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奇-保羅沒想到周啟翼如此決絕。
不過稍一遲疑後，又露出招牌式的、“一切盡在掌握”的微笑：“周兄弟不要意氣用事。來到天使城將是你最正確的選擇。相比洛杉磯，休斯頓方方麵麵都遠遠不如，財富、名利、曝光的機會、華人的數量，等等。
“還有，火箭隊排座次的話，你定會屈居詹姆斯-哈登和克裏斯-保羅之後，位列第三。來到洛杉磯就大大不同了，你的位次隻在勒布朗之下。三年之後勒布朗退役，你就是洛杉磯新王，一唿百應。”
周啟翼還想說什麽，李小白又悄悄扯了他一下，周啟翼隻好閉口不言。
李小白露出十分神往的表情，嘴裏重複著“洛杉磯新王，一唿百應……”
裏奇-保羅暗暗觀察，自覺成功的希望增大了三分，順水推舟說道：“我相信，作為經紀人屆翹楚的李小姐，一定認同我的看法。”
李小白像個剛開竅的小姑娘一樣點點頭：“我特別認同。不過，周啟翼若要加盟湖人，必定會有大交易，莫雷獅子大開口、索要巨額籌碼怎麽辦，湖人給得起嗎？”
裏奇-保羅說：“李小姐大可放心，湖人為了周啟翼願意付出任何籌碼。鮑爾、隆多、英格拉姆、庫茲馬，隨便火箭挑選。”
“這麽說，盧克-沃頓青年軍豈不是要解散了！”
“巨星駕臨，不惜代價。況且零錢換整錢不是聯盟的常規操作嗎？必要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讓盧克-沃頓去釣魚。”
“你不是在吹牛吧。湖人隊總經理是羅勃-佩林卡，籃球運營總裁是魔術師約翰遜，交易的事情是他們說了算，炒掉主教練不是你能夠做主的。”
裏奇-保羅大笑起來：“年輕的姑娘，如果我和魔術師沒有溝通好，我會貿然坐在你們的麵前嗎？不客氣地說，自從勒布朗駕臨湖人之後，我的身份、地位與湖人總裁魔術師相差無幾。至於羅勃-佩林卡，如果我和詹姆斯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們隻需要把決策告知他，然後他就會乖乖執行。怎麽樣李小姐，願意運作這件事情嗎？”
“不願意。”周啟翼再次憋不住，搶話拒絕。
裏奇-保羅笑而不語，望著李小白：“李小姐的意思呢？”
李小白輕輕拍了拍周啟翼的手背，對裏奇-保羅說：“給我們一些時間，我要做一做周啟翼的思想工作！”
裏奇-保羅豎起大拇指：“李小姐果然有頂級經紀人的潛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的經紀公司隨時歡迎李小姐的加入，年薪200萬起步，我保證會動用所有的資源幫助李小姐運作周啟翼。”
“好說好說，明天火箭與湖人比賽後我們給你答複。”
……
裏奇-保羅走了。
桌子上留下那兩塊重金訂製的手表。
周啟翼和李小白不要，裏奇-保羅要把手表當場砸掉，一個勁兒地說：“你不收就是瞧不起我。”（多中國啊？）
周啟翼和李小白無奈，隻好收下來。
送走裏奇保羅，周啟翼交叉抱臂靠在沙發上，很“敵視”地看著李小白，氣唿唿地問道：“‘蜘蛛先生’同誌，跟你的同行聊挺嗨啊。”
“怎麽，你吃醋啊？”
“吃！酸得夠嗆！說說吧，為什麽要把我送去湖人？火箭不好嗎？”
“好啊。”
“既然好，還要把我送走？”
“我有說要把你送走嗎？”
“還說沒有？這要是有份合同你們當場就簽了，你是怎麽想的？”
李小白抿著嘴笑：“周先生，很奇怪誒。”
“奇怪什麽？”
“有時候吧我覺得你聰明得像八隻眼的猴兒，靈通剔透。有時候吧你又一根筋得很，笨得像根榆木樁子。”
“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跟實在人打交道我們就實實在在、直來直去，但是要跟裏奇-保羅這個猴精猴精的人打交道，我們就得留個心眼兒，懂嗎？”
