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青劍飛在空中,片刻間便飛出城來,就見下方的人們,震驚的看著自己,大聲的唿喚著,一路而來,幾乎都是在人們的高唿下離去。


    出了城,曹青劍打開李矛送給的地圖,看了看,估計了一下路程,就知從何處去能最近到達皇城,便認定好方向,飛了過去。


    曹青劍不知道,此時曹瑞孫女兩,的確遇到了危險,被上千人給圍攻住。


    剛剛出了城,曹瑞便趕赴了幾個小時,來到一處小山下,隻感腹中饑餓難耐,便停下馬車,與孫女兩人弄點幹糧暫時挺飽一下肚子,不料剛剛吃會不久,上千的悍匪猛便從小山上奔了下來。


    遇到這種事情,兩人都慌了神,居不知架上馬車逃離,眼睜睜的看著悍匪從山上衝了下來。


    而躲藏在暗處的幾十名六階強者,在一名八階強者的帶領下,也衝了出來,直接迎上這群悍匪,其中一人急忙跑到曹瑞兩人身邊,怒喊道:“你等還在發什麽楞,還不快快上車來,快快離去,迴城搬兵,快啊!”


    曹瑞兩人立即驚醒,眼前的兩隻人馬,已經對上,混亂了起來,他連忙帶著曹蓉蓉上了馬車,快速的向著邊城的方向趕去,隻是他們不知道,大約上百人的小隊伍,已經瞄向了他們。


    少時,他們以為已然逃出死境,卻見前方猛的衝出來一直上百人的隊伍,將他們團團圍住,並未及時下手,隻是從中走出一人來。


    此人身高三尺有餘,滿臉橫肉,布滿刀疤,一上來便將曹瑞從馬車上揪了下來,然後上去打開車簾,見是女子,臉上笑容更甚,便狂笑道:“消息果然沒錯啊!皇帝那老兒聖點的扶女,果真會路遇此地,今個人被我逮住,便是上萬金幣,哈哈……”


    曹瑞見此,一股寒意直撲心間,連滾帶爬,揪住那人的大腿哀求道:“好漢,您放過我等吧!她隻是我孫女啊!並不是什麽扶女,是……是有人花錢讓我們代替他們來這裏的!您不相信可以去城中打探一下。”


    那人一腳將曹瑞踢開,怒道:“你當我是邊城那城主的兒子嗎!居然敢糊弄我!你真當我是軟柿子,那麽容易騙嗎!”說罷!便抽出佩刀,獰笑著走了過去,就準備一刀砍下去。


    而此時的曹青劍,遠遠的便就聞到一股血腥味,暗叫不好,速度提至最高,唿嘯著駛去,下一刻就見到曹瑞倒在地上,身旁一猛漢,手拿大刀,就準備砍下去,連忙吼道:“爾敢……”


    那人正準備砍下去,冷不丁的聽到吼聲,不由轉頭看去,就見到一抹白光快速逼來,連是何物也無看清,便趕脖子一涼,下一刻便見到自己的身體,居沒了頭,脖子處狂湧出鮮血,隨後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曹青劍站在他的屍體旁,冷聲道:“區區鼠輩居然敢動我的人,也不撒包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活該你作死。”


    曹蓉蓉也是見到曹青劍到來,臉上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猛的從車上衝了下來,直接撲入他懷中,依偎著低聲哭泣了起來。


    曹青劍摸著她的秀發安慰道:“好了,別哭,我來了,誰也不能在傷害到你,你且閉上雙眼,我為你報仇。”


    曹青劍說罷!一隻手遮住她的雙眼,整個人輕輕地漂浮到半空,身上一股股無形的真氣,漸漸形成,隨之變成一根根手指粗細的利刺。


    那百餘來人的悍匪,見到曹青劍到來,先是一愣,猛的醒悟過來,頓時間就聽到撕心的尖叫:“聖……聖階……居是聖階……為什麽會是聖階啊……”


    “首領死了,居就這樣死了,這隻是我第一次加入漂匪而已啊!本以為可以好生過活,居遇到這種事情……”


    曹青劍身處半空,冷笑不已,下麵的一切驚唿叫喊聽得清清楚楚,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控製著身周的利刺,猛的對著下方衝了過去。


