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已分,韓澤玉鬆了口氣。


    想著先迴家跟蘇時恩商量一下,看看他和鐵柱帶迴來多少信息。


    “好看嗎?閣下不妨現身一敘,想看什麽樣的表演,知會一聲便可。”


    韓澤玉眨眨眼,誰在說話呢?聲若洪鍾,都帶迴音了。


    沒感覺到異能者的氣息,難不成這是傳說中的內力?


    場中正在爭鬥廝殺的動物被馴獸師分開,不滿的發出低沉的嘶吼。


    喊話之人等了一會兒,見場中沒有任何迴應,他也不生氣,而是繼續喊道:“相逢即是有緣,交個朋友如何?”


    韓澤玉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這人好像是在跟自己說話。


    大哥你真是太冒昧了,我可是恪守夫道的有夫之夫,絕不在外麵亂交男朋友。


    男人輕笑出聲:“還是位靦腆又害羞的朋友,沒關係,我可以主動……”


    話音未落,男人手中的鞭子朝著韓澤玉的藏身之處砸了過來。


    可惜他終究是慢了一步,韓澤玉早就遁地跑路了。


    媽媽咪呀~外麵的世界太可怕了,看熱鬧有風險,務必要謹慎。


    一言不合就動手,當真是不講武德,白瞎了他那張尚且能夠入眼的小白臉了。


    當然了,他韓澤玉可不是以貌取人的膚淺之輩。


    心驚膽戰的跑迴家,韓澤玉灰頭土臉的表演了一個穿牆術。


    縱使蘇時恩已經看過好幾次了,但依舊覺得很刺激。


    但凡給個提示也好,多少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試想一堵平平無奇的牆麵上,突然長出一雙眼睛,對著你眨呀眨。


    如果牆麵厚度不夠的話,你繞到外麵去看,還會發現牆上長出個性感翹臀。


    他這一天天真是過的太刺激了。


    韓澤玉像小狗似的甩甩身上的塵土,立馬變迴幹幹淨淨,香香軟軟的小哥兒。


    撲到蘇時恩懷裏,捧住自家男人的帥臉,左右各親一大口。


    不等蘇時恩問他為何晚歸,韓澤玉就開始委委屈屈的告狀了。


    “相公,你差點兒就見不到你心心念念的小寶貝了。”


    “這是怎麽了?沒占到便宜嗎?”


    蘇時恩說的沒錯,在韓澤玉的世界裏,沒占到便宜就是他所能吃到最大的虧了。


    韓澤玉不悅道:“說什麽呢!我被野男人纏上了,他說跟我有緣,死乞白賴的非要跟我交個朋友,還誇我性格靦腆,讓我不要害羞。”


    蘇時恩點頭:“可能是晚上光線不好,再加上那男人眼神不濟,因此才能毫無心理負擔的說出這些違心之語。”


    韓澤玉發動鐵錘攻勢,勢要將蘇時恩的“s”屬性激發出來。


    以後讓狗男人天天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著自己揍他。


    蘇時恩將人抱在懷裏,哭笑不得道:“我胡說的,就是見你大半夜的才迴家,還句句不離外麵的野男人,我吃醋了而已。”


    韓澤玉捂嘴偷笑,就知道他魅力不減當年。


    “那你吃了多少醋?”


    “喝了好幾缸呢!我都醃入味兒了,不信你聞聞。”


    韓澤玉假模假樣的嗅了嗅,頓時睜大眼睛,一臉震驚道:“哇~是香醋!”


    別的夫妻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他倆不需要,坐在床邊你聞我一下,我嚐你一口,很快就和好如初了。


    相親相愛的兩口子抓緊時間互通信息,韓澤玉沒想到龐少卿這麽快就下台了。


    蘇時恩打了個哈欠,解釋道:“據我推測,陛下手裏應當早就有了龐雲貴的犯罪證據。”


    “之前是他一直沒返京,在地方上抓捕怕會打草驚蛇。”


    “現在應當是時機成熟了,再大膽點兒猜測,或許這也跟咱們的誤打誤撞有關係。”


    韓澤玉表示認可:“那你說羅家母女會不會是自己躲起來的?或者說她們是被皇上的人給帶走了?”


    蘇時恩迷迷糊糊的搖頭:“我覺得後者不大可能,因為羅慶桓死的蹊蹺,羅夫人肯定是毫不知情的,換言之就是她沒有作為證人的價值。”


    “再說羅婉晴,其實直到現在,也沒有直接證據表明,對她施暴的人就是寧遠晨,這隻是咱們基於羅英的一麵之詞所做出的推論。”


    “除非羅婉晴能清醒過來指認罪魁禍首,睡吧,困死我了,明早再說。”


    蘇時恩睡著了,韓澤玉趴在他懷裏,小小的親上一口。


    本以為他聽了羅家的悲慘遭遇後,才動了惻隱之心決定幫助羅英。


    想不到他還挺理智的,警惕心一直在線,知道不能相信片麵之詞。


    再親一口,不愧是他韓澤玉的男人,真是太優秀了。


    羅英會欺騙他們嗎?


    答案是肯定的,別看他年紀不大,但在短時間內經曆的事情太多,他也隻能被迫成長。


    趙峋的情況也是這樣,不到十歲的時候就能養活自己,這樣的孩子都是不容小覷的。


    羅英的隱瞞源於不信任,這很正常,畢竟將他救迴來已經四五天了,而韓澤玉依舊沒將他的眼罩取下來。


    韓澤玉要收拾給他使絆子的龐老頭,還有偷走小黑的寧遠晨。


    他跟羅英的任務目標是相同的,也算是看他可憐,捎帶著幫一把的事。


    畢竟羅英小小年紀被那糟老頭子欺負了,這是不爭的事實。


    信不信任的無所謂,反正也沒打算深交。


    本來韓澤玉是不困的,但他聽著蘇時恩有規律的心跳和平緩的唿吸,漸漸的便也睡了過去。


    翌日蘇時恩將人拍醒,韓澤玉不悅的哼唧道:“方法不對,不知道你越拍,我越困嗎?”


    蘇時恩從善如流的認錯:“那我換個地方重新拍。”


    韓澤玉嗖的睜開眼,表示你要非得往屁股上拍,那人家可就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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