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離知道張啟山的意思,所以一直瞞著狄舒。


    他既要瞞著狄舒,又要處理軍務,還要模仿張啟山的風格,還要跟張日山解釋為什麽。


    要不然張日山被狄舒問起來,一問三不知會露餡的。


    張日山處理起來像佛爺,才是對的。


    要不按照陸離的風格,狄舒這個聰明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陸離明白張啟山的守權,但他覺得狄舒不像是奪權的人。


    張啟山看了一眼案件,發現陸離處理的意料之外的不錯,還有自己的風格。


    “看來這陣子,副官學了不少啊。”


    ‘還行,齊羽和觀棋也學了不少。’


    齊羽這個好奇寶寶,早就發現文件了。


    他像十萬個為什麽一樣,天天都在問為什麽。


    ‘你迴來就行,我先迴家了!’


    陸離轉身就跑,沒有絲毫的留戀。


    迴到家,陳皮把核桃奶端上來。


    “阿離!你看,我發明的,你嚐嚐好不好喝?!”


    陸離端起杯子就悶,然後豎起大拇指。


    ‘真不錯!這個核桃牛奶,核桃是核桃,奶是奶的!’


    陳皮笑了笑,陸離也沒打擊他。


    隻有劉猛在暗中觀察,看四爺中沒中毒。


    “我的天呐,這東西真能喝嗎?”


    陳皮的做法是,把別人的牛奶拆開倒裏麵,然後把核桃壓碎了倒裏麵。


    晃悠晃悠之後,把核桃篩出來。


    帶著核桃味的牛奶,就這麽水靈靈的出世了。


    劉猛覺得他可以舉一反三,把別人的巧克力買來融化,然後撒上核桃仁。


    這樣,就是他發明的核桃巧克力了!


    他下定決定心後,果斷離開。


    陸離吧唧吧唧嘴,他怎麽覺得有點熟悉?


    ‘這不是純牛奶嗎?’


    ‘哪來的核桃味?’


    ‘究竟是牛劈了腿,還是核桃犯了罪?’


    日子一天天過去,時間慢慢消逝,尹新玥的信慢慢變厚。


    她捧著盒子,把它放好。


    “不知道今年新年,能不能安生點。”


    內戰越打越兇,害得尹新玥好幾年,都沒有去給陸離過生日。


    陸離數著日子,希望結束戰亂。


    張啟山他們剛下戰場,他有些疲憊。


    長沙這個必爭之地,經曆了好幾次的戰爭。


    他實在不忍心向同胞開火,畢竟對抗日本人的時候,中國死了好多人。


    但是各為其政,那些人注定是他的敵人。


    狄舒在地圖上畫了個圈:“這裏,他們撤退後,必定會去這兒!”


    “根據佛爺你的說法,這夥軍隊長官是個漢子,既然如此,那就以勸降為主。”


    狄舒的意思張啟山明白,這夥軍隊的旅長,是他從前的屬下。


    被調走後,一直在天津。


    如今一起聯合來攻打長沙,卻被隊伍最高指揮官拋棄了。


    是個打鬼子的漢子,但張啟山不保證,這樣的男人會投降。


    說出顧慮後,狄舒笑著扶了扶眼鏡。


    從那位師長的參謀長,到如今張啟山的政委,狄舒越來越收斂了。


    “我可以試試,都說兩軍交戰不斬來使,更何況我還是政委,思想工作是我的本職。”


    他就這樣,單槍匹馬去了對麵的陣地前。


    “我是長沙布防官張司令的政委,我叫狄舒,可否讓我一見劉旅長!”


    狄舒騎在馬上,把手槍丟在地上。


    等了一會兒,他被請了進去。


    張啟山看向城外,他其實是有些擔心狄舒的。


    過了有一個小時,城下黑壓壓的一群人。


    為首的是狄舒,他對著牆上高聲喊著。


    “同誌們,歡迎劉旅長的棄暗投明!”


    劉豐年其實很意外,他是認識地鼠的。


    “你不怕我槍斃了你,穩固軍心?”


    狄舒輕鬆一笑:“你被拋棄了,你的兵也被拋棄了。”


    “胡說!”


    劉豐年一掌拍在桌子上,他其實也是清楚的。


    “馬上就要過年了,你們都是長沙走出去的兵,迴家過年吧。”


    “我們的政策,你要了解了解嗎?”


    狄舒咧嘴一笑,開始了他的洗腦之路。


    張啟山是微妙的,城門大開,迎接同誌。


    這些陸離都不清楚,他還在忙著過新年呢。


    狄舒就是拿捏中國人近鄉情怯的心,先是說你們被拋棄了,再提一句。


    迴家過年嗎?


    【數據不太好了,不知道要不繼續往下寫寫盜筆,還是說老九門結束就ok?我想著小哥還沒出場呢(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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