    “啊……救……逃啊……”


    一聲聲唿喊,一聲聲唿救,曹青劍也是無動於衷,冷眼相看,幾乎是一分鍾不足的功夫,所有悍匪瞬間死光,全部被利刺穿透身體,活生生的定在地麵上,他們臨死時的慘叫也是遠遠的傳播開去。


    那些負責保護曹瑞等人的城主府士卒,也是耳力過人之輩,立即便聽到這裏的慘叫,心中一突都是暗唿不妙,居全部拋下敵人,快速的向著曹瑞離去的方向追去。


    不多久,他們便震驚的見到一地的屍體,以及摟著曹蓉蓉的曹青劍。


    曹青劍見到他們過來,也見到他們身後黑壓壓一片的悍匪,便鬆開曹蓉蓉,走至那名八階的強者麵前,笑道:“非常感謝你們一路的護送,這裏便交給我吧!迴去時,帶我向李矛城主問好。”


    說罷!曹青劍長嘯一聲,一股股實質的能量在體內湧出,在身前化成一根根更為粗壯的利刺,數量之多,達到上千枚,這也將他體內的所有力量幾乎壓榨一淨。


    曹青劍吼道:“都給我去死。”說罷!所有利刺唿嘯著離開他的掌控,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致命的白痕,嗖嗖的插入人群。


    上千枚利刺,比之上次還要強大,已然變成實質,每一枚利刺蘊含的能量十分龐大,足以殺死五階之下所有人,眼前的這群悍匪區區三到四階,豈能抗衡,在一聲聲尖銳的慘叫聲中,生生被定死地麵,每一枚利刺,基本都會定死兩人,才漸漸淡去。


    曹青劍隻不過展現一下實力,頓時震住城主府的護衛,個個屏聲斂氣,驚的睜大雙眼,不可思議,唿吸困難而急促。


    曹青劍做完一切,從半空中落下,猶如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拍拍手中虛無的灰塵,對著驚駭的曹瑞道:“我們且上路吧!”


    說吧!便躍上馬車。


    場中之眾人,見此,各個投來敬畏的目光,在那名八階強者的喊話下,整形了一下陣型,逐一離去,曹瑞這才反應過來,看了看眼前的屍體,心驚膽跳,便攀上馬車,調轉車頭,向著京都而去。


    曹青劍坐在馬車上,看著一旁的曹蓉蓉,滿麵含羞的樣子,卻不由感到心中泛甜,將其摟入懷中,安慰道:“讓你受驚了,我來了,誰也無法再傷害到你。”


    曹蓉蓉起先有些抗拒的掙紮了兩下,見沒有什麽效果,便害羞的依偎在他懷中,柔聲道:“您不走了嗎!”


    曹青劍聞著她秀發的幽香,閉著眼睛享受道:“不走了,我會看著你入宮!”


    曹蓉蓉突然反摟住曹青劍,也是閉著眼睛道:“謝謝你……”


    曹青劍兩人都是閉上眼睛,依偎在一起,感受著馬車微微的顛沛,漸漸進入夢中,簾外的曹瑞不時迴頭看看馬車內,想說什麽,卻又開不了口。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便到了晚上,三人隨意的在路邊搭取了一些枯木,便熊熊燃燒起來,曹青劍與曹蓉蓉兩人坐在一塊,因為曹瑞的存在,他們也是不好意思,不好依偎在一起,曹青劍無聊,便不時的給火焰添加,看著火光在眼前縈繞。


    三人都很沉默,草草的吃完晚飯,便在火堆旁睡下,曹蓉蓉畢竟是女子,兩人都是男人,不好跟她爭搶,便讓她上了馬車,在馬車中入睡,曹青劍怕晚上會有蟲子飛入馬車之中,便放開氣勢,震懾異蟲,卻也苦了曹瑞。


    一直到了深夜,曹瑞也是沒有睡著,見曹青劍也是沒有睡著,隻是看著天空中的星星,便不好意思的湊到他身邊,小聲說道:“那日真是對不起了,是我錯怪了你。”


    曹青劍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沒什麽,你說的也沒錯,錯都在我,你也不必放在心上,換做是我,心裏也是不好受的。”


