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想著想著就出神了,他想起半截李的話,想起三娘的請求。


    陳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讓陸離迴過神。


    “佛爺您日理萬機,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請迴吧!”


    陳皮的態度實在說不上好,陸離伸手拍了拍他。


    ‘他就這樣,你別往心裏去。’


    這是在護著陳皮,張啟山怎麽會不懂。


    “沒事,真的沒事!”


    現在的張啟山,滿腦子都是陸離失憶了。


    陸離興致很高,他給張啟山夾菜,還和他分享趣事。


    這一路上的水景,讓張啟山有些恍惚。


    酒店


    張啟山掃了一眼環境:“這兒哪有家裏幹淨?阿離,你們可以來我家的!”


    二月紅提前製止了:“算了,我們人多,夥計帶的東西也不方便。”


    這是赤裸裸的警告,張啟山沒放在心上。


    “那好吧,阿離,這兒開了一家很好吃的私房,我帶你去好不好?”


    “嗯嗯嗯!”


    陸離點頭如搗蒜,二月紅起身緊緊跟著,陳皮也是草木皆兵。


    張日山左看看右看看,也跟著起身了。


    張啟山包了一艘大船,一邊欣賞江邊美景,一邊吃東西。


    陸離神色依舊,隻是張啟山看起來不太好。


    不知道他是太激動,還是喝了酒,看起來頭有些暈。


    他扶著腦袋,打算去外麵透口氣。


    陸離見狀,起身去了衛生間。


    陳皮想跟著進去,但考慮陸離的感受,就隻是守在門口。


    廁所的窗戶外,陸離懸空抓著欄杆,輕輕一躍跳到了甲板上。


    張啟山沒發現他,隻是很難受的蹲在地上捂著腦袋。


    陸離皺著眉靠近,下一秒的張啟山突然迴頭。


    ‘你還好嗎?我就是來看看你。’


    張啟山似乎有些懵,他看了一眼周圍,又有些詫異的看向江對麵的商鋪。


    “這兒是...”


    哪裏啊?


    這三個字還沒說出來,腦子裏那些荒唐的畫麵還沒消化。


    張啟山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胸口,心髒被匕首貫穿,大量的鮮血湧出。


    再抬頭,就是陸離冷漠的雙眸。


    張啟山真的很懵,明明他剛剛料理完陸建勳的事情,怎麽一下子就到這兒了?


    周圍的環境陌生,記憶也陌生,隻有他是熟悉的。


    他張了張嘴,張啟山的記憶裏,閃過了在格爾木的畫麵。


    他其實是不相信的,他怎麽可能會這麽對阿離?


    既然這些是真的,那他死有餘辜。


    張啟山倒在地上,陸離也跟著匕首的重力蹲下。


    “對...不起...”


    張啟山恨自己,他看到阿離驚懼的樣子,他都想殺了自己。


    那個時候的他,和彭三鞭有什麽區別?!


    張啟山伸出手,想再摸摸他,卻被陸離躲開。


    ‘六哥的死,圈禁的屈辱,大家的死亡,我全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


    張啟山隻是笑,笑容和他們剛剛見麵那年很像。


    那個時候的張啟山,一心隻為家國。


    “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


    麵目全非的張啟山消失了,死去的,是那個九門的佛爺。


    是家國第一,阿離第二的張啟山。


    張啟山在張家古樓換血,記憶混亂,迴到了那個時期。


    他到死都想不明白,為什麽未來的自己那麽混賬?


    陸離沒有為他流一滴眼淚,隻是伸手替他把眼皮合上。


    身後的陳皮看到了,他隻是心焦。


    阿離全都想起來了,他會不會傷心至極?


    陸離迴過頭,他知道陳皮在。


    “沒事的阿離,交給我處理,你趕緊迴去!”


    “嗯。”


    陸離迴去後,還是那副樣子。


    張日山許久不見佛爺,有些著急。


    “阿離,我去看看。”


    陸離指了指糕點,讓他先不急。


    ‘沒關係,你先吃,他這麽大人,誰能把他怎麽樣。’


    張日山想想也是,佛爺可是很警覺的。


    陳皮迴來後,灌了張日山好多酒。


    屍體怎麽解決的,陸離不知道,但張日山卻找封了。


    就在剛剛有些眉目的時候,陸離他們就要離開了。


    張日山去送的時候他們已經上車了,他隻能對著車窗搖手。


    “阿離再見!”


    陸離冷冷的迴過頭,那眼神讓張日山明白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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