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即使就是這短短的哎呦一聲也足以讓那邊正聊著的兩個人察覺到了。


    白梨幾乎就是心酸無比的聽著那邊的腳步,開始漸漸的往這邊過來了。


    有些無奈的起身往迴跑,反正現在都已經被人知道在這裏了,現在最重要的應該是護住自己的臉,不要讓人給發現了才對呀。


    白梨一身紅衣實在是亮眼的很,即使是在遠處,也依舊能夠看得清清楚楚的。


    那邊那個小師弟雖然是看見了病人,但是人就是迴憶不起究竟是誰一生紅衣女子的亮眼,如果說是魔教裏麵赫赫有名的那個女魔頭的話,按道理說不應該啊。


    今天教主在殿裏麵大擺宴席。


    而且昨日也是那個女魔頭的婚禮,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裏,現在恐怕是在自己教主的身旁吧。


    算了算了,肯定是什麽不知好歹的人,否則也不會跑到這偏僻的地方過來。


    小師弟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顧念北躺在樹上看的不亦樂乎的,嘴巴裏麵還叼著一根野草。


    看不出來竟然全部都是一些蠢貨呢。


    白梨直到看見了人以後,這才鬆了一口氣,慢吞吞的恢複起自己走路的速度。


    臉上依舊是那高傲的模樣,讓誰也高攀不起呀。


    端著東西的侍女們低著頭匆匆而過,不敢抬頭。


    誰知道這個女魔頭會不會又想出什麽惡搞人的辦法?


    白梨心裏麵隻覺得自己肯定卷進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了,一般聽了這種話的人肯定有關聯性的,如果偷聽了不告訴誰的話,會不會不會產生什麽反應啊?


    白梨可是一點也不想惹上這些麻煩,那些人看著就是麻煩的很,更不要提與他們糾纏。


    剛才他說的那個師姐恐怕也就是前幾天剛剛抓到的那個月嫣然。


    這裏可是赫赫有名的魔教啊,有當今這個魔教教主在這裏,居然還會有人可以混得進來,看樣子也是一個人才級別的人物了。


    白梨打算按照著記憶去天牢那裏看一看,那個什麽師姐應該就關在那裏吧,要不然現在直接殺人滅口什麽的,恐怕會更好。


    白梨隻是思考了那麽一兩秒,就立馬否認了這個想法,剛才居然忘記了這個女的居然還是昆侖派掌門的女兒。


    這不就隻是間接性地引起了正派和魔教之間的戰爭嗎?她簡直就是一個罪人啊。


    白梨這個懶得去翻閱記憶的人絲毫不知道,正派和魔教之間的戰爭早就已經藏下來了好嗎?


    就數前幾年正派武功最為強大的一個人突然消失不見之後,正派人士就把這個矛頭對準了魔教,肯定是這些卑鄙無恥的魔教人幹的。


    那位可是大名鼎鼎的尊上的呀,怎麽可能會如此輕易的就被魔教的人給直接殺人了呢?


    這些人是直接忘記了這個了。


    隻認為現在魔教出現了一位和以前那位武功差不多的人就認為肯定就是魔教的人把那位殺了以後吸收了內力。


    那些人也不想一想,就算是犧牲了內力,那還有呢,如何呢?怎麽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實力就突飛猛進,而且也沒有想過這個魔教教主也是突然之間出現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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