    曹瑞見此,想在說什麽,卻見曹青劍轉過了頭,閉上了眼睛,便也不好在行打攪,隻好小心的退去,昏昏睡去。


    這一夜,曹青劍又做了一個夢,他見到自己來到一處奇特的地方,飛在空中,下麵有座城市,非常古老,卻非常大氣,奈何他如何尋找,也是尋不到一人,好像整個世界都是如此般。


    最後他好像看見了一些奇特的東西,等他細心觀察的時候,卻感覺一切都迷糊了起來,下一刻,便睜開了雙眼。


    一晃眼的時間,便是一天過去,曹青劍幾人收拾了一下,便再次趕路。


    因為走的就進道,今日中午時分便已經到達。


    作為這個國家的皇城,要比其它城市大氣的多,城牆高達二十多米,是用奇特的材料鑄造而成,呈烏黑色,護城河同樣也是非常寬,湖水清可見底,並沒有一具屍體,其中魚兒遊動,能看的清晰無比。


    城門也是非常巨大,高十幾米,兩扇大門,就像兩扇巨無霸,給人一種視覺上的震撼,串流走動的人群也是海量,不時有人進來,也有人出去,曹青劍他們的馬車硬是擠了半天才擠了進來。


    進入裏麵,曹青劍才知道什麽叫做繁華,邊城那彈丸之地,根本無法相比。


    曹青劍眼尖,剛剛一進來,就見到一個全身盔甲的男子,好像看到了馬車上的曹瑞,眼中流露出喜色,便擠開人群,快速的走了過來。


    此人身高三尺,健壯有力,走至馬車旁,仰望曹瑞道:“我乃是邊城李矛至交之子候秉承,昨日傳來音訊說,你等今日應會來此,我父便命我來此接迎你們,不知你是否是曹瑞。”


    曹瑞連忙道:“大人您辛苦了,在下正是曹瑞,不知李矛城主讓您來做什?”


    候秉承冷淡道:“李矛見你等在此地無親無故,便讓我們帶你們會客棧,晚間去競選扶女,不知聖階大人是否也來至此地?”


    曹瑞忙到:“大人正在馬車之中歇息,我這就去叫他見您。”


    候秉承忙擺手道:“不必如此,我來親自接見聖階大人。”


    說罷!便躍上馬車,掀開簾布,就見曹青劍淡然的看著自己,立即迎笑道:“大人,在下候秉承這廂有禮了。”


    曹青劍冷淡道:“我們連日趕路,甚為疲憊,你先找間客棧讓我等住下吧!”


    候秉承忙到:“您此等尊貴,豈能蝸居在客棧那低俗之地,您不如暫住我家吧!我爹可是非常想要見到大人的啊!”


    曹青劍道:“不必了,你出去吧!就按照我方才所言,找間客棧讓我等住下。”


    候秉承見此,也是無奈,隻好鞠躬退下,坐在了曹瑞身邊,冷淡道:“你來駕駛,我來指路,我知道哪裏有高檔的客棧,距離皇宮最近。”


    在候秉承的指引下,馬車緩緩行駛了一個時辰,方才漸漸變慢,已然來至一間客棧前。


    這所客棧非常巨大,高三層,比之邊城的妓院還要巨大,占地更是其兩倍,旁邊有一馬棚,棚內,停有一隻隻高頭大馬,更有三兩輛馬車,皆華麗無比,並有幾名服侍者,正與打理草食。


    曹瑞控製著馬車,停了進去,立即被比了下來,顯得非常寒酸,曹青劍也不在意,第一個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曹蓉蓉最後一個下來,剛一拉開車簾,就聽候秉承的驚唿。


    候秉承指著曹蓉蓉的臉驚唿道:“此女一臉春痘,居敢入選扶女,豈不是笑話。”


    曹青劍聽罷,臉色一冷,冷哼道:“小子你什麽意思,我們家曹蓉蓉難道很醜嗎!隻是年紀尚小,青春痘尚未退去而已,如果嫌棄的話!你可以立即離去。”


    曹蓉蓉也是聽到候秉承的話語,臉色刷的一片慘白,身子一晃,險些從馬車上掉下來,曹青劍急忙將她扶住,就聽她小聲道:“沒事的,謝謝你。”


