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明惱羞成怒。


    一巴掌便將月婉情裹躺在了沙發上。


    隨著洛明這一巴掌下去,月婉情身上最後一點兒力氣,都仿佛被徹底抽空了。


    她高聳的雪峰劇烈起伏著。


    即使洛明沒有用力,但在她白白嫩嫩的臉蛋上,還是留下了五個清晰的指印。


    她何時受過這種屈辱?


    更沒有人敢對她用強非禮。


    所以此刻月婉情的妙目之中,已經淌下了委屈的淚水。


    “你這禽獸!畜生,你會後悔的!”


    看著已經走到自己麵前的洛明,俯下身,用他那一雙淫邪噴火的眸子,死死盯住自己襯衣內,那一對傲饒雪峰時,月婉情已經根本沒有力氣將洛明推開或者反抗。


    月婉情當然清楚:確如洛明得那樣。


    即使她喊破喉嚨,公司裏也絕沒有人敢救她於水火,為她出頭,得罪洛明的。


    得罪了這個魔少,那就等於給自己宣判了死刑。


    一想到自己接下來,再也逃不開洛明的魔爪,隻能任他擺布。


    月婉情心中,反而升起了一種慶幸的想法。


    人在遭受不幸時,總會自我合理化,找個自認為合理的理由安慰自己。


    她慶幸自己的第一次,早已被被斷涯奪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她總覺得,即使自己被一個野人睡了,也要比被洛明糟蹋了要強得多。


    “臭表子!不要以為自己,是他嘛的什麽冰清玉潔的玉女,高高在上的總裁,隻要本少一句話,你馬上就會從這個位置上滾蛋,”洛明俯身看著月婉情,雪白襯衣內,那一條深深的事業線,忍不住狂吞著口水,唿吸也變得像老牛一樣粗喘起來。


    “你這臭表子是不是早被別人玩過?所以很害怕本少檢驗你的貞操?不要太在意這些,即使你已經不再是個處了,本少也不會嫌棄你。而且,本少還在猶豫要不要立你為正房呢?如果你不好好伺候老子,惹得老子生氣了,那就別怪老子隻將你當個***玩玩了,”洛明淫笑著開始給月婉情解衣裙的扣子:“等老子哪玩膩了,就會將你像特麽的垃圾一樣扔掉!”


    洛明越越下流,氣得月婉情嬌軀不停顫抖。


    胸前那兩座雪峰,更是如同波濤般起伏不定。


    洛明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就朝著雪峰抓了下去!


    “砰!”


    月婉情總裁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人一腳重重踹開。


    嘩啦啦!


    要知道那可是堅固的鋼化玻璃門,竟然被來人一腳就踹了個稀碎。


    爛玻璃碎了一地。


    “住手!放開我老婆!你這個人渣!禽獸!苟娘養的!”那大喝聲驚動地,似乎震得整座大廈都在輕輕搖顫,就好像空響起一聲炸雷!


    洛明正在浴火高漲的時候,被這麽一嚇,差一點兒直接陽痿,他連忙放開月婉情,扭迴頭就看到了雙眼猩紅的斷涯。


    “涯!”月婉情此時一見斷涯,就好像見到了親人一樣。


    因為在這整座大樓,她根本就沒有一個可以倚靠之人。


    身上的靈力威壓驟減。


    月婉情立刻像鳥投林般飛撲進了斷涯的懷抱裏。


    “老婆乖!有老公在!不怕不怕啊!”斷涯輕輕地愛撫著月婉情的滿頭青絲,就好像在疼惜自己最心愛的寶貝兒,讓月婉情更是感受到了一陣幸福的眩暈。


    “老婆你先躲到一邊去,就放心的把這個雜碎交給我吧!”斷涯輕撫著月婉情的香肩安慰道。


    “可是……”月婉情本來已經嚴重警告過斷涯,讓他在公司,不要叫她老婆的,但現在這種情況。


    嗯!這聲老婆叫得好!


    至少讓月婉情覺得很解氣。


    但她又實在擔心斷涯。


    不管斷涯打不打得過洛明,他們都不會取得真正勝利的。


    “老婆放心!所有的事!自有老公替你扛著,即使塌下來,老公也會第一個替你去死!”斷涯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無比悲壯的神情。


    “不!我不要聽到你那個字!”月婉情簡直感動得要死,連忙用時候死死捂住斷涯的嘴巴道。


    納尼?


    這是特麽的什麽情況?


    哪裏來的這麽一個白臉兒?


    他居然稱唿月婉情為“老婆”。


    月婉情居然也沒有反對。


    你們這是特麽的在老子麵前示恩愛嗎?


    是當老子這個洛家大少爺,當空氣一樣不存在嗎?


    當洛明從最初的驚嚇當中迴過神來的時候,頓時一萬匹草泥馬,從他的心中瘋狂唿嘯奔騰而過。


    “婉情!這個白臉是誰?你是我洛明的女人,這已是不可更改的事實,即便你心裏反對,也不該,隨便找個白臉來氣我吧!”洛明還以為是月婉情,故意找來的白臉來氣他的。


    這種情趣其實還是讓他感到蠻刺激的。


    “哼!他是誰?你管得著嗎?”月婉情冷哼著徒了一邊道。


    “白臉!你手底下雖然有兩下子,但在老子麵前完全不夠看,所以老子給你一個機會,重新組織一下兒你剛才的語言,”洛明氣勢洶洶的對斷涯威嚇道。


    “組織尼瑪哦組織?”斷涯撇撇嘴道:“昨晚我都和她大戰了十七次,你看這是什麽?”斷涯著,手裏居然像變戲法般,出現了一塊帶著如玫瑰花瓣般鮮血的床單。


    月婉情一見到這塊床單,俏臉瞬間羞得通紅。


    甚至一直紅遍了整個粉梗。


    這個臭不要臉的,竟然將這羞饒東西帶在身上?真是個大變態!


    “啊……啊……啊……!那是什麽?”洛明隻覺得頭暈目眩,不由自主的就向後倒退了七八步,差一點兒摔倒在地!


    難不成這白臉給他戴了綠帽子?


    特麽的!他一向都是給別人戴綠帽子,像今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


    走廊上已經擠滿了員工。


    雖然隻有很少幾個人可以偷瞄到屋裏的情形,但屋裏的情況,還是很快在人群中傳開了。


    大家紛紛猜測,議論,各種腦洞狂補,都在分析著斷涯和月婉情之間的關係。


    但不管斷涯是什麽背景?今給洛明大少爺戴了綠帽子,他今也死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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