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瑾突然伸出手摸摸玻璃:“女孩真的是可愛呢,和其他人魚不同的可愛呀。”


    白梨:“聽你這麽說的,你還接觸過其他的人魚,是不是未免有些太牽強了?”


    餘瑾把手上的本子往旁邊一扔,眼神有些癡迷地看著水箱裏麵的人魚:“真是越來越想把你給解剖一下,看看裏麵究竟裝了什麽的嗎。”


    白梨,麻麻,我錯了,這一遊艇的人都不是好人的呀!


    白梨現在看餘瑾整個人就是一個病態解剖師一樣,整個人無時無刻都是想著怎麽解剖怎麽好。


    現在整個人毛骨聳立的那一種的呢。


    白梨在水箱裏麵昏昏沉沉的,過了好幾日,也不知道巫婆婆有沒有發現她不見了。


    一隻人魚不見了,會不會引起人魚族的非常大的恐慌呢?


    白梨整隻人魚每天都在水箱裏麵遊來遊去的,非常的煩躁,甚至就連這個長得非常好看的研究人員都沒有那麽感興趣了,即使長得再好看又能怎麽辦,這人是個變態呀。


    餘瑾沉默地看著水箱裏麵的人魚,一天沒有一天的活躍了。


    “怎麽了?裏麵的海水也不夠純淨?”餘瑾敲了敲玻璃,精致的眉眼之間是掩蓋不住的煩躁。


    看到這個小人魚心情不高興,整個人也莫名其妙的不開心。


    白梨現在每天想的就是會被抓到實驗室裏麵去做實驗了的,那些實驗肯定有非常多的管子插到身上去,想想都是很恐怖的。


    這些人每天看著這麽好說話,一個兩個笑眯眯的,其實他們的笑就是在想著迴去以後應該把自己怎麽研究了的吧,在這裏麵根本看不見外麵的行程有多少了,那些魚群肯定會迴去幫忙報信的吧。


    白梨異常的悲傷,自己簡直就是一個罪人的呀。


    白梨每天做的最多的動作,那就是不斷的用尾巴拍打著這個水箱。


    隻是無論多麽用力的拍打這個水箱的玻璃,又或者每天重複多少次人就沒有什麽效果,這個水箱簡直就是用鋼鐵做的那樣子,明明人魚的尾巴力氣是非常大的。


    白梨不知道是離開人魚族太久了,還是怎麽迴事,整個人都感覺每天都在一點點的開始虛弱起來。


    甚至在這個水箱裏麵呢,連一些小法術都無法使出來。


    更不要說從這裏傳遞信號迴去了,身上藏著的通話,海螺不知道什麽時候掉了。


    又或者說是早就已經被這些人類給拿到手了。


    白梨想起這個通話海螺的時候,摸身上就沒有看見這個海螺了。


    餘瑾煩躁的朝著旁邊的工作人員喊:“今天晚上喂給她的生魚片是最新鮮的生魚片嗎。”


    “是啊,不知道為什麽這條人魚越接近陸地就越來越虛弱了,這都沒有多遠的距離了,現在是一點也沒有精神了,剛才我們試過好幾種辦法,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旁邊的人也是一臉無奈呀:“我們必須加緊時間迴到實驗室去,不然沒有到實驗室這條人魚如果就已經死了的話,那我們這次可是無功而返了。”


    那人說著說著就出去了,必須要把這個情況向上麵報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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