    候秉承也是察覺自己口誤,連忙賠禮道:“不不不……大人,您想到哪裏去了!我並沒有這個意思啊!隻是她臉上春痘甚多,如果就這樣入宮定不會成為扶女。”


    曹青劍便問道:“那你有什麽主意,難道還能讓青春痘退去不是。”


    候秉承忙獻計道:“我雖不敢說,一天之內將其清除,但是兩三日時間,完全清除定不成問題,我父乃是宮中有名的禦醫,因技藝超凡,故而得到皇帝賞識,賜我父自由出入皇宮的特權,我可請他來治愈曹姑娘。”


    曹青劍聽罷!臉色一緩,便問道:“那你父親他人身在何處,我們就去找他。”


    候秉承笑道:“您乃聖階強者,豈能讓您屈駕去請我父親,他今日正好請病在家,我這就安排您在客棧小等片刻,去叫為父過來。”


    曹青劍見此,點點頭道:“那便甚好。”


    幾人談完,進入客棧,便有店小二趕來,為四人指引桌位,在候秉承的黃金攻勢下,立即將四人安排在樓上的一間雅座,可以透過窗戶,觀看樓下的全景。


    各自入了座,曹青劍見候秉承居還想拉關係,立即不爽道:“好了,我們自己點菜,你且去叫你父親過來吧!”


    候秉承忙到:“是是是……在下這就去。”


    曹青劍見他離去,冷哼一聲,對於此等勢利之人,頗為看不起,隨後便叫來店小二,讓曹蓉蓉隨意點些飯菜上來,卻無奈她居不知點什麽,曹青劍隻好讓店小二上店中最貴的酒菜。


    隨後等待了稍許時間,飯菜逐一上了桌,曹青劍見曹蓉蓉與曹瑞都沒有動筷的意思,便道:“都吃吧!不要管那人了。”


    說罷!便自己吃了起來,也就是在剛剛吃上幾口時,就聽到腳步聲,隨後房門就被人打開,走近來一名老者與候秉承。


    老者身穿一襲藍衣,華貴無比,長胡飄飄然,雪白幹淨,額頭光滑如明鏡,背有一個藥箱,一眼看至進食的曹青劍,忙道:“聖階大人您好,在下乃是候秉承的父親,侯國卿。”


    曹青劍見這老者有禮有貌,也是看他年紀甚大,也不想擺什麽譜,便恭敬道:“您好,想必就是宮中有名的禦醫了,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來快快請坐。”


    在曹青劍的指引下,候秉承便受寵若驚的坐在他的下方,恭聲道:“大人您太客氣了,聽我兒說,有一姑娘想要我去除春痘,想必便是這位姑娘了吧!”


    曹青劍點點頭,看向曹蓉蓉道:“的確如此,不知道老先生何時能治好她臉上的春痘?”


    侯國卿想了想道:“今晚便是扶女競選的日子,想要完完全全的治愈定不可能的!不過藥量下重一點,卻可以淡化下去,有的甚至可以消除去。”


    曹青劍喜道:“那也好!隻是不知道藥量過多,會不會有後遺症?”


    侯國卿道:“有一些後遺症但並不明顯,也沒多大壞處,不過治愈過後的幾天之中,偶有嘔吐等現象,隻要多多注意一下,便沒有多大障礙。”


    曹青劍便笑道:“好,既然如此,您老先吃吃,全當是我請客,吃完之後,在為曹姑娘治愈,需要多少銀兩盡管說。”


    侯國卿忙擺手道:“您嚴重了,區區銀兩不足掛齒,我怎能要您的銀兩,吃過我就為姑娘治愈一番,倒是希望大人能給一處安靜的地方,別讓人打擾到我的治療。”


    曹青劍笑道:“好……吃飯……”


    幾人一邊吃著飯,也是有說有笑,不覺時間過的飛快,轉眼間便酒足飯飽,曹青劍也是迫不及待,吃完飯,便去找客棧的老板,讓他給自己足夠安靜的房間,奈何皆已住滿,曹青劍一怒,一袋子黃金送上,讓他趕人。


