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認真地去愛一個人,也許會有深刻的遺憾,但絕對絕對,不是錯誤。愛的時候全力以赴地去愛,該離開的時候,也誠懇地麵對自己的心,自己的感情。


    這是張文智在經曆了一係列有關江若琳的事情總結出來的感悟,愛需要有更崇高的境界!


    張文智不肯走,關哲也沒辦法,兩個人就這樣執手相看淚眼的堅持了一個夜晚,第二天早上,江父江母老送早飯,看到目光呆滯的張文智很是心疼,又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啊!


    "文智,你迴家休息一會兒,醫院這裏有我們呢?"江母上前勸道:"你剛從美國歸來,家都沒有迴,你父母會擔心你的,先迴家看看好不好?"


    張文智沉默一陣,"不知道怎麽,到了這裏就不願意走了,覺得這裏比我家有人情味多了。"


    "你這孩子!"江母嗔怪,"每個人家都有不同的相處模式,有的嚴厲,有的寬容,你這句話你父母聽見了會傷心的。"


    張文智看著一眼依然睡著的江若琳,輕輕的點了點頭,"好,我再呆十分鍾。"


    可就是這十分鍾也能發生不少事情的,就在張文智端起一碗粥準備祭一下五髒六腑之時,一大批警察闖入,"你們這裏誰叫張文智。"


    張文智聞言站起身,"是我。"


    "我們懷疑你非法入境,現在跟我們迴警局接受調查。"一個警官上前來一本正經的說,同時還掏出手銬準備給張文智帶上。


    "等一下,你們還沒有出示證件。"關哲攔住那個警官,"現在人民警察可以不用出示證件和逮捕令就抓人的嗎?我看我需要打一個電話投訴一下。"


    氣氛一下子僵起來,張文智昨天才迴的國,今天就有警察上門,這也太巧了吧,那名被阻攔的警察臉色很不好看,他胖胖的身材留了一腦門的汗,不耐煩的掏出工作證,連同逮捕令一起在關哲麵前晃了晃,"看清了吧,哪來這麽多事,我們警察做事還需要跟你們這些小市民解釋嗎?"


    "快走。"另一個警察上前,"你……"他指著關哲,"你不要阻礙辦公!"吹胡子瞪眼的模樣很嚇人。


    可是關哲從小就是被嚇大的,分分鍾幾百萬上下的成功商人的心理素質那不是凡人能夠比擬的,你橫,我比你更橫,他冷著臉,"我沒看清,需要仔細看一下,另外還要打電話求證一下。"


    "還真是給你臉了,帶走。"胖警官說著不問三七二十一,上前扯住張文智就要往外拽,堵在門口的瘦警察在清場,驅趕圍觀的群眾,江母衝上前去阻攔,江父在破口婆心的勸胖警察可不可以在手銬上加一件衣服,否則那畫麵太美不敢看,就在場麵亂成一團的時候,沒有人注意江若琳睜了一下眼睛,又閉上了,比流星還短。


    正在這時,關哲的聲音傳來,響徹整個病房,"喂,是110嗎,我要報警,這裏有幾個人冒充警察抓人,你們趕快過來這裏是……"他話還沒有說完,那幾名假冒的警察便一溜煙的跑了,留在不明所以的人們。


    關哲沒有真的打電話,他隻是在試探,沒想到來的真的假警察,"奇怪,張文智迴來的消息隻有我們幾個人知道,會有誰做這種事情,張文智你是不是得罪了誰?"


    "沒有啊。"房間安靜下來,江母終於迴過味來,拍拍胸脯,還好事虛驚一場。


    "既然如此就是衝著若琳來的,有人不想美國醫生來給她做手術。"關哲腦筋轉得極快,在最短的時間梳理了事情的脈絡,"會是誰呢?若琳醒來會影響誰的利益。"他是一個商人,或者這個世界都在經商,沒有利益的事情誰也不會做的。


    "知道張文智迴來的隻有我們這幾個人,伯父伯母你們有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嗎?"關哲問道。


    "沒有啊!"江父陷入了迴憶,"哦,對了,昨晚關睿打過電話問琳琳呃病情,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讓他也高興高興,畢竟是一件好事,琳琳做手術的時候他也一直陪著,沒少出力。"


    "關睿?"關哲迷茫了,關睿怎麽可能做這種事情,這不符合常理。


    一時間,病房陷入了平靜。


    大白天唱ktv的奇葩還是有的,薛美琪就是一個,關睿到的時候她正唱的聲淚俱下,偌大的一個包廂,她一個人拿著麥克風唱的忘乎所以。


    關睿來了之後往沙發上一躺,繼續睡覺,他連著兩天不眠不休的忙工作的事情,終於有空很想要好好睡一覺,誰知道薛美琪的電話一響他就得來陪著。"太吵了,能不能換一首抒情一點的。"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或者一個小時,薛美琪不唱了,賭氣似的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酒,見關睿沒有動靜,一個酒瓶子砸在他身上,"關睿你有沒有良心,沒看見我正在傷心嗎?"


