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可能性，田棠棠覺得很大。
隻是，這個自欺欺人，有必要嗎？整得跟真事兒似的，說什麽用特殊方式找到的，感應到的。
好像人真的還在一樣。
佟雯托著下巴說：“說真的，我對奶奶已經沒有什麽太多的印象了。
爺爺自從到了仙帝，就不修煉了。性格也變得跟個孩子似的，有點類似凡間的老人。
奶奶確實是一氣之下離開了，就是離開了，才一直找不到她。
我有理由懷疑，奶奶是不是走了以後，就遭到什麽不測了？”
田棠棠：“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想讓我暗中幫你打聽？”
佟雯頷首：“確實，而且不能告訴爺爺。”
田棠棠撓撓臉頰：“可我也隻是跟城主的女兒關係好，我的分量肯定不及仙帝的分量。”
佟雯輕笑一聲：“我就是分量。”
田棠棠眉頭一挑：“對哦！你是仙帝的孫女！”
現在十大家族的人，估計都已經把這二人的長相記住了。
就算已經不監視房子裏的情況了，但是走在大街上，難保不會有人看見她們。
一傳十，十傳百，就能傳開。
這速度，不比網絡的消息差。
田棠棠摸摸下巴，問：“你就不怕私下調查，被佟爺爺知道了？”
佟雯搖頭：“不怕，查不出來，讓他清醒清醒也好。”
田棠棠卻有另一個想法了，也是剛剛才想到的。
她有些擔憂道：“如果佟爺爺是因為特殊的情況，而不讓你們調查，你們私下調查，反而耽誤他找花奶奶，這怎麽辦？”
佟雯：“？”
田棠棠：“我是說，佟爺爺這個找花奶奶的方法，很可能有前提。這個前提，就是不允許調查。
否則的話，會失效？”
佟雯眉頭一皺：“不可能吧？要是這樣，他直接說就好了呀。”
田棠棠汗顏：“我覺得你們可能少了一些溝通。”
佟雯搖頭：“我覺得不太可能，我爹都已經打聽過了，就是被爺爺發現，被罵了一頓，就沒再調查了。
如果失效的話，他應該提醒我們，但他沒說。”
田棠棠夾了一口菜，頓時覺得很難吃，就放下了筷子，看著佟雯：“我覺得，你跟佟爺爺聊聊，側麵打聽一下。
如果真不是這個問題，我肯定幫你去找城主府辦事。”
佟雯抿抿唇，點頭：“行吧，我還是去打聽一下。”
語畢，她又道：“你到時候就留下吧，我覺得你比我聰明，應該能聽明白。”
田棠棠噢了一聲：“行吧。”
力所能及的事，她自然願意去辦。
結果，她沒想到的是，她讓佟雯側麵打聽，結果佟雯一進門，直接問了一句：“是不是找奶奶的方式，是不讓調查？”
田棠棠：“……”
這是鋼鐵直女？
算了，反正問都問了，她還能怎麽辦。
聽見這句話後，佟洺一怔，看向佟雯：“誰告訴你這些的？”
佟雯：“你別管誰告訴我的，就說是不是吧！”
佟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田棠棠一眼，瞬間想到了什麽，對著田棠棠問：“是你說的？”
隻是，這個自欺欺人，有必要嗎？整得跟真事兒似的，說什麽用特殊方式找到的，感應到的。
好像人真的還在一樣。
佟雯托著下巴說：“說真的，我對奶奶已經沒有什麽太多的印象了。
爺爺自從到了仙帝，就不修煉了。性格也變得跟個孩子似的，有點類似凡間的老人。
奶奶確實是一氣之下離開了，就是離開了，才一直找不到她。
我有理由懷疑，奶奶是不是走了以後，就遭到什麽不測了？”
田棠棠：“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想讓我暗中幫你打聽？”
佟雯頷首：“確實，而且不能告訴爺爺。”
田棠棠撓撓臉頰：“可我也隻是跟城主的女兒關係好，我的分量肯定不及仙帝的分量。”
佟雯輕笑一聲：“我就是分量。”
田棠棠眉頭一挑：“對哦！你是仙帝的孫女！”
現在十大家族的人，估計都已經把這二人的長相記住了。
就算已經不監視房子裏的情況了，但是走在大街上，難保不會有人看見她們。
一傳十，十傳百，就能傳開。
這速度，不比網絡的消息差。
田棠棠摸摸下巴，問：“你就不怕私下調查，被佟爺爺知道了？”
佟雯搖頭：“不怕，查不出來，讓他清醒清醒也好。”
田棠棠卻有另一個想法了，也是剛剛才想到的。
她有些擔憂道：“如果佟爺爺是因為特殊的情況，而不讓你們調查，你們私下調查，反而耽誤他找花奶奶，這怎麽辦？”
佟雯：“？”
田棠棠：“我是說，佟爺爺這個找花奶奶的方法，很可能有前提。這個前提，就是不允許調查。
否則的話，會失效？”
佟雯眉頭一皺：“不可能吧？要是這樣，他直接說就好了呀。”
田棠棠汗顏：“我覺得你們可能少了一些溝通。”
佟雯搖頭：“我覺得不太可能，我爹都已經打聽過了，就是被爺爺發現，被罵了一頓，就沒再調查了。
如果失效的話，他應該提醒我們，但他沒說。”
田棠棠夾了一口菜，頓時覺得很難吃，就放下了筷子，看著佟雯：“我覺得，你跟佟爺爺聊聊，側麵打聽一下。
如果真不是這個問題，我肯定幫你去找城主府辦事。”
佟雯抿抿唇，點頭：“行吧，我還是去打聽一下。”
語畢，她又道：“你到時候就留下吧，我覺得你比我聰明，應該能聽明白。”
田棠棠噢了一聲：“行吧。”
力所能及的事，她自然願意去辦。
結果，她沒想到的是，她讓佟雯側麵打聽，結果佟雯一進門，直接問了一句：“是不是找奶奶的方式，是不讓調查？”
田棠棠：“……”
這是鋼鐵直女？
算了，反正問都問了，她還能怎麽辦。
聽見這句話後，佟洺一怔，看向佟雯：“誰告訴你這些的？”
佟雯：“你別管誰告訴我的，就說是不是吧！”
佟洺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田棠棠一眼，瞬間想到了什麽，對著田棠棠問：“是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