周啟翼聽得雲裏霧裏：“到底什麽意思啊你，我不明白。”
“你真的看不出我的用意嗎？”
“你都說我像根榆木樁子，就別跟我逗悶子了！”
李小白微微一笑，表情慢慢變得嚴肅：“我是想要給你一個輕而易舉毀掉湖人和詹姆斯的機會，去掉奪冠路上一個潛在的強勁對手。”
周啟翼皺眉道：“你越說越懸，我更不懂了。”
李小白不慌不忙地說：“你等著，稍候你就明白了。”
李小白在沙發上摸了一把，摸出一個錄音筆，按下一個按鈕，裏奇-保羅的聲音傳來了出來：“……李小姐大可放心，湖人為了周啟翼願意付出任何籌碼。鮑爾、隆多、英格拉姆、庫茲馬，uu看書 .uukns.cm隨便火箭挑選……巨星駕臨，不惜代價。零錢換整錢不是聯盟的常規操作嗎？必要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讓盧克-沃頓去釣魚……”
原來，李小白竟然偷偷把剛才的整個過程全都錄了下來。
周啟翼特別吃驚，又十分困惑：“你錄音做什麽？”
李小白依舊笑而不語，打開房門走出去，再迴來時手裏多了一台相機。
“你把相機放哪兒了？”
李小白說：“我雇了個人偷拍一些裏奇-保羅的照片，瞧瞧。”
周啟翼接過來看了看，都是偷拍的角度，像狗仔拍的明星照片。
“這有什麽用？”
李小白說：“實話告訴你吧，在確認‘大人物’的身份前我就猜到，‘大人物’很有可能與湖人有關，而且料到他們的目的很有可能是要‘挖’你去湖人。不過我猜的是‘大人物’魔術師-約翰遜，沒想到來的是裏奇-保羅。
“是誰都沒關係，有錄音、有圖片，我們就可以拋出一篇文章：《詹皇與高層密謀驚天大交易，報價‘三少’交換周啟翼》。你想象一下，如果這篇文章流傳開來，全聯盟會不會炸鍋？能不能輕而易舉瓦解湖人軍心？
“當然，我會在文章中特別注明，‘周啟翼嚴詞拒絕’，既向火箭表達忠心，又給火箭的管理層敲敲警鍾——你們最好把周啟翼伺候舒服點，其他球隊都在打他的主意。”
周啟翼被李小白的計劃“炸”得一愣一愣的。
李小白的表情似笑非笑：“要不要毀掉湖人，就在你一句話，幹還是不幹？”
不過稍一遲疑後，又露出招牌式的、“一切盡在掌握”的微笑：“周兄弟不要意氣用事。來到天使城將是你最正確的選擇。相比洛杉磯，休斯頓方方麵麵都遠遠不如，財富、名利、曝光的機會、華人的數量，等等。
“還有，火箭隊排座次的話，你定會屈居詹姆斯-哈登和克裏斯-保羅之後，位列第三。來到洛杉磯就大大不同了，你的位次隻在勒布朗之下。三年之後勒布朗退役，你就是洛杉磯新王，一唿百應。”
周啟翼還想說什麽，李小白又悄悄扯了他一下，周啟翼隻好閉口不言。
李小白露出十分神往的表情，嘴裏重複著“洛杉磯新王，一唿百應……”
裏奇-保羅暗暗觀察，自覺成功的希望增大了三分，順水推舟說道：“我相信，作為經紀人屆翹楚的李小姐，一定認同我的看法。”
李小白像個剛開竅的小姑娘一樣點點頭：“我特別認同。不過，周啟翼若要加盟湖人，必定會有大交易，莫雷獅子大開口、索要巨額籌碼怎麽辦，湖人給得起嗎？”
裏奇-保羅說：“李小姐大可放心，湖人為了周啟翼願意付出任何籌碼。鮑爾、隆多、英格拉姆、庫茲馬，隨便火箭挑選。”
“這麽說，盧克-沃頓青年軍豈不是要解散了！”
“巨星駕臨，不惜代價。況且零錢換整錢不是聯盟的常規操作嗎？必要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讓盧克-沃頓去釣魚。”
“你不是在吹牛吧。湖人隊總經理是羅勃-佩林卡，籃球運營總裁是魔術師約翰遜，交易的事情是他們說了算，炒掉主教練不是你能夠做主的。”
裏奇-保羅大笑起來：“年輕的姑娘，如果我和魔術師沒有溝通好，我會貿然坐在你們的麵前嗎？不客氣地說，自從勒布朗駕臨湖人之後，我的身份、地位與湖人總裁魔術師相差無幾。至於羅勃-佩林卡，如果我和詹姆斯已經做出了決定，我們隻需要把決策告知他，然後他就會乖乖執行。怎麽樣李小姐，願意運作這件事情嗎？”