    做完一切,幾人便來到絕對安靜的三樓,在其中找了一間最為安靜,也是最為中心的房屋,讓曹蓉蓉與侯國卿進去,曹青劍與他兒子,以及曹瑞,便來至隔壁房間,靜候佳音。


    曹青劍沒有絲毫拘束,強大的實力作為依賴,他仿佛是主人,徑直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小睡一會。


    不知從何時開始,他便迷上睡覺,雖然每一次想要睡著,都困難重重,隻是就這樣半睡半醒的狀態,讓他很是著迷,這樣可以讓他的腦海,異常清明,可以想通很多雜事。


    這一覺,曹青劍睡的很香,好像無夢,卻又好似有夢,細想時,總是琢磨不透。


    一旁的候秉承見曹青劍睡醒,便走至床邊,小聲道:“大人,您已經睡了兩個時辰,我父已為曹姑娘治愈完畢,現在休息,您是否要去見見曹姑娘。”


    曹青劍疑惑道:“隻是治病罷了,如何還需休息?”


    候秉承忙道:“您有所不知,我父製藥非常奇特,需要夾雜靈氣在其中,父親體內元氣本就甚少,一次治愈,便要休息一日,這也是為何治愈春痘需要時日,為三兩日。”


    曹青劍點點頭,下了床道:“我且去看看曹姑娘,你們便不要追隨了,以免打擾到了她,想必她此時非常疲憊。”


    曹青劍說罷!便走出門來,曹瑞本想追上看看,聽他如此說,在見候秉承也無追去的念頭,也隻好作罷!。


    曹青劍走至門前,發現門是虛掩,便輕輕推開門來,就見床鋪之上睡一人,背朝自己,細看之下便知是曹蓉蓉,對方顯然也是聽到聲音,不由轉過身來。


    曹青劍頓時震驚異常,隻見此時的曹蓉蓉,肌膚如雪,鵝蛋臉,臉上青春痘已漸漸隱去,雖還能詳看一二,卻無法掩飾她的美貌,簡直宛若天仙,點點紅姿更甚迷人。


    曹蓉蓉見來人是曹青劍,臉色微紅,害羞道:“大人您來了啊!”


    曹青劍笑了笑,走至床邊,手掌不由摸向她的臉頰,癡迷道:“此等姿色,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啊!世間豈有此等人物啊!我今是見到了。”


    曹蓉蓉聽罷!感受著手掌上傳來的溫熱,不做絲毫反抗,臉色更紅,含羞道:“您說什麽啊!哪有那麽好看啊!”


    曹青劍哈哈一笑道:“我可不是的徒浪子,說你好看,你便好看……”


    在兩人談話的功夫,一人悄悄的探出頭來,見曹青劍兩人依偎在一起,臉露尷尬,正準離去,就聽裏麵傳來喊話:“侯國卿老先生,無需多禮,進來吧!”


    此人正是侯國卿,聽罷!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了進來,微微施禮道:“大人,我一醒來,便想起一事,希望大人快快帶著曹姑娘入宮,不能錯了選扶之時啊!”


    曹青劍微微一愣自言自語道:“時間居過的這般快。”轉而對著侯國卿道:“那就勞煩老先生為我們安排入宮吧!”


    侯國卿道:“不知大人是否也一起入宮,麵見聖上?”


    曹青劍搖搖頭道:“我就不去了,我乃閑雲野鶴貫了,那皇家的禮節甚是讓人煩惱,便就不去了,希望老先生好生照顧曹姑娘,他日定有迴報!”


    侯國卿誠惶誠恐道:“不敢不敢……為大人做些小事,豈能祈求大人的迴報!隻望大人能在我族衰敗時,多多幫助一二便可。”


    曹青劍點點頭,沒在作答,對著曹蓉蓉道:“那我們先出去了,你且穿好衣裳,我們在樓下等你。”


    曹蓉蓉含羞示意道:“嗯……”


    兩人出了房間,便去找尋曹瑞二人,告訴他們一番,便都下了樓,隨意尋了張座位坐下,點了幾樣小菜,就都靜心等待。


    少時,曹蓉蓉已衣著整齊,白衣款款,邁著碎步,緩緩至樓上而來,宛若無上女神,一雙丹鳳三角眼,眉毛微薄,身材嬌小苗條,粉麵含春微羞澀,身未迎至香既來,迷得眾人神魂顛倒,驚歎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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