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航的聲音在耳邊低低又說:“雖然明知是被你利用演戲,但是琳琳,被你吻過,之後再多的女人,我都覺得她們的嘴很奇怪,不如你的軟,真的……”


    “你丫給我滾起來!”妮可吼,感覺到腹部的傷口抻得的痛了。


    “琳琳,你就不想忘掉他嗎?很多方麵我是不如他,可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你讓我不混我就不混,聽你的去上大學,然後開個小公司,全都聽你的……我喜歡你,這些年一直都喜歡著。不去找你是因為自卑,但你今天主動找我了,給我縫針又推拿,弄得我一身的火,我們都成年了……”


    男人一旦動了情--欲,力量是可怕的。


    妮可的雙手被按在頭頂,她不敢掙紮,一用力小腹的傷口就好痛。


    若換做任何人,敢對她這樣,她早張嘴就咬或者破口大罵了,但對這個因她而傾家蕩產一夜之間從豪門闊少淪落成街頭混混的昔日好友,她蠻橫不起來。


    頭頂上,葉子航的嘴唇又要落下來,妮可閉上眼睛,低喃哀求,“子航,不要……”


    耳邊葉子航的喘息聲太濃重,她什麽都沒有感覺到,連腳步聲都不曾察覺到,妮可唯一感覺到的隻有那道陰沉徹骨擋住了小屋門口唯一光源的凜冽身影。


    身上的重量忽然沒了。


    接著就是一記重拳的悶響,她看到葉子航被揮到牆壁上,聽見骨頭重重碰撞的聲音。


    “葉子航……”妮可驚恐地彈起來,望著那道踏碎門口所有光線周身散發著殺氣而來的冷峻陰影。


    她臉色一白,青灰如紙。


    葉子航摔在地上,接著簡陋小屋裏的凳子,飯鍋,舊電視,舊冰箱,一陣亂響。


    剛才猛地從床上彈起的動作,估計是徹底撕裂了傷口,此刻腹部的疼痛又加重。


    妮可雙手撐著床麵,哆嗦地移到床沿。


    雙腳還沒落地,就被男人幹淨斯文的大手撩起的什麽東西蒙頭遮住。


    妮可在小毯子底下低頭,看見身上的針織衫不知什麽時候被推到脖子下麵,衣襟堆起褶皺卡著,內衣和包裹著的兩小團雪白露在外麵。


    隨著很快的兩聲腳步,男人幹淨斯文的白皙大手忽地從毯子邊沿伸進來,骨節猙獰泛白地抓住她還堆在胸前的衣襟,強勢地往下一扯,那麽用力,指節劃過胸前的力道直戳得妮可一陣生疼。


    毯子也隨之被拽掉了,她怔怔抬頭,他卻一眼都沒有看她。


    直接轉身單手扯起了葉子航的衣領,拽著人往外拖。


    “穆青澤!”妮可迅速整理好衣服,捂著肚子站起來,望著男人清雋斯文的臉,那張臉上沒有一點動怒打人的表情,甚至薄唇還輕輕勾著那麽點似有若無的弧度,帶著幾分清雅的笑,可他下手,從力道妮可就知道,是要把人往死裏打的架勢。


    穆青澤打人,從來不會給人特別狠特別恐怖的感覺,但稍不注意,人就死在他手裏了。


    很早,很早妮可就見識過的。


    “你別動他。”妮可追出小屋。


    穆青澤把葉子航甩在天台的邊沿,距離欄杆不到兩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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