“不願意。”周啟翼再次憋不住，搶話拒絕。
裏奇-保羅笑而不語，望著李小白：“李小姐的意思呢？”
李小白輕輕拍了拍周啟翼的手背，對裏奇-保羅說：“給我們一些時間，我要做一做周啟翼的思想工作！”
裏奇-保羅豎起大拇指：“李小姐果然有頂級經紀人的潛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的經紀公司隨時歡迎李小姐的加入，年薪200萬起步，我保證會動用所有的資源幫助李小姐運作周啟翼。”
“好說好說，明天火箭與湖人比賽後我們給你答複。”
……
裏奇-保羅走了。
桌子上留下那兩塊重金訂製的手表。
周啟翼和李小白不要，裏奇-保羅要把手表當場砸掉，一個勁兒地說：“你不收就是瞧不起我。”（多中國啊？）
周啟翼和李小白無奈，隻好收下來。
送走裏奇保羅，周啟翼交叉抱臂靠在沙發上，很“敵視”地看著李小白，氣唿唿地問道：“‘蜘蛛先生’同誌，跟你的同行聊挺嗨啊。”
“怎麽，你吃醋啊？”
“吃！酸得夠嗆！說說吧，為什麽要把我送去湖人？火箭不好嗎？”
“好啊。”
“既然好，還要把我送走？”
“我有說要把你送走嗎？”
“還說沒有？這要是有份合同你們當場就簽了，你是怎麽想的？”
李小白抿著嘴笑：“周先生，很奇怪誒。”
“奇怪什麽？”
“有時候吧我覺得你聰明得像八隻眼的猴兒，靈通剔透。有時候吧你又一根筋得很，笨得像根榆木樁子。”
“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跟實在人打交道我們就實實在在、直來直去，但是要跟裏奇-保羅這個猴精猴精的人打交道，我們就得留個心眼兒，懂嗎？”
周啟翼聽得雲裏霧裏：“到底什麽意思啊你，我不明白。”
“你真的看不出我的用意嗎？”
“你都說我像根榆木樁子，就別跟我逗悶子了！”
李小白微微一笑，表情慢慢變得嚴肅：“我是想要給你一個輕而易舉毀掉湖人和詹姆斯的機會，去掉奪冠路上一個潛在的強勁對手。”
周啟翼皺眉道：“你越說越懸，我更不懂了。”
李小白不慌不忙地說：“你等著，稍候你就明白了。”
李小白在沙發上摸了一把，摸出一個錄音筆，按下一個按鈕，裏奇-保羅的聲音傳來了出來：“……李小姐大可放心，湖人為了周啟翼願意付出任何籌碼。鮑爾、隆多、英格拉姆、庫茲馬，uu看書 .uukns.cm隨便火箭挑選……巨星駕臨，不惜代價。零錢換整錢不是聯盟的常規操作嗎？必要的話，我們甚至可以讓盧克-沃頓去釣魚……”
原來，李小白竟然偷偷把剛才的整個過程全都錄了下來。
周啟翼特別吃驚，又十分困惑：“你錄音做什麽？”
李小白依舊笑而不語，打開房門走出去，再迴來時手裏多了一台相機。
“你把相機放哪兒了？”
李小白說：“我雇了個人偷拍一些裏奇-保羅的照片，瞧瞧。”
周啟翼接過來看了看，都是偷拍的角度，像狗仔拍的明星照片。
“這有什麽用？”
李小白說：“實話告訴你吧，在確認‘大人物’的身份前我就猜到，‘大人物’很有可能與湖人有關，而且料到他們的目的很有可能是要‘挖’你去湖人。不過我猜的是‘大人物’魔術師-約翰遜，沒想到來的是裏奇-保羅。
“是誰都沒關係，有錄音、有圖片，我們就可以拋出一篇文章：《詹皇與高層密謀驚天大交易，報價‘三少’交換周啟翼》。你想象一下，如果這篇文章流傳開來，全聯盟會不會炸鍋？能不能輕而易舉瓦解湖人軍心？
“當然，我會在文章中特別注明，‘周啟翼嚴詞拒絕’，既向火箭表達忠心，又給火箭的管理層敲敲警鍾——你們最好把周啟翼伺候舒服點，其他球隊都在打他的主意。”
周啟翼被李小白的計劃“炸”得一愣一愣的。
李小白的表情似笑非笑：“要不要毀掉湖人，就在你一句話，幹還是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