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氣氛隱隱透出針鋒相對,但還保持著詭異的和諧。


    全倚靠於,二月紅沒有想到事態的不可控。


    而兩人心中的陸離,則是跟著張日山來到了一個房間。


    推門進去後,陸離哇了一聲。


    二哥喜歡收藏戲服跟鳳冠,張啟山喜歡收藏字畫古董。


    ‘都是我喜歡的哎!’


    陳皮也看出了這間屋子裏,任何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


    那瓶雍正年間的瓷瓶,素雅清新,是阿離喜歡的。


    陳皮想著給阿離買幾件古董,就買這樣的瓶子之類的。


    陸離迴過頭看向張日山,伸手擦了擦另一隻手的手背。


    張日山茫然的看向陳皮,陳皮隱隱帶著不可言說的感覺開了口。


    “阿離問,他能不能摸摸?”


    陸離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點頭,期待張日山能夠做主。


    “行,當然可以摸了啊!”


    弄壞了都沒事兒!


    這句話,張日山預判了佛爺的想法。


    ‘太好了,這個憨瓜還真是個好人呐!’


    張日山看起來憨憨的,不太聰明的樣子。


    陸離東摸摸西瞧瞧,很感興趣的樣子。


    張日山看著他的手搭在瓷瓶上麵,他一時間有些晃神。


    手指竟然比瓶子都要潤白,不像自己風吹日曬的,手上還有摸槍的薄繭。


    轉念一想,不應該啊?


    二月紅怎麽可能缺古董?


    陳皮看陸離感興趣,也忍不住想反駁師父的命令。


    其實紅府是有這些古董的,都是積累下來的好東西。


    隻是二月紅下了死命令,不許陸離看見,碰見任何一個不幹淨的東西。


    陳皮也遵守並且讚同,阿離這麽幹淨的人,怎麽會戴死人的東西。


    那些東西都是被戴過的,根本配不上阿離。


    陸離乖乖把瓶子放好,他也不是很懂古董,轉頭去看畫去了。


    陳皮和張日山就跟個npc一樣,跟在陸離身後。


    他走一步,他們跟一步,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


    張日山此時還是孩子心性,跟陳皮較真起來。


    兩個人比賽誰反應更快的跟上陸離的腳步,陳皮虛晃一槍,張日山差點被自己絆倒。


    陳皮惡劣的笑了,張日山氣不過,挺直身板不看他。


    陸離對此一概不知,他正在看字畫。


    顏真卿的楷書,王羲之的行書


    宋徽宗的瘦金體,讓陸離看的嘖嘖稱奇。


    這樣懦弱無能的君王,卻寫下了這麽鋒芒畢露的字體。


    ‘靖康恥,宋徽宗。’


    ‘真是讓人諷刺啊!’


    字沒毛病,有毛病的是人。


    陸離一個一個看過去,看完之後,張日山見佛爺和二月紅還沒聊完,就帶著他們去了前廳。


    前廳擺著陸離的字,張日山也知道這是他寫的。


    “陸離,我叫張日山,那天..我不是故意嚇到你的。”


    ‘沒事,我也罵你來著。’


    “如果可以,我也想求個字。”


    “不用太大,能裱起來放在桌子前麵就行。”


    張日山期待的看著他,看陸離點頭後笑得不值錢的樣子。


    “謝謝,嘿嘿,謝謝!”


    ‘這人是傻子吧?’


    這人是傻子吧?


    陸離和陳皮一字不差的吐槽,坐在沙發上癱著。


    剛開始陸離還顧忌是在別人家,上輩子從小學戲,他的儀態也是很好的。


    但是實在是二月紅的罪過,讓他忍不住靠在沙發背上,又靠在陳皮身上。


    大半身子的重量都壓在陳皮身上,陳皮還覺得輕飄飄的。


    該多給阿離買肘子吃!


    張日山坐的板板正正,麵前還放著他給他們倒的熱茶。


    陸離的那杯是熱可可,是佛爺南洋的朋友給佛爺的。


    不過這個殷勤他沒白獻,陸離很喜歡喝。


    他喜歡喝茶,也喜歡喝甜的飲料。


    但是因為唱戲的嗓子,他很愛護,所以喝飲料的次數屈指可數。


    如今成了啞巴,想怎麽喝就怎麽喝!


    陸離其實也是傷心過的,他最愛戲,最喜歡唱戲,可偏偏嗓子啞了。


    遺憾是有的,但是想著飛機上的其他人都死了,他卻有了莫大的機遇。


    不知道丫丫疼不疼,飛機失事的時候,這個小丫頭還在想著給他戴上氧氣麵罩。


    小丫頭最怕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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