    關睿吃痛,精神了不少,他坐起來也開始喝酒,"我已經算不錯了,你一個電話我就巴巴的趕過來,你不知道我很忙嗎?你不知道我也失眠嗎,我好不容易睡著你就打電話,現在就是有一個美女在我麵前脫衣服我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關睿有兩個手機,隻有家裏人知道號碼,唯一一個知道號碼的外人就是薛美琪,因為最近的事情他們聯係的確實有點頻繁,不過他現在很後悔告訴她了,他低估了女人的情商,一個傷心欲絕的女人是不管那麽多的,是正事私事不分的。


    關睿沒有問薛美琪怎麽了,女人哭哭啼啼不就是為了男人,薛美琪哭哭啼啼不就是為了關哲,看她哭的那架勢就好像太陽不會再升起來,世界末日就要來了一樣。


    "我讓你來是要你傾聽我的苦悶,你一聲不吭的要你何用,枉費我這般為你籌謀,換不來一個安慰。"薛美琪有點醉了,話裏話外的又乞求之意。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關睿無奈問道。


    他是問了,薛美琪又不說了,隻一杯接一杯的喝酒,沒個盡頭似得,同時還歎了口氣,"關哲怎麽就那麽聰明呢,什麽都瞞不了他!"


    "關哲?"關睿好奇,"又關關哲什麽事?你最近不是沒有去找他,都在幫我忙生意上的事情嗎?"


    薛美琪聞言歎了口氣,"看來朋友也要定時換一批,你太不給力了。"


    關睿在ktv陪薛美琪唱了很久,唱了很多歌,說實話薛美琪唱的真好聽,跟歌星唱的差不多,這也是關睿能呆下去的動力,當然還有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你到底說不說啊,我都陪你一整天了,你知道現在睡眠對我來說多寶貴。"關睿再一次問薛美琪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薛美琪醉眼朦朧,說道:"不過是找了幾個人想綁架張文智被關哲識破了,沒關係,還有下一次,我一定要江若琳做不成那個手術,你說我要不要找個人去美國把那個能做手術的醫生給殺了?"


    "你開什麽玩笑,你是在犯罪知道嗎?"關睿大叫:"你瘋了嗎?連綁架人的事情都敢做?"


    "放心,查不到我頭上,再說我找的那幫人太笨了,一下子就被關哲識破了,人也沒綁成,不過,我猜關哲是不會報警的,因為他知道綁架張文智的人有可能是你,再者事情沒搞清楚之前他是不想節外生枝的,免得耽誤江若琳的手術。"


    關睿越聽越生氣,他想清楚了其中的根由,可不是嘛,張文智迴來的消息是她告訴薛美琪的,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在其中起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是,他死也沒想到薛美琪竟然會做幫家人的事情。


    "你真是瘋了。"關睿很生氣,"你要做什麽我不管,不過,你不能牽扯到我頭上。"他警告薛美琪,"還有,最好不要做犯法的事情,否則你會永遠的失去關哲。"


    嗬嗬……


    薛美琪笑了,"你覺得你還有後退的權利,上了賊船還想跑,收了人家的好處不想還,你還真是打的好如意算盤。"


    看著她陰深深的笑,關睿又後悔了,跟女人辦事就沒有靠譜的時候,"你想要我怎麽做?"


    "很簡單,"薛美琪湊到關睿耳邊,和著包房裏的音樂,說出了自己一部分計劃……


    "你敢保證這件事查不到我頭上?"


    "當然,你仔細想想無論出了什麽事,跟你有什麽關係。"薛美琪道:"就算查到你頭上,你抵死不認,誰能把你怎麽樣,沒有一點證據!"


    "我不幹。"關睿想了想迴道:"這件事我不能做。"


    "是嗎?"薛美琪眉毛一挑,"那你就試試,我會在一天之後讓你家老爺子撤了你的總裁之位,你的理想你的抱負通通都實現不了,你信不信。"


    能不相信嗎?關睿是親眼見過薛美琪八麵玲瓏的本事,她也確實有這個能力,他想了很久,很久,終於點了點頭,"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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