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槁平原,炙熱太陽。


    慕容纖柔以劍杵地,美眸驚愕,身上散發可怕煞氣,驚愕地看著數萬士兵潰逃。


    不明白為何?難道軍人不是戰死沙場?為國為民的嗎?怎麽就像蟻潰於巢,軍領就潰不成軍了?


    在慕容纖柔心裏可沒這個概念。


    身為軍人,堅決不能退,因為,在他們背後乃是無窮百姓,那些人需要軍人保護,那些人手無縛雞之力,若被入侵,唯有死在戰火之中。


    所以,在她概念之中,哪怕戰到最後一個人,哪怕死也要讓敵人不好受,也要將敵人身上一塊肉撕扯下來。


    不同的,平原城方向無數軍士看到了,無不歡唿,為勝利而歡唿。


    何曾幾時,他們也能贏得勝利。


    以往幾乎都是被壓著打,雖然不至於葬命,但,多少年了,一直被壓著打,心裏憤怒早就爆表。


    如今贏得勝利,他們自然歡唿,高歌。


    滄月將這一切放在眼裏,雖然沒有說什麽,但心裏,已經將這群人標誌為朽木不可雕也的軍士。


    就連搏命的勇氣都沒有,如何去贏得勝利。


    這裏的軍情滄月可是看在眼裏,放在心上。


    很快,敵軍潰散每個影,慕容纖柔也從驚愕中迴過神來,頓時覺得無趣,這樣的戰爭隻能熱熱身,根本就不足以放開心扉去大殺四方。


    慢悠悠的從戰場迴來,頓時無數軍士將慕容纖柔圍起來,高歌著,歡唿著,就差沒上去將她高高舉起了。


    若不是慕容纖柔美眸含煞,身上閃爍煞氣,說不準還真會給搓油。


    一路上,所有軍士都畏懼,驚怕,分分讓出一條路。


    雖說高歌歡唿,沒人膽敢靠得太近。


    這時滄月帶著褚天來到這,身後跟著一群將領,此時這群將領臉『色』極為難看。


    因為,慕容纖柔打贏了這場勝戰,雖說慕容纖柔打贏了應該高興才是。


    但,這些人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這麽多年來,從來都是被人壓著打,現在居然給女人比下去,怎能不讓他們感覺臉疼?


    “哈哈哈,本帥就知道師姐武功蓋世,內勁深厚,來來,師姐本帥已經吩咐,讓人大擺宴席,犒賞三軍。”


    慕容纖柔眨著大眼睛,然後意味深長地說道:“元帥,您客氣了,如果元帥您親自出馬,敵軍定會棄兵而逃,保證不敢與之交戰。”


    滄月臉『色』微變,心道不好。


    果然,隨著慕容纖柔話剛落,跟在滄月身後那幾名將軍臉『色』頓時就冷起來。


    “放肆,小小先鋒副官安敢與元帥這般說話,來人,將慕容將軍拖下去,軍法處置,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頓時便有將軍站出來怒斥喝道。


    慕容纖柔俏臉含煞,怒目而視,同樣也是怒斥道:“我看誰敢?本姑娘就站在這,誰膽敢上本姑娘手指之劍絕不輕饒。”


    “你,你,反了,反了……”


    “放肆,小小先鋒副將安敢目無軍規,簡直荒野潑『婦』有何區別?元帥,請下令軍法處置。”


    各大將軍分分請命,這讓慕容纖柔更為憤怒,滄月俏臉含煞,身前隱隱有煞氣彌漫,雙眸眯起,隨時都會憤怒。


    褚天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麽,這樣的軍隊難怪數百年都如此,經常被晉源城欺壓。


    軍人,不團結與散沙有何區別?


    鏘……


    長劍出鞘,鋒銳寒冷的劍芒閃爍,慕容纖柔一字一頓地說道:“本姑娘倒要看看哪個膽敢站出來。”


    瞬間而已,龐大的殺氣『露』出,強大的氣場壓的眾位將領臉『色』煞白,顫顫巍巍的,誰也不敢站出來。


    “少給本帥添『亂』,有本事你們去打場勝仗,都給本帥滾。”


    這時滄月也不在隱忍,開玩笑,讓她處置慕容纖柔,她寧可不完成任務也不可能處置,若真處置了,她有何臉麵麵對她的愛人?


    “軍心以潰,如決堤洪流,氣以去,何談保家衛國?”


    “隻之窩裏鬥,如何不去與敵人鬥?泱泱元陽國就出了你們這般將領,我看不如各迴各家耕田種地得了。”


    這時,褚天終於開口說話了,每一句話都是很平淡,然,有字字誅心。


    意思很簡單,你們作為軍人不服上級安排,他人勝戰就嫉妒,想盡辦法排擠,而不是團結共謀如何才能戰勝更多勝戰,反而窩裏鬥,這般模樣不如卸甲歸田,還當什麽軍人?


    這般軍人如何守家衛國?如何能打勝戰?如何對得起國家給你軍餉,如何對得起後方無數百姓期盼?


    若非這裏乃天險,易守難攻,你認為還可以收數百年?


    褚天的話就像一根刺直接就將這群平日裏高傲莽夫個個怒目而視,然,誰也不敢再說話。


    因為,他們之上還有元帥,這個元帥來路極為神秘,就連連殺數位將領都未曾受到皇上責罰,可想而知這位神秘元帥後台多麽硬。


    他們還想多活幾年,如今隻能夾著尾巴敢怒不敢言了。


    慕容纖柔冷笑,不再說話,收起長劍冷漠離開。


    褚天跟隨在身後,滄月更是對這群軍人失望透頂,就連犒賞三軍都不在提起。


    離開軍營,慕容纖柔拔出長劍不斷的在枯萎平原『亂』砍,很明顯現在極為鬱悶。


    遙想當初自己作為源組織隊長時,誰膽敢這般無禮?


