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涉及到他自身的發展,李篆不疑有他,也就答應了下來,不過最遲不能超過五天。


    “李老弟,兄弟我做東,在對麵的酒店開了三間房,老弟,賞個臉?”


    本以為這件事就這麽結束了,誰知道曲秘書居然還另有安排,之前有三個女孩兒,現在是三間房,他們正好三個人,其中用意,不言而喻。


    “小凝,去門外等我,機靈點!”


    這類事情答不答應倒也無所謂,不過無論找什麽借口推辭都沒有直接答應下來顯得痛快,李篆還不知道王偉和曲秘書到底為人如何,所以不太想辜負人家的一番好意。


    你請我來一發?沒問題啊,走!


    哎呀,不好意思,一個更加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門口把我堵住了,這是咱小情人,我得去愛巢多來幾發,這,你總不會介意吧?


    李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偷偷把玉牌裏的秋脂凝叫了出去,幸虧沒把她扔在咖啡廳,不然現在真不好糊弄過去。


    “李哥,你這就有點不講究了啊,咖啡廳裏那麽多張嘴等著你去填,還跑來和我們這些單身狗瞎混,哈哈。”


    王偉的話讓李篆微微有些反感,看來女仆咖啡廳還真是個容易讓人誤會的地方,不過也無所謂,通過自己的行動,一定可以改變人們的看法。


    至於王偉言語中透『露』出的輕佻,李篆覺得他以前畢竟是個花天酒地的大少,一時半會兒肯定也改不過來,可以原諒。


    人在世間,不能處處都想著讓別人迎合你的喜好,即便對方的喜好可能的確歪門邪道,但是你就真的仙風道骨了嗎?


    說來說去,為人還是圓潤的好,既不圓滑,又不剛硬。


    三個人勾肩搭背的向外走去,王偉看出李篆沒經驗,還很“厚道”的和曲秘書一起傳授經驗,千叮嚀萬囑咐,別在那個小紅身上太累了,看來兩人都在小紅身上吃過虧。


    機械的帶動著臉部肌肉給他們擠出了一個微笑,他無法想象這個小紅到底有多開放,是不是開放到一碰就鬆的地步。


    走到門口,李篆四處張望,秋脂凝也沒讓他失望,直接撲到懷裏。


    這是她第一次穿著正常衣服『露』麵,還是模仿的沐雪晴的白『色』連衣裙,依偎在李篆懷裏,楚楚動人:“我,我開好房間了,你跟我走吧,以後別來這種地方了好嗎?”


    哎我擦,這演技,這表情,這音調,拿個奧斯卡都綽綽有餘啊!


    李篆心中為秋脂凝拍巴掌交好,臉上偏偏還要裝出傷感的樣子,窮盡腦海,總算翻出了一部韓劇,按照劇情,雙手捧起秋脂凝的臉蛋。


    劇情發展當然是深情一吻,不過為了避免被咬斷舌頭,李篆打算說句話就算了,誰知道這丫頭竟然入戲了,小嘴唇一下子覆了上來。


    本就是靈體,渾身散發著涼意,一個特殊的吻就這麽發生了。


    唐糖的吻是調皮的,左跳一下右跳一下,讓你捉『摸』不透。


    白淩的吻是兇殘的,猛撲過來,讓你隻能被動應戰。


    戴然然的吻是羞澀的,蜻蜓點水,迅速撤離,沒一會兒又會主動接觸。


    而秋脂凝的吻,則是冰涼的,小香舌如同一個溫潤的冰塊,不會冷得刺骨卻又伴有一絲清涼,清涼中還給人以芳香。


    王偉和曲秘書已經看呆了:乖乖,本來還以為這是個老實巴交的小子,沒想到也是滿肚子花花腸子,不聲不響弄出來這麽個清純可人的小姑娘。


    更過分的是看情況好像是這小子喜歡沾花惹草,不僅沾了這朵花不算,還經常往這種地方跑,人家小姑娘都寧願他把自己當做包房公主看待了。


    “唔……”


    要說吃驚,最吃驚的莫過於李篆,他的吃驚已經升級成為驚嚇了,他害怕被唐糖那個丫頭知道後會有什麽事情發生。


    倒不是怕自己有麻煩,而是怕唐糖又鑽牛角尖。


    “我們走吧,到了酒店我就……就聽你的……”


    長長的一個香吻之後,秋脂凝羞答答的抱住了李篆的胳膊,規模適中、彈『性』良好的兩個小家夥在上麵蹭來蹭去,弄得他心裏直癢癢。


    “王偉,曲秘書,你們看……”


    戲已經演到這個地步,不繼續下去豈不是前功盡棄,李篆當然要繼續下去,裝出一種急不可耐的樣子。


    對於這種猴急的表情,王偉二人當然再熟悉不過,每次碰見新的公主,他們都是這種表情,所以能夠理解。


    “李哥,那兄弟就不耽誤你的好事了,見了你的菜,我和曲哥今晚恐怕要食之無味了啊,和你這種吃山珍海味的人比,我們簡直就是在啃窩窩頭!”


    王偉和曲秘書相視一笑,然後主動告辭,李篆目送二人離開。


    他們前腳踏入對麵酒店的大門,李篆隨後把秋脂凝的胳膊掙脫開,雖然滋味值得迴味,但是再繼續下去就容易被抓小辮子了。


    剛才的事情即便是被唐糖發現還是有一個正當理由,勉強說得過去,現在『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好了好了,你戲過了啊,該出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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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脂凝瞥著小嘴又撲上來:“放心,我真的洗過了,咱們房間就在隔壁,五零二,你不放心的話,我可以洗給你看嘛!”


    這丫頭說著還真拿出來個房卡,說是她『迷』『惑』了前台雇員拿來的。


    李篆虎著臉晃了晃玉牌:“乖乖把房卡還迴去,然後跟我迴家,不然你就和美食還有睡覺說再見吧。”


    什麽叫殺手鐧,既然是殺手鐧,當然是『藥』到病除,秋脂凝二話不說,灰溜溜的去還房卡了,連身形都沒顯『露』,直接在玉牌裏麵說話。


    “走吧,迴家。”


    聲音無比低落,不過據李篆對她的了解,十有八九是裝出來的。


    三天後,曲秘書把一份資料送到了咖啡廳就匆匆離開了,據說是他的調查引起了某些人的警覺,不能再有大動作了。


    看他走的時候還『揉』著腰,李篆估計那天晚上王偉應該是把小紅讓給他了。


    這些人,在走到一定高度之後就容易忘本,甚至漸漸地『迷』失自我,從一開始的不求上進到後來的損人利己,一切都是從小苗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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