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修宸低眸看著言輕按一本正經的小臉兒,眼神裏的寵溺差點從眸底溢出來,長指掐一把她綿軟如柳的小腰兒,“小醋甕一個,明知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也要爭著跟她虛與委蛇,不讓我出場,嗯?”


    穆程歡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小下巴差點翹上天,“那當然,你是我的,別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男人的長指沿著她線條柔美的腰線緩緩上移,低而短促地笑了聲,別有意味地道:“這樣啊,那你是誰的?”


    穆程歡被他摸的癢,咯咯笑著去抓他不斷作亂的大手,“叔叔,你變壞了。”


    去年公司年會遇到他那一晚,墨先生那一身凜凜不可侵犯的冰山禁欲氣質啊,時光真是一把殺豬刀,轉眼就變成老流氓了。


    按照穆程歡的吩咐,韓東在第二天在墨修宸出門後才給她打電話。


    電話裏傳來永遠都是硬梆梆的韓東式語氣,“太太,昨晚那女人離開後就開車去了城北的一家精神療養院,在裏麵呆了半個多小時,出來時是……大小姐送她上的車。”


    剛從精神病院放出來,就又被送進了療養院,看來洛少銘這次是真生氣了。


    穆程歡冷笑了下,還是問了句,“哪個大小姐,洛婉寧嗎?就程悅一個人去的?”


    第一個問題自然不需要迴答,韓東直接迴答了另一個問題,“取得時候一個人,迴去的時候,她半路拐到一家高檔咖啡廳接了個女人,應該是程悅的媽媽。”


    片刻之後韓東發過來兩張照片,一張是在療養院門口,果然是洛婉寧,但是比那天在宴會上出現時又憔悴了許多,她身上穿著病號服,頭發蓬亂,若不仔細看還真有點認不出。


    正所謂狼狽為奸,這兩個人沆瀣一氣地勾結在一起,她一時還真想不出她們想幹什麽。


    當看到另一張的時候她不禁有些愣怔,因為程悅的媽媽五官輪廓,竟然跟當年的黎影後十分相像。


    可能是養尊處優保養的好,程悅的媽媽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年輕許多,母女倆站在一處,就像是姐妹,除了有些微微的發福。


    穆程歡站在窗口對著照片出了一會兒神,腦子裏突然有了一種大膽的猜測……


    認真思量了一會兒,又翻出韓東的電話打了出去。


    電話接通後,她說:“你能不能想辦法,給我弄一張程悅媽媽年輕時候的照片,順便查一查她的家世出身情況。”頓了下,她又接著道:“你再幫我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當年跟黎影後關係走的比較近的,類似閨蜜鄰居之類的朋友。”


    韓東立刻道:“太太,您想做什麽?”


    穆程歡要幹嘛呢?


    程悅兩次拿過來的東西都十分蹊蹺令人懷疑,大半夜的鬼鬼祟祟去見洛婉寧,而她媽媽跟黎影後非親非故還長得那麽像。


    掛斷電話後,穆程歡打開網頁搜索了一下有關程家的資料,不出所料的,竟無一絲有關程太太的痕跡可循。


    之前已經做到副總統位置上的人,太太自然也應該跟著變成公眾人物,除非有不可讓外人知道的原因,故意將這個人的資料隱藏起來。


    根據程太太的長相,再聯想到程悅拿來的那些東西,說不定還有更私密的物件,以前的事就很難說了。


    而穆程歡的猜想在幾天後幾乎被證實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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