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春生的意思陳皮明白,他和阿離的關係一直沒有進展,地鼠迴來了他的大腦就迴來了。


    陸離笑著看本來還暴躁的陳皮,就這麽被春生順毛摸好了。


    ‘這孩子真機靈,像地鼠。’


    春生對陳皮那是手拿把掐,陳皮說的話春生也不生氣,像野哥有啥不好的。


    就是可惜了,他沒能長成壯漢,反倒是有點瘦。


    地鼠再迴來,第一時間去的盤口。


    陳皮和春生去了,陸離想著給他們一個敘敘舊的時間。


    春生一眼就在人群裏認出來了,一下子撲了過去。


    “舒哥!舒哥!”


    地鼠轉過身,驚喜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臭小子長高了!”


    “陳爺,你也來了啊!”


    陳皮沒敢認,沒了胡子的地鼠,顛覆了陳皮的認識。


    如果說,地鼠有那兩撇小胡子,看起來就相當奸詐。


    但現在,真有白麵書生的感覺了。


    能看出來,地鼠落魄前,是個少爺來著。


    地鼠的眼睛很有神,他一時沒轉換過來。


    “哦,我還給你們帶禮物了,這是給二爺和四爺的,陳爺您轉交。”


    “這是給您和春生二愣子的,大家都我都分完了。”


    地鼠的為人處世,實在是無可挑剔。


    等陳皮迷迷糊糊迴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拆禮物。


    一邊拆一邊嘀咕:“這人變化怎麽這麽大呢?”


    是一個梨花吊墜,可以掛在九爪鉤的把手上。


    地鼠的禮物讓陳皮很滿意:“阿離有個梨花玉佩,我有梨花吊墜,四舍五入我們才是一家人!”


    二月紅的禮物被他丟在大廳,然後就去小攤找陸離去了。


    晚官橋被炸毀了,他們又重新搭建了一座橋,可惜晚官橋的古石碑被炸沒了。


    那還是秦始皇給立的,康熙親自提名的橋。


    陸離見陳皮急匆匆的跑過來,還以為怎麽了呢。


    “阿離,這是地鼠給你的禮物,我想看看裏頭是什麽行不行?”


    陳皮感覺地鼠很聰明,他能猜對自己的喜好,說不定也能猜到阿離的喜好。


    所以,陳皮很好奇地鼠會送阿離什麽。


    ‘真沒想到,你居然是好奇心這麽強烈的橘子皮。’


    陸離慢慢拆開,看到東西的一角後,連忙塞進桌子裏。


    是一封信,陳皮見陸離反應那麽大,就找個借口離開了。


    看陳皮這麽懂事,陸離鬆了口氣。


    因為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看著信上的內容,陸離攥緊了信紙。


    ‘能行嗎?但地鼠說的對,這是必然現象。’


    ‘但張啟山會同意嗎?畢竟這罪名可不小。’


    二月紅接陸離迴家後,看到了大廳的禮物。


    “這是給誰的?”


    紅管家也不知道:“我隻瞧見是陳皮丟在這兒的,應該是他的吧?”


    “給他送去吧,自己的東西還隨便亂丟。”


    二月紅答應了給陸離唱戲聽,就沒在意。


    陳皮接過紅管家的東西,迴到房間才發現是二月紅的。


    “算了,我倒要看看地鼠能送師父什麽東西?”


    “切,沒勁,就是書啊。”


    陳皮隨手丟在一邊,殊不知地鼠早就料到了。


    真正的東西,早就借著陳皮之手送給了陸離。


    地鼠看著紅府的方向,又開始蓄起了胡子。


    “還是這樣更安心些,幸好上司是個笨蛋!”


    要不,如何瞞過陳皮,倒還真是一件難事。


    今年冬天格外的長,又格外的冷。


    陸離捧著熱可可,坐在烤爐邊上吃栗子。


    ‘真好吃,二哥你吃不?’


    二月紅剝著栗子搖搖頭:“我吃過了,而且這栗子是黑背給你炒的,太甜了。”


    甜的對嗓子不好,二月紅是唱戲的,不能多吃。


    陸離因為上輩子忌口,這輩子猛猛報複,什麽都往嘴裏塞。


    “哦哦哦”


    ‘好吧好吧!’


    別說,黑背這手藝還不錯。


    陸離窩在毛茸茸的沙發椅子裏,蓋著毛毯。


    ‘等小橘子把糕點帶迴來!’


    二月紅看陸離的臉紅撲撲的,笑著繼續剝栗子。


    陸離從小就畏寒,一到冬天就像冬眠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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