    “好了,你與這些枯草較什麽勁?實在不行就別玩了,直接踢了晉源城,替滄月完成任務就可以了。”


    “臥槽,這群小兔崽子,特麽的,老娘真想一劍劈了,氣死老娘了。”慕容纖柔罵罵咧咧的,十足當年源組織老大模樣。


    “哈哈……”


    這時滄月脫下那身戰甲,穿著便裝走過來,哈哈笑道:“喲,慕容姐姐你也有吃癟的時候?怎麽大隊長要不要滄月妹妹替你報仇?”


    慕容纖柔無視滄月調侃,翻了翻白眼,收起長劍,許久忽然眼前一亮道:“有了,下次本姑娘就讓那群臭男人看看本姑娘的厲害。”


    似乎看得出慕容纖柔的意思,褚天笑而不語,心裏感慨道:“柔,還是當年那個她,還是這麽野蠻霸道,不過我喜歡。”


    第二天。


    因為昨天的尷尬,今天慕容纖柔與褚天並沒有參與那什麽軍事會議,反而,兩人遊『蕩』在這平原之中。


    一路上,慕容纖柔不斷布置陣法。


    由於第一次布置,所以顯得有些生澀,褚天不得不在一邊輔導。


    很快,臨近中午時,兩人返迴軍營,就像沒事人般迴到自己營帳休息去了。


    “褚,你說晉源城會不會派兵找迴場子?”慕容纖柔盯著褚天好奇地問道。


    “會,中午之時便來尋仇。”


    說到這,觸角頓了頓道:“這麽多年以來,晉源城一直壓著平原城打,其心中自然心高氣傲,怎麽可能容忍戰爭的失敗,估計這次將會更強的將軍帶隊,好好玩吧。”


    “嘻嘻,那是當然,本姑『奶』『奶』是誰?曾經乃是土原星源組織大隊長,實力自然不弱。”慕容纖柔高傲地說道。


    搖了搖頭,褚天沒有說話。


    很快,中午來臨,果真如褚天說的那般,晉源城這次集結五萬大軍,誓要為朱將軍複仇,如今正在平原城外叫囂,說要讓慕容纖柔皮娘出來受死。


    慕容纖柔聽之,頓時大怒,也不顧軍紀,直接就衝出去。


    這次隨之出去的還有褚天,兩人直接衝出軍營營帳,滄月他們還在討論這次作戰計劃呢。


    “呔,各方『毛』賊膽敢在此叫囂,待本姑『奶』『奶』取下項上人頭。”


    剛衝出軍營,慕容纖柔就如一代女將般,喝道。


    就連褚天都有些考不過要了,說好了隻玩的,怎麽還演戲起來了?


    “哈哈哈……”


    慕容纖柔的話頓時就引起五萬大軍轟然大笑。


    五萬大軍集結,轟然大笑,其氣勢非常龐大,然,褚天與慕容纖柔巋然不動。


    冷眼看著不遠處的黑壓壓的人群,數千驍騎,渾身包裹著漆黑鐵甲,其中首領是一名年輕的將領,帥氣的臉龐,然而,臉龐卻有病態般蒼白,身上陰邪殺氣極為濃重。


    “小白臉,你就是這群垃圾的領頭?也不怎麽樣嘛。”


    慕容纖柔挑釁嘲諷道,絲毫沒注意到,在她身邊的褚天嘴角抽搐。


    轟……


    陡然,那年輕頓時大怒,身後五萬大軍齊齊停止大笑,怒目而視慕容纖柔,似乎恨不得將慕容纖柔抽筋扒骨般。


    “小娘皮不帶在家洗幹淨等男人卻跑出來,這小娘皮本將軍收了。”


    說著策馬走出來,與此同時,在背後有士兵將一杆方天畫戟抬出來,接過方天畫戟,青年冷漠雙眼『露』出赤果果的貪婪。


    “記住,你未來丈夫叫傅嚴潔。”


    “哈哈哈……”


    陡然,褚天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來,就連慕容纖柔都忍不住笑了,笑的那一個花枝招展。


    “『婦』炎潔?哈哈哈……”


    慕容纖柔去過洪荒之後的地球,自然知道『婦』炎潔是什麽,聽到傅嚴潔的話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麽?給本將軍袖手就擒。”


    “笑你白癡。”褚天臉『色』頓時就冷起來,膽敢侮辱愛人者,死。


    緩緩拔出泣魂劍,頓時恐怖的煞氣彌漫,褚天冷聲道:“本尊管你是何人,今日爾必死。”


    轟……


    恐怖的煞氣彌漫,瞬間而已,方圓數十裏盡數彌漫煞氣。


    僅僅瞬間,滔天煞氣消失,所有人驚恐,恐懼,雙目呆滯。


    就連座下馬匹也如此。


    無論晉源城,還是平原城,無數人瞬間被這滔天煞氣震懾。


    這也就褚天流出來千分之一都不到。


    刷……


    褚天可不管這些,直接一劍劈出。


    傅嚴潔就連反應的機會都沒,直接腦袋搬家。


    慕容纖柔撇撇嘴,眼看自己沒得玩,於是雙眼滴溜溜的轉,一縷火焰出現,然後直接將枯槁平原點燃,來個烈火燎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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