一場遙遠的夢,夢醒了,什麽都跟她沒有關係了。


    白天他會親自把她送到學校,放學會親自來接,沒時間會派司機,表麵上,真的是體貼入微,無微不至。


    若惜不顧班主任的反對,請了將近一周的假跑警署,恢複上學,也隻有從國外迴來的凱瑟利關心她到底怎麽了?


    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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