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無論是無量仙宮李尋真還是神符宗沈星河,全都麵色陰晴不定,楊鳴昨晚與聖女共處一夜,怎能不讓人心生嫉恨。


    “楊鳴,你能登頂道心塔,還真是厲害。”


    沈星河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


    “對我而言,不過開胃小菜而已,今日武比才是重頭戲。”


    楊鳴氣閑神定,麵色從容淡定,絲毫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登頂道心塔對於他今時今日的道心而言,根本就是毫無難度的事情,和逛自家小花園沒什麽區別。


    “你!誇你兩句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給我蹬鼻子上臉,信不信武比時候我打得你滿地找牙?”


    沈星河氣急,恨不得現在就跟他動手。


    “別人可以說這種話,唯獨你不行,別忘了那一晚你是怎樣輸給我的,神符宗沈星河不過如此。”


    楊鳴一臉不屑,語氣十分平靜。


    “那隻是我一時大意,何況我還沒有使出宗門重寶,你少得意!”


    沈星河氣得夠嗆。


    “你是我手下敗將。”


    楊鳴依舊是平靜如水。


    “我不但有宗門重寶,還有絕招沒使出來,其實我最得意的並非天命劍意而是無雙劍意,一旦使出來驚天地泣鬼神。”


    沈星河急於在眾人麵前撈迴場子。


    “你是我手下敗將。”


    楊鳴冷冷瞥了他一眼。


    “我們誰更強,今日武比才能見分曉,這次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我要用無雙劍意斬下你人頭。”


    沈星河有點氣糊塗了。


    “你是我手下敗將。”


    楊鳴語氣依舊平靜。


    “好!武比給我等著瞧,讓開!”


    沈星河氣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強行推開擋路的弟子到一旁休息。


    “楊鳴,你少得意,武比時候沈長老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是,別以為僥幸贏下一迴,就可以永遠不敗,我們沈長老隻是一時大意,這次沈長老有備而來,你沒那麽幸運了。”


    “我神符宗的手段,豈是你們真言門可比?若非沈長老手下留情,你連他一招都接不了,還敢在這裏大言不慚。”


    “你能登頂道心塔又怎樣?不過是道心強一點兒而已,論修為你根本沒辦法跟我們沈長老相提並論,沈長老可是在大比之前悄悄突破到了化神期,這份實力恐怕連李尋真都要忌憚,你算個什麽東西。”


    “楊鳴,識相的現在退出大比,說不定還有活命機會,要不然你肯定會在台上。”


    神符宗弟子一個個怒目圓睜,恨不得將他剝皮抽筋,沈星河代表的不隻是個人,更是代表神符宗的利益,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沈星河是他手下敗將,這讓這些神符宗弟子麵子往哪兒擱。


    “放肆!就憑你們也敢在本君麵前嘰嘰歪歪。”


    “造化神掌!”


    楊鳴全身金光翻湧,朝著幾名神符宗弟子轟出一道金色手掌,一道道符文不停盤繞威壓四方。


    轟!


    一聲巨響過後,幾名神符宗弟子全部被震飛出去,撞上天機傀儡掉落在地,一個個已然受了重傷,他的造化神掌早已修到三十六重大圓滿境界,簡簡單單的一掌便有三十六道掌影,根本不是這些元嬰期弟子所能抵擋。


    “這個楊鳴,道心如此之強可以登頂道心塔,想不到修為也如此強大,竟然一掌震飛這麽多神符宗弟子,這可都是神符宗精英弟子,每一個全都是元嬰期修為,莫非他的實力已然超過化神?”


    “這不可能,他明明隻有金丹期境界,實力怎會超過化神?難道真如傳說中那樣,這小子在故意隱瞞修為,好讓別人疏於防備有機可趁。”


    “這還用說,若非他故意隱瞞修為,讓沈長老疏忽大意,他哪有機會僥幸取勝,現在台上堂堂正正比試,他未必能夠贏沈長老。”


    “沒錯,沈長老可是年輕一輩中,唯一能夠與李尋真平起平坐的絕世天驕,何況如今已進階化神,那實力就連李尋真都要忌憚三分,不是一個區區二流宗門的長老所能夠匹敵!依我看沈長老的贏麵比較大。”


    “不管怎麽說,這個楊鳴的實力的確不弱,不可以疏忽大意,等會兒武比開始之後,他若是敢上台,我們先聯手將他幹掉!”


    圍觀修士議論紛紛,對他的實力又多了幾分了解,不過依舊沒有意識到和他的實力差距根本難以彌補。


    “楊大哥好強,他肯定可以奪魁!”


    南宮淺看到這一幕,心髒‘怦怦!’跳個不停,好感度直線飆升,她原本還擔心楊鳴沒辦法奪魁,畢竟能夠登頂道心塔並不意味著修為有多高,隻是道心比較堅定而已,現在見到楊鳴一掌能夠震飛這麽多元嬰期高手,足以說明他具備了和化神較量的資格,她看他的眼神含情脈脈近乎拉絲,迴憶著昨晚兩人的溫存,心中更是小鹿亂撞無法自拔,滿眼都是這個威武的男人。


    “楊鳴,你實在太放肆了!”


    沈星河氣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本想武比之前養精蓄銳休息一下,現在神符宗弟子被打,他也顧不得許多。


    “這是他們自找的,莫非你也想嚐嚐本君的手段?”


    楊鳴瞥了沈星河一眼。


    “我……”


    沈星河眼珠子一轉,心中有自己的打算,若是武比還未正式開始就和楊鳴大打出手損耗法力,這無疑是一件很吃虧的事情,這次代表宗門前來參加招婿大比,連曾經的道侶都跟人跑了,他的犧牲不可謂不巨大,無論如何都要以大比為重,唯有奪魁才能撈迴一局。


    “沒種和本君動手,就把嘴閉上,看我怎麽教訓你們神符宗這群不中用的弟子。”


    楊鳴大步流星走到幾名神符宗地麵麵前,這幾人中了一掌一個個躺在地上痛苦哀嚎,一時半會兒根本爬不起來。


    “怎麽,剛才議論本君的時候不是很囂張?現在怎麽全都躺在地上裝死!”


    楊鳴眼中寒芒一閃,已然動了殺心,這些家夥多次出言譏諷,他必須讓神符宗知曉厲害,否則真言門永遠在這些宗門麵前抬不起頭來,他這樣做不單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真言門的利益,畢竟他現在的身份可是代表真言門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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